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後,陽光正好,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里,歡聲笑語從垂花門飄出,好不熱鬧,任誰看了都得感嘆一聲這鄰里關系真和諧呀!
何雨柱在王建君畫完畫後,一家人就迫不及待地告辭了。雖然給雨水買了自行車,但這周末不去送送,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何雨柱前腳剛走,許大茂就從垂花門聊到中院,又從中院聊到前院,那叫一個能說會道。
等何雨柱一家人回來時,何雨柱在前院踫到許大茂,這家伙還在那兒喋喋不休呢。
許大茂扯著嗓子喊道“柱子,你們可算回來了!我還在想你啥時候回來呢,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喊完就樂顛顛地朝何雨柱走去。
何雨柱笑著說“也沒啥事,就是送雨水到校門口,她現在有自己的自行車了,可快了呢。”
許大茂嘿嘿一笑,“柱子,你就不請我去你家坐坐?我在這兒都快說干了!”
何雨柱眨眨眼,“我們走後,你不會一直沒回家吧!”
他本來沒這麼想,主要是李琳和孩子沒在這兒,許大茂應該是回家一趟又出來的。
許大茂嘿嘿直笑,還朝何雨柱拋了個“你懂的”的眼神。
何雨柱無奈地說“行吧,那就去我家坐坐。”
于是,許大茂就跟著何雨柱回家了。
賈張氏在家里看到這幾人,不由得直咂嘴。劉海中這事經過大半天的發酵,她也琢磨出些門道來。
劉海中今天發脾氣,跟昨天那事肯定有關系,而許大茂今天下午反常的表現,說明這事又跟他或者傻柱脫不了干系。
許大茂今天下午可真夠狠的呀,從後院到中院,再到前院,一路把劉海中這事跟大家說個不停。
賈張氏听棒梗回來說,許大茂都給劉海中起了外號——揮舞者,就劉海中那暴脾氣,晚上肯定有好戲看嘍。
同時,賈張氏心里又多了幾分警惕,盡量少跟許家起沖突,當然,她也不是怕,真要是發起火來,她有信心斗得過許大茂。
她早就把上次許大茂坑她的事忘得一干二淨了,還把所有問題都怪到易中海頭上了。
許大茂在何雨柱家,拿著王建君畫好的畫,美滋滋地喝著茶水,“柱子,嫂子這畫畫的技術真是沒得說,就算不去當老師,光靠給人畫畫也能有不錯的收入呢。
你看看,把你畫得多好啊,真不知道我啥時候也能有這麼一張畫。”
何雨柱不以為然地撇撇嘴說道“那還不簡單,你坐在這兒別動,兩個多小時就能給你畫好。”
許大茂一听,眉頭立馬皺了起來,“柱子,你這不對吧,到我這兒怎麼就兩個多小時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得去問問嫂子,你是不是藏著掖著啊!”
何雨柱無所謂地聳聳肩,“咱倆能一樣嗎,我老婆那可是經常畫我,所以才畫得快,你又沒畫過,當然要花很長時間。”
許大茂覺得何雨柱說得挺有道理,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想今天讓嫂子幫忙畫張全家福呢,看來時間不允許了。”
許大茂是真心喜歡王建君畫的畫,通過今天這幅畫更喜歡了,于是就有了畫張全家福的想法。
何雨柱笑著說“這有啥難的,這樣吧,明天晚上吃完飯,先畫半個小時,後天再畫半個小時,這樣連續好幾天就畫好了。”
許大茂眼楮一亮,“柱子,真的能這樣?”
何雨柱眨眨眼,“應該能,我還是先問問吧!”
許大茂興奮地說道“既然行,那就從今天開始唄,我想早點弄到畫。”
何雨柱連忙擺手,“那可不行,今天都快吃飯了,哪有那麼多時間。”
說著,何雨柱就鑽進了里屋,把許大茂想畫全家福的事跟王建君說了一遍,王建君爽快地答應了。
“我和你出去,跟大茂說兩句,讓他提前準備一下。”
許大茂一看到王建君出來,立馬喜笑顏開,“嫂子,你看我這事能成不?”
說完,趕忙給王建君遞煙,還殷勤地拿火柴給點火。
王建君樂呵呵地抽了口煙,“行,沒啥問題。
我就是跟你說一下,讓你提前準備一下。
你得選好地點,盡量光線好一點的,擺好姿勢,畫畫期間可別亂動。再就是準備好衣服,別一天一換的。”
許大茂認真地點頭,“好的,嫂子我都記下了,我這就回去準備。
明天就別在家吃飯了,來我家吃飯,我和我媳婦給你們做好吃的。”
王建君突然靈光一閃,不過很快就被自己壓下去了,算了,還是畫自家的吧,一家人在廚房勞動的溫馨場景,多好。
而許大茂則是跟何雨柱約好,明天去他家吃飯,然後就興高采烈地回家了。
等王建君回過神來,許大茂已經走遠了,“老公,明天真去大茂家吃飯?”
何雨柱笑著說“那當然,他既然願意請客,咱們就去唄。
明天你和孩子先過去,我下午去廚房炒兩個菜,到時候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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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是有啥靈感?我沒讓大茂打擾你,怕影響你。”
王建君樂呵呵地說“一提起吃飯,我就想到廚房,一家人在廚房里忙里忙外,那叫一個幸福溫馨,我就突然想把這場景記錄下來。”
何雨柱有些意動,“那給大茂家畫這個?”
王建君眨巴眨巴眼楮,“還是算了吧,我第一次給他們畫,還是規規矩矩的好。你看,我今天畫的劉海中,都看不出人長啥樣。
再說了,大茂看上去挺著急的,還是規規矩矩畫得快些。”
何雨柱說道“這方面你是行家,都听你的。
我去廚房,把剩菜熱一熱,該吃晚飯咯!
對了,明天去大茂家你想吃啥,我在食堂給你做。”
……
劉海中半夜被尿憋醒,好在常愛花晚上睡覺前看劉海中安靜了,就把繩子解開了,這才讓他能活動活動。
所以,賈張氏期待的劉海中鬧事那是看不見了,她可是等了好久,最後是在困得不行才睡的,很是可惜,沒見到預想的畫面。
劉海中一動,全身就傳來一陣劇痛,心里暗罵一句,這被子沒蓋好啊。
他還以為全身疼是因為喝了酒,又睡覺沒蓋好被子,壓根沒往別處想,
摸到床頭的手電筒,打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茶缸子。
現在的劉海中是又渴又憋得慌。麻溜地穿上衣服,穿上鞋,就去喝水。
常愛花今晚睡得特別輕,劉海中那邊稍有動靜,她就立馬醒了。不過,她可不敢亂動,也不知道老伴酒醒了沒,會不會又撒酒瘋。
見劉海中穿衣喝水,常愛花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當家的,你……”
話到嘴邊,常愛花卻又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劉海中听到自家老伴的聲音,眉頭一皺,這聲音咋听著有點怪呢,不過,這一茶缸水下肚,他實在是憋不住了。
“我先去廁所,有啥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著,劉海中就急匆匆地出門了,只是腳步還有些不穩。
其實,劉家是有痰盂的,不過劉海中嫌那玩意兒味道大,也就冬天的時候才會用一用,其他時候都直接去廁所解決。
常愛花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咋說這事兒,也趕緊穿上衣服,借著月光把燈打開了,然後就在心里琢磨著怎麼跟劉海中說。
有時候啊,人越著急,這周圍的東西就越添亂。
劉海中剛出家門,這手電筒的光就越來越暗了。他強忍著心中的焦急,輕輕敲了兩下手電筒,想讓它再亮起來。
可惜啊,手電筒太不給力,還是慢慢地暗了下去。
劉海中見屋里亮起了燈,本想回頭換電池,可他實在憋不住了,最後一咬牙,借著月光就往外走,大不了走到垃圾桶那兒,就在那兒解決。
倒也不是不想去廁所,這大晚上的,沒有手電,掉廁所里可就太丟人了。
結果,他人剛走到垂花門這兒,就听到了貓叫,正想開口罵罵咧咧,這是哪兒來的野貓,跑這兒來叫春了。
結果,卻听到了易中海的聲音,聲音小小的,好像在叫秦淮茹。
劉海中眼楮一瞪,肌肉一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連尿意都沒了。
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垂花門,像只老鼠一樣,躲在角落里,賊兮兮地往賈家瞅,心里頭直犯嘀咕,既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樣,又不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樣。
借著那點兒可憐巴巴的月光,劉海中瞅清楚了,易中海正鬼鬼祟祟地趴在秦淮茹的窗台上,輕輕地拍著窗戶,嘴里還叫著秦淮茹的名字。
劉海中心里頭暗罵,好你個易中海,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竟然惦記上自己死去徒弟的媳婦了。
易中海這兩天有點兒上火,家里的李翠蘭不讓他踫,本來他還想著自己解決解決呢,可不知咋的,就想起了秦淮茹,這不就跑過來試試水。
為啥是今天呢?還不是因為今天劉海中在院子里鬧了那麼大的動靜,大家晚上肯定得嘮嘮嗑,睡得晚,睡得也就踏實了。
可惜啊,任憑易中海怎麼折騰,屋里頭的佳人就是沒個動靜。
易中海嘆了口氣,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去,剛走到門頭,突然一個急轉彎,又朝著廁所的方向去了。
劉海中剛想站起來,心里頭“咯 ”一下,暗暗祈禱自己一定要忍住,可惜啊,人到中年,有些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
就這麼著,劉海中“嗖”地一下站起來了,褲腿也濕了,得,這下不用去廁所了。
最後關頭,劉海中還是把褲子給脫了下來,總算是沒讓褲子濕透。
解決完人生大事的劉海中,心情好了不少,隨後又麻溜地蹲了下來,他倒要看看,這秦淮茹到底出不出來。
剛才太著急了,這會兒回過神來,說不定啊,易中海是在給秦淮茹發信號呢,而秦淮茹得等一會兒才出來。
同時心里頭也在琢磨,這倆人到底啥時候搞到一塊兒去的。
他就覺得這秦淮茹有點怪怪的,突然和易家走得那麼近,還整天擺出一副很努力的樣子,什麼婦女能頂半邊天,誰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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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難不成是秦淮茹有意為之?如此一來,大家就不會聯想到她和易中海的那些事兒了。
好一個秦淮茹,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啊,要不是他劉海中今天看到,絕不會往那方面想。
隨後,劉海中想到,這計策估計是易中海想出來的,就易中海那種八百個心眼子的人才會這麼做。
劉海中心里那叫一開心,今天多喝了幾杯,居然還有好事,這下可抓到易中海的小辮子了。
只可惜,劉海中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秦淮茹,等來的卻是回家的易中海,這可讓他把眉頭皺成了麻花,賈家還是沒啥動靜。
又等了一根煙的工夫,劉海中嘴里罵罵咧咧的,轉身回家了。
劉海中劈叉雙腿,小心翼翼地進了家門。
常愛花見劉海中這副模樣,趕忙從床上爬起來,問劉海中這是咋回事。
劉海中捉奸不成,反倒尿褲子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讓常愛花趕緊給他拿褲子。
在昏黃的燈光下,常愛花看不太清劉海中的臉色,但光听聲音,她就知道劉海中心情糟糕透了。
常愛花生怕劉海中酒還沒醒,趕緊手忙腳亂地幫他處理問題。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後,常愛花這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照常理說,她肯定得說劉海中兩句,可這會兒她可不敢。
劉海中一屁股坐到床上,看到常愛花皺著眉頭,頭也開始疼了起來,一些不太美妙的記憶,斷斷續續地鑽進了他的腦子里。
可惜啊,劉海中是那種一喝酒就斷片的人,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啥事兒,不過,有現成的人在,倒也不著急。
劉海中從下午開始就呼呼大睡,這會兒早就不困了,只是酒精的後勁還沒過,腦袋暈乎乎的,“孩子媽,我今天中午是不是喝多了,然後出了啥事兒?”
常愛花一听劉海中這麼問,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可又怕劉海中知道後會出問題,只好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沒啥事兒,就是喝多了,多說了幾句話,打了光福幾下。”
常愛花那副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模樣,讓劉海中心里“咯 ”一下,“說,到底咋回事!”
听到劉海中那焦急又帶著點生氣的語氣,常愛花心里“咯 ”得更厲害了,生怕劉海中打自己,于是竹筒倒豆子般把中午的事全說了出來。
劉海中听到他要打林子梅和孫女,腦袋就“嗡嗡”直響,後面追出去打,還被人捆回來,那更是讓他的腦袋“嗡嗡”得像要炸開了。
劉海中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床上,眼楮直勾勾地盯著那昏黃的燈泡,心里想著以後可咋見人喲。
突然,劉海中“啪”地給了自己一嘴巴,“叫你喝酒,叫你喝酒。”
常愛花見劉海中自己打自己嘴巴,嚇了一大跳,趕忙上去阻攔,“當家的,你可別出啥事,咱家還得靠你撐著 。”
劉海中的手被常愛花按下了,可眼角卻已經濕潤了,他真不知道該咋辦了。
他劉海中,不光在大兒子和兒媳婦面前丟了人,甚至在全院人面前都丟了人。
在院子里丟人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以前也不是沒丟過人。
最讓他在意的是常愛花跟他說的劉光齊在院子里說的話,他最看重的老大居然和他離心離德了。
常愛花見劉海中這樣,也只能在旁邊抹眼淚,就這樣,劉海中盯著那昏黃的燈泡,一直到天亮。
院子里的人早上沒見到劉海中,都覺得挺正常的,以前劉海中丟了人,也不是沒這樣過。
這吳春明就成了大家打听的對象,可吳春明啥都不知道啊,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嘴巴閉得緊緊的,絕口不提劉海中的事。
吳春明是步行上班的,臨走前,常愛花跟他說,讓他給劉海中請個假,吳春明順便打听了一下消息。
常愛花嘆了口氣,“你師父就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過兩天就沒事兒了。”
吳春明點了點頭,也是啊,踫上這麼大的事兒,誰能一下子就接受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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