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許大茂前腳剛踏進院子,就瞅見前院烏泱泱站了不少人,一大爺、二大爺也在其中。
這時候,王文林樂呵呵地跑過來,對著許大茂擠眉弄眼,然後開口道︰“大茂、老何,你們可算回來了!”
許大茂笑嘻嘻問道︰“老王,這院子里咋這麼熱鬧呢?”
王文林露出一臉狡黠的笑,“嘿!我也是回來後才知道的,院子里都在傳賈張氏在外面養了個野漢子,連孩子都有了。”
說著又沖許大茂擠擠眼,那表情仿佛在說︰“我可真沒想到你玩得這麼大啊,這跟昨天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啥?”許大茂驚得嗓門都大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楊文江听到聲音,轉頭看向許大茂,見他這麼驚訝,心里直犯嘀咕,難不成不是他?
又看向何雨柱,見他也是一副驚訝的模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按道理來說,應該就是這三個人啊,賈張氏昨天才得罪了他們三個,今天這流言就傳出來了,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
王文林現在背對著大家,別人看不到他,忍不住撇撇嘴,心說許大茂這戲也演得太夸張了吧!
許大茂趕忙問道︰“到底咋回事啊?老王,你快給我講講。”
何雨柱也連連點頭,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
王文林沒想到這兩人演起戲來還挺像那麼回事,于是便把自己在院子里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跟兩人說了。
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對視一眼,都露出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許大茂中午的時候跟何雨柱講過,他是怎麼散播謠言的,頂多就是說賈張氏在外面吃獨食啥的,想著慢慢給賈家婆媳倆制造點矛盾。然後再動手刺激賈張氏,讓她鬧起來,讓楊文江處理她。
而且,許大茂也跟人說好了,先在周圍傳播,過兩天再傳到院子里,他哪能想到今天就傳過來了啊。
看著許大茂和何雨柱這倆這副樣子,王文林心里也覺得不對勁,他回來听到那些謠言後,還以為是許大茂按捺不住提前動手了呢。
王文林放低聲音,“不是?”
許大茂趕忙點頭。
何雨柱則陷入了沉思,看來惦記賈張氏的可不止他們仨,還有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王文林和許大茂也回過味來了,這事兒怕是有別人摻和,到時候這黑鍋說不定就得他們背了。
三人正尋思著,楊文江溜溜達達地走了過來,“何主任、許副科長,你們肯定也听說院子里的那些傳聞了吧!”
何雨柱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大爺,我們也是剛知道。”
許大茂在旁邊附和著點頭,“是啊,一大爺,賈張氏真的在外面養了孩子?多大了啊?”
楊文江白了許大茂一眼,多大你不知道?你這是瞎子戴眼鏡裝模作樣呢。
“都說了這些都是傳言,當不得真,你還問多大。”
許大茂干笑兩聲,“一大爺,我這不就是好奇嘛,找到是誰傳的謠言了嗎?”
楊文江挑了挑眉毛,“不知道,我這不也剛回來,把大家叫過來問問。
不過,倒是知道了一個消息,是從外面傳進來的。
一開始就說看到賈張氏周末和一個男的在國營飯店吃飯。
許副科長,听說你今天早上走得挺早啊!”
許大茂一臉的委屈,“一大爺,您可不能亂冤枉人啊,昨天不是五四嘛,我徒弟下鄉了,說是今早給我帶些東西回來。
您瞧,這就是他給我帶的。”
說著,許大茂就把車籠子里的布袋子打開,里面裝的都是香菇、木耳。
緊接著許大茂又扯著嗓子喊︰“大家都來瞅瞅,這是昨天我跟我徒弟說的,讓他下鄉的時候順便看看能不能給我換點東西,這可是我徒弟給我換的。
絕對沒有超過五斤,也沒超過五塊錢,大家都來看看,這可不是什麼投機倒把,大家都得給我作證。
別再有那王八屁股長瘤子,爛龜 的貨色來誣陷我啊,這些都是來歷正當的東西。”
不少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來,許大茂這話是說給誰听的,他們心里都清楚,許大茂說得對,那可不就是爛規定的貨色。
這時候政策上也是允許城里和農村互相交換東西的,按照規定,每個月不能超過五次,每次交換的東西不能超過五斤或者價值不能超過五塊錢。
要不然,閆阜貴怎麼能大張旗鼓地去村里換糧食呢,也不知道他換的有沒有超過五斤。
楊文江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好了好了,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關鍵是賈張氏的事情,這些沒影兒的事兒,大家可別瞎傳了!”
這時候易中海推著車子進了院子,瞅見這麼多人,心里暗喜,看來他找的人挺靠譜的嘛。
不過呢,他還是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跑過來打听是咋回事。
一听到賈張氏的謠言,易中海那叫一個驚訝,接著就憤怒了,“老嫂子怎麼可能干這種事呢?
一大爺您可得給賈嫂子討個公道,可不能讓賈嫂子受委屈呀。”
說著,易中海還看向何雨柱他們三個,眼神里充滿了懷疑。
何雨柱眼楮微微一眯,易中海這是行為,很難不讓他懷疑是易中海弄出來的。
他們仨昨天才被舉報,今天就來報復舉報人,這也太明顯了吧,所以昨天才商量著先緩緩,從外面傳一傳。
許大茂和王文林對視一眼,也看向易中海,心里頭也有了猜測。
何雨柱說道︰“一大爺,易師傅說得對,是得把這害群之馬給揪出來。
我們昨天不都說了嘛,接受大家的監督,就是不知道有的人啊,表面上看著像個正人君子,背地里不知道在搞啥小動作呢。
照這麼下去,大家可得小心點兒了。反正舉報大家都不怕,行得正坐得端。可這背地里搞事情,大家不得不防啊!”
听到何雨柱這麼說,楊文江眉毛一挑,易中海這時候跳出來也太明顯了,確實值得懷疑。
易中海則是一臉正氣地看向楊文江,“一大爺,您可得給賈嫂子一個公道啊,我可是東旭的師父,老賈的好兄弟,可不能眼睜睜看著賈嫂子被人這麼污蔑。”
楊文江看了一眼易中海,點點頭,“是,是應該給賈張氏一個公道。
放心吧,這兩天我就查一查這件事。
大家還請保持理智,不信謠不傳謠,在院子里保持一個良好的氛圍,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眾人瞧瞧楊文江,又瞅瞅易中海、何雨柱他們,一個個都點頭稱是。
易中海這時開口道︰“賈嫂子呢,咋不見她人影兒,難不成是因為這……”
易中海心里也有些奇怪,按他的想法,這事指定得傳到賈張氏耳朵里,就賈張氏那暴脾氣,肯定得懷疑傻柱他們,咋會不出來鬧騰呢?
難不成已經在院子里鬧騰過一場了?被打回家了?
剛才也沒听人說賈張氏在院子里鬧騰啊!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這麼問,心里就有底了,肯定是易中海,估計這會兒他巴望著賈張氏出來鬧騰呢,只是賈張氏沒出來。
楊文江看一眼閆阜貴,沒搭理易中海的問題。
閆阜貴感覺到楊文江的眼神,趕緊站出來跟易中海解釋,“賈張氏一直在家待著呢,沒出來,這事也沒傳到她耳朵里,我們這不正琢磨著找找線索嘛,等有結果了再告訴她。”
賈張氏今天除了上廁所,就沒出過家門,為啥呢?
她心虛啊,她上一回廁所,大家就對她指指點點的,還以為是說她寫舉報信的事,因此一直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棒梗放學回來寫完作業就開始做飯,他不做賈張氏也不做,總不能等他媽回來做吧。
所以啊,也沒功夫出來玩,消息自然就沒傳到賈家。
听到閆阜貴的解釋,易中海點點頭,“這樣挺好,不過,也不能一直瞞著。這賈嫂子要是听到後……”
易中海心里暗道可惜,咋就沒讓賈張氏听到呢,這事兒要是鬧起來,那可太有意思了,他就能趁機撈點好處了。
楊文江一直盯著易中海,見他沒啥反應,心里對易中海的懷疑就少了幾分,到底是誰干的呢?
又瞅了瞅周圍的人,沒啥不對勁的。
心里暗罵一聲,真麻煩,這事兒不好辦啊,看來這幾天有的忙了。
楊文江站出來說道︰“剛才都說了,大家既然知道是謠言,就別再亂傳了,等這事兒有了結果再說吧。
賈張氏那邊我和兩位大爺等會兒走一趟,跟她好好說說。
行了,大家趕緊回家做飯吃飯吧,不耽擱大家時間了。”
大家一哄而散後,楊文江就把閆阜貴叫到他家,等周大陽回來,一起去賈家。
許大茂和王文林跟著何雨柱到了何家,王建君正在廚房忙活著呢,沒想到他倆過來了,趕忙請人進屋,還說要加菜。
許大茂、王文林趕忙擺手,他倆就是過來談事兒的,說完就走。
一進屋,許大茂就“哼”了一聲,“柱子,我看這事兒啊,肯定是易中海那老小子干的。真沒想到,這個烏龜吃煤炭黑心老王八,這麼心黑。”
王文林听後樂了,笑著問道︰“大茂,這個還有剛才那個爛規定,你都是打哪兒學來的啊!”
許大茂說道︰“嘿,今天去采購那邊逛了一圈,跟他們聊了兩句學到的,不然我這木耳啥的從哪兒來呢。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們被易中海給坑了。”
王文林皺起眉頭,“說到這兒,我就納悶了,易中海為啥要這麼干呢。
要知道賈張氏可是賈東旭他媽,就算兩家關系不咋地,也多少念點舊情吧,他咋能把賈家也給拖下水呢。
這要是賈張氏听到這些謠言,今天她肯定得在院子里鬧翻天。”
許大茂撇撇嘴,“都說了易中海心黑,這人啊,為了自己啥事兒都干得出來,柱子,你說是不?”
從進屋開始,何雨柱就一直坐著不吭聲,听他們倆說。
何雨柱點點頭,“有可能,易中海表面上看著像個正人君子,其實心里頭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呢。
我看賈家婆媳吵架那事兒,是讓他又找回了以前當大爺的感覺,指不定還想著再當回大爺呢。”
當然,何雨柱心里還有另一個猜測,自從秦淮茹換了師父後,他就沒再踫到兩人私會了,一開始還以為是換了地方。
後來慢慢瞧出來,是秦淮茹跟易中海斷了關系。
易中海這是心思又活泛了,想拿下秦淮茹才這麼干的吧,只有賈家婆媳不得安寧,易中海才有可乘之機。
不過,這易中海要是下手太重,直接把賈張氏弄回村里,那秦淮茹的負擔可就小多了,他就更沒機會了。
許大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他?哈哈,簡直就是癩蛤蟆睡青蛙,長得丑玩的花。
我看就算把院子里的人都換個遍,他也當不上大爺,就他那吃紫菜蛋花湯的事兒,街道辦能讓他當?”
王文林也笑著說︰“可不是嘛,我看他就是白日做夢,真要是他能當上大爺,那可就奇怪了。”
何雨柱搖了搖頭,“別忘了,後院還有個聾老太太呢,既然事情能壓下來,那就有可能讓他上去。”
許大茂皺起眉頭,“上次那事兒咱們沒啥關系,後來也沒查到啥。
我就不信了,這事兒能一直壓著。
柱子,你看要不咱也學學賈張氏……”
何雨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可以試試,不過,都過去這麼久了,石小紅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沒啥證據啊!”
王文林撇了撇嘴,“賈張氏不也沒證據嘛,試試唄!”
許大茂點了點頭,很是贊同王文林的話。
何雨柱努了努嘴,“那易大媽和孩子……”
兩人听後都沉默了,是啊,易中海要是真出了事,李翠蘭和易櫟楓可咋辦呢?
許大茂咬了咬牙,“易中海都動手了,咱們還心軟什麼,你們要是不願意,這壞人我來當。”
王文林說道︰“說的這是啥話,不就是寫個舉報信嘛,再說了,那都是易中海自己干的,不一定會牽扯到家里。”
何雨柱看了看兩人,“不把我當兄弟了?
這事咱們都得出手,這樣我投廠子里,大茂你去街道,老王你去派出所。”
三人相視一笑,“好 !”
隨後三人又商量了一下,用啥寫舉報信比較好,最後還是何雨柱決定剪報紙,然後把報紙燒掉,這樣就啥痕跡都沒有了。
商量完後,許大茂問道︰“賈張氏那邊咋辦?要不要停了?”
何雨柱應道︰“停了吧,楊文江這兩天肯定查得緊,還是停了好,省得被查到。”
許大茂砸吧砸吧嘴,嘟囔著︰“真有點不甘心呢。”
王文林樂呵呵地說︰“易中海這次不都替咱們出手了嘛,等這風頭過去,再搞也不遲呀。”
說完,許大茂和王文林站起身來,告辭回家,再不走就要留在這兒吃飯了。
這時候,三位大爺和大媽還有李嬸,一塊兒來到了賈家。
秦淮茹瞅見這麼多人來,驚訝得合不攏嘴。她是走路回來的,回來得晚,自然沒瞧見前院發生的那些事兒。
再加上楊文江不讓大家傳謠,自然沒人跑到秦淮茹跟前說這事兒。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這是咋了?正好飯做好了,要不一塊兒吃點?”
雖然秦淮茹家里的飯菜沒多少,但還是很客氣地邀請著。
賈張氏心里頭慌得很,感覺這些人來沒安好心。
不過,她也還是很客氣地請大家吃飯。
楊文江擺了擺手,笑著說︰“是我們來得不是時候,應該吃完飯再來的。
不過,這事兒還是早點解決比較好,免得再有啥誤會就不好了。”
楊文江本來是打算吃完飯再來的,可周大陽提議說越早越好,萬一賈家人吃完飯,出來听到啥消息,賈張氏又要鬧騰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楊文江覺得挺有道理,于是喊著大家一起過來,至于他媳婦和李嬸她們,是準備攔著賈張氏的,就怕賈張氏一沖動,跑到外面哭天搶地的,那可就是大麻煩了。
隨後,楊文江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剛說到有人瞧見賈張氏在外面有野男人的時候,賈張氏“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大喊著自己冤枉,說自己就是出去吃個飯,咋就被傳成這樣了。
這幾人對于賈張氏出去吃獨食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只是沒想到她還挺能吃的,去完便宜坊又跑到西直門國營飯店大快朵頤了一頓。
秦淮茹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她本來還以為賈張氏就出去吃個烤鴨呢,沒想到居然還去了國營飯店。
要知道,賈張氏可沒什麼票啊,這得花多少錢啊!
賈張氏哭哭啼啼地求楊文江給她一個公道,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還得讓傳她謠言的人付出代價。
正準備撒潑罵人呢,就被楊文江給打斷了。
楊文江說道︰“賈張氏,我來就是為了這事,你放心,等查清楚了肯定還你一個公道。
還有啊,在這件事解決之前,你可別在院子里搗亂,就算你有懷疑的對象,也得給我憋著。
不然,這事兒我可不管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賈張氏趕緊擦了擦那根本就沒有的眼淚,她剛想說這事兒是傻柱他們干的呢,結果楊文江一轉頭就把她的話給堵回去了。
“一大爺,我這……我總不能就這麼干看著吧,讓壞人在外面逍遙自在啊!”
楊文江冷笑一聲,“賈張氏,你也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舉報信是你寫的,我沒當著全院的面揭穿你,已經是給你留面子了。
既然何主任他們都沒在院子里鬧起來,還願意讓大家監督,你也得給我忍著。
大家都不干淨,你這事兒本來就惹了眾怒,不然你以為外面的謠言怎麼能傳成那樣?
你既然想當淤泥里的蓮花,那就得承受這些。”
賈張氏嘴撅得能掛個油瓶兒,那臉拉得跟長白山似的,心里正琢磨著楊文江最後那句話啥意思呢,前面的她倒是听明白了。
“一大爺,那我就等您消息了,您可得給我證明清白啊,好堵住院子里那幫人的嘴。”
楊文江點點頭,“放心吧,你別搗亂就行,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他就起身走了,其他人也都跟著出去了。
賈張氏趕忙攔住閆阜貴,“二大爺,一大爺最後那句話啥意思啊,什麼蓮花啥的。”
閆阜貴笑著說︰“蓮花是從藕里長出來的,可卻長在淤泥里,大家都黑,你要想當那朵花,就別怕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說完,閆阜貴也出門去了。
賈張氏听完,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她才不想當什麼蓮花呢,不然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家待著不出門干啥,她也知道槍打出頭鳥。
只是沒想到,自己寫舉報信,那麼快就被查到了。
秦淮茹看了賈張氏一眼,又回到桌前繼續吃飯,心里卻琢磨起這件事來。
賈張氏出去吃烤鴨這事,是棒梗從易櫟楓那听來的,很明顯是易中海的意思,那今天這事會不會就是易中海搞出來的呢?
還是說,真的是何雨柱他們故意報復?
隨後,秦淮茹嘆了口氣,她就知道,遲早得被賈張氏給連累了。
王建君在家里听著何雨柱講剛才的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老公,你說這是怎麼了,劉海中剛走沒幾天,這安穩日子還沒過幾天呢,賈張氏又蹦出來了,還有易中海也來摻和。”
何雨柱樂呵地講︰“這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是咱家跟前院劉大爺一樣,賈張氏也就不會跳出來了。
最近老王搬過來後,咱三家湊一塊兒還是有點太扎眼了,還是低調點好。
而且我瞅著易中海想的可不止這些,指不定他還惦記著……”
說著,目光就飄向了賈家那邊。
王建君也跟著看過去,賈家還有啥能讓易中海惦記的呢,不就剩秦淮茹了?
王建君滿臉嫌棄,“大茂說得對,真是癩蛤蟆睡青蛙,長得丑玩的花。”
又嘟囔道︰“我是越來越覺得住這院子里鬧心了,還是你說的一家人住一個院子里好,也沒這麼多煩心事。”
何雨柱嘻嘻一笑,“現在你是這麼覺得,你忘了你剛來的時候可是天天巴望著看熱鬧呢。
說不定,等孩子生下來,你又樂意在這兒看熱鬧了。”
王建君噘著嘴,“那是以後的事兒,反正現在就是煩死了。”
何雨柱趕忙安慰︰“好了,等周末我再出去瞅瞅房子。
對了,爸媽那邊有回信沒?信里咋說的,啥時候過來!”
王建君嘆了口氣,“媽說過段時間會過來照顧我,不過,爸不想過來,他想等退休了再過來,有退休金,也能給咱們減輕點負擔。”
何雨柱算了算時間,“那得十多年後了!”
王建君連連點頭,無奈地笑道︰“可不是嘛,還得好久呢,到時候我都四十好幾了,你才三十多”
何雨柱哈哈一笑︰“我就比你小兩歲,還三十好幾,咱倆都四十嘍!
我去找找李主任,看他能不能想點法子,把咱爸轉過來。”
王建君說道︰“要實在不行,就讓我媽先過來,先把房子佔上,這樣也好辦些。”
現在工作調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更別提從長春調到四九城了,而且她爸都開了多少年的車了,長春那邊肯定舍不得放人。
何雨柱咧嘴一笑,“房子還沒影兒呢,咱們就開始盤算上了。
看來我得加把勁兒了,爭取早點把房子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