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一拍額頭說道。“好在你提醒了我,我竟把這事兒忘了。一會子我便去尋璉二哥,這事兒只叫他告訴璉二嫂子。
二姐姐去園子里住是賢德妃下的懿旨。這事兒若是我們去說或是叫二姐姐去自請,怕是不成,唯有叫璉二嫂子去說,準行。”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進忠便出了空間去尋賈璉。
那寶玉是怎麼回事兒,沒有人再比賈璉清楚。如今迎春已被母親記為嫡女,又是他們大房的臉面,賈璉自然不肯叫她的名聲被寶玉帶累。
因此進忠一說,他便立刻應下,馬上回去找了鳳姐兒。
二人說了此事後,便一拍即合。如今,鳳姐兒已是5個月的身孕,現在把迎春叫出園子陪著她正是時候。
因此當晚鳳姐兒便腹痛不止,她叫了半晌,外邊竟無一人听見,氣的鳳姐兒最後砸了茶碗,那茶碗落地碎裂的聲音很是刺耳,這才驚擾了外面的婆子。
院子里頓時嘈雜了起來,歇在平兒房里的賈璉也被驚擾。
等他回到正房屋里一瞧,鳳姐兒疼的滿臉是汗,賈璉立刻驚慌失措,連忙叫人出去請郎中。
這夫妻二人在院子里可著勁兒的折騰,很快便傳到老太太耳中。
只叫老太太也跟著擔驚受怕了一回,第二日白天便親自又來了鳳姐的院子去瞧她。
鳳姐當著老太太的面兒哭訴了一場,只說如今身邊沒個可信的人,若臨時從別的地方調,又不熟,難免擔驚害怕,更是休息不好。
她便開口求老太太叫迎春回來,只說也不必叫姑娘做什麼,只是日常有個伴兒,能陪著她就是了。
老太太見王熙鳳哭的可憐,便連忙應下,立刻吩咐鴛鴦去園子里將迎春叫回來。
迎春早就得了賈璋的信兒,已經把隨身用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只等著有人來叫,如今見了鴛鴦,便假意叫司棋收拾。很快,主僕二人便跟著鴛鴦出了園子,來了鳳姐的屋子。
這迎春本就是個實心眼兒,雖不知道為什麼,璉二哥,璋三弟都要將她從園子里叫回來,為此恨不得叫璉二嫂子裝病。
可她心里知道,這都是親兄弟,絕不會害她,因此也不問緣故,倒是每日認認真真的陪著鳳姐。
她不是給鳳姐肚子里的孩子做針線,便是拿著書給鳳姐讀,只說是沖著小外甥。只盼著小外甥生出來,千萬不要像璉二哥哥,一定要是個會讀書的,日後就如璋三弟那樣,考個功名回來才是正經。
倒把鳳姐來逗的不行。
再見鳳姐的肚子越發的大了,日常行動也不甚方便,可平兒又要幫她處理家事,亦不能日日伴在左右,迎春便越發的小心翼翼,只盯著她的肚子。
這鳳姐雖是潑辣,可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她見迎春真心為她,便也對著小姑子上心了幾分,果真相處出了真情實意的姑嫂情分。
寶玉和眾姐妹搬到園子里沒幾日,便出了一樁事兒。倒也不是在園子里,而是在王夫人的屋子里。
那王夫人看不上賈環,就怕賈環上進,便時常將他拘在自己屋子里抄佛經,這日又是如此,賈環便在屋子里逗著彩霞玩,那王夫人坐在一邊瞧見了便呵斥了兩句,正巧這時候寶玉來了,歪在床上和王夫人身邊的丫頭們說話。
那彩霞也去說了幾句,賈環看著生氣,便將那燭台推到了寶玉的臉上,只見他臉上被燙傷了一大片。
且不說寶玉燙傷老太太和二太太如何心疼,只說王夫人在一氣之下便狠狠罵了趙姨娘。趙姨娘心中不忿,正巧呢馬道婆來了。
趙姨娘剛挨了罵,心中正憋氣,便使了銀子叫馬道婆去害寶玉。
她又想起王熙鳳平時沒少喝呵斥她,便連著將王熙鳳也算了進去。
若罌記得這段劇情,這馬道婆還是有兩分本事的,她那符紙和巫蠱娃娃果真叫王熙鳳和寶玉如瘋了一般。
因此,馬道婆前腳進了賈家鑽進了趙姨娘的屋子,若罌後腳便得了消息。
他也不去管那馬道婆,只起身拉著林黛玉便去瞧鳳姐兒。
到了鳳姐這兒瞧個孕婦,自然不能空著手來。這古代的棉布自然不如現代的工藝好。若罌便從空間里翻出許多細棉布來,並一張平安符,一定帶來給鳳姐。
二人來時正踫見鳳姐兒要出門兒。“鳳姐姐,你如今正是五個月的身孕,這是要往哪里去?定便是有天大的事兒,也不如你肚子里這個金貴呀。”
鳳姐皺著眉嘆了口氣。“林大妹妹,李二妹妹,你們不知道,前兒寶玉在二太太的屋子里叫賈環一個燭台推下去正燙在臉上,如今那臉上竟快燙了很大個疤。
哎!當日只說人多,都怕踫了我的肚子,我便一直沒去,到如今已經過了兩三日了,我若再不露面看一眼總歸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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