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攬住進忠的手臂,二人一起回了在璇璣宮的臥房。天後真的很煩,兩人火鍋吃了一半兒,就叫她給打斷了。
“話說潤玉和琉霜去哪兒了?今天一直沒見人影。”
進忠把煮好的毛肚夾了出來,將上面的辣椒和花椒粒抖干淨放在若罌盤子里。
“琉霜听說在月下仙人那新來了一個小道童,可以將紅繩幻化為各種花朵,說是掛在身上挺漂亮的,她就拉著潤玉一起去看了。”
情侶掛件?還是小年輕會玩!
若罌看著進忠抿了抿唇,“老公~我也想要!”
進忠身子一抖,抬頭看向若罌。他啪的一聲放下筷子站起身,“你等著,我現在就去。”
兩人重新換下了那身很有標志性的用金線繡著花卉紋的紅色黑色長袍,而是幻化出這個小世界天界仙家常穿的那種紫色的情侶衣袍。
二人手拉著手找到了月下宮,一進去便瞧見前面有一大群仙子圍在那里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錦覓仙童,我也想要夜神大人和琉霜大人說的那種花。”
“對啊,我也想要那種,給我也幻化那樣的花好嗎?”
“剛剛那兩朵花好漂亮啊!我也想要!”
突然,里邊傳來一道十分年輕的男聲。“看來我這大佷子是終于開竅了。
我就說他和那個水神長女的婚事根本就成不了嘛,水神到現在都跟他媳婦離的十萬八千里。
二人連個孩子都沒有,哼,還婚約呢?如果真要守婚約,我這大佷子還不知道單著多少年。
錦覓,我就覺得我大佷子和那個琉霜仙子在一起就挺好,你看他倆都是應龍,還都是銀色,多配呀。”
二人並沒著急過去,畢竟前面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倆總不能倚老賣老,就跟一群小仙子擠在一起去爭著搶著叫那錦覓先給他們倆做紅繩兒。
因此二人等了許久,才等到前面的仙子全都散開。
可剛剛走近,月下仙人便指責兩人說道,“居然是你們,你們也會跑到我的月下宮來,怎麼,是不是也听說了我這兒小仙童的本事。
我那天看你們倆,就覺得你們倆是一對兒,果然如此。你們可知道剛剛潤玉和劉琉霜也來了。”
進忠笑著說道,“自然知道,正是因為他們倆來了。我便對著紅繩幻化成花朵,十分好奇,所以才來瞧瞧。還要勞煩小仙童為我們夫妻二人也做上兩朵紅繩花。”
進忠和若罌手拉著手,兩人另外的一只手上一人提了一朵紅繩花,慢悠悠的往璇璣宮走。
一路上听眾多仙子議論紛紛,只說花界丟了一名小花精。長芳使親眼看到那個小花精是被一鳥族擄走,又上鳥族要人未果,因此一怒之下被封閉花界,斷了鳥族的吃食。
天後听聞此消息,勃然大怒,便立刻下令開放天界八大糧倉。
又听仙子們說天後親口所說鳥族日常吃食除了蟲類,最重要的便是花草、谷物,還有種子。
若罌就有些無語,天界的鳥族,也不是一些凡鳥吧,都是能幻化成人形,可修煉靈力的。
這樣的神鳥一族,竟然也會吃蟲子、花草、谷物種子,難道不應該吃靈果的嗎?
若罌眯著眼楮朝四周看看,她疑惑說道,“我看這天界也不是寸草不生啊。到處也種了些靈果。
怎麼這些靈果鳥族就吃不得?卻只能吃一些谷物糧食還有花草種子?這鳥族也太寒酸了吧?”
若罌說到這兒頓了頓,又嘆了口氣,“大概這就是血統不純的因果吧。”
進忠聞言便忍不住笑道,“血統不純?若若,你這罵的也太髒了。”
若罌嗤笑說道,“這還不算什麼呢,花界斷了鳥族吃食,為了供應鳥族,天後竟然要開放天族八大糧倉。
听這口氣,這八大糧倉就好像是天族全部的糧食儲備了吧?
如此說來,這鳥族一應吃喝,全都等著花界供應。他們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怎麼還能對花界如此不恭敬?
我想起來了,是花神的問題嗎?
好吧,感情問題拋開不談,這鳥族也夠能吃的,只需喂飽一個鳥族,就要開放天庭八大糧倉,都到這種關緊要關頭了,他們對花界居然還這樣不客氣。”
進忠卻在此時說道,“想必這就是群龍無首的結果吧,花界沒了花神,便要任人欺凌。
長芳使之所以去了鳥族要人之後,又斷了鳥族吃食,說白了就是沒打過穗禾,所以惱羞成怒,這才關閉了花界。
輸了就掀桌子?挺有意思的。”
沒過幾日,若罌和進忠正坐在布星台下棋。二人突然感覺南方靈力震蕩,兩人對視一眼,便同時運轉神力閃身出現在了南天門。
進忠和若罌到時,潤玉正與窮奇打在一處。瞧著潤玉手拿冰魄劍卻只與窮奇打了個平手,進忠便蹙了蹙眉。
“這冰魄劍並不大適合他呀。”
兩人正看得興致勃勃,琉霜閃身湊到了兩人身後。“師尊,你們也來看熱鬧呀?”
若罌敲了敲琉霜的腦袋,“小小窮奇而已,竟也叫他們如臨大敵,這天界果真沒落。
琉霜,這可是你一戰成名的大好時機呀,可不要放過。”
琉霜馬上說道,“放心吧,師尊,有我在這,他絕跑不了。”
三人說話的功夫,這邊已經換了人,那錦覓突然叫了一聲,吸引了窮奇視線。潤玉一瞬間的分析讓窮奇找到了時機,一招打在了他的身上,旭鳳便在此時加入戰局,又與窮奇戰在一處。
若罌蹙了蹙眉,“一個小葡萄精也敢參與這種對戰,她是來搗亂的嗎?還是說她其實是窮奇的人?殊不知自己實力不濟,硬要插手便只會給自己人拖後腿。”
眼瞧著旭鳳與潤玉一左一右將那窮奇短暫制住,若罌勾了勾嘴角,輕拍琉霜肩膀,“去吧,該你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