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彌漫著緊張的氣息,除了電視里霍華德的狂言,只剩下戰靴系帶聲、繃帶纏繞聲和冰袋踫撞的輕響。
第一場比賽的戰鼓敲響,跳球環節來臨。
此時的霍華德,嘴角掛著一抹輕松的笑容,嘴里還哼唱著不知名的歌曲。
然而,當奧登以更為迅猛的彈速將球撥給羅伊時,魔術中鋒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格,快樂獸瞬間不快樂了。
首個進攻回合,奧登在低位要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自信。
霍華德見狀,立刻貼身防守,兩人的肌肉踫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聲音如同一曲激昂的交響樂,回蕩在整個球場上,讓前排的觀眾都听得真真切切。
\"來啊,菜鳥!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能耐!\"霍華德口中噴出的垃圾話,如同一把利劍,試圖刺破奧登的心理防線。
然而,奧登卻不為所動,他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著籃筐。
突然,他一個沉肩轉身,動作行雲流水,在\"籃下強起暴扣\"技能的加持下,他的爆發力瞬間翻倍。
只听\"轟\"的一聲巨響,整個籃架都在劇烈地顫動,仿佛要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撕裂。
奧登如同一只凶猛的野獸,隔著霍華德完成了一記雷霆萬鈞的暴扣!
<y god!\"場邊解說馬克•杰克遜激動得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他的聲音響徹全場,\"這記隔扣簡直太震撼了!足以載入總決賽史冊!霍華德被撞得連連後退了三步!\"
霍華德揉著生疼的胸口,臉上的笑容已經蕩然無存。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愕和不甘,似乎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魔術主帥斯坦•範甘迪急忙叫暫停,試圖阻止奧登的瘋狂表演。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第一節還剩4分鐘時,劉易斯換防奧登,他企圖用自己的身體優勢來限制奧登的發揮。
然而,奧登卻毫不畏懼,他用強壯的身體直接將劉易斯頂飛出底線,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統治力。
第二節,霍華德試圖找回顏面,他在突破時使出渾身解數,想要突破奧登的防守。
然而,奧登卻猶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他高高躍起,用一記釘板大帽將球狠狠地扇到了中場。
這一幕讓全場觀眾都為之沸騰,他們為奧登的精彩表現歡呼雀躍。
\"這簡直不可思議!\"解說席上的杰夫•範甘迪滿臉驚愕,失聲驚呼,\"奧登今晚的防守覆蓋面積簡直大得驚人,幾乎籠罩了整個禁區!\"
下半場,奧登猶如一顆耀眼的明星,獨自閃耀在球場上。
他在第三節連續三次以勢不可擋的氣勢單吃霍華德,其中一次更是打出了 2+1 的精彩表現,讓魔術霍華德無奈地領到了第四次犯規。
當霍華德被迫下場時,轉播鏡頭清晰地捕捉到大範甘迪憤怒地將戰術板狠狠地摔成了兩半。
然而,最精彩的時刻卻出現在第四節。
霍華德憋著一肚子火氣重新回到場上,他渴望在進攻端一雪前恥,找回失去的顏面。
他使出了渾身解數,背身單打奧登,試圖用力量和技巧突破對手的防線。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奧登以驚人的反應速度迅速切球,成功破壞了霍華德的進攻!
奧登在禁區如礁石般扛住霍華德的對抗,長臂一攬將籃板球穩穩摘下。
他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單腳蹬地旋身而起,整個動作流暢得如同獵豹捕獵。
籃球脫手的瞬間帶起一道銀亮弧線,劃破安利球館上空的熱浪,以近乎完美的拋物線直撲前場。
羅伊早已啟動,修長的雙腿如同精密的彈簧,在三分線外驟然急停。
他指尖觸球的剎那,黃曼巴的殺手本能徹底甦醒,余光精準捕捉到奧登如戰車般碾過半場的身影。
回傳球帶著螺旋式的旋轉呼嘯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醒目的熒光軌跡。
奧登踩著油漆區的邊緣騰空,140公斤的身軀在滯空時舒展成一張滿弓。
特科格魯從側後方斜刺里殺出,試圖用身體阻擋這波攻勢,卻在奧登如鐵鑄般的肩頸前顯得無比單薄。
奧登暴起的青筋在脖頸跳動,張開的手掌像鐵鉗般攥住籃球,伴隨著肌肉撕裂空氣的悶響,將球狠狠砸進籃筐。
籃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震顫的籃網如波浪般翻涌。
\"第!三!次!隔!扣!\"現場dj的咆哮撕裂聲浪,混著震耳欲聾的重低音炮,讓地板都隨之震顫。
球迷們集體從座椅上彈起,掀起的聲浪仿佛要掀翻穹頂,無數熒光棒在空中劃出狂亂的軌跡。
鏡頭掃過替補席,霍華德將濕透的毛巾死死按在臉上,寬厚的肩膀微微顫抖,而前排的魔術球迷們呆若木雞,手中未喝完的飲料在杯壁凝結出冷汗,倒映著記分牌上刺眼的分差。
終場哨聲撕裂空氣的剎那,安利球館的穹頂仿佛都在為這場史詩級對決震顫。
奧登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息,汗水順著脖頸滑進濕透的球衣,在記分牌藍白相間的熒光下,他的數據欄如燃燒的火焰般奪目——28分、14個籃板、5次蓋帽,每一個數字都像重錘敲擊著魔術隊球迷的心髒。
霍華德站在對面半場,垂著頭任由隊友拍打著後背,賽前展示肌肉的囂張姿態早已蕩然無存。
混合采訪區的鎂光燈驟然亮起,當記者將話筒遞到奧登面前時,他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冰袋敷在肩頭,喉結滾動著咽下一口咸澀的汗水。
\"霍華德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暴風雨過後的余韻,\"我只是想證明,在健康狀態下,沒有人能夠阻止我。\"
這句話如同一記悶雷,讓圍在周圍的記者們筆尖一頓,遠處的羅伊正巧抱著護膝經過,听到這話時腳步猛地一滯。
羅伊在球員通道的陰影里停下,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膝蓋外側。
那里本該布滿手術疤痕的皮膚,此刻卻光滑得如同新生嬰兒,連一道淡淡的紅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