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這樣,元征根本沒注意若罌說的是什麼,他到現在還在想著若罌摸我臉了!
他都已經紅溫了。
若罌看著他這模樣,強忍著笑說道,“你要不要上樓去洗個澡,換件衣服?為了感謝你今天的付出,我請你吃飯。”
元征立刻揪起自己的t恤,聞了聞,“我身上有汗味兒嗎?”
若罌馬上說道,“沒有,洗個澡也能放松放松呀,今天忙了大半天不累呀。去吧,上去洗個澡,緩解一下肌肉疲勞。正好,我也想想一會兒請你吃什麼。”
依舊是元征開車,兩人往前門那面兒走,“我是真沒想到,咱倆口味還挺一致的,那邊有家爆肚的百年老店,要是再晚點去人就多了。咱們今兒晚上就去吃那個吧。
吃完了之後呢,咱們再去大柵欄兒逛逛夜市兒。我再買點兒小吃回來,順便把明天早飯也買了。哎,要是這樣的話,明天早上你干脆到我店里吃早飯吧。吃完了你再去上班。
要是你來我店里吃的話,那我還可以多買兩樣。”
元征立刻點頭,“行啊,沒問題,這種忙我幫的義不容辭。”
若罌眯了眯眼楮,瞟了遠征一眼,“那我還得謝謝你,是吧?”
元征立刻笑的賤兮兮的,“呵呵,不客氣。”
晚上,若罌躺在床上,閉著眼楮听著歌兒,回憶著不久的剛才在大柵欄兒里,因為人多,元征拉住了她的手。
想想那個感覺和元征紅彤彤的耳朵,若罌就忍不住笑著拉起被子蒙在頭上。
“真可愛!”
而元征躺在若罌樓上,听著從下面傳上來的音樂聲。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真好,摸著若若手了。她沒掙脫,她一定喜歡我。”
不過兩三天,若罌接到了張莉的電話。
“若罌,這邊有個新項目。戈蘭創意有一個新項目叫未來大師。想要招攬青年藝術家,輪流展出他們的作品,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不過你的身份就不能再藏著了,那邊需要提供履歷。”
若罌笑著說道,“需要提供履歷,又不代表一定要暴露身份,神秘藝術家的身份不是更有噱頭嗎?就算不暴露我的真實身份,我的履歷難道不漂亮嗎?
而且他所說的青年藝術家,難道我不算先鋒嗎?如果他們這次展覽沒有我的出現,想必在圈子里也會有人提出質疑吧?”
張莉沉默了一聲,隨即無奈笑道,“好吧,你又說服我了,那我就把你存在我這里的畫先提交上去,如果後續有合作需求,我們再定新的作品。”
若罌一邊澆花一邊說道,“行,你安排吧。如果需要我畫新的作品,你就聯系我,隨時都可以。”
張莉突然說道,“若罌,我好像听到了水聲,你不會是在上廁所吧?”
若罌的動作瞬間僵住了。她立刻說道,“莉莉姐。你瘋了吧,我在澆花,澆花。”
兩人在張莉的笑聲中掛了電話。
元征依舊如往常那般,一下班就往若罌的花店跑,今天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羊肉香味兒。
若罌撩開簾子,從茶水間走了出來,“回來的正好啊,今天炖羊排。正宗內蒙古科爾沁小羊排,那叫一個香。我記得你說過,你愛吃羊肉,今天可得好好嘗一嘗我的手藝和我特意買來的食材。”
元征立刻點頭,“那可太好了,不過今天我跑了一整天,腿都抬不起來了,讓我抄個近道,從你樓上走行不行?”
若罌瞧了他一眼,笑道,“行,怎麼不行?去吧,等你吃飯。”
兩人一邊吃著香香噴噴的小羊排。若罌一邊說道。“我給店里招了個店員。”
元征一挑眉,“招人干什麼?怎麼,忙不過來呀?忙不過來我可以幫忙。”
若罌笑著搖頭,“不用,我想著過幾天我要去趟上海,一去至少也要三四天,我總不能三四天關門,或者讓你幫我在店里待上三四天吧。
自己做個小生意雖然自由,但是也綁人啊。偶爾關門一天貼張紙說明一下原因還好,如果經常關門的話,會流失客戶的。”
元征立刻問道,“你去上海做什麼?”
若罌笑道,“去參加個畫展,我的畫也在那邊展出,除了我的畫,還有一些古董畫作,我想著要是踫到喜歡的,再買上幾幅回來。”
元征眯了眯眼楮,“三四天,那倒是不行。這段時間單位還有點忙,我沒法請假,我倒想跟你一塊兒去,看來得等下次了。”
若罌看著元征瞬間的失落,慢慢的勾起嘴角,舍不得了嗎?等我走了你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舍不得呢!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我倒是期待我回來的時候,你是什麼樣?
若罌站在上海的一家畫廊沙龍里,仔細的看著面前的一幅畫。
她自己的畫!
這個沙龍的老板倒是很會選位置,無論是燈光,排位,還是四周的裝飾都跟她的這幅畫十分契合,若罌滿意的笑了起來。
“學姐,你怎麼也在上海啊?”
若罌轉頭,“黃亦玫!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我一個自由職業者,自己開個小花店,我想往哪兒去就往哪兒去吧。你這是出差?”
黃亦玫點點頭,“對,我出差,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業務主管甦更生,甦主管。
這是我大學的學姐,油畫系的,在大學的時候特別出名,大二開始他的作品就獲獎。”
甦更生上下打量了若罌一番,“大二的時候作品就獲獎,油畫!那怎麼會開花店呢?我記得你的花店跟我們公司有合作吧?我更希望你的畫也能跟我們公司有合作。”
若罌笑了笑,說道,“有機會。”
甦更生了然的點點頭,轉頭看向若罌盯著的這幅畫。又是這個神秘的畫家,“她倒是跟我們公司有合作,怎麼,喜歡這幅畫嗎?”
若罌挑著眉笑道,“不是最喜歡。”
甦更生淺笑了一下,說道,“這個畫家很不錯的,她的作品就連我們公司都未必能全拿到。就像這幅作品,他的經紀人居然舍不得放手。”
甦更生湊近看了一眼,說道,“果然。非賣品,看來是打算待價而沽,不過他值得。”
若罌轉頭看向甦更生,沒想到她對自己的作品評價居然這麼高,“我想這個神秘的畫家听見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甦更生卻搖了搖頭,“我覺得不一定。畢竟,如果他暴露身份配合宣傳,他的作品價格應該會更高,但是他寧願隱藏身份。我想他應該不在乎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