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閣,宛若仙境。
跟隨飛雪來到李秋水的居所。
阿碧的眼楮都看直了,她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仙氣飄飄的地方。
陳鈺對此卻嗤之以鼻。
裝什麼神仙,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懂李秋水的本質。
說白了,就是一條...咳咳...
不過他也沒拆台的想法,畢竟此來西夏正是沖著對方的承諾而來。
李秋水想要算計死敵天山童姥,給予的報酬是縹緲峰靈鷲宮、秋水閣兩股不俗的勢力。
除此之外,對方這麼多年想要報復其師姐的執念演化而來的惡念,獎勵也相當豐厚。
是一個特級獎勵。
跟阿碧西行的路上,特別是阿紫還賴在身邊不走的那段時間,陳鈺做了不少初級任務。
又積攢了許多特殊白銀。
但若論繼續提升實力,現在只有特級獎勵帶來的提升最為直觀。
幾人彎彎繞繞,走過那碧藍色湖上的走廊,等抵達湖岸的這一段,只見遠處湖畔旁已經備好了酒菜。
一位面戴白紗,身材婀娜的“仙子”正側臥于自己的桌案旁。
美眸清亮,氣質高貴。
“夢郎~好久不見啦,又有新歡了麼?不錯,年輕漂亮。”
李秋水揮揮手,飛雪便頷首退下,連帶著其他侍女紛紛後退。
“這位夫人好。”
見對方的視線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阿碧有些不大適應,微微欠身行禮。
但陳鈺已經牽著她的手入席了。
轉頭對那西夏太妃笑道︰“客人都來了,你還在躺著作甚。”
李秋水咯咯輕笑,舔了舔嘴唇道︰“你知道的,我是比較喜歡躺著。”
掃萬一。
陳鈺心中吐槽,自己經歷過的這麼多女人當中,若論燒,除了康敏,沒誰能比得上這李秋水。
燒的沒邊了。
听著陳鈺同這位西夏太妃接連虎狼之詞的調笑,初經人事的阿碧哪里頂著住這場面。
很快便雙頰泛暈,臉蛋跟熟透了的隻果似的。
初入莊園的她在那些老司姬面前像極了新兵蛋子,就連阿朱都比她強。
李秋水輕飄飄的起身,同陳鈺喝了幾杯酒。
見陳鈺俊朗絕倫,心中不禁感慨,世上怎會有如此出眾之男子。
又見阿碧喝了幾杯酒便暈乎乎的,陳鈺溫柔的撫摸著對方的面頰,嘴角含笑道︰“你倒是個憐香惜玉的。”
“我的女人,自然要憐香惜玉。”
陳鈺隨口道,將阿碧胸口掛著的鴛鴦玉佩塞進其懷里。
皺起眉頭提起那金制酒壺︰“你這是什麼酒,怎的阿碧喝了幾口就醉了。”
“咯咯,這可是我的私藏精釀,沒有雄渾內力做支撐,最多喝不過三杯,你這小相好的不錯啦。”
李秋水拍拍手,叫飛雪上前扶阿碧去偏殿休息休息。
跟著自己側躺進陳鈺懷里,眯起眼笑道︰“夢郎的懷里真舒服,也該輪著我舒服舒服了~”
將陳鈺喝了一半的酒搶過來,自己將剩下的一飲而盡。
故意用香舌舔了舔杯口,笑吟吟的盯著他。
“你這秋水閣不錯,只不過和我想的不大一樣。”
陳鈺將這位西夏太妃攬在懷里,有些詫異的說道。
“什麼不一樣?”李秋水柔聲問道。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我以為會瞧見許多俊美少年呢。”
對方一怔,皺眉道︰“怎的,你現在好這一口了?”
說著便要從他的懷里出來。
不是,你還嫌棄上了。
陳鈺腹誹,接著道︰“你是西夏太妃啊,按照你們這邊的習俗,居然不在宮里準備幾個面首麼。”
李秋水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懂了,你是覺得你我初見便從洞外打到了洞內,覺得我過于隨便,人盡可夫是不是?”
“我可沒那個意思,只是覺得你應該更...怎麼說呢,奔放些?”
陳鈺聳了聳肩膀。
畢竟書中的這位西夏太妃可是一等一的碧池。
懷中的李秋水用力戳了下他的胸口,嗔道︰“好個無情無義的小鬼,我對你不夠奔放嗎?”
跟著自嘲般的笑道︰“你這樣想我也能理解,但我自問眼光還是很高的,尋常男子如何入得了我的法眼,不過是些俗物罷了。”
她挑起陳鈺的下巴,聲音輕柔軟糯︰“夢郎,你這是對自己不自信啊,你覺得我嘗過你的好處還能瞧得上別的男子麼。”
“有點道理,算我失言,自罰三杯。”
陳鈺笑道。
李秋水一雙美眸撲閃撲閃,見陳鈺連續喝完數壺特制的酒面不改色,心中驚嘆。
便是她喝這麼多都會臉紅。
眼前的男子比二人初見那會兒武功又提升了極多,內力深厚,難以估量!
笑眯眯的陪著陳鈺又喝了幾杯,問道︰“近來如何,我听說你在南邊做了好大事。”
“我想你更想問的,是我得手了沒有。”
陳鈺說著,亮出了右手食指,上面的七寶指環散發著淡淡的光輝。
李秋水一看,便知他已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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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此刻,臉上欣喜只佔了少數,反而有些悲傷的感覺。
“既如此,他...走了吧。”
“走了。”陳鈺點點頭。
其實無崖子在散功後被他用神照經短暫復活過,但對方失去了北冥內力,已經是油盡燈枯。
從大理國回到南境的次月,甦星河攜函谷八友抵達南境,跟他說無崖子已經離世。
遵照其遺願,葬在無量山中。
甦星河心願已了,今後就跟康廣陵、薛慕華等人留在衡陽城周邊,听從新掌門驅使。
李秋水眼眶微紅,听陳鈺說了那天天聾地啞谷中發生的事。
得知丁春秋也死了,此刻的表情便淡漠了許多,仿佛對方只是個無關痛癢的人。
“對了,那無崖子老先生還給了我一幅畫,叫我去無量山中找她學武功呢。”
陳鈺從袖中取出那幅畫。
在李秋水面前緩緩展開,對方不由得痴了,以至于淚水漣漣。
“哎,哎。”
陳鈺是何等壞心眼,待會兒再哭吧你。
指著畫上的女子道︰“這女子像你,可這畫上女子嘴角邊有個酒窩,鼻子下有粒小黑痣,跟你倒是不一樣。”
李秋水愣了愣 ,仔細盯著看了一陣子,發現確實不是自己。
抬起頭,驚異的看向陳鈺。
說詞啊。
陳鈺腹誹道,自己也想打听下對方的小妹到底叫不叫李滄海。
然而下一秒,李秋水卻惡狠狠的瞪著這畫道︰“此人到底是誰?”
“......”
見對方眼神疑惑與驚怒皆有,陳鈺便知對方不是在說謊。
試探著開口道︰“是不是你的小妹,李滄海?”
李秋水猛的看向他,眼神一時有些迷離︰“我,小妹?”
嗯?
陳鈺見她似乎有些喝懵了,立刻運氣吶喊。
對方瞬間醒轉,晃晃腦袋,看著畫上的女子,搖頭道︰“不,你說的對,這不是我,不過我確實沒有小妹,我只有一個兄長,當年死在蒙古人手上了。”
“是這樣嗎?”陳鈺思忖著將畫收了起來。
畢竟是綜武世界,跟他記憶里的內容有出入很正常。
只是這逍遙派上下都透著一股莫名其妙的詭異。
那時候在天聾地啞谷,詢問無崖子令他著迷的玉像到底是什麼,對方的眼神也如方才的李秋水這般迷離,然後當謎語人說了個“逍遙”。
實在古怪的很。
再抬頭,李秋水又自顧自的喝了一壺酒,此刻因為醉酒的緣故俏臉泛紅,已經攀上了他的脖頸。
吐氣如蘭道︰“夢郎啊,我心緒實在亂的很,陪陪我吧~”
......
兩人喝酒的地方從屋外轉移到宮殿里。
陳鈺驚嘆于對方寢宮的構造,喝著喝著,又是六脈神劍中的中沖劍和關沖劍起手。
白色的帷幔包裹著輕吟聲,如夢似幻。
等李秋水醒來,已經是深夜。
她輕飄飄的從天上下來,見陳鈺正在外面陪著那名喚阿碧的女子看星星。
阿碧小聲唱著歌,聲音嬌柔婉轉,情意無限。
心中頓時生出幾分羨慕。
但很快收斂。
光潔的玉足踩著地面,緩緩走出。
陳鈺听見身後的動靜,回過頭,笑道︰“你醒啦。”
阿碧跟著回頭,此刻的李秋水並未戴上面紗,叫她得見真容。
頓時失聲喊道︰“王姑娘!”
無它,李秋水跟王語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李秋水絕美的臉上也浮現出些許困惑劃傷的地方貼人皮面具了!)。
但很快便微笑道︰“你說的王姑娘,是曼陀山莊女主人李青蘿的女兒麼。”
阿碧點點頭︰“正是。”
仔細想想,她確定眼前這人並非王語嫣,聲音神態全部都不一樣。
王語嫣就是典型的大家閨秀,而眼前這女子要更貴氣,更飄逸些。
“正是。”陳鈺附和了一句,感覺有點晦氣。
李秋水轉而看向他,似笑非笑道︰“你又干了?”
“絕無此種可能!”
跟在錫城船上時不一樣,此刻的陳鈺終于可以挺直腰桿說出這六個大字。
繼而義憤填膺道︰“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當你是色膽包天,天下第一號的淫賊。”
李秋水冷哼道,一想起李青蘿那事就來氣,不過也只是稍微氣了下。
同阿碧柔聲道︰“阿碧姑娘,我能不能借你情郎一用?”
阿碧白皙的臉蛋頓時紅透了,小聲道︰“我是,陳大哥的丫鬟...”
但見陳鈺溫柔的看著自己,心中又生出幾分甜蜜來,害羞的輕咬嘴唇,用力點了點頭。
叫阿碧先回莊園去。
陳鈺看向李秋水。
對方臉色逐漸冷峻,眼神也變得凶狠仇恨。
【惡念一︰而今七寶指環在手,是時候對付那個老賤人了】特級獎勵
這位西夏太妃緩緩坐在陳鈺身邊,聲音冰冷道︰“這個老賤人霸道專橫,警惕心又強,這麼些年在縹緲峰,凡是男子不經允許膽敢踏足,便會招致其殘忍虐殺...”
“夢郎,你的相貌和手段都是綽綽有余的,但是你不用些特殊手段,縱使你手段通天,都難以進入她的法眼,至于偷心則更是無稽之談...”
“不過也不用過于擔心。”
李秋水眼神戲謔,嘴角微微勾起︰“我會陪你演一場戲,再過些時日,正是那老賤人每隔三十年便有一次的散功,屆時她武功盡失,弱小可憐...那正是你的機會。”
“當真是偷心啊。”
陳鈺搖頭嘆道。
李秋水微微一笑︰“事成之後,她的靈鷲宮,我的秋水閣都歸你,不僅如此,日後你欲稱霸中原,我亦會鼎力相助,夢郎,你需要先去古玉門關,再從那里北上龜茲...”
“你要注意,西域是那賊婆子的基本盤,整個西域最大的勢力就是她的靈鷲宮以及大漠西邊的明教,在西域,你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人注意,若是傳到那老賊婆的耳中,你我前功盡棄。”
“明白了,扮豬吃虎唄。”
陳鈺言簡意賅,身旁的李秋水眼眸一亮。
古玉門關。
陳鈺稍加思索。
好像圍攻明教的六大派也要在那集合來著。
下次更新在明天白天,下午六點之前吧,每次切地圖都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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