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與紀詠趕緊上前查看兩人,進忠撇撇嘴,“看什麼,我還能弄死他們嗎?好歹也是承襲了爵位的侯爺。”
二人查看後確認兩人無礙才松了口氣,紀詠回頭看向進忠沒說話,宋墨卻蹙眉問道,“王爺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進忠翻了個白眼,“來人,將竇五小姐送回竇家,悄悄的別讓人發現。濟寧侯嘛,送到千金閣去,那邊有的人人招呼他呢!”
眼看著兩人被帶出廣和樓,宋墨看著進忠滿臉疑問,紀詠瞥了宋墨一眼,朝進忠行了個禮,問道,“王爺,恕下官直言,光是招妓,恐怕無法解除婚約啊!”
進忠哼笑了一聲,“廢話,你都知道,我能不知道。自然不光是招妓!明天啊,等著看戲吧,提前知道了,就沒意思了!”
宋墨和紀詠滿心疑惑,原本還想詢問,可既然安王說了這話,兩人也就無法開口了,只能恭恭敬敬的把進忠送出廣和樓。
第二日日上三竿,千金閣里一聲尖叫,驚擾著附近的行人駐足。
濟寧侯魏廷瑜衣著凌亂,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攏著衣襟,慌慌張張的從千金閣跑了出來。
他不顧後面樓子里姑娘們的挽留,散亂著頭發,一路跑回了濟寧侯府,很快這消息就傳遍京城。
竇七爺,也就是竇照的爹,氣的在府里大罵魏廷瑜不知廉恥,可盡管如此,竇五爺竇世樞依舊不同意叫兩府退親,只說人不風流枉少年。
竇昭還在想,那魏廷瑜就算花心了些,可也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就算是前世也未曾如此丟人。
可半個月之後,千金閣的老鴇帶著四個姑娘,卻大張旗鼓,一路從千金閣敲鑼打鼓的去了濟寧侯府。
只說半月前,濟寧侯在千金閣一擲千金,買下了四個姑娘,其中一個還是千金閣著重培養出來的下一任花魁,一個清倌人。
當晚,他與四個姑娘皆成就了好事。不光如此,如今那清倌人可有了身孕了。
可濟寧侯次日一別,再未曾露面,老鴇無法,只得親自上門。
當日濟寧侯離開千金閣可是帶著這四個姑娘的身契徑直走了,可銀子還沒給呢。
如今老鴇上門,一是要收回那四個姑娘的賣身銀子,二是要替女兒送嫁。
口說無憑,老鴇手里可有著代表著景寧侯身份的玉佩。
那清倌人就站在濟寧侯府大門口連連哭訴,當日濟寧侯可是信心旦旦,說要納了她入府做小的。
還說,日後只要她生下孩子,就要扶她做側室。媽媽心善,若非如此,怎會舍得將下一任的花魁拱手讓人呢?
如今信物在手腹中,她腹中又有濟寧侯的孩子,若是侯爺不認,那這四個姑娘便要吊死在濟寧侯府大門口。
這時候,如果竇世樞在撐著不退婚,那可就當真讓人戳脊梁骨,說他趨炎附勢,賣佷女求榮了。
至于那竇明如何哭天搶地,如何不信濟寧侯會做這樣的事,誰又管她?
進忠和若罌坐在園子里正陪著蔣氏插花,就听張卓來報,英國公世子宋墨求見。
蔣氏一听激動極了。
若罌立刻將她安撫下來,“母親,如今可不是相見的時候,您若實在想見哥哥,倒可以隔著簾子遠遠的瞧一眼。
如今事關聖上安排,萬不可因咱們的緣故壞了大事,若不然,哥哥難辭其咎。”
蔣氏沉默片刻,拍了拍若罌的手,“既然如此,那就不見了,只要知道他安好,其他的事都是小事。只是如今他要娶妻,我是看不到了。”
若罌低聲說道,“母親放心,竇昭姐姐可是女諸葛,哥哥有今日全賴竇昭姐姐相助。
哥哥有了竇昭姐姐,只有越過越好的份兒。等大事安定,竇昭姐姐定會與哥哥十分孝順母親的。”
若罌見蔣氏露出笑意,又趁熱說道,“母親,說不定等到那時,您連孫子都有了呢!”
前廳,宋墨見了進忠便立刻起身鄭重行了一禮,進忠見了便笑道,“如今看到你,那竇昭與濟寧侯的婚事應是退了。
哈哈哈,那濟寧侯不是自詡清風朗月,寄情于書畫,不屑于仕途,大罵為官者祿蠹嗎?如今他都被妓子堵門要嫖資了,我看他日後如何維護他的那張虛偽臉面。
不過,宋世子,那竇昭可不是好娶的。這婚事我可幫不上忙了。”
宋墨笑道,“他們能夠退婚,王爺已是幫了大忙,若是娶妻還要王爺幫忙,那墨也太無能了些。”
進忠擺了擺手坐了下來,隨手拿了個橘子,扔給了宋墨一個。
宋墨一愣,沒想到這神秘的安王竟然這樣沒架子。他笑著學著安王的模樣剝橘子吃,隨口問道,“王爺可知朝堂之事?慶王……”
進忠哼笑,擺了擺手,“朝堂的事別問我,也別跟我提慶王,他是他我是我,我倆雖然一胎雙生,可畢竟是倆人。”
正在這時,張卓又來回話,“王爺,皇後娘娘身邊的女官來了,說是皇後命她來給王爺送一匣子乳糕。
說是今兒御膳房進獻,皇後娘娘突然想起王爺自小就愛吃,所以特命人送來給王爺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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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忠聞言臉色微變,他冷哼了一聲淡淡說道,“送糕點來的是哪一個?”
張卓說道,“是椒房殿一個陌生的二等宮女,應該是剛到皇後身邊伺候。”
進忠冷笑一聲,“既然是個生面孔,本王也不為難她,本王不耐煩見她,去將糕點取來我瞧瞧。”
張卓領命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便將那匣子乳糕呈了上來。
進忠只瞧了一眼,用手微微扇了扇,他一聞便冷笑了一聲。
他轉頭看向宋墨說道。“你剛剛特意與我提起慶王,怎麼,你與慶王有怨?”
宋墨微微蹙眉,剛想開口,進忠便一揮手,“無所謂,本王現在要進宮去揍他一頓,你來不來?”
安王點了50個錦衣衛,上了馬車便進了宮。宋墨騎在馬上慌亂極了,他如今是金吾衛指揮同知,若是宮里出了什麼亂子,那可是他的責任。
他有心勸勸安王,可安王一句話也不說,他也鬧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進了宮後安王也不去見聖上,只詢問了如今慶王何在,得知慶王如今就在椒房殿,他竟帶著人直接往椒房殿沖去。
到了椒房殿,他二話不說,直接叫人拿了慶王,當著皇後的面兒,便將慶王打了一頓。
皇後氣得大罵喊安王,可見他油鹽不進,便將矛頭指向了宋墨,只說,宋墨身為金吾衛指揮同知,將縱容安王對兄弟下手。兄弟鬩牆可是大忌。
宋墨看了看安王,又看向皇後,一拱手說道,“皇後娘娘,安王是您的兒子,您都攔不住他,屬下官無能。”
皇後一听這話,氣了個倒仰。
很快,聖上听聞如此鬧劇,便帶著人來了椒房殿,一進殿門,就看見跪了一地戰戰兢兢的宮人,瘋癲似的皇後,手足無措的宋墨,被打的一臉青紫還在慘叫的慶王,以及坐在那兒喝茶的進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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