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749章 無畏擒龍(154)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749章 無畏擒龍(154)

    洛陽城的晨霧裹著銅鏡的冷光,在青石板上凝成層薄霜,霜花里的碎片數字正在跳動“三百六十八”“三百六十九”……每跳一下,街角的玻璃櫥窗就多道裂痕,裂痕里的魂魄正往鐘樓的方向飄,飄到第七十三步時,突然化作新的碎片,標著“三百七十”,形狀與早餐攤的蒸籠完全相同。

    “吳爺,你看蒸籠里的包子!”胖子舉著肉包往櫥窗湊,包子褶皺里的紋路與碎片上的數字完全重合,“這玩意兒連吃的都模仿,是想把整座城變成鏡獄啊!”他咬包子的瞬間,櫥窗里的碎片突然亮起紅光,紅光里的武則天影子正在往蒸籠里撒粉末,撒到第七十三勺時,突然被蒸汽燙得縮回手,指尖的血滴在蒸籠里,變成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七十一”,形狀與胖子手里的包子完全相同。

    我往蒸籠里撒了把糯米,米粒落地的瞬間,突然長出銅鏡做的芽,芽尖的露珠里,映出早餐攤主後頸的疤痕正在擴散,像條游向心髒的紅線。“他快被鏡陣同化了。”趙硯往攤主脖子上貼了張黃符,“這是‘蝕心咒’,鏡根的根須已經扎進城里人的血脈,再過三個時辰,所有的疤痕都會變成碎片。”

    攤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溫度燙得像塊烙鐵“城西……廢鋼廠……有‘鐵鏡’……”他的瞳孔里浮出塊碎片,標著“三百七十二”,形狀與廢鋼廠的煙囪完全相同。話音未落,他的身體突然開始透明,透明的地方飄出些青灰色的霧氣,霧氣里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現在的腳印完全相同。

    廢鋼廠的煙囪正在冒煙,煙柱里的碎片正在拼合,拼到第三百七十四塊時,突然停住,所有的碎片都往爐膛的方向指——鐵鏡藏在爐膛深處,被燒得通紅,像塊正在淬火的青銅。趙硯往爐膛里扔了捆炸藥,“得先讓它降溫,不然踫著就會被燙傷魂魄!”

    爆炸聲響起時,爐膛的鋼水突然炸開,濺出的鋼珠里裹著塊碎片,標著“三百七十五”,形狀與爐膛的鋼 完全相同。鐵鏡接觸破鏡刃的瞬間,突然發出“滋啦”的聲響,在我們的手臂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廢鋼廠的輪廓完全相同——是“鎮鏡印”,能暫時阻擋蝕心咒的擴散。

    “這印記能維持三個時辰。”趙硯往鋼水里撒了把糯米,“但鏡根的根須已經扎進地脈,得找到‘土鏡’才能切斷它們。”鋼水冷卻的地方,浮出張地圖,標注著土鏡藏在洛陽老城牆的地基下,地基的磚縫里,嵌著些唐代的陶片,陶片上的紋路與武則天的玉璽完全相同。

    老城牆的牆磚正在自動脫落,脫落的位置露出個巨大的青銅盤,盤上的凹槽是三百六十五塊碎片的形狀,其中三百七十塊已經嵌滿,剩下的空位正在慢慢蠕動,像在等待新的碎片。青銅盤的中心,嵌著塊土黃色的碎片,標著“三百七十六”,形狀與城牆的城磚完全相同——是土鏡。

    土鏡接觸破鏡刃的瞬間,突然發出“轟隆”的震響,震得城牆的地基往下陷,陷出的裂縫里冒出些唐代的竹簡,竹簡上的朱砂字正在往青銅盤上爬,爬過的地方,碎片上的數字開始倒轉,從“三百七十六”往“三百七十五”退,像在倒流的時光。

    “是武則天的罪己詔!”趙硯往竹簡上貼了張黃符,“她晚年幡然醒悟,用自己的血寫了這些竹簡,想鎮壓鏡陣的擴張。”但倒轉的速度越來越慢,慢到能看見裂縫里的根須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七十七”,形狀與城牆的排水口完全相同。

    胖子往排水口扔了塊石頭,“吳爺,這口直通洛河!”漣漪里的畫面突然變了,洛河的河床上,無數塊碎片正在發芽,長出的枝葉上結著些河靈的鱗片(與之前故事的河靈呼應),鱗片上的紋路與土鏡完全相同。“河靈在幫我們!”他往排水口塞了捆炸藥,“用洛河的水沖垮根須!”

    炸藥炸開的瞬間,洛河的水突然倒灌進城牆的地基,水流里的河靈鱗片正在發光,光里的根須紛紛退縮,退縮的地方,浮出些唐代的沉船,船上的青銅棺里,躺著些穿鎮煞司制服的人影(與最早的鎮煞司故事呼應),他們手里的鎮魂鈴正在自動搖晃,鈴音里的經文往所有碎片的方向飄,飄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數字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是鎮煞司的人!”我握緊破鏡刃,“他們當年不僅守河靈,還在幫武則天鎮壓鏡陣!”趙硯突然指著沉船的方向,“你看棺里的人影,他們後頸的月牙胎記——與我們的疤痕同源!”胎記的光芒里,有塊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標著“三百七十八”,形狀與鎮魂鈴完全相同。

    洛河的水流越來越急,急到能看見河對岸的石窟里,有個穿袈裟的僧人正在往石壁上刻經,刻到第七十三字時,突然往石壁里嵌碎片,嵌進的位置,正好是現在破鏡刃缺口的形狀。趙硯往河對岸扔了塊碎片,“是玄奘的弟子!他們當年用經文暫時困住過鏡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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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窟的佛像眼眶里,嵌著塊碎片,標著“三百七十九”,形狀與佛珠完全相同——是“經鏡”。經鏡接觸破鏡刃的瞬間,突然發出梵音,梵音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顫抖,顫抖的頻率與鎮魂鈴的鈴音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三百六十”,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塊的距離。

    “還差最後四塊!”趙硯往石窟深處跑,“分別是‘情鏡’‘欲鏡’‘生鏡’‘死鏡’,藏在城里的四個角落,對應著人的四種執念!”石窟的壁畫上,突然浮出些新的畫面戀人在橋頭交換的玉佩、賭徒在桌前擲出的骰子、產婦在產房里流下的眼淚、老人在床頭握緊的遺囑——每個畫面的中心,都有塊模糊的碎片。

    我們兵分三路胖子去橋頭找情鏡,趙硯去賭場找欲鏡,我去醫院找生鏡和死鏡。分開的瞬間,手腕上的鎮鏡印突然發燙,燙得能看見彼此的方向,像條無形的線在連接。

    醫院的產房外,新生兒的哭聲里浮著塊碎片,標著“三百六十一”,形狀與嬰兒的襁褓完全相同——是生鏡。生鏡接觸破鏡刃的瞬間,突然發出溫暖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長出嫩芽,嫩芽上的露珠里,映出每個守陣人出生的畫面,從趙家祖先到未來的小姑娘,每個畫面的角落,都有塊標著“三百六十二”的碎片,形狀與出生證明完全相同。

    “生不是執念,是希望。”我往重癥監護室跑,死鏡的氣息越來越濃。病房里的心電圖儀器正在發出“滴滴”的聲響,響聲的頻率與鏡根的嗡鳴完全相反,儀器的屏幕上,浮著塊碎片,標著“三百六十三”,形狀與心電圖的波形完全相同——是死鏡。

    死鏡接觸破鏡刃的瞬間,屏幕突然變成直線,直線的盡頭,浮出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他後頸的疤痕正在發光,往我們的方向鞠躬“死不是終結,是另一種守護。”他化作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六十四”,形狀與醫生的听診器完全相同。

    橋頭的方向突然傳來胖子的喊聲“吳爺,情鏡找到了!”他舉著塊碎片往我們的方向跑,碎片標著“三百六十五”,形狀與戀人交換的玉佩完全相同——但這不是咒的終點,玉佩的紋路里,藏著個小小的“愛”字,與之前的“悔”“醒”形成了呼應。

    賭場的方向突然炸開,趙硯從火光里沖出來,手里的欲鏡正在發光,標著“三百六十六”,形狀與骰子完全相同,“欲不是貪念,是前進的動力!”他往破鏡刃上嵌碎片,“快!把所有碎片都嵌進去!”

    所有的碎片在破鏡刃上拼合,拼到最後一塊時,突然發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洛陽城正在恢復原樣,恢復的邊緣,有無數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揮手,從唐代的武則天到未來的小姑娘,從鎮煞司的弟子到趙家的後人,每個影子的手里,都多了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六十七”“三百六十八”……數字無限延伸,像條沒有盡頭的路。

    白光消退時,我們站在洛河的岸邊,破鏡刃已經變成塊普通的青銅匕首,刃上的碎片痕跡正在慢慢消失,像從未存在過。但洛陽城的每個角落,依然有淡淡的反光,反光里的魂魄正在微笑,微笑的紋路里,有個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書包里放新的碎片,碎片的數字是“三百六十九”,形狀與她剛畫的畫完全相同——畫上的我們,正在往新的鏡陣方向走,身後的洛陽城,已經開滿了銅鏡做的花,花瓣上的數字,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繼續增長。

    趙硯往洛河的深處指,“你看河底的光,鏡根還在,只是換了種方式存在。”胖子突然指著自己的後頸,疤痕的形狀正在變成朵花,“看來我們永遠都是守陣人。”我摸著後頸的花形疤痕,突然覺得發燙,燙得與洛河的河靈、鎮煞司的鎮魂鈴、所有時空的碎片產生共鳴,在空氣中畫出個巨大的圓,圓的邊緣,有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閃爍,像剛升起的星,在三百六十五之外的無限可能里,繼續生長,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洛河的晨霧里,新抽的蘆葦尖上掛著青銅色的露珠,露珠里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七十”,形狀與剛破殼的魚苗完全相同。胖子蹲在岸邊打水漂,石片掠過水面的瞬間,突然化作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七十一”,在漣漪里打著旋往河心飄——那里,有個穿潛水服的人影正在往河底沉,潛水鏡的反光里,映出塊標著“三百七十二”的碎片,形狀與氧氣瓶的閥門完全相同。

    “是海洋局的人。”趙硯往水里扔了個聲吶探測器,“他們上周在洛河發現異常磁場,派來的潛水員已經失蹤三天了。”探測器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紅點正在往河心聚集,每個紅點的形狀都與碎片數字吻合,最中心的紅點閃得最急,像顆跳動的心髒。

    我往潛水服的方向游,破鏡刃(現在更像塊普通的青銅片)在水里突然發燙,燙得與河底的磁場產生共鳴。游到第七十三米時,突然被股暗流卷住,暗流里的河靈鱗片正在發光,光里的潛水員影子正在往塊巨大的碎片里鑽,碎片標著“三百七十三”,形狀與洛河的河床完全相同——是“河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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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鏡接觸青銅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在我們的腦海里映出段記憶三百年前的鎮煞司弟子正在往河鏡里嵌鱗片,嵌到第七十三片時,突然被鏡里的影子抓住,影子的手里舉著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形狀與鎮魂鈴完全相同。弟子掙扎的瞬間,鈴繩從手里滑落,掉進河底的淤泥里,變成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七十四”,形狀與我們現在的青銅片完全相同——又個循環,但這次的紋路里多了些鱗片的光澤。

    “他們在強化河鏡。”胖子往水里撒了把糯米,“想讓它暫時壓住鏡根的擴張!”漣漪里的畫面突然變了,河底的淤泥里,無數塊碎片正在發芽,長出的枝葉上纏著些鎮煞司的制服碎片,碎片的銅扣在光里閃著微光,扣面的魚紋與河靈的鱗片完全相同。

    趙硯突然指著淤泥里的銅扣,“你看扣底的刻痕,比之前的深了三倍——鏡根已經和洛河的地脈連在一起了!”他往河心扔了個浮標,“快跟我來,河鏡的核心在沉船的方向,那里有鎮煞司留下的‘鎖河陣’,能暫時切斷鏡根與地脈的聯系!”

    沉船的甲板上,散落著些鎮煞司的卷宗,卷宗的空白處畫著鎖河陣的圖案需要七枚月牙胎記者的血(與最早的鎮煞司故事呼應)、七片河靈鱗片、七聲鎮魂鈴的鈴音,才能激活。我們往陣眼的方向湊,青銅片突然自動飛起來,懸在陣眼的中心,七滴血、七片鱗、七聲鈴音在光里匯成個“鎖”字,沉船突然發出“咯吱”的聲響,從縫里滲出金色的汁液——是河靈的本源珠氣息(與之前的本源珠呼應)。

    “陣眼激活了!”趙硯往船底的暗格鑽,暗格里的青銅匣上刻著“鎮煞司秘器”,匣里的鎮魂鈴正在自動搖晃,鈴音里的經文往所有碎片的方向飄,飄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數字開始倒轉,從“三百七十四”往“三百七十三”退,像在倒流的時光。

    但河底的震動越來越強,強到能看見淤泥里的鏡根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七十五”,形狀與洛河的支流完全相同——鏡根正在順著水流蔓延。胖子突然指著船舷的方向,“吳爺,你看那是什麼!”

    船舷的裂縫里,卡著塊潛水表,表針停在三點七分,表盤的反光里,映出潛水員正在往鏡根里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現在青銅片缺口的形狀。趙硯突然想起什麼,從背包里掏出個羅盤,“是‘定河針’!鎮煞司當年用河靈的靈骨做的,能暫時定住水流!”

    定河針接觸青銅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刺眼的紅光,紅光里的洛河支流正在倒流,倒流的水里,無數塊碎片正在往河心聚集,聚集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數字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是潛水員故意的!”我握緊青銅片,“他想用自己的氧氣瓶當誘餌,讓碎片聚集在起!”

    河心的水面突然炸開,炸出的水花里,浮出塊巨大的碎片,標著“三百七十六”,形狀與洛河的入海口完全相同——是“海鏡”。海鏡接觸青銅片的瞬間,突然發出“轟隆”的震響,震得整個洛河都在搖晃,搖晃的波紋里,有個穿航海服的人影正在往海里跳,他手里的航海圖上,標著“三百七十七”到“四百”的碎片位置,形狀與全球的洋流完全相同。

    “鏡根已經蔓延到海里了。”趙硯往海里扔了個漂流瓶,“這是鎮煞司的‘傳訊瓶’,能順著洋流把消息傳到所有守陣人的手里。”瓶里的字條上畫著幅地圖,標注著海鏡的弱點在馬里亞納海溝——那里的壓力能暫時壓碎所有碎片。

    但漂流瓶剛入海,就被股暗流卷住,暗流里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四百零一”,形狀與洋流的漩渦完全相同。胖子往漩渦里扔了塊炸藥,“吳爺,這漩渦直通海溝!”爆炸的氣浪里,我們被卷進漩渦,漩渦的中心,有個穿深海潛水服的人影正在往海溝里放碎片,放完第四百塊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揮手,手里的碎片標著“四百零一”,形狀與潛水服的頭盔完全相同。

    “他是故意的。”我握緊青銅片,“想讓我們用新的碎片增強力量!”趙硯突然指著漩渦的邊緣,“你看邊緣的碎片,比之前的硬了三倍,說明鏡根在適應深海的壓力,我們得在它適應前,找到‘壓鏡’。”

    馬里亞納海溝的探測器屏幕上,片漆黑里,只有個亮點在閃爍,亮點的形狀與四百零二塊碎片完全相同——是壓鏡。壓鏡接觸青銅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刺耳的尖嘯,尖嘯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顫抖,顫抖的頻率與海溝的壓力波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三百九十”,離三百六十五越來越近。

    “還差最後五塊!”趙硯往探測器里塞了塊碎片,“分別是‘風鏡’‘雷鏡’‘電鏡’‘光鏡’‘暗鏡’,藏在地球的五個極點,對應著自然界的五種力量!”探測器的屏幕上,突然浮出些新的畫面南極的冰蓋里嵌著風鏡,赤道的雷暴里裹著雷鏡,北極的極光里藏著電鏡,珠峰的雪線里埋著光鏡,馬里亞納海溝的最深處沉著暗鏡——每個畫面的中心,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往鏡里嵌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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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兵分五路胖子去南極找風鏡,趙硯去赤道找雷鏡,我去北極找電鏡,剩下的兩塊由未來的守陣人負責(屏幕上的未來影像顯示,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珠峰的方向爬,她的書包上掛著塊標著“四百零三”的碎片,形狀與登山繩完全相同)。

    分開的瞬間,手腕上的鎮鏡印突然發燙,燙得能看見彼此的方向,像條跨越全球的線在連接。我往北極的方向飛,飛機的舷窗外,有個穿科考服的人影正在往冰原里鑽,他的雪橇上,綁著塊標著“四百零四”的碎片,形狀與冰鑽完全相同——是電鏡的守護者。

    北極的冰蓋里,電鏡藏在塊巨大的冰芯里,冰芯的紋路里嵌著些守陣人的頭發,頭發的dna與我們的完全相同(與月牙胎記的血脈呼應)。電鏡接觸青銅片的瞬間,突然發出藍光,藍光里的所有冰蓋都開始震動,震動的頻率與地球的磁場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三百八十”,離三百六十五只剩十五塊的距離。

    “胖子那邊有消息了!”趙硯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帶著些風聲,“他找到風鏡了,正在往赤道趕!”對講機的雜音里,有個穿極地服的人影正在往冰蓋里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現在青銅片缺口的形狀——是“鎮冰石”,與鎮鏡石同源。

    冰蓋的裂縫里,突然冒出些古代的冰書,書頁上的甲骨文正在往電鏡上爬,爬過的地方,碎片上的數字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是因紐特人的祖先!”我往冰書上撒了把糯米,“他們當年用冰書暫時困住過鏡陣的擴張!”但減少的速度越來越慢,慢到能看見裂縫里的鏡根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四百零五”,形狀與北極的極光完全相同。

    飛機往赤道的方向飛,舷窗外的地球正在旋轉,旋轉的風景里,有無數個碎片正在飄落,有的落在南極的冰原里,有的落在赤道的雨林中,有的被風吹向太空的方向,每個碎片上的數字都在減少,從“四百零五”往“四百零四”退,像是在倒計時,又像是在回歸本源。

    飛到赤道上空時,雷暴的閃電里,有個穿雨衣的人影正在往雷鏡里嵌碎片,嵌到第四百零六塊時,突然被閃電擊中,身影化作塊新的碎片,標著“四百零六”,形狀與避雷針完全相同。趙硯往雷暴里扔了個金屬球,“用閃電的能量激活雷鏡!”

    金屬球接觸雷鏡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顫抖,顫抖的頻率與閃電的電流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三百七十五”,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二十塊的距離。“胖子的風鏡也起作用了!”趙硯往雷暴外飛,“風鏡的氣流正在吹散鏡根的根須!”

    雷暴的邊緣,有個穿氣象服的人影正在往雲層里放探測器,探測器的屏幕上,標著“四百零七”到“四百一十五”的碎片正在以每秒塊的速度減少,減少的紋路里,有個穿古代服飾的人影正在點頭,衣角的紋路與因紐特人的冰書完全相同——是全球守陣人的力量在共鳴。

    “還差最後五塊!”我握緊青銅片,“暗鏡、光鏡,還有三塊未知的碎片!”趙硯突然指著雷達屏幕,“你看屏幕上的紅點,它們正在往地心的方向聚集——鏡根的核心藏在地心!”

    地心的探測器屏幕上,片赤紅里,有個巨大的碎片正在閃爍,標著“四百一十六”,形狀與地球的地核完全相同——是暗鏡。暗鏡接觸青銅片的瞬間,突然發出低沉的轟鳴,轟鳴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旋轉,旋轉的方向與地球的自轉完全相反,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三百七十”,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塊的距離。

    “是地核的引力!”趙硯往探測器里塞了塊碎片,“它在幫我們!”但旋轉的速度越來越慢,慢到能看見地心的岩漿里,鏡根的根須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四百一十七”,形狀與地心的壓力完全相同。

    珠峰的方向突然傳來信號,是穿校服的小姑娘發來的“光鏡找到了,但需要有人留在珠峰頂,用自己的體溫融化它!”信號的末尾,有個小小的笑臉,笑臉的嘴角,沾著些雪粒,像剛哭過,又像是在笑。

    我們往珠峰的方向飛,飛機的舷窗外,有個穿登山服的人影正在往珠峰頂爬,爬過第四百一十八塊碎片時,突然往雪里倒,倒下的位置,正好是光鏡的形狀。他的體溫融化的雪水,正在往光鏡里滲,滲到第七十三滴時,光鏡突然發出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減少,減少的速度快到肉眼難辨,瞬間就到了“三百六十六”——離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後塊。

    最後塊碎片藏在每個人的心里,是“心鏡”的最後形態,標著“三百六十五”,形狀與每個人的心髒完全相同。但當我們找到它時,它突然化作無數顆種子,鑽進每個人的心里,種子發芽的地方,所有的碎片都開始消失,消失的邊緣,有個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新的鏡陣方向走,她的書包上掛著塊新的碎片,標著“四百一十八”,形狀與她剛畫的地球儀完全相同——畫上的地球,已經沒有了碎片的痕跡,但地心的位置,有個小小的光點在閃爍,像顆等待發芽的種子。

    青銅片突然化作粉末,隨風飄散,飄散的粉末里,有個穿唐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我們的方向鞠躬,衣角的“武”字與所有守陣人的印記完全相同,而她的手里,舉著塊新的碎片,標著“四百一十九”,形狀與我們最初找到的照骨鏡完全相同——是新的開始。

    地球的每個角落,依然有淡淡的磁場異常,異常的波紋里,有無數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微笑,微笑的紋路里,有個穿未來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太空站的方向飄,他的手里,舉著塊新的碎片,標著“四百二十”,形狀與太空站的舷窗完全相同。

    我摸著胸口的位置,那里的鎮鏡印已經消失,但能感覺到,有顆種子正在發芽,像塊新的碎片,標著“四百二十一”,形狀與我的心跳完全相同。遠處的地心方向,傳來低沉的轟鳴,與暗鏡的轟鳴、雷鏡的閃電、風鏡的氣流、電鏡的藍光、光鏡的金光形成了共鳴,在宇宙的真空里,畫出個巨大的圓,圓的邊緣,有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閃爍,像剛誕生的星,在四百二十塊碎片之外的無限可能里,繼續生長,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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