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八祭灶,年來到。
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
臘八,作為國人傳承已久的傳統節日,承載著人們對新年的期盼與憧憬。當這一天來臨,便意味著新年已在不遠處招手,家家戶戶都開始為過年而忙碌地準備用品。
在艱難的年月里,過年的物資都需要提前籌備。今天去踅摸幾顆棗,明天弄來二兩豬油,後天再尋些干菜……能弄到這些食材的人,無疑是鄰里眼中的“能人”。
大部分人家,只能簡單包一頓素餡餃子來當作過年的硬菜。那餃子,雖樸素,卻也飽含著對新年的美好祝願。
能在臘八這天,有足夠食材熬制臘八粥的人家,幾乎是鳳毛麟角,基本上已經打敗了全國百分之八十的人家。大多數人家,連臘八粥的食材都湊不齊。
劉正卻截然不同。且不說他擁有一個隨身世界,只要他想,那遍布世界的影分身隨時都能把各種各樣的食材給準備好。
臘八這天,劉正起的比往常都早,就是為了熬臘八粥。
不是劉正不想在隨身世界的食品加工廠里生產,而是劉園園和牛玲玲吵著要燒鍋,幫著一起煮臘八粥。
無奈的劉正,只能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的熬制臘八粥。
在熬制臘八粥的間隙,又做了兩鍋水煎包。不是他不想包包子,而是真沒有學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廚房里彌漫著臘八粥和水煎包的香氣。等到所有人都到齊後,臘八粥也整整熬制了近三個小時。
實在是劉家吃飯的人太多,只能用最大口徑的鍋來熬,不然根本不夠大家喝。
除了不會吃飯的才出生不久的高勝利,有將近二十人人圍坐在飯桌前,滿足的吃著熱氣騰騰的臘八粥和水煎包。
屋外,寒風凜冽,但屋內卻溫暖如春,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幸福。吃飽喝足,渾身暖洋洋的,所有的一切都變的美好起來。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去上班的日子,每個人都很清閑。
屋內,女人們圍坐在一起,孩子們在一旁嬉笑玩耍。女人們輕聲細語,談論著那些獨屬于女人之間的話題,時而掩嘴輕笑,時而眉頭微蹙,神情隨著話題的起伏而變化。
另一邊的屋子里,劉正、牛大膽、高平安和許大茂四人正圍坐在麻將桌前,一邊出牌,一邊開著玩笑,氣氛十分熱烈。
玩了一會後,許大茂很神秘的說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提前出去了。走之前,特意說晚上一定要等他回來喝酒。
許大茂一走,李小胖很快被喊來補上。大家繼續投入到牌局中,房間里又響起了麻將踫撞聲和偶爾的談笑聲。
不知過了多久,幾人漸漸玩困了。
劉正伸了個懶腰,提議道“要不咱先歇會,喝點茶?”眾人紛紛點頭。于是,大家圍坐在茶桌旁,端起茶杯,輕抿著熱茶。
很快,話題就轉到了高平安的房子上。高平安說李姨李衛蘭已經同意了,陳木匠那邊也沒有問題。也就是現在天氣太冷,沒法裝修,先過了戶,等開了春以後再裝修修整。
現在高平安一家都住在劉正這里,平日子有張紅霞和何雨水幫著照看一下孩子,一起聊聊天也省的暢曉麗一個人在家里無聊。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劉園園和牛玲玲跑了過來,說餓了,問中午吃什麼飯。
劉正早就準備好了,煮肉,啃大骨頭。
把許久沒用的用大油桶制作的爐子用起來,大鍋支上,眾人圍在一起,煮肉的間隙,還能烤紅薯,燒花生吃。
冬季什麼時候最舒服,有人說是在被窩里。
劉正說是在院里,支口大鍋,煮肉的時候,尤其是肉已經煮好,可以吃肉,啃骨頭,敲骨髓吃的時候,是最舒服的時候。
不論大人,還是孩子都喜歡。
簡簡單單,熱熱鬧鬧,這才是劉正向往的生活。
下午,許大茂回來了,在天還沒有黑透的時候,捂著臉回來的,衣服上還有幾個腳印,看起來很狼狽。
等他把手放下的時候,劉正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哄堂大笑起來。只見許大茂兩個眼圈黑的就像熊貓似的。
劉正強忍著笑意,嘴角卻還是止不住地抽搐,問道“茂哥,這就是你口中說的很重要的事?”
“茂哥,說真的,你沒有必要這樣做,為了逗我們開心,特意把眼圈染黑。” 高平安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下許大茂還想遮住眼楮的手,歪著頭,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去了。
牛大膽上下打量著許大茂,更是笑的直不起腰。
這時,許小虎眼楮瞪得滾圓,滿臉的憤怒,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地說道“爸,誰打的你,等我長大了,揍不死他。”
許大茂老臉一紅,心道瑪德,又在孩子面前丟臉了。他尷尬地咳嗽了兩聲,眼神閃躲,不敢直視眾人。
李小胖眼楮笑得眯成了縫,一邊拽著許大茂的胳膊往屋里走,一邊說道“大茂叔,來來來,快進屋,給我們講講,讓我們再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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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屋里,許大茂無奈地嘆了口氣,丟臉就丟臉吧,于是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原來,這段時間以來,許大茂不知怎的,竟感覺和傻柱關系親近了不少,心底突然就冒出一股不忍,覺得不能眼睜睜看著傻柱就這麼稀里糊涂地過下去。他一心想著讓傻柱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試圖挽救傻柱那在他看來有些糊涂的人生。
說起來,也不知道許大茂是怎麼想的,竟然要親自上陣,要給傻柱做個示範。
今日恰逢周日,別人都放假休息,可秦淮茹卻沒這等清閑,只因她打掃的衛生不合格,被廠里勒令今日繼續返工打掃。這便給了許大茂實施計劃的機會。
廠里除了保衛科值班的人,基本沒什麼人。許大茂便約秦淮茹去了另外一個廢舊廠房那里。許大茂和秦淮茹在前面走,傻柱偷偷摸摸地跟在後面。
到了廢舊廠房里,許大茂和秦淮茹自然是一番討價還價,為了讓傻柱徹底醒悟,許大茂還特意把上次在小倉庫的事說了一遍,說自己虧大了之類的話,而秦淮茹不知道許大茂的險惡用心,非常配合的和許大茂調笑著,甚至說些露骨的話。
許大茂越說越激動,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之中,早把廠房外的傻柱忘到了九霄雲外。只見他說著說著,竟直接伸手開始對秦淮茹動手動腳。秦淮茹假意欲拒還迎,兩人略顯昏暗的廠房里你推我搡,打得熱火朝天。
外面的傻柱眼都紅了,一腳踹開那虛掩著的門。在許大茂的驚愕中,傻柱的拳頭就如炮彈般落在了許大茂眼上。許大茂有苦不能言,只能抱頭鼠竄,好在傻柱也沒有追著他打。
講完事情的經過,眾人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一個個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許大茂苦著臉,可憐巴巴地望著幾人,問道“你們說,我冤不冤啊?”
劉正冷笑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說道“你試圖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這頓打挨得一點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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