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楊慶有身旁的甦穎聞言點了點頭,湊楊慶有耳旁小聲說道︰
“還別說,李哥難得靠譜一回,說的真像那麼回事。”
楊慶有...........
媽的,越听越耳熟。
這特麼不是許大茂該施展的招數嘛!怎麼被人提前截胡了。
秦京茹啊秦京茹,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點甜頭就能把自個賣嘍!
別看有三分模樣,擱古代也是最不值錢的那種。
“或許吧!”
楊慶有隨口應了句,然後看向李強嬉笑道︰
“我說李哥,當年嫂子怕不是就這麼被你騙回家得吧!”
“去去去,淨瞎說。”
李強狠狠揮了下胳膊,怒道︰
“你嫂子是我明媒正娶領進門的,能一樣嗎?再說了,你哥我什麼人?煤場正式職工,每月三十多的工資,正經人,街上那些二流子能比嗎?”
“吆!這麼說。”
吳守芳聞言驚叫道︰
“秦淮如那妹妹是被街上那些二流子給騙了?”
“有可能。”
趙雁聞言立馬肯定道︰
“真有可能,我以前沒嫁給柱子前,在老家就見過,我們村就有一姑娘,在公社時被城里人給忽悠了,稀里糊涂跟著進了城,結婚證都沒領就生了孩子,原本大伙以為她能在城里過上好日子,結果沒兩年,她那沒領證的男人就被抓了,她也被攆回了村,結果村里還不想給她分地,後來也沒法掙工分,沒辦法只好嫁了個大十好幾歲的老光棍,這才勉強吃上飯。”
“嘿!那是夠慘的。”
閻解成幸災樂禍道︰
“不過也怨不了別人,沒腦子挨騙正常,要我說真正慘的是秦淮如,回頭一準得被娘家人罵死。”
“嘶...........”
于莉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她那麼著急,敢情怕埋怨啊!你們說,能找回來嗎?”
“能,肯定能。”
吳守芳應道︰
“飯點在胡同里瞎轉的都是附近的住戶,一打听準能找到。”
“能是能。”
李強聞言若有所指道︰
“就只怕人能領回來,可怎麼樣就不好說嘍!”
眾人.................
這李強是真敢說,
萬一被秦淮如听見,為了秦京茹的名聲,也得跟李強干一仗。
“噓............”
楊慶有搶先提醒道︰
“可不敢瞎說,人家一沒嫁人的姑娘,李哥,你這話要是被人傳了出去,就算真沒那種事,秦淮如也饒不了你。”
“切.........”
李強不在乎道︰
“跟我誰怕她似的!”
“對對對,你不怕。”
甦穎聞言打趣道︰
“那回來我們幾個人就把你剛才的話告訴她,讓她去找你,你跟她好好較量較量。”
“去去去,別鬧。”
李強立馬犯慫道︰
“說著玩,你們可不準拱火哈!真鬧起來,我就拉你們進火坑。”
“知道了,知道了。”
閻解成樂道︰
“我們也說著玩吶!沒人跟您較真,大冷天的,我可不想站外面,你們聊吧!我先進屋了。”
說罷,這小子就裹著薄襖跑進了屋。
其他幾人也沒好哪兒去,衣著都不厚實,尤其是李強和楊慶有,倆人只穿著薄秋褲,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聞聲都相互打了個招呼,急匆匆回了屋。
雖然是大晚上,雖然沒閑人在院里瞎溜達,但秦淮如漂亮妹妹跟人跑了的消息,還是像插了翅膀一樣,在秦淮如、傻柱他們回來之前,便傳遍了四合院。
個把小時後,秦淮如、傻柱、許大茂、易中海被凍的哆哆嗦嗦返回四合院時,好事的閻埠貴已經裹著大衣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了。
老閻同志見人進了院,趕忙起身興奮道︰
“怎麼樣?人找回來了嗎?”
易中海下意識的回了句︰
“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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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撇嘴道︰
“你們走了沒多大會兒,咱們全院就都知道了,老易,不是我�@攏 忝且 敲徽易湃耍 鞫 艽 隼詞裁椿襖純啥疾緩盟怠! br />
“嘿,這幫碎嘴子。”
易中海皺眉道︰
“老閻,你告訴我,是誰嘴這麼碎?”
“你甭問我。”
閻埠貴搖頭道︰
“我也不知道,我還是剛才去公廁,路過解成房門口時,听他提了嘴我才知道的,不過也怨不著我們家解成,公廁里蹲坑的人都在聊這事,估計我們家解成也是听他們說的。”
“易大爺,您甭問了。”
秦淮如聞言沒好氣道︰
“他們愛說不說,回頭等那丫頭片子回來,我立馬把她送回去,真是個不省心的,好心把她帶出來長世面,好嘛,她倒不知好歹了。”
說罷,便怒氣沖沖的走向中院,都沒跟其他人打招呼。
傻柱見狀幸災樂禍道︰
“我說閻老師,您都這麼大年紀了,就不能有點眼力見啊!沒瞧見人家正著急呢嘛!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罷!丫搖搖頭,嘖吧著嘴快步走了。
氣的閻埠貴手指傻柱,哆嗦著嘴就要罵人。
易中海見狀趕緊攔道︰
“行了,行了,他也不是有心的,老閻外面冷,沒事你就進屋吧!有什麼話明兒再說。”
然後不由分說的把閻埠貴推進了屋。
只有許大茂跟沒事人似的,站一旁冷笑看著眼前的鬧劇。
一直等到易中海把閻埠貴推進屋後,快步走向中院,他這才冷笑一聲,背著手不緊不慢的往中院走去。
好似巴不得事兒鬧大一般。
真是北風再大,也擋不住人的怨念大。
而院里這頭為此都要急冒煙的同時,秦京茹那頭,正和劉光福在小飯館把酒言歡,不對,應該是把肉言歡。
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
劉光福為了在兩位哥哥面前不落面子,也算下了血本。
你倆是娶了媳婦,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可我這當老三的同樣也能娶,娶的還比你們漂亮。
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大概就是這種心思,才讓他不惜掏出老本請秦京茹在飯館大快朵頤。
等倆人磨磨唧唧吃完,捂著肚子往回走時,已經到了晚上九點。
此時秦淮如身上裹著許大茂的棉大衣,站院門口,跺著腳,雙眼都快急冒火了。
要不是北風大,氣溫低,那雙眼估計能趕上超人的鐳射眼了,掃哪哪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