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凡的配方真的要賣幾萬塊錢嗎?”秦淮茹听了之後也是一臉驚訝,“怎麼會那麼貴?”
他們都知道,這幾萬塊錢對于他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要賺回來或者說存下來的話,那得需要多長時間啊?
就他們現在這個飯店的生意,想要存下這麼一筆錢,恐怕都得要好幾年才行。
結果人家易不凡一個簡單的配方就能夠賣那麼多錢,這讓他們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平衡。
“我听說是賣六萬塊錢,也有人說賣五萬塊錢。”
傻柱回憶著平時在飯店里听到的客人們的議論,“來到咱們飯店里面吃飯的一些人說的。”
“有的人就是看到易不凡那邊的生意非常好,而且現在也有很多人喜歡吃他們家的肉丸子和煎包子。”
“自然就想著把這個配方買過來之後,也可以像他們一樣有個好生意,這樣也能很快把錢賺回來。”
傻柱也是听大家伙大概計算過的,在剛開始的時候,易不凡他們的丸子湯和煎包子可能確實賺不了多少錢。
但是在後面確實是越賺越多。
因為在剛開始的時候,也就是路過的那些人們去吃個早餐而已,可是後來,似乎是一傳十、十傳百,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去他們店里面吃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
特別是在最後,有很多的早餐店老板,還有那些飯店的老板都紛紛找他們去批發肉丸子和煎包子。
這自然也就變成了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生意越做越紅火。
“那你的意思是說,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倆竟然真的花費了好幾萬塊錢,去購買了易不凡的那個獨家配方?”
秦淮茹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抬起頭來,目光穿過街道,投向了閻埠貴他們經營的那家飯店。
這麼多年來,閻埠貴家里一直都是靠著他一個人的微薄工資,艱難地支撐著一大家子六七口人的生活開銷。
雖然大家都知道閻埠貴平時為人處世極為摳門,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種摳門,才勉強省下了一些積蓄。
但要說他們能存下幾萬塊錢,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畢竟,他們還經營著一家飯店,日常的開銷和投入肯定也不少。
秦淮茹心中不禁疑惑起來,難道說他們的飯店經營得異常火爆,賺了不少錢嗎?
可是,在她看來,傻柱的廚藝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比起閻埠貴他們飯店里的那些廚師,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按理說,他們的飯店怎麼可能比傻柱的飯店賺得更多呢?
這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我估摸著,這事兒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合伙干的,一人出了一半的錢吧。”傻柱若有所思地說道,“就是不知道易不凡那邊有沒有給他們便宜一點,畢竟幾萬塊錢也不是個小數目。”
“不過,哪怕就是易不凡給了他們一些優惠,這兩個人能下決心花這麼多錢買這個配方,也算是比較有魄力的了。”
傻柱繼續分析道,“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用這個配方在別的地方開起了新店,開始忙著回本了。”
傻柱在一旁說著,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他孑然一身,竟然還沒有人家兩個老頭子有魄力,在生意這件事情上,他總是顯得束手束腳,猶豫不決。
按理說,他作為一個有著幾十年豐富廚師經驗的人,開飯店應該比任何人都要得心應手。
可是現在看來,他似乎成了做生意最差的那一個了。
如果單純從開飯店的角度來說,他們的飯店應該是比閻解成和閻埠貴他們那個飯店更能賺錢的。
可是,要是跟易不凡的那個小店比起來,好像還差了不少呢。
易不凡那邊頂多也就是個兼職罷了,可賺的錢卻比他這個全職經營的飯店還要多得多。
再加上現在易不凡隨隨便便賣個配方,就夠他辛苦幾年賺的了,這簡直就是沒有任何可比性。
“沒錯,他們很可能是在別的地方開店去了,要不然在這里開的話,還是會跟易不凡他們的店搶生意的。”賈張氏點頭附和道,“這就難怪最近這幾天老是看不到劉海中和閻埠貴在店里面,就連二大媽和三大媽,好像也是經常不見人影。不知道他們的新店開在了哪里。”
“你說,咱們要是直接找閻埠貴或者是劉海中,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易不凡的那個配方要過來怎麼樣?”賈張氏突然靈機一動,抬頭看向了秦淮茹和傻柱,“大不了咱們也花點兒錢,少花點兒就行。”
賈張氏的這個提議讓秦淮茹和傻柱都陷入了沉思。
畢竟,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花錢的,而賈張氏自己顯然是不打算出這個錢的,當然了,她也確實沒有那麼多錢。
“興許還真行。”傻柱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他們要是花了幾萬塊錢買了這個配方,現在肯定想著盡快回本,如果咱們學的時候給個幾百塊錢,應該也能說得過去。”
“不過,起碼也得花幾千塊錢吧。”秦淮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另外就是,咱們真要是花個幾千塊錢或者幾百塊錢把這個配方買過來之後,咱們的飯店里面無非就是再加個丸子湯和煎包子,相比現在來說,變化也不太大。”
“我倒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只要把咱們的飯店開好就行了。”秦淮茹堅持道,“要不然的話,還得重新開一個店,專門搞肉丸子和煎包子的批發。”
“我覺得易不凡他們的這個生意主要就是靠這個批發賺錢的。”
秦淮茹只是想要安于現狀,她不想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而冒險。
畢竟到了最後,到底能不能把這個生意長期做下去也還是個未知數。
還不如守著老本行,踏踏實實地經營好現在的飯店。
在她看來,穩扎穩打才是長久之道,沒有必要為了撿西瓜而丟了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