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現在只想腳底抹油開溜,早知道就不出來。
眼看著事情要敗露,她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拽不動賈張氏,只好可憐巴巴地看向何雨柱和王建君。
何雨柱心里暗暗發笑,賈張氏這才過去多久啊,一兩個月就把身體養得棒棒的,秦淮茹拉不動正好,讓大家都知道小胡這件事,以後對秦淮茹也能多上點心。
王建君直接無視秦淮茹的眼神,現在知道裝可憐了,早干嘛去了。
王建君笑嘻嘻地說道︰“秦淮茹,這事兒怎麼可能是誤會呢,你工作的事確實跟我老公有點關系。
還是把事情講清楚吧,省得大家在這兒胡亂猜測。”
大家听了都覺得挺別扭的,既然說這事跟何雨柱有關,那王建君怎麼還這麼高興地說出來,難不成是見不得自己家老公好?
劉海中摸不透何家兩口子的心思,不過看何雨柱站在那兒還是穩穩當當的,他也就不出來多嘴了。
楊文江也覺得這事八成有反轉,就跟剛才說的打菜的事一樣,既然這樣,她就繼續看這場好戲。
賈張氏心里樂開了花,王建君是不是吃錯藥了,變成大傻子了,居然在這兒出賣自己老公,她可太高興了。
“好 ,這事必須給我們家淮茹一個交代,不然我非得去廠里鬧一鬧,讓廠里的領導瞧瞧,他們選的都是些什麼人。
這才剛當上主任就欺負我們家淮茹,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院子里的人一听,臉色立馬就變了,這賈張氏也太黑了吧,要是真把這事鬧大了,那廠子領導為了面子,不得把何雨柱這個主任給撤了啊。
何雨柱哈哈一笑,“那我就講講這事兒,大家別急哈,听我慢慢說。”
劉海中翻了個白眼,都啥時候了,還在這慢悠悠的,他又想看何雨柱出丑,又怕何雨柱真出丑了,心里那叫一個糾結。
何雨柱接著說︰“我看不少人都瞅見我今天騎的自行車了吧。
其實啊,這自行車可不是我修的,是秦淮茹車間的一個同事修的。”
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紛紛支稜起耳朵,想听個究竟。
秦淮茹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身體也跟著一抖,心里頭“咯 ”一下,感覺要壞事。不過她臉黑,這蒼白的臉色大家倒是沒瞧見。
賈張氏一听何雨柱這麼說,心里頭“咯 ”一下,感覺不太對勁,怎麼還扯到別人身上去了,要知道賈東旭的車間里可沒女人啊。
這麼說來,給何雨柱修車的肯定是男同事了,想到這,她回頭瞪了秦淮茹一眼。
何雨柱繼續說道︰“昨晚我下班回家,半道上讓人給劫了。
我啥身手你們也都清楚,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拿下了,然後送到保衛科去了。
事兒也問清楚了,說是和秦淮茹一個車間的,在秦淮茹那听說我欺負人。
不過呢,誤會很快就解開了,他今天還去給我修了自行車呢。
至于秦淮茹調到搬運材料那邊,估計是被這事兒給牽連了。”
大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啦,紛紛看向秦淮茹,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好多男人,眼神里帶著考究,想知道給秦淮茹出頭的是誰,跟她又有啥關系。
這麼一個漂亮的寡婦,進了車間,沒想到這麼快就和別人好上了。
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真要是有這事,自己是不是能佔點便宜。
好多家庭婦女,眼神一下子就變了,沒想到秦淮茹是這樣的人,可得把自家老公看緊了,可別被她勾搭走了。
接著,院子里就傳來好多男人的慘叫,原來是婦女們開始收拾自己老公了。
秦淮茹感覺渾身不自在,大家看她的眼神讓她心里直發毛。
賈張氏更是氣壞了,也不跟大家廢話了,狠狠地瞪了周圍人一眼,拉著秦淮茹就回家了。
“你給我回去,好好說清楚!”
眼看著主角都走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楊文江清了清嗓子,“好啦,既然事情都說清楚了,那大家就都散了吧!
該回家吃飯的回家吃飯,別在這兒待著了。”
楊文江說完,就走到何雨柱身邊,笑嘻嘻地說︰“何主任,恭喜恭喜啊,要不是今天這事,我們還都不知道您高升了呢!”
何雨柱樂呵地說︰“楊干事,這就是工作上稍微變動了一下,沒啥好顯擺的。
今天還有事,改天來家里坐坐。”
楊文江見何雨柱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就說︰“那行,改天我再過來。”
然後就笑著走了,隨後,劉海中等其他人也過來恭喜何雨柱,不過都是說了幾句客氣話。
許大茂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何大主任,以後可得多關照關照我喲!”
何雨柱笑罵道︰“得得得,你又不是不知道,少來這套。
我要回家做飯了,改天來家里吃飯。”
許大茂喜笑顏開地應承下來,院子里的其他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要知道何許兩家一直關系不錯,也沒鬧過什麼別扭,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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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大家的目光又轉向賈家,要知道今天可是吃到了一個大瓜,而且還沒吃完呢,都想瞧瞧賈張氏接下來會有啥反應。
陳明、關天浩幾人早已趴到賈家的牆根底下了,就盼著能知道後續發展。許大茂跟何雨柱打過招呼後,也樂顛顛地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賈張氏把秦淮茹拽回家後,立刻開罵了,“秦淮茹,你個狐狸精,你是不是背著東旭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虧我還琢磨著讓你去廠里上班呢,你在外面是不是勾搭野男人了?”
說著,就伸手去掐秦淮茹。
秦淮茹哭得像個淚人,“媽,你小聲點,別讓孩子們听見,我真沒做對不起東旭的事兒。”
賈張氏冷哼一聲,“你敢做還怕人听啊。”
賈張氏嘴上這麼說,聲音倒是小了不少。走進里屋一看,棒梗正在寫作業,心里稍微踏實了些。
“棒梗,你好好寫作業,奶奶跟你媽說點事兒。”
棒梗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點點頭,“奶奶我知道了。”
其實棒梗從賈張氏一出門就目睹了事情的全過程,雖然他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他奶奶和他媽被傻柱給打敗了。
而且,剛才也听到他奶奶在罵他媽媽,他才不信他奶奶說的呢,比起吃獨食的奶奶,還是會偷偷給他好吃的媽媽更值得信任。
賈張氏出來後,本想再罵秦淮茹幾句,結果透過他們家的門,看到院子里還有不少人影。
她心里清楚家丑不可外揚,于是從門邊順手抄起個掃把,一開門就瞅見院子里的人,自家牆根還有幾個家伙在那兒呢。
大家都豎著耳朵听熱鬧呢,誰承想賈張氏冷不丁冒了出來,一個個趕緊裝出很忙的樣子,有一搭沒一搭地互相說著話。
最尷尬的要數牆根下的那幾人了,許大茂眼珠一轉,“小明,你瞧這地上是不是有好多螞蟻,明兒個八成要變天。”
陳明馬上應道︰“大茂哥,你說得太對了,看來明天不能曬衣服了。”
關天浩也附和著︰“哎呀,我明天還想曬被子呢,這下子沒法曬了。”
賈張氏扯開嗓子吼了一嗓子︰“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要死啊,沒事兒在我家門口晃悠啥,都不用吃飯了。
數螞蟻回你們自個兒家數去,再在這兒待著,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她就揮舞起手里的掃把。
眾人見狀,一哄而散,誰也不願意跟賈張氏糾纏。
賈張氏見人都走了,鼻子里“哼”了一聲,轉身回了家,也沒給秦淮茹好臉色看,“在這兒傻站著干啥,還不趕緊去做飯!”
秦淮茹見賈張氏沒有當場發飆,心里頭也松了一口氣,心想還有時間,可以找個借口解釋解釋。
許大茂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回到後院後又溜到了賈家牆根底下,和從前院過來的關天浩相視一笑。
結果,听了半天也沒啥事兒發生,許大茂撇撇嘴,回家去了。關天浩見沒了熱鬧,許大茂也走了,自己也不樂意多待,也回家去了。
易中海全程看得那叫一個過癮,見沒人了,樂顛顛地回到桌前,悠哉悠哉地喝著茶水,心里頭開始琢磨起來。
今天這收成可真是不錯啊!一個消息,秦淮茹在車間跟人搞曖昧的事兒被人發現了,還有一個就是傻柱當上食堂主任了。
通過這事兒可以看出來,傻柱對秦淮茹那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啊,沒興趣好啊,這樣他就更好拿捏秦淮茹了。
就是有一點讓人想不明白,傻柱到底是咋當上食堂主任的呢?
劉海中回到家,心里那叫一個憋屈,他在外面還裝得樂呵呵的,那都是為了給何雨柱留個好印象。
他喊二大媽又給他煎了兩個雞蛋,悶頭悶腦地喝著酒,心里頭不停地暗罵廠領導有眼無珠,他多敬業啊,憑啥何雨柱能當主任。
劉海中的低氣壓,把家里的氣氛搞得沉悶得很,二大媽也不敢多嘴,就連劉光福都不敢偷吃他爸的煎雞蛋,生怕被揍得半死。
劉光天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到他爸吃癟,心里頭還有點小得意。
一想到何雨柱當上了食堂主任,他心里就有了些小九九,這要是去找找何雨柱,是不是就能去他們食堂工作了。
有了工作就有錢了,有了錢,他就能從家里搬走了。
不過,他心里頭又一暗,他想離開這個家,跑得遠遠的,在廠子里還不是跟他爸在一塊兒。
閆阜貴今天心情倍兒好,釣了好幾條魚,想著家里好久都沒開葷了,于是,留了一條,今天就吃魚。
等他樂呵著回到家,閆大媽立馬就迎了上來。
閆阜貴笑著說︰“咋滴,老遠就聞到魚味兒了?今天留了一條魚,你收拾收拾,晚上咱們吃炖魚。”
閆大媽听了先是一愣,不過閆解放他們幾個倒是挺高興的。
閆大媽隨後說道︰“院子里出大事兒了!”
閆阜貴一听閆大媽這話,嘴巴立馬就撅了起來,心里那叫一個郁悶,怎麼又沒看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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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兒啊?難不成又有人沒了?”
閆大媽翻了個白眼,“是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兒。
今天……”
閆阜貴剛听到這兩人的名字,還以為他們倆搞破鞋被抓包了呢,畢竟秦淮茹可是個漂亮的小寡婦。
結果,越听他臉上的笑容就越少。
“啥?傻柱當上食堂主任了,這……你該不會是听錯了吧!”
對于秦淮茹出事,他倒是不覺得奇怪,畢竟一個漂亮寡婦在滿是男人的車間里,能有啥好事兒。
但是,傻柱一個廚子怎麼就當上主任了呢,這可是干部啊,他閆阜貴作為人民教師,知識分子,都還沒當上干部呢,他傻柱憑啥啊。
看到自家老伴在那兒發呆,閆大媽也沒吭聲,她早就說過,傻柱已經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她提著魚,拿著刀就去中院殺魚了。
到了水池邊,閆大媽就把耳朵豎得高高的,想听一听賈家有啥動靜,可惜啥也沒听到,賈家一直安安靜靜的,反倒是何家那邊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晚上,萬籟俱寂,大家都進入了夢鄉。
賈張氏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熟睡的棒梗,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
然後,賈張氏開始在堂屋收拾起來,把賈東旭去世時用的白布找了出來,把堂屋布置得跟靈堂似的。
賈張氏拿出賈東旭的遺像,擦了又擦,把黑布白花放好,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後,她去了秦淮茹的屋里,借著月光,看著熟睡的秦淮茹,心里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
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賈張氏輕輕地拍了拍秦淮茹。
秦淮茹被輕輕拍醒,一個激靈,定楮一看,原來是賈張氏,這才如釋重負。
賈張氏沖秦淮茹使了個眼色,秦淮茹心領神會,知道今天這事得好好解釋一番,不然賈張氏肯定放心不下。
秦淮茹心里早就打好了腹稿,結果一進堂屋,還是被嚇了一跳。
“媽,你這是干啥呢?這大晚上的,又不是清明節,你弄這些干啥呀!”
賈張氏白了秦淮茹一眼,“給東旭上柱香。”
秦淮茹見此情形,也不好再多嘴,乖乖地給賈東旭上了四柱香。
賈張氏也不廢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念念有詞。秦淮茹沒辦法,也只好跟著跪了下來。
念叨了好一會兒,賈張氏突然說道︰“秦淮茹,當著東旭的面,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東旭的事。”
秦淮茹一臉的委屈,“媽,我真沒有做對不起東旭的事,這都是誤會,我……”
賈張氏直接打斷了秦淮茹的話,“你別跟我說,你跟東旭說去。”
秦淮茹無奈,只好對著賈東旭講起了這件事,解釋說自己這麼做都是為了這個家好,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
等秦淮茹說完,賈張氏說道︰“秦淮茹,當初可是你自己說不會改嫁,要照顧好棒梗他們的,我這才讓你進廠工作的。
我可告訴你,這工作可是賈家的,棒梗可是賈家的香火,你要是真改嫁了,孩子你別想帶走,工作你也得給我留下。”
秦淮茹趕忙說道︰“媽,我都說了不會改嫁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賈張氏冷笑一聲,“你說的話我可不信,你當著東旭的面,給我發誓。”
秦淮茹有些心累,不過還是答應了賈張氏,在賈東旭的遺像前發了誓。
賈張氏的臉色這才好看不少,讓秦淮茹起來,跟她一起把這個簡單的靈堂收拾了一下。
等兩人收拾完,賈張氏叫住了要回屋的秦淮茹,“周末你跟我去趟醫院,把環給上了!”
秦淮茹滿臉愕然,看著賈張氏,“媽,我都說了不會做對不起東旭的事。”
賈張氏鼻子里輕哼一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像那石小紅一樣,我這是幫你解決問題呢,省得你到時候受不住。
萬一弄出個孩子來,那可就給賈家丟人了。
到時候你怎麼面對東旭,怎麼面對棒梗啊。”
秦淮茹眼淚汪汪的,“媽,你還是不相信我。”
賈張氏皮笑肉不笑地說︰“咱們還是相信上環吧,周末你必須跟我去醫院。”
說完,賈張氏就回屋睡覺了。
空蕩蕩的屋里,就剩下秦淮茹一個人,在那小聲地抽泣著,她可不敢大聲哭,生怕把孩子給吵醒了。
過了好一會兒,秦淮茹哭累了,這才回到屋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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