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和元霜不願意嗎?他們倆都願意死了好嗎?
雖然從夫妻變成了兄妹,可到底他們現在才是個兩歲的小孩子,而且師尊說了,這直到這個世界結束,他倆撐死不過也就是初中高中的年紀。
反正也不能做點兒什麼,那為什麼不好好享受當小孩子被大人寵愛的時光呢?現在的爸媽是師尊。爸爸雖然疼他們,但媽媽是有記憶的呀。
可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不一樣,那簡直是把他們捧在了手心兒里。
潤玉一個有了後娘就有後爹的悲慘小龍。雖然親娘疼他。可小時候有僅有的那些記憶,也都是他受到傷害的情景。
他理解母親受到過的痛苦,可他受到的傷害也是實打實的。
而琉霜更是不知幾千年都在海底孤身一龍。
如今有這麼疼他們的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他們倆簡直樂飛了。
而且對于雙邊兩邊的老人來說,踫到這樣一對古靈精怪嘴甜又懂事兒的小寶貝兒。那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因此,兩個小的一听說晚上要去爺爺奶奶家,還要留在那兒幾天。不等元征和若罌說什麼,兩個小孩子就自動拿出了書包,把要用的東西全都裝在了書包里。
晚上在爸媽那兒吃了飯,元爸爸剛把桌子收拾下去刷碗,元征扯著若罌就往回跑。
元媽媽不過洗個水果的功夫一出來,客廳里就剩兩個小寶貝兒了。
“寶貝兒,你們爸媽呢?”
元朗從奶奶手里接過葡萄肉送到元霜嘴里,又抬頭看著奶奶說道,“爸爸,媽媽回家約會去了。”
元媽媽……這倆玩意兒教了孩子什麼亂七八糟的!?!
而回了家的元征轉身把門鎖好之後一把抱起若罌就往臥室跑。
若罌笑著捶了捶他的肩膀,說道,“你這麼猴兒急干什麼?不先洗個澡嗎?”
元征笑著把若罌扔在床上,舔著嘴唇解開襯衫的扣子。他的動作不徐不緩,敞開的衣襟露出白皙勁瘦的胸膛,看著那漂亮的肌肉線條,若罌忍不住吞了口雲津。
她抬起腳,腳趾輕觸著元征的腿,慢慢向上,元征悶哼了一聲,握住他的腳腕,往前走了一步,將她的整個腳掌都貼住自己。
“著什麼急,洗澡啊?寶貝兒,先讓我親親。先親一親,我們去洗鴛鴦浴。”
元征摘掉眼鏡隨手扔到一邊緩緩俯身,若罌慢慢倒在床上,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愛人。
媽呀,好絕的男色,誰能不淪陷,摘眼鏡扔掉的動作,好欲!
兩人過了好幾天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元征終于忙起來了,倒不是有什麼項目,而是黃振華請假了,去給女朋友裝修房子,單位的事全都扔給了元征。
現在沒有什麼正經工作,元天天在辦公室里,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破爛事兒。
若罌突然接到了黃亦玫的電話。她聲音帶著哽咽,好似委屈極了。“學姐,方協文把我的工作辭了,他都沒告訴我。他也沒經過我的同意把他媽媽叫來了。他們隨意動我的東西,天天在說我听不懂的話。學姐,我心里難受。”
若罌靜靜的听著玫瑰發泄心里的委屈,半晌,她才輕聲說道。“玫瑰,雖然是個感性的人,但偶爾我也很理性。
所以我想問一問,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郁氣,還是說想讓我幫你解決問題?
如果你想讓我幫你解決問題,那也好辦,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我經紀人莉莉姐在上海是有工作室的,你之前是一個特別優秀的策展人,我可以把你介紹到她那兒去工作。”
好似是有了底氣,玫瑰終于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學姐,謝謝你。先等一等吧。我知道方協文這麼做也是為了我,他雖然沒太尊重我,可是也在考慮我的身體,我不想把矛盾激化,我先跟他談一談吧。”
若罌笑著說道,“你的戀愛腦啊,真是沒救了。好吧,如果你有需要,隨時聯系我。”
若罌頓了頓,又說道,“玫瑰,我知道你不太在乎錢,可我也想告訴你,你現在沒有工作了。如果你手里再沒有錢,那才是真的難受呢。
之前你堅持要給我房租,可也沒拒絕給我幫忙,幫我管理著上海的那些房子,而且這些年你也一直堅持著幫忙。
這些錢我都存著呢,如果你有需要就告訴我,我把錢都給你轉過去。但是,玫瑰,我希望這筆錢是用在你自己身上的,而不是用在你和方協文身上的,更不是只用在他身上的。
婚姻當中,女性沒有收入或者沒有積蓄,伸手要錢的日子可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