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多接觸你一點就知道了,畢竟我們從認識到現在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你的表現也特別驚艷。”
張可凡忍不住調侃道。
“彼此彼此,你做的也不比我少,【張災厄殺戮機經典冒牌貨可界域毀滅者死神道魁首凡】。”還有什麼,大家可以補充。)
陳伶也不甘示弱的回懟了回去了,隨後懶得跟張可凡在這事上掰扯,因為正好看到肖春萍走了過來。
張可凡察覺到肖春萍目光一直落在陳伶身上,也自覺的離開了。
肖春萍再跟陳伶交談了一會後,于是又走向姚清,簡單的說了幾句,姚清便笑著去給張可凡幾人準備早餐了。
甦知微的目光突然被餐盤角落一個不起眼的愛心吸引,那是用番茄醬精心繪制的小小圖案。
她的指尖微微一顫,昨晚陳伶的話再次在耳邊回響︰
【姚清看你的眼神不僅僅是對姐姐的愛慕。】
甦知微白皙的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心跳也不自覺加快了,八歲的年齡差距像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讓她只能將這份悸動深深埋藏在心里。
早餐過後,張可凡獨自登上屋頂。
清晨的風帶著涼意拂過他的面頰,他眯起眼掃視著周圍的城市輪廓。
所以他那個時代重啟後,是否會變成現在這個時代呢?
陳伶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博物館,只留下一句含糊的"有事外出"。
"神神秘秘的......."
張可凡嘀咕著,調整著手中的望遠鏡焦距。
突然,他自嘲地笑了笑︰"滅世還需要保護?我在這瞎操什麼心......."
話音未落,異變陡生。
一行行閃爍著幽藍色光芒的字符毫無征兆地在他眼前浮現,如同電子屏幕上的代碼般飛速滾動︰
【編號 時限已到】
【讀取中斷】
這些字符仿佛有生命般跳動著,散發出令人眩暈的光芒。
張可凡瞳孔驟縮,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世界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街道上的行人、空中的飛鳥、甚至拂面的微風都在這一刻凝固。
緊接著,周圍的景象開始扭曲、分解,整個世界如同被打碎的鏡子,化作無數像素般的碎片四散飄離。
當眩暈感終于消退,下一秒,張可凡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熟悉的木質天花板,窗外傳來街道的嘈雜聲。
咖啡香氣從門縫飄入,午後陽光透過窗簾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光斑。
"所以...這是回來了?"
張可凡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真實與虛幻的界限在這一刻變得模糊。
上一次時代存檔結束時他處于昏迷狀態,而這次他清晰地體驗了整個回歸過程,就像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驟然驚醒。
尤其是那種被從時空中硬生生抽離的感覺,無比真實。
"先生,吃飯了。"門外傳來柳輕煙輕柔的聲音,"你都睡了兩個小時了。"
所以在那個時代度過了兩天,現在才過了兩小時嗎?
"來了......"
張可凡應道。
推開房門,咖啡廳里彌漫著飯菜的香氣。
柳輕煙正在擺放餐具,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她身上鍍了一層金邊。
這個畫面平凡而溫馨,卻讓張可凡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張可凡坐在咖啡店的小桌前,筷子懸在半空,目光卻透過窗戶望向遠處。
柳輕煙將一盤清炒時蔬推到他面前,蔬菜的清香這才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
餐桌上,張可凡機械地咀嚼著食物,思緒卻還停留在那個世界。
"先生有心事?"
見他沒有反應,柳輕煙又夾了一塊清蒸鱸魚放在他碗里,魚肉雪白細膩,上面點綴著翠綠的蔥花。
"從剛才醒來到現在,您已經走神三次了。”
張可凡放下筷子,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輕叩。
"輕煙,你有沒有覺得時間有時候過得很奇怪?"
"先生是指......"
"比如,明明感覺過了很久,但鐘表上只走了一小會兒。"
張可凡斟酌著詞句,不想透露太多關于時代存檔的事。
倒不是他不信任柳輕煙,只是穿越回三百年前這種事,說出來恐怕會被當成瘋子。
柳輕煙歪著頭想了想,一縷發絲垂落在臉頰邊,眼楮彎成月牙。
"古人曾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先生是不是夢到什麼了?說出來听听,說不定我能為先生排憂解難。"
張可凡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將那些無法言說的經歷咽回心底。
他望向窗外,街道上行人匆匆,一切都那麼平常。
但只有他知道,在另一個時空里,有那麼多未完成的故事。
不過問題也不大,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又回時代存檔了。
下午,張可凡決定去簡長生的賭場看看。
這幾個月來,那間賭場已經被簡長生經營得有聲有色,成了黃昏社在紅塵主城的重要據點。
他需要寄一封信給楚牧雲,詢問是否需要協助,畢竟這兩個月的平靜生活讓他感到異常枯燥。
然而就在他轉過一個街角時,眼前的一幕讓他愣在原地。
只見簡長生和紅心9正背著渾身是血的紅心q倉皇逃竄,身後跟著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員,槍聲和喊叫聲響徹整條街道。
張可凡︰?????
嗯?
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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