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754章 無畏擒龍(159)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754章 無畏擒龍(159)

    洛陽城外的邙山深處,第七十三座封土堆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塌陷,塌陷的裂縫里泛著青灰色的光,光里的青銅碎片正在拼合,標著“六百二十五”的數字在月光里發顫,形狀與漢代諸侯王墓的覆斗形封土完全相同。穿沖鋒衣的年輕人往裂縫里扔了枚洛陽鏟,鏟頭接觸土層的瞬間,突然彈出塊碎片,標著“六百二十六”,形狀與鏟頭帶起的五花土完全相同——是鏡根的新形態,正在模仿墓葬的土壤結構。

    “夯土層里有鏡根的根須。”趙硯往裂縫里撒了把糯米,糯米接觸青光的瞬間突然炸開,炸出的火星里浮出段影像宋代的盜墓賊正在往耳室里鑽,鑽到第七十三寸時,突然被墓磚里的根須纏住,手里的探桿變成塊碎片,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現在的洛陽鏟完全相同。影像里的探桿上刻著個“趙”字,與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針腳在月光里重合。

    胖子正用撬棍撬動封門石,石縫里突然滲出青灰色的霧氣,霧氣里的碎片標著“六百二十七”,形狀與漢代的“黃腸題湊”完全相同。“這墓是‘鏡陣’的節點。”他往石縫里塞了塊破鏡刃殘片,“你看封門石上的刻痕,是唐代守陣人留的鎮鏡印——比我們在空間站看到的多了道彎鉤,像塊碎片的形狀!”殘片接觸刻痕的瞬間,突然在石面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整個邙山的墓葬分布圖完全相同——是新的鎮鏡印,能暫時阻擋鏡根對古墓的滲透。

    封土堆的警報突然響起(是我們隨身攜帶的金屬探測器在尖叫),紅色的探測燈下,有個穿漢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主墓室的方向飄,飄到第七十三步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扔了塊碎片,標著“六百二十八”,形狀與漢代的“方相氏”面具完全相同。碎片穿過時空的縫隙,撞在我們的探桿上,撞出的裂紋里浮出些隸書“鏡根怕朱砂,用丹砂混合糯米,能暫時抑制它的土壤腐蝕。”

    我立刻往裂縫里倒了半袋朱砂,丹砂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發出刺耳的嘶鳴,嘶鳴里的碎片數字開始減少,從“六百二十八”往“六百二十七”退,像被火焰灼燒的蛛網。但根須的再生速度更快,斷口處冒出新的嫩芽,嫩芽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六百二十九”,形狀與漢代的“積沙積石”防盜結構完全相同——鏡根正在吸收古代墓葬的防盜技術,完善自己的防御體系。

    “得找到‘墓鏡’。”我往主墓室的方向爬,那里的耳室牆壁上,有個光點正在閃爍,閃爍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牆壁的磚縫里,有個穿唐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磚里嵌碎片,嵌到第六百三十塊時,突然化作縷青煙,青煙里浮出塊新的碎片,標著“六百三十”,形狀與唐代的“墓志銘”完全相同。

    “是武則天時期的守陣人。”趙硯往磚縫里撒了把糯米,“他當年用墓志銘記錄鏡根的弱點,‘墓鏡’藏在主墓室的‘梓宮’里!”磚縫突然裂開,裂出的縫里浮出塊碎片,標著“六百三十一”,形狀與漢代的金縷玉衣完全相同——是墓鏡的外層防護。

    金縷玉衣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整個墓室的牆壁上,所有的碎片數字開始同步閃爍,閃爍的頻率與漢代編鐘的音律完全相同。胖子突然指著耳室的方向,“吳爺,你看那是什麼!”

    耳室的陶罐里,有個巨大的碎片正在形成,標著“六百三十二”,形狀與整個墓葬的結構完全相同——鏡根正在以古墓為模板,構建新的鏡陣。趙硯往陶罐里塞了塊青銅殘片,“用墓鏡的力量激活它!”殘片接觸碎片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墓葬結構正在重組,重組的磚縫里,有個穿宋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牆里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金縷玉衣的缺口形狀。

    墓室的氧氣突然變得稀薄,趙硯往循環系統里倒了半瓶白酒,液體接觸鏡根的瞬間,突然冒出白煙,煙里的根須紛紛退縮,退縮的地方,浮出些盜墓賊的骸骨,骸骨的腰間纏著塊小小的碎片,標著“六百三十三”,形狀與清代的“洛陽鏟”完全相同。

    “他們是故意把酒留在墓室里的。”胖子往骸骨上撒了把糯米,“酒精能暫時溶解鏡根分泌的土壤腐蝕液!”漣漪里的畫面突然變了,清代的盜墓賊正在往鏡根里塞洛陽鏟,塞到第七十三把時,突然對著主墓室鞠躬,鏟柄上的刻痕里,浮出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形狀與他們的盜墓符完全相同——與空間站守陣人的宇航服徽章形成了跨越時空的呼應。

    主墓室的穹頂突然傳來震動,震動的塵土里,有個穿唐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壁畫里鑽,鑽到第七十三厘米時,突然從壁畫里扔出塊碎片,標著“六百三十四”,形狀與唐代的“壁畫磚”完全相同。碎片撞在我們的頭燈上,撞出的光斑里浮出些仕女圖圖中的宮女正在往鏡台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鏡台突然化作塊青銅鏡,鏡里的人影與我們現在的影子完全重合——是所有守墓人的血脈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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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硯立刻用朱砂在壁畫上補畫了道鎮鏡印,丹砂接觸壁畫的瞬間,突然在牆面上燃起火焰,火焰里的根須正在寸寸斷裂,斷裂的碎片上,數字正在以每秒一塊的速度減少,從“六百三十四”往“六百三十”退,像被火焰吞噬的蛛網。但穹頂的裂縫越來越大,大到能看見墓頂的封土正在往下塌,塌落的泥土里,鏡根的根須已經跳到了“六百三十五”,形狀與漢代的“防盜沙”完全相同——鏡根正在用流沙掩埋我們的退路。

    “快跟我來!”胖子往側室的方向指,那里的地面上有個暗門,門環的形狀與第六百三十塊碎片完全相同,“是宋代守陣人留的逃生通道,門環里的‘趙’字是鑰匙!”我掏出青銅殘片往門環上按,暗門“吱呀”聲打開,門後的通道里,嵌著些明代的盜墓工具,工具的木柄上纏著半片麻布,布上的血跡與阿蠻銀鐲上的“蠻”字在火光里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塊標著“六百三十六”的碎片,形狀與明代的“探桿”完全相同。

    通道的盡頭,主墓室的梓宮正在發光,光里的碎片數字已經減少到“六百”,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三十五塊的距離。但梓宮的四周,鏡根的根須正在織成張巨網,網的每個節點上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掙扎,掙扎的姿勢與我們在唐代公主墓里看到的完全相同。我往梓宮里看,墓鏡正在棺槨里閃爍,鏡面的形狀與整個邙山的地脈完全相同——是所有墓葬鏡陣的核心。

    墓鏡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顫抖,顫抖的頻率與邙山的地脈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五百八十”,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四十五塊的距離。但主墓室的地面突然往下陷,陷出的深淵里,鏡根的主根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六百三十七”,形狀與整個中原地區的墓葬群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所有古墓都變成它的養分來源。

    深淵的底部,有個穿現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根須里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墓鏡的缺口。趙硯突然認出他的背包,“是考古隊的老王!他上周在這附近失蹤,原來是用自己當誘餌,讓我們能順利拿到墓鏡!”我往深淵里扔了塊朱砂,丹砂接觸主根的瞬間,突然在黑暗里爆發出紅光,紅光里的老王正在往我們的方向揮手,他的手里舉著塊標著“六百三十八”的碎片,形狀與考古隊的洛陽鏟完全相同——是所有考古人的執念。

    紅光徹底籠罩墓室時,我們站在邙山的山頂,手里的墓鏡已經變成塊普通的漢代銅鏡,鏡里的我們正在往新的墓葬群方向走,身後的封土堆已經開滿了青銅色的花,花瓣上的數字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往“六百三十九”跳動。遠處的秦嶺方向傳來低沉的轟鳴,與墓鏡的震動、破鏡舟的金光、所有守陣人的心跳形成了共鳴,在中原的每個古墓里,畫出個巨大的圓,圓的邊緣,有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閃爍,像剛出土的文物,在六百三十八塊碎片之外的無限可能里,繼續生長。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後二百塊碎片時,我摸著後頸的疤痕,那里的溫度正在升高,像塊埋在皮肉里的青銅鏡。趙硯突然指著銅鏡里的人影,“你看鏡里的墓葬分布圖,有個新的紅點正在閃爍——在秦始皇陵的封土堆下,標著‘六百四十’,形狀與秦代的‘水銀江河’完全相同!”

    銅鏡的光芒里,有個穿秦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水銀池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鞠躬,他的腰間掛著塊小小的碎片,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的青銅殘片完全相同,旁邊畫著個箭頭,指向關中平原的方向——那里的黃土正在隆起,隆起的輪廓里,有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閃爍,像剛發現的墓葬,在六百四十塊碎片之外的無限可能里,繼續生長,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關中平原的黃土層下,秦始皇陵封土堆的陰影里,“六百四十”號碎片正在水銀蒸汽里翻滾,形狀與《史記》記載的“以水銀為百川江河”完全重合。穿秦代玄甲的人影往水銀池里投了塊青銅殘片,投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被池底的根須纏住,甲冑上的“水”字紋正在往碎片上爬,爬過的地方,數字開始往“七十三”倒退,像在重演驪山覆土的歷程。

    我握著漢代銅鏡往封土堆走,鏡面突然映出條青灰色的軌跡,軌跡的紋路與六百四十一塊碎片完全相同——是鏡根順著水銀脈絡蔓延的路徑。“秦代守陣人用玄甲汞齊暫時鎖住過鏡根。”趙硯往軌跡上撒了把朱砂,“你看甲片上的雲紋,比普通秦甲多了道折角,像塊碎片的形狀!”折角處的刻痕里,浮出些秦篆“水銀淬青銅,可破鏡根再生——驪山刑徒手記”。

    胖子正用洛陽鏟探測封土下的夯層,鏟頭帶出的五花土里,裹著塊標著“六百四十二”的碎片,形狀與秦代的“方孔錢”完全相同。“這墓里的鏡根能吸收金屬能量。”他往碎片上貼了張黃符,符紙燃著的青煙里,浮出段影像驪山刑徒正在往鏡根里塞青銅劍,塞到第七十三柄時,突然被劍穗里的根須纏住,劍柄上的“相邦呂不韋造”正在往碎片上爬,爬過的地方,數字開始往“七十三”跳動,像在回溯兵器鑄造的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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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在給我們留兵器譜。”我往夯層里嵌了塊破鏡刃殘片,“秦代青銅劍的含錫量——與第七十三塊碎片的硬度完全相同!”殘片接觸夯土的瞬間,突然在地面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秦陵地宮的“水銀江河”分布圖完全相同——是新的鎮鏡印,能暫時阻擋鏡根對水銀的腐蝕。

    封土堆的震動突然加劇,震落的黃土里,鑽出根青灰色的根須,根須上的碎片標著“六百四十三”,形狀與秦代的“弩機”完全相同——鏡根正在吸收秦代兵器的“銳”,反向強化自己的穿透力。趙硯往根須上澆了點水銀,“快!這印記只能維持三個時辰,等根須突破‘機括連發’的頻率,鏡根就會穿透整個地宮!”

    我們跟著根須往地宮的方向鑽,鑽到第七十三米時,突然被道石牆擋住,牆的磚縫里,嵌著些秦代的竹簡,簡上的“墓”字與漢代銅鏡的缺口在火光里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塊標著“六百四十四”的碎片,形狀與秦代的“杜虎符”完全相同——是“兵鏡”,鏡根的兵器形態。

    兵鏡接觸破鏡刃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整個地宮的陪葬坑開始震動,震動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東側的兵馬俑坑內,有個陶俑的眼楮正在發光,光里的碎片標著“六百四十五”,形狀與俑坑的軍陣完全相同——鏡根正在激活陪葬的陶俑,形成新的鏡陣。

    “秦代守陣人用軍陣煞氣暫時困住過鏡根。”胖子往陶俑的鎧甲上撒了把糯米,“你看跪射俑的膝蓋,比普通陶俑多了道裂痕,像塊碎片的形狀!”裂痕里的朱砂正在往青銅鏡上爬,爬過的地方,碎片數字開始減少,從“六百四十五”往“六百四十四”退,像被煞氣驅散的陰霧。

    但陶俑的復活速度更快,坑內的甲士正在往我們的方向逼近,每個俑的後頸都有塊青灰色的根須,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六百四十六”,形狀與秦代的“魚鱗甲”完全相同——鏡根正在用軍陣的排列,構建立體防御網。我往俑群里扔了塊青銅殘片,殘片接觸陶俑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陶俑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秦代的兵器劍、矛、戟、弩,每種兵器的形狀都與六百四十七塊碎片完全相同。

    “是秦代守陣人留的兵器陣!”趙硯往金光里塞了把仿秦劍,“他們把破鏡刃融在青銅里,讓每個陶俑都成了移動的鎮鏡印!”劍刃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彈出塊新的碎片,標著“六百四十八”,形狀與秦代的“詔書權”完全相同。碎片的銘文里,有個“趙”字,與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針腳在火光里連成線。

    地宮的穹頂突然裂開,裂開的縫隙里,落下些青灰色的粉末,粉末接觸地面的瞬間,化作根根須,根須上的碎片標著“六百四十九”,形狀與秦代的“馳道”完全相同——鏡根正在順著秦代的交通網絡,往關中平原的每個角落蔓延。胖子往粉末里撒了把朱砂,“用馳道的走向反制它!”朱砂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在地面上畫出個巨大的“鎮”字,字的筆畫里,有無數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往起聚集,從秦代刑徒到漢代方士,從唐代鎮煞司到清代盜墓賊,每個影子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六百五十”的碎片,形狀與他們所在時代的兵器完全相同。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後二百四十五塊碎片時,水銀池突然劇烈翻涌,翻涌的浪濤里,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塊的速度增加,從“六百五十”往“六百五十一”跳,像在倒計時。我往池里扔了塊青銅殘片,“用‘水’的陰寒對抗‘火’的銳勢!”殘片接觸水銀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藍光,藍光里的水銀開始結冰,結冰的紋路里,有個穿秦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冰里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兵鏡的缺口形狀。

    “是李斯的手稿!”趙硯往冰里看,“他當年用‘書同文’的法令暫時鎖住過鏡根的文字傳播!”冰面下的人影正在往竹簡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化作水銀,融入冰紋的脈絡里。竹簡上的文字正在往青銅鏡上爬,爬過的地方,碎片數字開始以每秒兩塊的速度減少,從“六百五十一”往“六百四十”退,像被冰封的時間。

    但冰面的破裂聲越來越響,響到能看見池底的鏡根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六百五十二”,形狀與秦代的“阿房宮”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整個關中平原變成它的鏡像宮殿。青銅鏡突然自動飛起來,懸在水銀池的上空,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顫抖,顫抖的頻率與秦代的編鐘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六百”,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三十五塊的距離。

    池底的淤泥里,突然浮出塊巨大的碎片,標著“六百五十三”,形狀與整個秦帝國的疆域完全相同——是“國鏡”,鏡根的帝國形態終極體。國鏡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低沉的轟鳴,轟鳴里的秦代疆域正在閃爍,閃爍的頻率與所有守陣人的心跳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五百八十”,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一十五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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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在給我們留坐標!”胖子往國鏡上貼了張黃符,“秦代的‘直道’能通向所有鏡陣的節點!”但轟鳴突然扭曲,扭曲的紋路里,國鏡正在往所有朝代的疆域圖里傳輸信息,傳輸的內容是串經緯度“343873”——分別對應關中平原的坐標、守陣人編號。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後二百塊碎片時,我往秦帝國的疆域圖外看,那里的黃土高原上,有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標著“六百五十四”“六百五十五”……形狀與每個朝代的疆域完全相同,像串散落的版圖拼圖。青銅鏡的金光里,有個穿唐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那些碎片里嵌青銅殘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揮手,他的腰間,掛著塊新的碎片,標著“六百五十六”,形狀與唐代的“長安城”完全相同——城池的每個坊市,都有個小小的銅鏡在閃爍,閃爍的頻率與我們的青銅鏡完全相同。

    “是唐代的守陣人。”我握緊青銅鏡,鏡面上的數字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他在用長安城的坊市布局,構建新的鎮鏡陣!”但長安城的輪廓里,鏡根的根須已經開始蔓延,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六百五十七”,形狀與唐代的“大明宮”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所有古都都變成它的鏡像節點。

    青銅鏡的金光突然往長安城的方向延伸,延伸的光芒里,有無數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奔跑,從秦代地宮到唐代長安,從漢代邙山到清代洛陽,每個影子的腳下,都踩著塊標著“六百五十八”的碎片,形狀與他們所在時代的都城完全相同,像條連接所有古都的時間項鏈。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後一百八十塊碎片時,我摸著胸口的青銅鏡,那里的溫度已經與秦代的青銅劍相同,像塊融入歷史的印記。鏡面上,突然浮現出所有古都的城門,從咸陽宮的司馬門到長安城的朱雀門,從洛陽城的定鼎門到北京城的正陽門,每個城門的門釘上,都嵌著塊標著“六百五十九”的碎片,形狀與門釘的排列完全相同,而第七十三顆門釘的位置,正好能嵌進我們手里的青銅殘片。

    長安城的朱雀門上,突然泛起青灰色的光,光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每秒五塊的速度減少,從“六百五十九”往“六百五十”退,像場跨越朝代的數字雨。趙硯突然指著我們的青銅鏡,“你看鏡面上的紋路,它正在往‘秦’字變形——這才是所有守陣人在帝國疆域里的真正!”

    鏡面上的紋路停在“秦”字的瞬間,關中平原與長安城的中軸線同時發出金光,金光里的碎片數字開始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減少,減少的紋路里,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微笑,微笑的輪廓與李斯、趙高、漢代方士、所有守陣人完全重合,而他們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六百六十”的碎片,形狀與我們最初找到的照骨鏡完全相同——是所有守陣人用帝國執念開出的歷史之花,在六百六十塊碎片之外的無限可能里,繼續生長。

    那些碎片在金光里慢慢清晰,有的像秦代的方孔錢,有的像唐代的唐三彩,有的像宋代的交子,有的像明代的永樂大鐘,每個碎片的邊緣,都刻著個小小的“守”字,與我們後頸的疤痕在時空中重合。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停頓,停頓的位置,正好能嵌進我們手里的青銅殘片。而在那片歷史的邊緣,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生成,每個碎片的盡頭,都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舉起新的碎片,碎片的數字從“六百六十一”開始,無限遞增,像串沒有終點的朝代念珠,在所有帝國疆域之外的無限可能里,繼續生長,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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