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看著這亂糟糟的場景,冷哼了一聲,這一聲便如同一個炸雷,叫在場所有人的動作全都頓住了,唯有進忠還在吸溜溜的喝著滾燙的茶水。
皇上瞥了他一眼。進忠見了歪了歪頭,臉上卻無一絲表情。
一見進忠的神色,皇上便知他這是生氣了,他蹙了蹙眉。走到軟榻上坐了下來,冷冷問道,一見盡忠的神色,皇上便知他這是生氣了,他蹙了蹙眉。走到。軟榻上坐了下來,冷冷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竟鬧成了這樣?”
皇上話音一落,皇後與慶王不約而同一起開始告進忠的狀,只說他如瘋了一般,一進來便開始拿人打人。
聖上轉頭看了進忠一眼,只見他依舊是那副神色,依舊端著茶水慢慢的喝。
聖上緊緊蹙眉,便看向進忠,問道,“霖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進忠冷哼了一聲,掃了張卓一眼。張卓一揮手,外面便有人將送點心的椒房殿二等宮女押了上來,與之一起進殿的還有那匣子乳糕。
皇後一見便大驚失色,她的身子晃了晃,下意識扶住了桌子,因她動作太過劇烈,那桌子摩擦了地面,竟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進忠冷笑一聲,說道,“看來母後是心虛了。是你們這椒房殿的二等宮女送了一盒子乳糕給兒子,若母後稍微對兒子關心一些,就應知曉兒子吃不得乳糕。
但凡用了,不說身上要起紅疹。呼吸不暢,若是救治的不及時,怕就要命喪當場。
母後不光送了,還在里邊下毒,怎麼,是生怕兒子不死嗎?”
皇後剛要怒斥,進忠偏又說道。“兒子忘了,之前母後說過,要讓兒子把父皇御賜的五百錦衣衛盡數交出來給慶王哥哥用。
怎麼,當初兒子沒同意,這是軟的不行,要來硬的了,硬搶那可不成,畢竟這五百錦衣衛是領了皇命才跟在兒子身邊的。
若沒父皇的命令,慶王哥哥硬是搶走了怕是這五百錦衣衛。也不會認他為主吧?他空有馴虎心,卻無控虎力,只怕要招反噬呢。”
皇後自然不承認,“你胡說,本宮是你的母後,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兒?”
進忠聞言一挑眉,“如此說來,那就是你們這椒房殿的二等宮女自作主張,那少不得就要當場拷問一番,看看到底是誰叫她把這份乳糕送到兒臣的別院中去的。
是您還是親王哥哥?”
進忠話音一落,便一轉頭看向那二等宮女,二等宮女立刻伏地哭道,“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您救救奴婢,就是您讓奴婢去送的呀,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二等宮女。哪有這樣的本事擅自做主,皇後娘娘,您饒了奴婢性命吧。”
皇後氣急敗壞,說道,“就算是我下的命令給你送乳糕,那也是母親的一份拳拳愛子之心,縱使你不能吃,領了心意就是,何苦還要冤枉我下毒。誰知你不是自己下毒後來冤枉本宮。”
進忠挑著眉說道,“這就奇了,這乳糕是宮女親自送來的,一路上根本沒離到她的手。
就算端到兒子跟前,也是她站在門口兒,張卓從她手里接過,就當著她的面兒,徑直送到兒子身邊兒。
這一打開,里面就帶著毒,難不成您的意思是兒子有仙法,竟然能將毒隔空下到這乳糕里。
兒子要是有這樣的本事,還用得著跑到宮里來替自己申冤,在別院這仇就報了。”
眼瞧著皇上黑了臉。皇後撲通一聲跪在他的跟前,哭道,“皇上,皇上,臣妾並沒做下此事啊,那乳糕哪里有毒,根本就是霖兒在冤枉臣妾。”
進忠嗤笑一聲,拿了帕子出來。他隔了帕子,竟直接捏起一塊兒乳糕,走到慶王跟前。
幾個錦衣衛一見,立刻制住慶王,進忠就當著皇上與皇後的面,捏開見慶王的嘴,將那乳糕塞進他的嘴里。
一塊,兩塊,三塊,直到進忠把那一匣子點心全都強硬的塞到了親王嘴里,進忠才站起身說道。“母後,您也不用一個勁兒說這毒不是您下的,或是冤枉兒子說是兒子下的。
如今這乳膏就在慶王哥哥嘴里,有沒有毒您最清楚,這毒怎麼解您也最清楚。
就現在就要看看,您是打算用他的命來冤枉兒子,還是自己認了的錯拿出解藥,救請慶王哥哥了。
父皇,您可要為兒子做主啊。鬧了這一場,兒子有些喘不過氣了。”
說到這兒,進忠看著皇後,咧開嘴笑著說道,“母後。慶王哥哥的命就捏在您手里,他是死是活,全在您一念之間,父皇,母後,兒子告退。”
說著,進忠轉身便走,椒房殿中,錦衣衛同時向皇上拱手跟著安王便退了出去。
皇上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皇後,冷喝一聲“都出去。”
宋墨連忙行禮,與眾宮人一起退出殿外。
他一出殿門,便瞧見進忠站在台階下面,正笑呵呵的看著他,隨後便听椒房殿內傳出聖上的怒喝之聲。
宋墨嘆了口氣走了下來,站在進忠跟前朝他行了一禮,“安王殿下此舉,恐怕大膽了些。”
進忠理了理身上紫色蟒袍的袖子,挑著眉看著宋墨笑道。“大膽嗎?如今的結果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宋墨,我曾經說過,皇權一向是至高無上的,只有摸清父皇心里邊想的是什麼,你才知道事情該怎麼做,該如何選?
知道為什麼在我與皇後之間,我與慶王之間,包括我與太子之間,父皇永遠會選擇我嗎?”
宋墨一臉疑惑的看著進忠,進忠卻突然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猜吧,我才不告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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