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別的,我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能提供的吧?”
閻埠貴攤了攤手,臉上露出些許無奈和好奇的神情。
他心里暗自琢磨,賈張氏不過是一個胡攪蠻纏的老婆子,怎麼可能有資格跟自己談生意呢?
這究竟是賈張氏在生意場上有所進步,還是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有所退步了呢?
“你和劉海中一起買了易不凡的做肉丸子和煎包子的配方?”
賈張氏並沒有多說什麼閑言碎語,直接開門見山地挑明了話題。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閻埠貴不禁有些驚訝,這件事他和劉海中一直保密得很好。
“是劉海中告訴我的。”
賈張氏淡淡地回答。
閻埠貴在听到賈張氏的話後,表情立刻變得復雜起來。
按照他和劉海中之前的約定,這些事情是絕對不應該泄露出去的。
易不凡的配方是單獨出售的,不可能賣給兩個人共同購買的情況。
人家單獨賣的配方,自然是為了保證每個買家都能獨立制作,如果多人購買了同一個配方,那無疑會讓賣家虧本。
這才過去短短幾天時間,賈張氏竟然就知道了這件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劉海中不小心說漏了嘴。
閻埠貴心中不禁有些惱火,感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被劉海中背叛了。
“那你就不用管了。”
閻埠貴試圖掩飾自己的情緒。
“看你現在這表情的話,應該是真的了。”
賈張氏並沒有直接點破閻埠貴的心思,也沒有明確指出他到底是猜對了還是猜錯了。
如果她真的想知道真相,大可以自己去問劉海中。
“你到底想怎麼樣?”
閻埠貴內心的怒氣難以平息,他感覺在這件事情上劉海中確實背叛了自己。
“也不想怎麼樣。”賈張氏顯得頗為淡定,“听說你們兩個人買人家易不凡的這個配方也是花了不少錢的。”
“現在你們應該是已經開店了吧?”
“肯定是想著盡快把這花了的錢賺回來。”
“我的目的就是跟你談這個生意的。”
賈張氏對于劉海中和閻埠貴之間的猜忌和矛盾並不理會,她甚至覺得他們之間如果能斗一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商場如戰場,有時候內部的競爭反而能激發出更大的潛力。
“究竟是什麼生意?你打算如何進行談判?”
閻埠貴依舊感到困惑,完全摸不透賈張氏的真實意圖究竟是什麼。
他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
“其實很簡單呀,我就是想著專程來找你購買那份珍貴的配方。”
賈張氏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目光在眾人之間緩緩掃過,語氣輕松自然。
“找我們購買配方?”
三大媽聞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眉頭微微挑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
雖然她心里明白,賈張氏此番前來,很可能是代表傻柱和秦淮茹與他們進行交涉,但她心中仍有疑慮。
無論是秦淮茹還是傻柱,按理說他們手頭根本不可能擁有幾萬塊錢的閑錢啊。
再者說了,購買配方這種事情,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直接去找易不凡洽談嗎?
三大媽心中暗自思忖,越發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那你似乎是找錯地方了,既然你明明知道我們倆的配方是從易不凡那里購得的,那你理應直接去找易不凡商談才對呀。”
閻埠貴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他覺得賈張氏此行根本就是來故意搗亂的。
“正如你所說,我們怎麼可能會是那種傻到花幾萬塊錢去買一個配方的冤大頭呢。”賈張氏繼續說道,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悅,“哪怕是那些昔日宮中御膳的珍貴配方,也根本值不了這麼多錢。”
賈張氏的這番話可謂是毫不留情,無差別地打擊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原本她是專程前來與閻埠貴洽談生意的,可這話一出口,卻直接將對方說成了冤大頭,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那你的真實意圖是想要找我們購買配方?”
閻埠貴沉思片刻,終于大概明白了賈張氏的來意,他緩緩開口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探究。
“對呀,我就是專程來找你們購買配方的呀。”賈張氏笑著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反正你現在正急著想要回本,不如干脆把配方賣給我,我給你們一筆錢作為補償。”
“這樣一來,起碼比你自己慢慢回本要快上許多。”
賈張氏耐心地幫著閻埠貴分析著其中的利弊,試圖說服他。
“我們在購買這份配方的時候,可是花了好幾萬塊錢呢。”閻埠貴沉吟片刻,心中開始權衡利弊,“那你現在從我們手中購買這份配方,你打算出多少錢呢?”
閻埠貴心中暗自盤算,他覺得現在將這份配方賣出去。
雖然可能無法完全收回成本,但至少也能收獲一部分資金,這對于急于回本的他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決定听听賈張氏的報價。
只要是回點兒本就行,還有就是不能讓易不凡知道了。
“50塊錢!”賈張氏皺著眉頭,心里暗自盤算了一番,最終還是覺得這個價格比她自己內心預設的心理價位整整高出30塊錢,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你說啥!?”
閻埠貴瞪大了眼楮,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有病吧!”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
“老子當初可是花了整整幾萬塊錢才買來的這個獨家配方,你竟然想用區區50塊錢就買走?”
“滾蛋!”
閻埠貴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在他看來,賈張氏分明就是故意來搗亂的,用幾十塊錢就想買走他花費幾萬塊錢才得到的珍貴配方,這簡直就是真把他當成了冤大頭。
“不是,50塊錢也是錢啊。”
賈張氏不甘心就這樣被趕走,試圖再爭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