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脈人碑前的時空沙漏流轉到第三百圈時,安魂花海突然長出種奇異的植物,睫稈上的葉片是青銅鏡的形狀,葉脈里流淌著金色的汁液——是時空靈力與地脈精氣的混合體。我摘下片葉子,指尖剛觸到葉尖,葉片就“嗡”的聲震顫,葉脈里的汁液凝成個微型沙漏,沙粒上的紋路是所有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三百年後的空白處。
“吳畏快看!總舵的房梁在掉金粉!”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從祠堂跑出來,頭頂沾著些金色的顆粒,“胖爺我在橫梁上刨著個木盒,盒蓋的浮雕是十三地支的圖案,跟你這葉片上的紋路嚴絲合縫!”他把木盒往守脈人碑上放,盒底的凹槽正好能嵌進微型沙漏,沙漏剛落位,木盒就“ 嗒”彈開,里面鋪著層暗紅色的絨布,放著塊巴掌大的青銅令牌,牌面刻著“時空守脈使”,背面的紋路能與十二地支令同時咬合。
令牌接觸到地支令的瞬間,守脈人碑突然發出金光,碑身上的暗格層層打開,露出里面的卷宗——是所有時空的煞氣記錄,最後卷的封皮上畫著個旋轉的莫比烏斯環,旁邊標注著“時空煞源”。白靈的玉佩懸在卷宗上方,紅光在環里流轉,映出三百年後的景象群年輕人正圍著這卷卷宗討論,其中個戴鴨舌帽的小伙子舉著銅鈴,鈴音與我們的銅鈴、三百年前的銅鈴產生三重共鳴,在卷宗上蕩出螺旋狀的漣漪。
“白衣姐姐說,這煞源藏在時空的褶皺里,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沒能找到它的本體,只能用十三地支令暫時封印。”白靈指著卷宗里的夾頁,那里畫著張立體地圖,標注著十三個封印點的位置,最後個點的標記被時空亂流侵蝕了,只留下半只青銅沙漏的輪廓。小望的銅鈴掛在新長的奇異植物上,鈴音被金粉裹著,往時空褶皺的方向鑽得更急了“地脈靈體說,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正在找咱們留下的補全圖,他們的銅鈴里嵌著咱們的鈴舌碎片和三百年前的鈴舌碎片,是想讓鈴音在所有時空共振。”
總舵的西廂房突然傳來“嘩啦”聲,是書架被時空亂流撞塌的聲音。我們沖過去時,發現倒塌的書架後面露出道暗門,暗門上的鎖是用龍鱗粉、竹靈芯、冰靈淚混合鑄造的,鎖孔里嵌著些銀色的粉末——是時空沙粒,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鎮魂鏡的光芒封過門。老油條往鎖孔里撒了把安魂花粉,暗門“吱呀”聲開了,里面的石台上擺著個琉璃盞,盞身的紋路里嵌著十三地支令的碎片,中心的凹槽空著,顯然在等完整版的“時空守脈使”令牌。
“這盞里裝的是啥?”老油條剛要去踫,就被白靈攔住了“白衣姐姐說,里面是‘定空液’,三百年前用十二地支令的靈力和時空沙漏的沙粒煉制的,能讓時空亂流暫時穩定。你看盞底的刻字,是吳承安的筆跡,寫著‘非到時空錯位不可開’。”她的玉佩往盞身上貼,紅光在紋路里流轉,映出三百年後的時空褶皺年輕的守護者正往亂流里潑定空液,液滴濺起的地方,亂流像被凍住似的凝固了,露出里面青黑色的煞氣本體——是無數個時空碎片的怨念集合體。
總舵的天井里突然長出些銀色的藤蔓,藤葉上的露珠映出十三地支令的圖案,顯然是地脈靈體在給我們指路。藤蔓纏繞的石桌下,老油條用工兵鏟撬開塊松動的石板,下面的暗格里藏著個木盒,里面裝著十三根刻著符文的桃木釘,釘頭上的紋路分別對應十二地支令和時空守脈使令牌——是補全封印陣的法器。
“胖爺我就說吳承安這老小子藏著好東西!”老油條把桃木釘往石桌上拍,釘子突然發出銀光,在桌面上拼成完整的十三地支陣,陣眼的位置浮出塊青銅鏡,鏡面里的我們正在往時空褶皺的方向走,身後跟著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三隊人馬的身影在鏡面上重疊,手里的信物發出同樣的光芒。“看來這陣得所有時空的守脈人起布才行。”
時空守脈使令牌突然從供桌上跳下來,往總舵的地窖方向飛去。地窖的石階上沾著些半透明的黏液,是時空煞源的殘留物,黏液在鎮魂鏡的金光下發出“滋滋”的聲響,漸漸化作銀色的粉末。地窖最深處的石壁上刻著行血字“時空煞源之核,需用所有時空守脈人的血脈融合十三地支令方能封印”,落款是“鎮煞司時空分舵統領”——字跡與爺爺的筆記、三百年後守護者的筆記如出轍。
石壁的暗格里藏著個水晶球,球里的影像讓我們都愣住了三百年前的時空分舵統領正在往煞源之核里注射心頭血,他的手背上有個月牙胎記,與我、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紅光里完全重合。水晶球接觸到我的指尖,突然爆發出銀光,映出三百年後的畫面個手背上有同樣胎記的年輕人正站在石壁前,手里舉著的時空守脈使令牌與我們的在銀光里融為一體。
“原來所有時空的守護血脈都是同源的。”我摸著石壁上的血字,能感覺到時空傳來的輕微震動,像在催促我們行動。老油條往暗格里塞了包新配的“滅空粉”,粉末里混著龍鱗粉、安魂花粉、時空沙粒和守脈人的指甲灰“胖爺我這寶貝能淨化所有時空的煞氣,等他們打開暗格,保管讓煞源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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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舵的鐘樓突然響起鐘聲,是所有時空的警報系統被同時激活了!我們爬上鐘樓,發現齒輪組里卡著片青銅鏡碎片,正是卷宗地圖上缺失的那半個沙漏標記。碎片嵌進鎮魂鏡的瞬間,鐘樓頂端的銅鐘突然自動敲響,鐘聲震得時空都在顫,洛陽城的每個角落都傳來回應歸墟的玄滄噴出銀色的水柱,極北的冰靈結成莫比烏斯環的冰牆,南疆的竹靈纏成螺旋狀的防護網,秦嶺的古樹垂下根須組成十三邊形——所有地脈靈體都在為補全封印做準備。
鐘樓上的了望鏡里,能看見洛陽城外的時空褶皺正在擴大,是煞源的先鋒部隊突破了淺層封印。白靈的玉佩往了望鏡上貼,紅光與鎮魂鏡的金光融合,在鏡片里映出完整的補全圖十三個封印點分別在守脈人碑、聚靈池、歸墟岸邊、極北冰原、總舵天井、漠北草原、南疆竹海、鼓樓地下、時空穩定點、輪回樞紐、秦嶺分舵、邙山祭壇、最後個點的位置在所有時空的交匯處,標注著“需用所有時空的鎮魂鏡碎片激活”。
“看來得兵分十三路。”我把桃木釘分給大家,“老油條去歸墟,帶著龍鱗和滅空粉;白靈去極北,用冰靈淚和玉佩;小望守總舵,銅鈴不能離身;我去時空交匯處,帶著鎮魂鏡和時空守脈使令牌;剩下的點,留給三百年前的校尉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老油條往背包里塞了兩捆炸藥“胖爺我順便去看看玄滄那老伙計,讓它也出份力!”他突然指著鐘樓的橫梁,那里刻著行小字,是吳承安的筆跡“當十三陣齊開時,所有時空的守脈人影子都會浮現,與現世守護者並肩作戰”——字跡旁邊畫著個巨大的石榴,里面的籽是無數個微型時空沙漏。
離開總舵時,祠堂的石榴樹突然劇烈搖晃,樹洞里的青銅沙漏飛出來,往守脈人碑的方向飄去。我們追過去時,發現碑前的安魂花海正在被時空亂流撕碎,花心的露珠里映出煞源的影子,正往所有時空的地脈鑽。鎮魂鏡的金光往花海照,撕碎的花朵突然重新凝聚,花瓣上的紋路是所有時空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三百年後的空白處,再往後的空白里,正慢慢浮現出新的筆畫。
“地脈靈體在幫我們爭取時間。”白靈往花瓣上撒了把安魂花粉,“白衣姐姐說,這花海能擋住煞源十三個時辰,十三個時辰後要是補不全封印,所有時空的洛陽城都會被煞氣吞噬。”她的玉佩突然飛向極北的方向,紅光在天空中劃出條螺旋線,“我的路開始指引了,咱們十三個時辰後在時空交匯處匯合。”
小望的銅鈴突然響得急促起來,鈴音里混著地脈靈體的警告“它們說煞源已經發現我們的計劃,正在往各個封印點派追兵!追兵能模仿所有時空的守脈人模樣,千萬別被迷惑!”他往總舵的方向跑,“我去啟動天井的陣眼,你們快出發!”銅鈴的余音在守脈人碑前回蕩,碑上的名字開始閃爍,像在為所有時空的守護者送行。
老油條扛著工兵鏟往歸墟的方向走,嘴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胖爺我這路得順道挖點跨時空的寶貝,三百年後的小家伙、三百年前的老伙計看到,就知道中間的前輩多厲害。”他往守脈人碑前撒了把龍鱗粉,粉末在地上凝成個大笑臉,“給所有時空的自己留個念想!”
我最後看了眼洛陽城的方向,總舵的鐘樓還在隱隱作響,守脈人碑的光芒與歸墟、極北、秦嶺、時空褶皺的方向遙相呼應,像十三顆正在亮起的星辰。鎮魂鏡在懷里發燙,時空守脈使令牌的紋路與所有時空的跳動同頻,顯然是在積蓄力量。
遠處的秦嶺方向傳來靈魚的躍水聲,歸墟的浪濤拍打著礁石,極北的寒風卷著冰屑,時空褶皺里傳來青銅沙漏的轉動聲——所有地脈靈體和時空靈體都在行動。我知道,這十三個時辰會是最艱難的戰斗,十三地支陣的成敗關系著所有時空地脈的存亡,而所有時空的守護者正在某個節點,等著與我們完成這場跨越時空的接力。
往時空交匯處去的路上,時空亂流越來越頻繁,路邊的景物時而變成三百年前的模樣,時而變成三百年後的模樣,偶爾還會閃過更遙遠未來的影子個扎羊角辮的小女孩正往守脈人碑上貼安魂花種子,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陽光照得發亮,手里攥著半塊時空守脈使令牌,另一半,正在我的掌心發燙。
路邊的石頭上滲出些半透明的黏液,是被煞源污染的時空精氣。我往黏液上撒了把安魂花粉,黏液突然化作群銀色的蝴蝶,往時空交匯處的方向飛,蝴蝶翅膀上的紋路是所有時空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只蝴蝶的翅膀還是空白的,上面有個小小的箭頭,指向未來的方向。
路過時空穩定點時,穩定點的青銅轉盤突然自動旋轉,十二地支的刻度同時亮起,中心的凹槽里浮出塊青銅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十三地支陣的最後環——顯然是三百年前的校尉留給我們的“鑰匙”。轉盤的基座上刻著行字“迷惑追兵的方法,藏在所有守脈人都不會變的東西里”,旁邊畫著朵安魂花,花心里的籽是五角星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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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交匯處的景象越來越清晰,片混沌的灰色地帶里,無數個時空的碎片在漂浮有三百年前鎮煞司總舵的剪影,有三百年後守護者營地的輪廓,有我們現在總舵的樣子,還有些完全陌生的建築,顯然是更遙遠未來的洛陽城。灰色地帶的中心,個黑色的漩渦正在旋轉,漩渦的邊緣泛著青黑色的光——正是時空煞源的本體。
漩渦周圍的漂浮碎片上,已經站著些身影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舉著鎮魂鏡,三百年後的守護者舉著銅鈴,他們的身邊,無數個模糊的影子正在凝聚,顯然是其他時空的守脈人。我往漩渦的方向走,手里的時空守脈使令牌突然發出強光,與所有身影手里的信物產生共鳴,在灰色地帶里撐起個巨大的防護罩,暫時擋住了煞源的侵蝕。
“就等你了!”三百年前的校尉往我這邊揮手,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紅光里重疊,“十三地支陣就差你的陣眼了!”三百年後的守護者舉著補全的地圖,地圖上的最後個點正在我的腳下亮起,“地脈靈體說,只有所有時空的同源血脈站在這里,陣眼才能激活!”
灰色地帶的邊緣突然傳來嘶吼聲,是煞源的追兵到了!它們化作我們的模樣,舉著仿制的信物往防護罩里沖,“別被它們的外表騙了!”三百年前的校尉往追兵身上撒了把滅空粉,仿制信物突然冒出黑煙,“看信物的光芒!真的信物會和防護罩共振!”
我往陣眼的位置站定,將時空守脈使令牌嵌入地面,十三地支陣的光芒突然全部亮起,十二地支令的靈力與時空守脈使令牌的靈力融合,在灰色地帶里形成個巨大的莫比烏斯環,將所有時空的碎片、所有守脈人的身影、所有地脈靈體的力量都圈在里面。
煞源的本體在漩渦里發出痛苦的嘶吼,青黑色的身體正在被環里的光芒淨化,化作無數銀色的光點,往各個時空的地脈鑽——是被治愈的時空靈體,正在回歸家園。鎮魂鏡的鏡面里,所有時空的洛陽城都在恢復生機,守脈人碑前的安魂花海重新綻放,不同時空的孩子們在石榴樹下追逐打鬧,手背上的月牙印被各自時空的陽光照得發亮。
但鏡面的角落,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手里的卷宗突然自動翻開,最後頁的空白處,正慢慢浮現出個新的漩渦——比時空煞源更龐大,更詭異,旁邊的墨跡還沒干,顯然是他們剛剛發現的。漩渦的邊緣,個小小的石榴圖案正在成形,里面的籽比之前的更多,更亮。
我知道,這不是結束。十三地支陣暫時封印了煞源,但時空褶皺深處的隱患還在;我們與所有時空的守護者完成了接力,但更遙遠的時空,還有新的煞氣在等待。守脈人碑的名字還在增加,鎮魂鏡的鏡面還在映出新的身影,時空的跳動還在繼續,安魂花的香氣還在彌漫。
遠處的鎮煞鼓還在響,銅鈴的余音還在蕩,玄滄的龍吟還在傳,冰靈的藍光還在閃,時空沙漏的轉動聲還在繼續——所有的聲音都在說,守護還在繼續。我握緊掌心的時空守脈使令牌,看著鏡面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三百年前的校尉、更遙遠未來的小女孩往新的漩渦方向走去,他們的背影與我們如此相似,手里的信物在各自的時空里閃爍,像顆永遠不會熄滅的星。
這故事,還在十三地支陣的光芒里繼續,在時空的流動里延伸,在所有守脈人的腳步里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十三地支陣的光芒在時空交匯處凝成莫比烏斯環的第七天,環內的漂浮碎片突然長出銀色的根須,根須纏繞的地方浮出塊青銅鏡,鏡面里的所有時空都在下雨——是地脈靈體的眼淚,混著安魂花的香氣往環外飄。我伸手去接雨滴,指尖剛觸到水珠,水珠就化作枚青銅鑰匙,鑰匙柄上的紋路是所有守脈人的指紋,從吳承安到三百年後的小女孩,最後道指紋還是空白的。
“吳畏快看!這鑰匙能插進環心的鎖孔!”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從歸墟的碎片里鑽出來,褲腳還沾著歸墟的海水,“胖爺我在玄滄的龍穴里刨著個鐵盒,盒里的地圖標著‘時空根脈’的位置,說這根脈是所有地脈的總源頭,新煞源就藏在根脈的結節里。”他把地圖往青銅鏡上貼,地圖的邊緣突然活過來似的,往環心的方向卷,露出里面的夾層——是半張十三地支陣的升級圖,標注著“需用所有時空的靈寵伴生晶激活”。
白靈的玉佩懸在環心的鎖孔上方,紅光在鑰匙的紋路里流轉,映出三百年後的時空根脈群年輕人正圍著塊發光的晶石,其中個穿沖鋒衣的姑娘舉著“時空守脈使”令牌,令牌上的指紋與我們的鑰匙嚴絲合縫,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根脈的光芒映得發亮,旁邊的小伙子舉著銅鈴,鈴音里混著小望的鈴音、三百年前的鈴音,在根脈里蕩出四重漣漪。“白衣姐姐說,那晶石是所有靈寵的伴生晶融合體,三百年前的鎮煞司用它穩定根脈,咱們得把最後塊晶核留給他們——就在玄滄的逆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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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望的銅鈴掛在根須纏繞的青銅鏡上,鈴音被銀色的根須裹著,往時空根脈的深處鑽得更急了“地脈靈體說,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正在找根脈的十二個結節,每個結節都需要對應的地支令和靈寵晶核才能封印,他們的銅鈴里嵌著咱們的鈴舌、三百年前的鈴舌,還有更遙遠未來的鈴舌碎片——是想讓鈴音在所有時空共振。”他指著青銅鏡的邊緣,那里嵌著塊雞形晶核,紋路與極北的金雞伴生羽嚴絲合縫,“原來玄滄早就替咱們收著了,它的逆鱗里藏著十二塊晶核,剛才胖爺挖的鐵盒里就有‘子’字晶核。”
環心的鎖孔突然發出“ 嗒”聲,青銅鑰匙剛插進去,整個莫比烏斯環就開始旋轉,環內的時空碎片紛紛往根脈的方向靠,碎片上的守脈人影子也開始移動三百年前的校尉往“寅”字結節走,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往“申”字結節走,更遙遠未來的小女孩往最後個未標注的結節走——他們的手里都舉著對應的晶核,晶核的光芒與我們的鑰匙產生共鳴,在根脈里形成十二道金色的光柱。
“看來得去最後個結節。”我把升級圖折起來塞進懷里,地圖的背面畫著個奇怪的符號,像十三地支令的總和,旁邊寫著“此為根脈之心,需用所有時空的月牙胎記血激活”。老油條往背包里塞了兩捆炸藥和半塊龍鱗晶核“胖爺我這‘子’字晶核可得留半塊給玄滄那老伙計,不然它該跟我急了!”他突然指著旋轉的環壁,那里的根須上長出些金色的花苞,花苞里的花瓣是所有守脈人的筆跡,正慢慢拼出“根脈守護咒”。
往根脈之心走的路上,銀色的根須突然往兩側分開,露出下面的階梯,階梯的每級都刻著個時空坐標“明•吳承安”“民國•爺爺的祖父”“今•我們”“未來•三百年後”……最頂端的階梯還是空白的,旁邊的凹槽里嵌著些青黑色的粉末——是新煞源的殘留物,顯然三百年前的校尉用安魂花汁封過。白靈往凹槽里撒了把混合晶核粉末,階梯“吱呀”聲亮起金光,照亮了根脈之心的輪廓——是個巨大的石榴形狀,里面的籽是無數個微型時空沙漏。
石榴的表皮上刻著道巨大的裂縫,裂縫里滲出青黑色的霧氣,是新煞源的先鋒,霧氣里浮著無數個扭曲的靈寵影子,顯然是被吞噬的地脈靈體。我往霧氣里撒了把滅空粉,粉末遇根須的汁液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氣發出刺耳的嘶鳴,在火焰里扭曲成石榴形,顯然是在模仿根脈之心的靈力。鎮魂鏡的金光往煞氣上照,煞氣突然潰散,露出下面的青銅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所有靈寵的總和,中心的月牙形與我們的胎記完全重合。
青銅鏡碎片嵌進鎮魂鏡的瞬間,鏡面里映出所有時空的靈寵正在行動歸墟的玄滄往根脈噴水柱,極北的雪獒對著裂縫咆哮,漠北的白馬揚起翅膀扇動金光,南疆的羊崽和猴崽往裂縫里塞竹靈芯……每種靈寵的身上都亮著對應的晶核光芒,光芒往石榴的裂縫里灌,裂縫的擴張速度明顯變慢了。
“它們在幫我們爭取時間!”白靈的玉佩往石榴的頂端飛去,紅光在頂端的凹陷處炸開,露出里面的凹槽——正好能放進所有時空的月牙胎記血。我往凹槽里滴了滴血,三百年前的校尉影子、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影子、小女孩的影子也同時往凹槽里滴血,四滴血在凹槽里融合,化作顆金色的石榴籽,籽上的紋路是所有時空的守脈人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個名字的位置正在閃爍,顯然是更遙遠未來的守護者即將到來。
根脈之心突然劇烈震動,是新煞源的本體被驚動了!裂縫里伸出無數青黑色的觸手,觸手上的吸盤里嵌著些破碎的信物半塊鎮魂鏡、斷了的地支令、裂開的銅鈴……顯然是被吞噬的守脈人遺物。老油條往觸手堆里扔了捆炸藥,引線在金光里燃得飛快,“給煞源送份大禮!”爆炸聲響起時,觸手突然縮回裂縫,裂縫里傳出痛苦的嘶吼,顯然是被晶核的光芒灼傷了。
青銅鏡的鏡面突然泛起漣漪,映出三百年後的根脈之心個戴護目鏡的年輕人正往裂縫里填晶核粉末,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三百年前的校尉、小女孩的胎記在紅光里完全重合,旁邊的伙伴們舉著各自的地支令,令牌上的紋路與我們的、三百年前的令牌在漣漪里拼成完整的圓。他們的前方,塊新的青銅鏡碎片正在發光,碎片上的紋路是第十四個地支的形狀——顯然地支令的傳承還在延續。
“他們需要我們的晶核!”我往鏡面里扔了半塊“丑”字晶核,晶核穿過時空的界限,落在年輕人的腳邊。他撿起晶核的瞬間,“丑”字令突然從他懷里掉出來,與晶核產生共鳴,在根脈里爆發出金光。年輕人突然往鏡面里看,對著我的方向點了點頭,舉起手里的最後塊晶核——與我們掌心的晶核同時亮起。
根脈之心的石榴突然開始結果,每個果實里都藏著個微型時空,時空中的守脈人正在重復我們的步驟有的在收集靈寵晶核,有的在修復地支令,有的在教孩子辨認根脈的震動……最頂端的果實里,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往青銅鏡上貼安魂花種子,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已經淡了,但在種子的光芒下依然清晰,老人的旁邊,個扎羊角辮的小女孩舉著銅鈴,鈴音里混著所有時空的鈴音,在根脈里蕩出無數重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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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守護真的是場輪回。”白靈的玉佩往最頂端的果實飛去,紅光在果實里炸開,化作無數金色的光點,每個光點里都有守脈人的笑臉,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個光點還是空白的——是留給更遙遠未來的守護者。她突然指著果實的蒂部,那里刻著行小字“當第十四個地支令出現時,所有時空的守脈人將在根脈之心匯合,共同面對終極煞源”。
離開根脈之心時,青銅鏡的鏡面突然映出更遙遠的未來片陌生的土地上,群孩子正在埋安魂花種子,他們的手背上都有淡淡的月牙印,其中個孩子手里攥著半塊第十四地支令,另一半,正在我們的青銅鏡碎片里發光。孩子們的身後,座新的守脈人碑正在形成,碑上的第一個名字是“吳畏”,最後個名字的位置畫著個小小的問號,旁邊的石榴圖案里,已經結出了第十四顆籽。
莫比烏斯環的旋轉速度漸漸穩定,環內的銀色根須往所有時空的地脈延伸,根須上的花苞紛紛綻放,花瓣上的“根脈守護咒”在時空中回蕩,每個字都由所有守脈人的聲音念出,從三百年前的吳承安到三百年後的我們,再到更遙遠未來的小女孩,咒音在根脈里形成道無形的屏障,暫時擋住了新煞源的擴張。
老油條往屏障上扔了塊安魂花餅,餅屑在光里炸開,化作無數金色的蝴蝶,往所有時空的地脈鑽,蝴蝶翅膀上的紋路是“根脈不息,守護不止”,用所有靈寵的爪印和蹄印寫成。“胖爺我這餅能香透所有時空!”他得意地拍著胸脯,突然指著屏障的邊緣,那里的根須上長出個新的花苞,花苞里的紋路是第十四地支令的形狀,旁邊的露珠里映出個完全陌生的靈寵——長著翅膀的鹿,鹿角上的琥珀里嵌著第十四顆石榴籽。
我望著根脈之心的石榴,能感覺到所有時空的地脈在同頻跳動,像無數顆心髒在共鳴。鎮魂鏡的鏡面里,更遙遠的時空根脈上,新的結節正在形成,比之前的十二個更龐大,更神秘,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三百年前的校尉、小女孩,已經帶著我們的晶核碎片,往那個方向走去,他們的身邊,第十四地支令的靈寵正在奔跑,鹿角上的琥珀發出耀眼的紅光。
這故事,會在時空根脈的跳動里繼續,在十四地支令的傳承里延伸,在所有時空守脈人的生生世世里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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