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裕忍不住嗆聲,“這只是演出而已。”
嚴寒輕‘嗯’了一聲。
男人這麼淡定,讓張裕心里不悅的火氣一下子燃了起來。
他把背包甩在後背,很不客氣的上前一步,冷盯著他,和嚴寒對視,試圖來一場apha的較量。
結果這一靠近,張裕又氣又�A br />
他可是185!在舞蹈系可是最高的那個,這男人竟然比他還高了小半個頭,他這氣勢怎麼上得去!
況且,這男人身上的信息素很淡,他幾乎聞不到;換做常人他自會以為這是個低級者,可是偏偏這男人的氣場駭人,很明顯,他比自己強。
可張裕身為高級apha,有著極度要強的自尊心,這男人是剛來的,他之前沒有見過;
他突然升起一個猜測,絲鳶該不會是為了刺激他放棄追求,才找了這麼個男人?
難道他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決心有多少?
嘿。
絲鳶沒準是對自己有感覺了,所以想要考驗自己。
這麼一想,張裕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連瞳色都明亮了。
就連男人比他高都不在乎了。
首先,這家伙穿著老成的制服,板著臉,沒有他年輕,沒有他有活力。
其次,從舞台上的表現來看,這男人明顯不會跳舞,木訥極了,和絲鳶毫無交流。
絲鳶是一個舞者,戀人之間怎麼可以沒有共同話題。
所以他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對吧!
只不過,張裕再怎麼假裝淡定,再怎麼想讓自己平心靜氣;他單單想起,就絲鳶在台上,在所有人面前主動親吻嚴寒這一個舉動,又一榔頭把他給自己建立的自信全敲碎了。
絲鳶從沒有這麼情不自禁吻過誰。
嚴寒見著張裕這五顏六色的表情,淡淡一笑。
起先在沒見到這個apha之前,他還有過擔心。
但是在確認了絲鳶對自己的心意,了解了絲鳶的心思從始至終只在自己身上,他的那點擔心就瞬間消散了。
這個apha對他來說,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張裕見著男人這般淡然的神情,像是純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覺著自己被看低了。
張裕怒視道,“你笑什麼?我可警告你,你別得意,剛才絲鳶對你那什麼,根本算不了什麼。”
“你也別以為絲鳶是因為喜歡你才那麼做的,他只是對待工作認真負責,敬業而已,就是別人,他也會這麼做。”
嚴寒的金眸半眯,“ 所以你想告訴我的是,你們作為舞者,為了負責敬業,可以隨意和任何一個同事,任何一個陌生人在觀眾面前擁抱接吻,毫無顧忌,毫無所謂對嗎?”
“當然不是。”
張裕立馬反駁,就在他以為男人是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圖時;他瞥見了男人眼里的冷漠與憤怒,他才明白自己因為醋意而口不擇言,心中升起一股無法言語的羞恥。
嚴寒冷著眼,“ 我對藝術方面的確沒有什麼涉略,也沒有鑒賞的天賦;但是我認為,接吻是感情所致,而不是來評定一個舞者是否工作負責敬業的標準。”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我請你說話注意分寸與尺度,別傷人害己。”
張裕眸光凌亂,他只是想找個借口,來證明絲鳶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讓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嚴寒朝他逼近了一步,半低著頭,體內的精神力稍稍放開了一些,完全壓制住了對方。
張裕震驚的瞪大眼眸,頭皮發麻。
“ 你..剛才,那劉少突然暈過去,是你做的。”
這一刻,他才明白這個男人的精神力超了他不止一個等級,更甚至是碾壓。這男人完全可以把他碾碎。
張裕切身體會到,什麼是蚍蜉和大樹的區別。
嚴寒淡道,“ 對,我做的。”
張裕咽了口水,“ 那你現在想對我做什麼?”
“我可告訴你啊,就算絲鳶現在沒有接受我,但是我和他也是很好的朋友;要是我出了事兒,絲鳶對你的這點好感也會沒的。”
嚴寒右手輕抬,鉗制在張裕周身的精神力被撤走。
張裕松了口氣,以為自己的話刺激到了他,忍不住得意的哼了一聲。
“你怕了。”
嚴寒挑了下眉,“ 你有什麼能讓人害怕的,一個a級apha而已。”
“你說什麼!什麼叫做而已!”
嚴寒這話一出,張裕瞬間炸了,甚至氣得破音,“ 在聯邦我可是高級的apha,我下頭還有b,c,d呢,a級對比s級只差一步,”
“所以呢?事實不還是差一步嗎?”
嚴寒雙手重新背在身後,蹙著眉,如嚴格的軍官端著臉,“ 你跟低級apha比優越感,很值得驕傲嗎?你做到最好了嗎?”
張裕被男人堵得一時間語塞,“我...我還年輕,我還有無限的可能,我可以突破,我不一定只是a級。”
嚴寒點了點頭,“ 說得不錯,你若是肯努力,的確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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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著這小子,莫名覺著他跟年輕的鐘燁很像,抱著一個a級就不可一世。
好在鐘燁成長的很快,後來被他訓了那一次,一點就通,知道改過自新,後來在知道他重新參加試煉,毅然放棄他父親安排的警署局的工作,甘願追隨他。
當時他試煉出來,絲鳶走了,這些年也多虧鐘燁那活寶,在他耳邊嘰嘰哇哇,讓他能有個說話的人,可以扛過多年的孤寂。
張裕的臉色正欲暖化,結果嚴寒繼續訓道,“ 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況且誰知道老天給不給你機會突破。”
“想要做能站在絲鳶身邊的人,就必須能夠保護他。”
張裕挺起胸膛,一臉正氣,“我可以保護他。”
“不,你不行。”
“我怎麼就不行啦!。”
“因為絲鳶本來就是我的。”
張裕咬牙,“什麼鬼,絲鳶從來沒有跟大家提過你,說明你在他眼里不算什麼。”
“不...你錯了,說明你還不了解他,他不跟你們提是因為他把我藏在心里,視若珍寶。”
張裕冷哼一聲,“ 絲鳶不過是親了你一口,你別太自信了。”
嚴寒金眸一閃,雙手背在身後,“那他親過你嗎?”
張裕臉一僵,“我...”
“沒有。”
“你感受過絲鳶的溫柔嗎?”
“也沒有。”
“你知道絲鳶除去跳舞,有別的愛好嗎?知道他喜歡看什麼書嗎?”
張裕想起下午絲鳶的話,倔強的看著他,“ 知道,政理,他愛看時政雜志。”
嚴寒笑了一聲,“嗯。”
又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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