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白白......寡婦?”
易中海看清來人後,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這一天天的,要干什麼呀,不是何大清回四合院,就是白寡婦來四合院的,易中海都快被這兩口子嚇出心髒病了。
白寡婦一副正是老娘的模樣走到易中海的面前,用手捏了捏槐花的臉,嘖嘖說道︰“你之前不是不中用嘛,怎麼又能要孩子了?”
“是不是去醫院治病了?”白寡婦有些戲謔的看著易中海︰“我早就給你說過,有病就去治,不要拖,越拖越麻煩,你要是剛結婚那會就去治病,閨女說不定就該出嫁了。”
你瘋了?
易中海眼珠子瞪得更大了,什麼不中用,這種虎狼之詞你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何雨柱說他和白寡婦有一腿,易中海不是很慌,因為他知道傻柱就算知道什麼事情,也沒證據。
但白寡婦可不一樣,她是啥事都知道啊。
“白寡婦你胡說什麼!”
易中海有些心虛的看了眼一旁吃瓜的閻埠貴,然後才繼續說道︰“我有沒有病跟你有什麼關系,你來我們四合院有什麼事?”
“呦呦呦,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呀!”白寡婦白了易中海一眼,然後伸出手向前一探︰“我來一趟四九城不容易,得買點特產回去,但是吧,身上帶的錢花完了,連回去的車票都買不起了。”
“易中海,咱們好歹也是老相識了,你給我三十塊錢唄。”
白寡婦並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張口就想敲易中海三十塊錢,她知道易中海工資高,所以當初就沒少從易中海的口袋里敲錢。
完了完了,白寡婦是真的瘋了,連特麼的提上褲子就翻臉的話也敢說出來。
易中海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訓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會死人的!”
“你來我們院里是為了傻柱吧,跟我來,我帶你去中院,至于沒錢買火車票,我來給你想辦法。”
如果不是閻埠貴還在一旁看熱鬧,易中海恨不得脫下襪子塞白寡婦的嘴里。
他和白寡婦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也知道白寡婦這個人很豁得出去。
可再豁得出去,你也不能什麼都往外說啊。
這年頭,搞破鞋是很嚴重的事情,甚至能吃到花生米。
所以易中海也不敢得罪白寡婦,只能先盡量安撫。
白寡婦見狀咧嘴一笑,扭著大 跟著易中海去了中院。
傻柱因為賣面包的事情,還沒下班,白寡婦又懶得和何雨水這個丫頭片子多說什麼,干脆安排易中海給她拿個板凳,就這麼大咧咧的坐在了院子里。
四合院里突然來了個生面孔,很快便引起了院里住戶的注意,就連在院里飆車的賈東旭,也停下來看熱鬧了。
在三大爺閻埠貴的解惑下,院里人也清楚了白寡婦的身份。
白寡婦見人越聚越多,心里絲毫不慌,而是慢悠悠的從包里拿出幾張紙拍在了桌子上。
“那什麼,你們也甭好奇了,我是何大清的媳婦,這次來你們院里,是為了何大清住院的事情。”
“病例在這擺著,可做不了假,傻柱身為何大清的兒子,得知自家親爹被撞住院,居然不管不顧,甚至連一分錢醫藥費都不拿,這說得過去嗎?”
白寡婦的嘴上功夫相當了得,這一點易中海很清楚,巴拉巴拉的說了好幾分鐘,成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可憐人,把傻柱說成了不孝順的逆子。
許大茂見狀直接精神了。
傻柱的後媽來了,這事必須得由他通知呀。
于是許大茂小跑著去了胡同里,等了四五分鐘便瞧見了傻柱的身影。
“傻柱,傻柱你快過來。”
“你媽來了,就在院里等你那!”許大茂賤兮兮的朝傻柱招了招手。
什麼玩意?
傻柱腳步一頓,懷疑自己耳朵听錯了。
“快來呀,你媽來咱們院里了。”
我靠!
許大茂你找死!
在傻柱這里,罵誰都行,但唯獨不能拿他媽開玩笑。
傻柱直接上頭,後腿猛蹬一下,嗖的一下朝許大茂沖了過來。
“許大茂,你給我死!”
傻柱一邊沖鋒,一邊死死地攥起了拳頭。
看到這一幕的許大茂猛地一驚,連忙擺手解釋道︰“別別別,傻柱你別沖動。”
“真是你媽,你後媽!!白寡婦來咱們院里了。”
作為從小和傻柱斗到大的對手,許大茂太了解傻柱的狀態了,這一看就是要拼命啊。
他原本只想開個玩笑,沒想到開大了。
“傻柱,後媽!你後.......”
這次不等許大茂說完,傻柱已經沖到了他的面前,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許大茂的胸口。
“砰~”
許大茂被砸了個踉蹌,後退幾步抵在了牆上,然後緩緩地坐在了地上。
這一拳砸的他胸口發悶,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呼吸有些困難。
“再拿我媽開玩笑,我打死你!”傻柱雙眼赤紅的吼道。
“是....是後媽~哎呦,疼死我了.......”
許大茂痛苦的捂著胸口,後悔要來門口招惹傻柱了。
這就是個莽夫!
不講道理的莽夫!
“你才後媽,你全家都後媽!”傻柱不解氣的踢了許大茂一腳,這才抬腳進了院子。
什麼狗屁後媽,白寡婦這個破鞋也配?
陰沉著臉到了中院,傻柱果然看到了還在叭叭叭亂講的白寡婦。
他知道白寡婦好吃懶做不願意照顧人,但沒想到白寡婦居然這麼心急。
才多久啊,就想把何大清這個累贅甩出去?
“哎,傻柱回來了?”
白寡婦揚了揚眉毛,將桌上的病例推了推︰“你爹的病例在這,你這個當兒子的,真不管何大清了?”
傻柱沒搭理她,拿起桌上的病歷掃了一眼。
雙腿骨折?
白寡婦那個半大兒子倒是沒騙人。
從嚴重程度上看,何大清起碼得臥床三個月。
難怪白寡婦這麼著急,真讓她在醫院照顧何大清三個月,她怕是得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