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忘了姐吧,誰叫咱們有緣無分呢?”
婁曉娥雙手輕輕捧著劉正的臉,深情地凝視著他,那目光仿佛要將劉正的容顏深深地鐫刻在心底,一絲一毫都不願遺漏。
“曉娥姐,別瞎說,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分別也不過是暫時的,以後還能回來。” 劉正眼中滿是疼惜,輕輕抬起手,用指腹溫柔地為婁曉娥擦去臉上的淚珠。
“真的嗎?我以後真能回來?” 婁曉娥眼中燃起一絲希望,激動地輕輕晃著劉正的肩膀,雙手微微顫抖。
“當然了,亂也是暫時的,我想最多不過十年,這場風暴就會結束,然後社會出現變革,到時候曉娥姐你就可以回來了,除非...” 劉正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婁曉娥。
“除非什麼?” 婁曉娥的心猛地一緊,臉上浮現出一絲緊張。
“除非..除非曉娥姐,在那邊嫁人了,把我忘了。” 劉正微微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些低落與落寞。
“不會的,小正,姐永遠都是你的,只要你不嫌棄姐年紀大就行了。” 婁曉娥趕忙說道,言語中既有對未來重逢的希望,又隱隱夾雜著一絲擔憂。
“曉娥姐,再過十年,你也才 35 歲,正是有女人味,有韻味的時候。” 劉正湊近婁曉娥耳邊,輕聲說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只要你願意,我心永遠不變,這是我的承諾。”
“小男人,姐的心不會變,姐要給你生孩子。” 婁曉娥眼中滿是眷戀與不舍,她微微顫抖著雙手,輕輕環住劉正的脖頸,緩緩湊近,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劉正自然不會推拒,此刻,他們都只想沉浸在這即將分別前的溫情之中。
也許是即將分別的愁緒太過濃烈,也許是想要拼命記住彼此的美好,兩人就像是兩團熾熱的火焰,激烈地交融在一起,在這分別的時刻盡情釋放著彼此的情感。
.............
屋外的雨愈發磅礡,或許是這對即將分離的有情人的悲戚,觸動了上蒼。
“曉娥姐,什麼時候走?” 雖然滿心不願,劉正還是強忍著心痛,問了出來。
“後半夜十二點。” 婁曉娥輕聲說道。
“到了那邊有什麼計劃嗎?” 劉正抱著婁曉娥,關切地問道。
婁曉娥緊緊地抱著劉正,她也是剛知道要去港島,哪里會有什麼完整的計劃。
再說了,這麼多年她也沒有工作過,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想著以後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遠離自己的愛人,而自己又似乎毫無應對之策,婁曉娥的身體微微地開始顫抖,那是對未來深深的恐懼。
“小正,你說姐該怎麼辦?” 婁曉娥越抱越緊了。
“乖,別怕。” 劉正如同哄著小孩一般,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婁曉娥,“我會幫你的。”
“噗呲…” 听了劉正的話,婁曉娥破涕而笑。
“別笑,我給你說正事呢。” 劉正輕拍了婁曉娥的屁股一下,正色道。
“那你說怎麼幫?” 婁曉娥盯著劉正道。
“到了港島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全憑你的喜好。吃穿用你都不用擔心,如果在那邊與他們一起住得不開心,那就直接搬出去,我會安排人幫助你的。”劉正認真地說道。
“那我當真的。”婁曉娥俏皮地眨了眨眼楮,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曉娥姐,你記住,你是我劉正的女人,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為難你,誰敢動你,我要誰的命。”劉正霸氣地說道。
婁曉娥美眸閃動,她第一次看到劉正還有這樣的一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安全感油然而生。
“姐記住了。” 婁曉娥又把頭埋在劉正的胸口。
良久後,劉正語氣低落的道︰“曉娥姐,走吧,出去與圓圓告別一下,圓圓肯定不舍得你離開的。”
果然,听到婁曉娥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一向活潑黏人的劉園園,眼眶瞬間紅了,抱著婁曉娥就不松手了 ,整個人泣不成聲。
而年紀稍長些的劉文和劉武,雖不像妹妹那般大哭,但緊抿著嘴唇,眼神中滿是不舍。
“圓圓,乖,姐還會回來的,等姐安頓好了,給你寄好多好多好吃的。” 婁曉娥抱著劉園園安慰道。
“我不要好吃的,我就要曉娥姐,我不想曉娥姐離開。” 劉園園依舊趴在婁曉娥懷里,哭得撕心裂肺。
“丫頭,乖,等有機會了,我們一起去看曉娥姐。” 劉正拍了拍劉園園的小腦袋說道。
“真的?哥你沒騙我?” 劉園園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劉正。
“你這丫頭,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劉正輕輕擦去劉園園眼角的淚。
“那咱們拉鉤。” 劉園園伸出小拇指,分別與劉正和婁曉娥拉鉤。她認為只要拉鉤發誓了,劉正就不會騙她。小的時候,劉正對她的保證每次都能兌現。她相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常言說得好,離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帶著這樣的期許,或許能稍減此刻的哀愁。
時間到了,即便心中滿是不舍,也終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婁曉娥戀戀不舍地看著何雨水幾人,臨別之際,與她們一一深情擁抱。
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停了,也許上天有意讓這場離別少些艱難。
在距離集合地點的不遠處,劉正停了下來。他指著不知從何處突然出現的一群黑影,對婁曉娥說道︰“曉娥姐,為首的叫影一,他會暗中護你周全。如果遇到比較棘手的問題,不妨拖到晚上,自會有影一為你解決問題。還有就是一定記住,影一時刻就在你身邊,萬事不決找影一,他能及時的聯系到我。”
婁曉娥眼眶泛紅,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小正,有你這些安排,姐心里踏實多了。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 說著,她抬手輕輕撫摸劉正的臉龐,眼中滿是眷戀。
劉正深情的看著婁曉娥,眼中滿是不舍。他的喉結微微滾動,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千言萬語都哽在喉嚨,難以言表。
最終,他只是輕輕捧起婁曉娥的臉,讓她與自己的目光緊緊相接。而後,緩緩低下頭,深情的吻下去,千言萬語,都融在了這深情一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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