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琉霜拉著潤玉的手很快跑遠了,若罌才笑著轉過頭來,他往布星台上看了看,“哎,小黑呢?”
進忠捏了捏她的臉,一指遠處的落星潭,說道,“跑到水里玩兒去了。”
若罌微微蹙眉頓了一下,才說道,“小黑不是條陸地上的蛇嗎?”
進忠拉住若罌的手湊近了他她,腦袋一歪便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若若,如今琉霜已經化形又晉升為應龍,小黑還沒化蛟,等他化蛟還不知要多久,大的大,小的小,咱們也不能一直看著小黑修煉,不如咱們回空間里去吧。”
不等若罌點頭,進忠便拉著她的手一閃身進了空間。
若罌被進忠抱著往屋里走,若罌笑倒在他肩膀上,摟著他的脖子,一邊朝著他耳朵吹氣,一邊說道。“你這麼急呀,這仙俠劇動輒就成千上萬年,咱們倆現在又是神君,難道不應該清心寡欲一點兒嗎?”
進忠笑著舔了舔槽牙,他轉頭在若罌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才說道,“咱們倆不是神君是神獸,神仙要守的清規戒律,咱們神獸又守什麼?
再說,這是女頻仙俠劇,主流就是你愛我我愛他,今天誤會,明天解除誤會的愛情故事。
所以咱們倆談情說愛,不是正好應景兒嗎?不過,咱們倆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是談情說愛,咱們倆是靠做的。”
若罌趕緊捏住進忠的嘴,手動閉麥,“你可閉嘴吧,什麼話到了你嘴里怎麼都越說越下道。”
進忠伸出舌尖舔了舔若罌的手心,見她把手收了回去,又吻住了她的唇。
若罌在進忠的親吻中失了神智,很快他便感覺到自己陷入進柔軟的大床之中。
若罌氣喘吁吁的推了推進忠的肩膀。“你著什麼急呀?至少先洗個澡嘛。”
進忠卻眉頭一挑,一臉委屈。“若若,我的心肝兒。自從咱們倆到了這個世界,還從未親近過,一天到晚就只助小黑小白修煉靈力,好盡快化形,如今可算松了半口氣。難不成你只顧著兩個小的,就不管我了?”
明知道進忠是裝的,可瞧著他委屈巴巴的模樣,若罌一顆心都軟成了一汪水兒。
她勾住進忠的脖子又抬起腿勾住了他的腰。“好進忠,不是你說的嘛!在這樣的仙俠世界,動輒就成千上萬年,咱們有的是時間呢。”
進忠和若罌在空間里妖精打架。琉霜和潤玉手拉著手一起跑到了天池之中。
二人一起化作原型沉入水中,兩只銀色應龍交纏在一起,在水中嬉戲打鬧。很快,天池翻涌,一縷縷震蕩水汽,沖進了紫微宮。
天帝此時並不在紫微宮里,天後感覺到了水汽震蕩,便大驚失色。
在詢問隨行婢女,得知天帝此時並不在紫微宮里,天後感覺到了水汽震蕩,便大驚失色。在詢問隨行婢女,得知竟是潤玉帶著那兩位神君的弟子,另外一條應龍,一起在天池嬉戲便皺了皺眉。
“天帝已為潤玉與水神長女訂了婚約,如今他與另外一只應龍如此親近,豈不是沒將水神放在眼里?”
穗禾站在天後身側,听了這話,便小心翼翼的說道。“姑母,您可是要想辦法挑撥夜神與那二位神君的關系?”
見天後淡淡喝著靈露,穗禾想了想才小心翼翼說道。“姑母,上次那二位神君的弟子于天池化形,我也遠遠瞧見了。
那二位神君可是上古聖獸,如何看不明白姑母的用意?穗禾還請姑母三思而後行。”
天後放下杯子看向穗禾,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曉,只是卻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你知道,這些年潤玉母子一直是我心頭大患,如今那二位神獸,一為火系麒麟,一為玄鳳,他們明明應該站在你表兄身後的。
我怎麼能甘心?好了,我再想一想吧。
你呀,別再操心這些事兒了,你陪著我做什麼?我知道你這孩子孝順,但是你應該多去陪陪你表兄才是。”
穗禾笑著行了禮,才紅著臉往旭鳳的棲梧宮走去。天後笑盈盈的瞧著穗和背影,直到看不見才冷了臉,眯著眼楮,“總要試一試。”
歲數大的人,綠茶起來真的不如小姑娘小伙子好看。
看著天後站在自己面前,委委屈屈的說著養育潤玉如何的不容易,潤玉又是如何欺辱她和旭鳳,不把她這個天後放在眼里,若罌心里膩歪極了。
他嘖了一聲,把天後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然後笑著說道。“他要是能時常欺辱你和旭鳳。那前幾天為什麼會被你們一句傳喚,就招致紫薇宮又險些被天兵天將壓著跪在地上的?
要不是我給了他那塊護心鱗,那就真的要跪著陳情,訴一訴自己的委屈了。
你到底也是天後,如果連一個小小的潤玉都能欺辱你,我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在這天後的位置上一坐這麼多年。
天後,你是在拿我當傻子嗎?”
若罌伸手只微微動了下手指,天後便覺有一股巨大的壓力砸在她的身上,她瞬間便跪在了地上。
若罌笑著歪了歪頭。“荼姚,本座與麒麟已活了萬萬年。所經歷的天界,也不止你們這一個,從從天地初分到六道輪回,直至如今只剩下什麼天人魔花四界,這天界帝王,本座也不知見過多少了。
你這點心計謀,算真配不上你這鳳凰血脈。也對,如今這天界真是什麼跟什麼都能配在一塊兒,生的孩子本體都不知是什麼。
你這鳳凰,還有你的兒子,在本座眼里,也不過只是個血統不純的雜毛鳳凰罷了,偏你們自己還覺得血統高貴?
可笑!”
若罌繞著跪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的荼姚走了一圈。瞧著她如此狼狽,若罌笑著又說道。“本座與麒麟本不欲插手你們此界中事,所以你也最好離本座遠一些。
如若不然,恐怕本座就當真要插手你們天界的帝王傳承了。”
天後荼姚慌慌張張的逃了,進忠從布星台走下來,站在若罌身後,攬住她的腰,“何苦與她廢話?
我倒覺得有一句話說的挺對,神仙動情,三界不寧。這部劇里就連天後都是一個一心情愛只知嫉妒的怨婦,怪不得這劇會癲成這個樣子。”
若罌哼笑了一聲,“你沒發現最近系統商城里的仙俠劇都癲成這個樣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