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轉頭看了若罌一眼,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明天休息日。要不要出去轉轉,我帶你逛公園,放松放松眼楮,也緩解一下應屆高考生的緊張壓力。”
若罌連忙點頭,“行啊,我媽明天也休息,咱倆要在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干啥都不方便,咱倆還不如出去上公園兒野餐去呢。
咱們空間里那麼多好吃的,總得找個機會好好吃一吃呀,我饞漢堡、炸雞、披薩、意面了。”
進忠笑著點頭,“行,那明天也不用太早,咱們9點半走,你還能睡個懶覺。”
兩人喝完了汽水,肩並著肩一起往回走。上了樓以後,若罌剛要敲門,進忠拉著她的手,把她拽到了對面兒那屋。
進忠把若罌擠在門上,身前是他滾燙的身子,身後是冰冷的門板,他用手墊在若罌的腦後,生怕她的腦袋磕在門上。
進忠的吻炙熱無比,另一只手,五指插入若罌的指間,與她緊緊相扣。
親了一會兒,若罌推著他的肩膀,“好啦,我要回家了,一會兒我媽該著急了。”
進忠的吻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一次勾著她的舌尖不放。半晌,進忠才氣喘吁吁的松開她的唇,他用鼻尖蹭著若罌的鼻尖,閉著眼楮喃喃說道。“若若,我想死你了,別著急回去?時間來得及,再叫我親親。”
若罌捏了捏進忠的腰,順著他的腿摸了下去。感覺他的身子顫了顫才笑著說道。“著啥急啊,晚上睡覺以後咱們進空間去。”
進忠要在他唇上輕啄著,“那可說好了,你可不能不來。”
進忠站在門口看著若罌回了家關上房門,他才退回到自己屋里。
第二天,若罌剛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一出屋,就瞧見進忠正坐在客廳里陪著沈醫生說話。
若罌站在門口,愣愣的听了一會兒,好吧,說的還是她。她媽就各種謙虛,進忠就各種吹捧,就跟說相聲似的。
若罌“哦”了一聲,就往衛生間走,進忠連忙說道,“沈姨,別給若罌熱牛奶了,我帶她出去吃,那街頭有一家小籠包可好吃了,我領她吃小籠包去。”
沈醫生無奈的看著進忠,指了指他,進忠連忙說道,“一年也吃不上幾回,偶爾一次,沈姨,我真沒亂花錢。再說吃進肚子里的不算亂花錢。”
進忠牽著若罌的手,拉著她下了樓。兩人剛一下樓,就瞧見穿了一件粉西裝的姚金玲站在單位門口不遠處晃晃悠悠的。
她突然往後一倒就栽到了地上。這可給周圍的人嚇了一跳,離得最近的兩個嬸子連忙把她扶了起來。
進忠一瞧,趕緊說道,“趕緊給她抬上樓吧,我沈姨在家呢,正好叫沈姨看看她是怎麼了。不過我瞧著多半是低血糖了。”
牛大力和蔡小年趕緊跑了過來,跟兩個嬸子一起把姚金玲抬到了樓上。沈醫生給她號了下脈,果然低血糖了。
好在汪新隨身揣著奶糖,連盒一起都給了姚金玲。若罌瞧著姚金玲看著汪新的眼神兒可就不對了。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進忠,小聲說道,“瞧瞧,救命之恩啊,這金玲姐立刻就芳心暗許了,那眼楮都變成桃心兒的了。”
若罌的聲音不小,可屋里太安靜了,她這話所有人都听見了。陸嬸和蔡嬸忍著笑,眼神兒不斷的在姚金玲和汪新身上來回瞟。
汪新瞧著若罌咬著牙說道,“你個小丫頭,你懂什麼呀,別亂說話。”
牛大力立刻點頭,“就是,別亂說話。”
若罌翻了個白眼兒,說道,“行啊,這糖到病除,那我們倆可走了啊,反正這也沒我們倆事兒了。
走,進忠哥,咱倆去公園吧。我可沒吃早飯呢,再晚一會兒,我也低血糖了。”
進忠騎著自行車,帶著若罌先去吃了小籠包,隨後兩人就去了公園兒。
到了公園兒里,找了個水邊的樹蔭下,進忠從空間里翻出了塑料布鋪在地上,又拿了兩盒水果擺在地上做樣子。
瞧著周圍沒人,他趕緊掏出兩個漢堡,塞給若罌一個,自己一個,兩人一邊偷看著周圍,一邊偷偷摸摸的吃。
等一個漢堡吃完,兩人互相看了看,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若罌說道,“這個年代真是太淒慘了,吃個漢堡都得偷偷摸摸的,什麼時候才能敞開了吃啊?”
進忠嘆了口氣,說道,“那可得等了,等你什麼時候當上醫生,就能放開的吃了。”
若罌咂了咂嘴,突然湊近了進忠,說道,“進忠哥,再給我拿個雞翅。沒吃夠,還想吃。”
休息過後,進忠又上了自己那趟列車。
听著馬師傅和列車長說話,听見他說他女兒也要考大學,進忠便湊過去說道,“馬叔。你女兒也要考大學,那和我們家若罌是一年考啊。
她要什麼有什麼不會的,就讓她去家里問,若罌成績不錯,輔導你女兒應該沒什麼問題。”
馬魁一听,立刻笑道,“真的,那可太感謝了,等這次回來,我回家告訴馬燕,讓她帶著不會的題去去沈醫生家問你們家若罌去。
哎呀,不過我們家馬燕高中就上了一年,大多都不會,就心里發虛,總打退堂鼓。”
進忠擺了擺手,說道,“那就讓我家若若跟她聊聊,若若對到考完大學之後的生活呀,很有研究。
平時你和嬸子又不給馬燕兒講這些事兒,她大概也不知道考完大學對她的人生有多麼重大的改變。
所以呀,這個就叫若若給她講,等講完了,興許她就想考大學了。”
列車長拍了拍進忠肩膀,“你就是刑警學院畢業的,你沈姨就是醫生,我听說你們家沈若罌也打算讀醫學院,她成績那麼好,你們一家子呀,算是過上好日子。
行了,別聊了,今天放假,車上的人特別的多,去巡邏的時候仔細點啊,注意安全。”
又是一個月的小測驗,若罌看著卷子上簡單的題目,拿起筆就寫,很快,卷子交了上去。
打鈴下課,同桌挽著若罌的手臂,兩個人一起往外走,“哎,若若,你覺得這回考試題目怎麼樣?我覺得難死了,我好多都不會。”
若罌搖搖頭,“還好難度一般。”
同桌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麼難的題,你覺得都還好啊?你是不是人啊?
你是不是從外星來的?我感覺你好像跟我們不是站在同一個智商水平線上。”
若罌白了他一眼,“誰讓你上課的時候溜號,要麼就偷著看小人書,你會才怪呢。”
同桌嘆了口氣,說道,“你考大學就要考咱們濰坊的醫學院嗎?我覺得我能考上個專科就不錯了。”
若罌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有目標再努力,至少成功一半兒。
像你這種啊,既沒目標也不努力,只知道用嘴說的,你的成功率就跟彗星撞地球幾率是一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