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策的命令在會後不到一小時,便以“g內隱藏有恐怖分子、事關gj安全”為理由,通過最高安保指令向全國下達。
第二天清晨,整個國家的空氣都變得緊繃而沉重。
街道口、地鐵站、車站、機場,全都被荷槍實彈的武警和軍人把守,迷彩服與黑色戰術甲的身影如同一道道移動的鐵牆。
巡邏車、裝甲車、軍用越野在主要道路上頻繁穿梭,機槍槍口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特別是重點城市,戒嚴的氣息幾乎令人窒息——每隔幾百米就能看到持槍士兵在盤查路人,安檢站像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在某些城區,j直接挨家挨戶搜查,凡是形跡可疑者,不分晝夜全部帶走審問。
電視與網絡統一口徑,反復播放著“境外恐怖分子潛入”、“gj安全受到威脅”的新聞,配合畫面中嚴陣以待的軍警,讓普通百姓人心惶惶。
沈天策坐在辦公室里,透過厚重的防彈玻璃,靜靜地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色。
他知道,這場qgjy看似是為了所謂的“恐怖分子”,實際上是他親手編織的一張巨網——網的中心目標只有一個︰劉軍。
各地指揮部接到的秘密命令是——只要發現劉軍的任何行蹤,不必上報,直接格殺。
而那些在戒嚴行動中被順手清除的異己和麻煩人物,也將被歸入“恐怖分子名單”,無聲無息地從這個國家的版圖中抹去。
沈天策嘴角微微上揚,既有殺意,也有冷酷的自信。
他相信,在這種天羅地網之下,劉軍無處可逃。
尤其是在那些人口密集的大城市,每一條街巷、每一幢樓宇。
每個小區的進出口都架起了臨時哨卡,荷槍實彈的士兵和穿著安保制服的特派人員輪班守衛,凡是進出者,都必須出示特制的臨時通行證件——沒有證件,哪怕是剛下樓買菜,也會被當場攔下,嚴厲盤問。
社區廣播不間斷地播放戒嚴通知,提醒居民減少外出、配合盤查。
快遞停運、公共交通受限、夜間宵禁令嚴格執行。很多工廠和商鋪被迫停工停業,街道冷清得出奇。
加上各類自媒體不斷散播恐怖分子制造混亂的真真假假的新聞,讓普通百姓對外界充滿了恐懼與猜疑。
人心惶惶,抱怨聲在樓道、菜市場、小群聊天中此起彼伏——
有人埋怨連生活必需品都難買齊;
沈天策坐在常委專屬的高樓辦公室中,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眼神冷漠得像一口深井。
他的個人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
夜色沉沉,整個城市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鐵網籠罩。
劉軍沿著一條偏僻的巷道緩緩前行。兩側的牆面因年久失修布滿斑駁的灰痕,偶爾滴落的雨水打在地面上,濺起細微的水花。
就在他拐入胡同深處時,前方驟然亮起一束刺目的白光——戰術手電的光柱直射而來,刺得人眼楮生疼。
一支混編巡邏隊正從另一端出現︰四名巡警、六名士兵,全副武裝,防彈衣、戰術頭盔、夜視鏡,一個不落。為首的中士右手握著步槍,左手舉起,攔住劉軍。
“站住!出示通行證!”
那聲音帶著命令式的冷硬。
劉軍沒有理會,只是腳步慢了一下。
這種無視讓中士的臉色一沉,他猛地揮手示意。幾名士兵立刻分散包夾,黑洞洞的槍口齊齊指向劉軍。
“最後警告,停下檢查!”
話音剛落,劉軍的身影便像一道模糊的影子瞬間閃動。
中士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帶著灼熱勁風的拳頭已經砸在他的胸口——
砰!一聲悶響,他整個人被巨力震得飛出兩米,狠狠撞在胡同的磚牆上,口鼻噴血,當場昏厥過去。
緊接著,劉軍借勢橫移,單手扣住一名士兵的槍管,另一只手像鐵鉗般卡住他的脖頸,向後一扭——
嚓!清脆而致命的骨裂聲,讓旁邊兩名巡警全身發冷。
“開槍!”
剩下的士兵反應過來,抬槍欲射,可劉軍的速度快得像消失在空氣里。下一瞬,他已出現在射手的側面,肘擊狠狠砸在對方的顳骨上,士兵眼前一黑,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軟倒下去。
胡同里的空氣瞬間變得腥甜,伴著緊張到窒息的死寂。巡警們已經完全慌了,手中的警棍與手槍在發抖,他們的訓練從未教過如何應付這種速度與力量。
劉軍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一個閃身逼近,膝蓋如鋼撞上第一名巡警的小腹,直接將他頂得彎腰跪地,然後手刀精準切入頸側,瞬間昏迷。另一名巡警試圖轉身逃跑,才剛跨出一步,後頸便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劉軍的手掌。他手指輕輕一旋,脊椎斷裂,整個人像被拔掉電源的木偶般癱倒。
不足二十秒,十人的巡邏隊,全部靜靜倒在地上。
劉軍站在尸體與昏迷者之間,氣息平穩,連一滴汗都沒出。他的眼神淡漠,仿佛剛才只是解決了一些礙事的雜物。
他迅速蹲下,翻動這些人的身軀,取走彈夾、備用槍械,以及幾台軍用加密通訊器。緊接著,他伸出右手,掌心微微旋轉——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流旋渦瞬間擴散開來,覆蓋了整個胡同。
那些尸體和血跡在漩渦中迅速霧化,像被某個無形的深淵吞噬,連空氣的味道都恢復如常。
胡同,重新變得空無一物,安靜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