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四九城是給你遞消息的,你可不能揍我!”這小子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囂張,為了避免自己挨打,竟直接躲在了保衛科工作人員的身後。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事就滾蛋,我忙著那!”傻柱不耐煩的說道。
他現在看到何大清就煩,更別提白寡婦的這個半大兒子了。
“何大清被撞了,現在正躺在醫院,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我媽讓你請假去照顧何大清。”
這小子連忙把事情說了一遍。
據他所說,何大清是下班後找人喝了兩杯,回家的路上被車給撞了,撞人的車不僅沒停,還從他腿上壓過去了,導致許大茂兩條腿都沒辦法著地,只能在床上躺著。
白寡婦在醫院照顧了一天便不耐煩了,又得照顧何大清的吃喝,還得給他清理屎尿,所以便派兒子來四九城找傻柱,讓傻柱去一趟保州。
“被車撞了?”
傻柱第一反應是這小子在誆騙他。
這年頭汽車雖然不是很稀罕的物件,但數量也是極少的,何大清怎麼就那麼巧的被車給撞了。
但仔細一想,這小子又沒有騙他的必要,事情估摸著是真的。
而且以白寡婦那好吃懶做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一直照顧何大清,再加上何大清現在住院不能上班賺錢,白寡婦肯定更嫌棄了。
傻柱估摸著如果不是兩人已經扯證,白寡婦很可能會一腳把何大清踹了。
說真的,當初何大清一聲不吭的去了保州,傻柱心里別提有多恨何大清了。
如果前一陣何大清沒來四九城,傻柱這會肯定不會管何大清,直接給那小子兩腳就讓他滾蛋。
“滾滾滾,我可沒時間去保州,你何大清賺錢養你們母子,就該你們來照顧!”
說完,傻柱便不再搭理那小子,任憑那小子再怎麼喊,傻柱也沒搭理。
看著傻柱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這小子沒轍了。
在這個年代,沒有街道開的介紹信,連招待所都住不了,晚上只能找橋洞過夜。
顯然這小子是吃不了這種苦的,當即就去了火車站。
等下班回家,傻柱才把這件事告訴了劉嵐和何雨水。
何雨水反應很大,一听何大清被車給壓了,眼淚直接就掉了出來。
“哥,咱們快去找爹吧!”
“白寡婦好吃懶做慣了,說不定真敢把咱爹丟在醫院。”
“一邊去!”傻柱本來就煩,听到何雨水的哭腔更是一把將何雨水扒拉到了一邊。
劉嵐抱著孩子想了想,也開口說道︰“明天咱們去趟保州吧。”
何大清前陣子剛來看過她的孩子,雖然這個公公有些不靠譜,但高低也是個長輩,現在被撞住進了醫院,不去探望一下有些說不過去。
要是被院里的這些大媽知道了,更是不知道怎麼編排他們家那。
“別急。”傻柱搖了搖頭︰“下午的時候我找陳鈞商量過這件事,陳鈞的意思是得去,但不能這麼著急過去,要緩個幾天。”
“為什麼?”劉嵐有些不明白。
“白寡婦是何大清的妻子,何大清住院她是最應該在醫院照顧的人,可這才剛出事,她就迫不及待的讓那個兔崽子來喊人了,得讓何大清看清楚白寡婦的嘴臉。”
說起這個白寡婦,傻柱更是一肚子的氣。
何大清找媳婦這件事他其實是不反對的,他反對的是何大清一聲不吭的離開,把他和何雨水丟在家里。
白寡婦更不是個東西,好吃懶做都是最小的問題,還管著何大清不讓給何雨水寄生活費。
所以何大清這次被撞,傻柱覺得也不全是壞事。
白寡婦要是真把何大清給瞥了,何大清指定是不跟白寡婦過了,白寡婦看似是躲避了責任,但以後可就過不上這種睡醒吃飯,吃飽打麻將的好日子了。
劉嵐想了想,覺得傻柱說的有道理,便認可的點了點頭。
只有何雨水還在那哇哇的哭,纏著傻柱帶她去保州。
“先等幾天吧,等到了休息日的時候,咱們再去一趟保州。”傻柱提溜著何雨水往門外一丟,關好房門對劉嵐說道。
距離休息日,其實也就五天的時間。
但傻柱萬萬沒想到,白寡婦的耐心可等不了五天,她甚至連三天都等不了,隔天就親自殺到四九城了。
相比于兒子,白寡婦就聰明多了,她到了四九城沒去軋鋼廠找傻柱,而是等到傍晚的時候,根據記憶中的地址,一路找到了四合院。
“九十五號四合院,就是這里了!”
白寡婦長舒了一口氣,邁著步子直接進了院子。
對于這個陌生的面孔,三大爺和三大媽們都比較懵逼。
但瞧她這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便知道她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這位同志,你找誰?”三大爺閻埠貴主動迎了上去,身為四合院里的門神,院里來的每一個陌生人他都得了解下情況。
“你是閻老扣?”白寡婦眯著眼楮看了眼閻埠貴,根據何大清描述的情況,試探性的說出了三大爺的身份。
嗯??
閻埠貴一臉的問號。
這人好不講禮貌啊,上來就喊人綽號??
“你是誰,來我們院里有什麼事?”閻埠貴的語氣變得沒那麼和善了。
“我找何雨柱!”白寡婦掐著腰,掃了一眼院里的情況。
這院子比她在保州的大多了。
“何雨柱還沒下班。”
白寡婦想了想︰“那我找易中海,你去把易中海喊來。”
呦!
又是找易中海,又是找傻柱的,精明的閻埠貴一下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白寡婦呀!
原來你就是白寡婦!
“這長得也不白啊!”閻埠貴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便去中院喊易中海了。
等到了易中海家,閻埠貴也是蔫壞,沒提白寡婦,只是說有個人找他有事。
易中海這會正在家逗槐花玩那,听了閻埠貴的話也沒多想,抱起槐花便去了前院。
“易中海!你都有閨女了?”
看著抱著孩子的易中海,白寡婦難以置信的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差點把易中海嚇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