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皺著眉,只扶著她將她按在了床上。只叫她在床上躺好,親自將被子拽了過來,蓋在她的腿上。黛玉也拖了軟枕過來,墊在了她的身後。
二人皆坐在床邊上,只盯著她的肚子,一臉的不贊同。若罌拍著她的手說道。“鳳姐姐。你以前掌家理事如何不知何為輕,何為重?
你這肚子里懷的可是榮國府未來的繼承人,便是那寶玉再得老太太喜歡,又如何比得上你肚子里這個金貴。
再說了,他是什麼樣的人品,哪犯得上叫你湊上去瞧他?
按輩分,你是嫂子,他是小叔子。哪有叫懷了孕的嫂子去瞧小叔子的道理?
再說你不是早早的就跟老太太報了胎不穩?即是胎不穩,就少出去瞎逛。寶玉那邊無論有什麼事兒,你只吩咐平兒跑一趟就是了。”
听了若罌的話,鳳姐便笑著點點頭。“行,今天你們兩個都發話了。還有什麼不行的?便是老太太來問,也有你們兩個給我當擋箭牌,我又怕什麼呢?”
黛玉也笑著點頭。“這話說的倒對。若是有老太太來問,只有我們兩個去替你回話。你就好好養著身子就是了。”
若罌便叫了平兒進來,她先吩咐平兒去取個小荷包來,她便當著鳳姐兒的面將那平安符塞到荷包里,掛在了她脖子上。
“鳳姐姐,這平安符可是我跟黛玉兩個人千辛萬苦求來的,你須得天天帶著才是,直到你生了產才能摘下來。
也不管他靈驗不靈驗,只憑著這是我們兩個的一份心,你就得貼身帶著。”
見鳳姐兒笑著點頭,若罌又吩咐平兒取些尋常的禮去瞧瞧寶玉,只說璉二奶奶急的不行,又要強行下床。可每每一動便感覺腹痛。
因此實在是不敢叫她動。偏璉二奶奶又擔心,這才吩咐平兒跑了一趟。
平兒笑著點頭,又應了一聲,並按照若罌的吩咐去取東西看寶玉。
不過一時半刻的功夫,鳳姐兒只求頭暈。若罌瞧著他臉色不對,便問她怎麼了。
鳳姐兒只揉著太陽穴說道。“不知怎的就突然覺得頭暈。剛才那一下子就如針扎的似的疼了一下,可這會子又好了,想來是果真精力不濟。”
若罌皺了皺眉,便問道。“二姐姐呢?今兒她怎麼不在?”
鳳姐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老太太只說寶玉受了那傷,便要時常有人陪著。就叫妹妹們都去了園子里,便是連你們二姐姐也都被叫去了。”
若罌皺了皺眉,與黛玉對視一眼,這才小聲說道。“這老太太竟是糊涂了不成?在她眼里,難不成所有人都比不上一個寶玉?
既如此,我和黛玉在這陪著你吧,等什麼時候二姐姐回來了,我們再走。”
王熙鳳撲哧一笑,說道。“不用了,你們只忙你們自己的去。若是迎春丫頭今晚上都不回來,難不成今晚上你們兩個也陪我住,很是不必了?”
黛玉卻點點頭,說道。“這有什麼不行,若是二姐姐不在,我和姐姐便陪著你睡一晚。
鳳姐姐長得這樣美,能和鳳姐姐一度春宵,我高興著呢。”
鳳姐一听,臉上一紅,她啐了一口說。“呸,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倒是我,享齊人之福才是。”
說了這話,三人竟笑成一團。
過了好一會兒,平兒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她進了後便趕緊來瞧鳳姐,見鳳姐平安無恙,這才松了口氣。
“我的老天爺呀,你們竟不知那園子里可鬧起來了。”
若罌瞧著她氣喘吁吁,連忙倒了杯茶送到平兒手里,又將她拉過來坐下,才說道。“可是園子里又有什麼熱鬧了?快與我們說說。”
平兒听了這話,撲哧一笑,說道。“林大姑娘倒有意思,我說園子里發生了天大的事兒,你都不著急,只想著瞧熱鬧。”
說完,他又露出一絲愁容,又說道。“出了這事兒,我也不知該如何說了,剛才那寶玉竟發起狂來,又哭又鬧又打人的,竟不知是怎麼了?
嚇得我便躲了出來,在外面瞧了一會兒,沒多久的功夫,老太太、太太,老爺全都回來了,便是連薛姨媽一家子也來瞧,後來竟是說好像是中邪了。”
說到這兒,鳳姐突然想起方才自己頭疼的那一下子,便一把抓住若罌的手。他瞧了瞧若罌,又瞧了瞧黛玉,說道。“林大妹妹,林二妹妹,我竟不知是怎麼了,一听說寶玉中邪了,我這心慌的就不行。
方才我這頭又疼了一下子,我竟總覺得這好像跟我有關似的,一時間怕的不行。”
若罌趕緊學著鳳姐的模樣呸了幾下。“呸呸呸,百無禁忌。這種事兒,信則有,不信則無。
鳳姐姐可是忘了,我剛剛給你求了平安符呢,只要你帶著這平安符,保你平安無恙。
寶玉竟出了這樣的事兒,想來今兒晚上二姐姐可是回不來了。如此,我和黛玉晚上陪著你。如此,你也能安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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