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一點,我父親很疼我爸,他最煩別人一直盯著我爸瞧。”
唐樂行笑著捏了一把他的鼻子,“所以,你明天乖乖的待在我旁邊,明白了嗎?闖禍精。”
王多多眨了眨眼,舔了下唇,討好的捏著男人的胳膊,就像是貓咪踩奶似的。
“ 老公。”
“嗯?”
“那個,要不,我們...過兩天再去吧,我再緩兩天。”
唐樂行眯著眼,捏住他的鼻尖,“不行,必須去,王多多,不許臨陣脫逃;咱們兩家的家長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可是要談婚事的,再拖下去,糖寶可是又要大一圈了。”
“可是,我害怕,我緊張,還有點慌...”
“正好,來,我現在也精神了,咱們玩一會兒,我給你解解壓。”
“啊,不行!會把糖寶鬧醒的。”
“我顧著點,輕輕的。”
唐樂行靠過來了。
“我才不信呢,哼...”
王多多抱著被子,朝床內躲去,結果又被摟了回去。
“ 哼嗚.你不能這樣!剛才已經洗過澡了~”
唐樂行拉過被子蓋在二人身上,他低眸看著身下的人因為他而迷醉,很是滿意。
“沒關系 一會兒我再抱你去洗。”
“你要是擔心明天起不來,我就抱你上車;要是還不醒,我直接抱你回我的房間,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等你睡醒下樓,婚事細節就都談好了”
“ 哪有你這樣的!”
“寶貝,是你說的,我是你的大sei迷。”
....
凌晨兩點,酒吧表演徹底結束了,客人散場。
絲鳶和嚴寒手牽手下了台,就往化妝間的方向走去,絲鳶得進去卸個妝,換身衣服。
化妝間里頭也有其他舞者。
嚴寒不適合進去,而且他身上的威壓太強,容易嚇到別人。
他們二人在門外站定,嚴寒拉住絲鳶的雙手,拇指在他的手心捏了捏,柔聲說,“ 我在外頭等你。”
絲鳶仰著頭,嚴寒現在還戴著金色面具,心下一動,“ 面具待得有些久了,會難受得,我給你摘掉吧。”
嚴寒稍愣了一下,笑了笑,他差點忘了自己還戴著面具。
“好。”
他低著頭,由著絲鳶給他解開面具後頭的細繩。
熟悉的俊臉重新落進他的視線,紫眸一縮。
金眸深邃,盈滿了深情。
可能在那個位置久了,他的輪廓線條更加冷硬了。
只是即便過了這麼多年,絲鳶只要和他對視一眼,四肢依舊控制不住綿軟,身心都在發熱,體內的信息素控制不住的外泄。
曾經在富洪樓,他為了抑制頻繁發情的這個問題,特意讓謝婉瑩調制出加強型抑制劑,這樣他一個月可以減少到只發情三次。
這個月他的發情期明明已經結束了。
可是踫上嚴寒,那藥劑根本不管用了,這男人就是他的解藥劑。
嚴寒沉著聲,“ 我老了?還是丑了?”
聞言,絲鳶立馬想起二人這分離的漫長歲月,眼淚止不住狂涌,一時間他不知道是思念更多,還是孤獨更多,亦或是懊悔。
“ 沒有,還是和當初那樣,很好看。”
“還喜歡我嗎?”
“要是不喜歡,怎麼會親你...”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
嚴寒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上手也把他的面具摘了,露出精致的臉蛋,右手溫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淚,心髒止不住抽痛。
“ 你一流淚,我就害怕。”
絲鳶含著水霧的紫眸疑惑的望著他。
嚴寒眼里也帶著傷,“當初你也是這樣,只是流著淚,這樣看著我,求我放你走。”
“嗚...”絲鳶用力搖了搖頭,眼里的淚珠隨著動作滴落了出去。
他上前一步,把臉埋進他的胸口,“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嚴寒小心的把臉依靠在他的腦袋頂,“當初你答應過我,等我完成了試煉,我們就舉行婚禮的;這次我來接你了,還願意跟我回去,做我的伴侶嗎?”
“我們不顧往事,只看當下和以後,好嗎?”
絲鳶雙臂緊緊攀著他的後背,“好。”
嚴寒在來時的路上以為會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懷里人的許諾,卻沒想到絲鳶會那麼快答應。
心里的喜悅讓他的眼眶也忍不住濕潤。
他溫柔的揉了揉絲鳶肩頭,輕哄道,“ 已經很晚了,快去換衣服,我陪你回家。”
絲鳶的身形一頓,他突然想起下午誤以為是幻覺的味道,忙起身,“ 你...是不是去過了?”
嚴寒抿了抿唇,想起下午翻遍了一整個小區也沒找到人,眼里也流露出一些尷尬。
“嗯。”
“你什麼時候來的?”
絲鳶見著男人臉上的微窘的表情,視線又盯著他這身制服,抬手扯了扯他的領口,已經有些褶皺了。
他皺著眉,緊張道,“ 你昨晚該不會,夜宿街頭吧?”
“呵...”嚴寒忙解釋道,“沒有,瞎想什麼?我今天才到,昨夜在飛機睡過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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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騙我?”
“當然,我怎麼敢騙你。”
絲鳶這才松了口氣。
“絲鳶,怎麼不進去?”
這時,兩個晚散場的舞者也走到了化妝間門口。
絲鳶聞聲轉過頭,見著他們臉上曖昧的笑意,臉瞬間熱了,只是裝作很淡定。
“嗯,我們也剛過來。”
剛才在台上,絲鳶見著男人終于出現,情難自禁,這些在場的人應該都見到他和男人接吻的畫面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回眸看著嚴寒有些不放心,捏著他的手,怕他再出來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我進去了,我很快的。”
嚴寒輕笑了一聲,松開了放在他身上的手,“ 快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不會跑的。”
“嗯。”
絲鳶紅著臉進了化妝間。
化妝室的幾個人見著他進來,笑眯眯的都離開了自己的位置里,五六個男的圍在他座位旁,開始打趣。
“絲鳶,你早就有對象了,怎麼都不告訴我們,藏的那麼嚴實。”
旁邊的一個漂亮男人立馬應和道,“ 哎,那不得藏嚴實,這麼端正嚴謹還正派的apha可是極少見,最關鍵的是,摘了面具更俊了。”
這時,又一個換了舞服的帥哥接了話茬,“不過,絲鳶對象真的很有意思,就剛才他站在台上,全程跟個電線桿子似的,動也不敢動;我還沒見過身型那麼僵直的apha,摟著絲鳶的腰倒是很是靈活。”
“噗嗤~他本來就不會這個。他本來就是內斂嚴謹的性子,要不是為了我,絕不會來這兒。”
絲鳶想起剛才嚴寒在台上拘謹且嚴肅的模樣,越想就越覺得可愛,想到這里,他的唇角也翹了起來,眉眼皆是情愫。
挨著絲鳶最近的apha見著他笑成這樣,撩了一下他的下巴,“ 瞧瞧~笑得這麼開心,還在回味呢,看把你迷得,這麼喜歡嗎?”
“那可不,戴著面具都能迷翻一堆小o;這要是摘了面具,咱們絲鳶要醋成啥樣了,難怪剛才情不自禁了,這是宣誓主權嗎?”
絲鳶挑了下眉,甩開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傲嬌道,“ 別踫,我男人脾氣可不好,要是被他瞧見了,你可遭殃了。”
那人雙手抱胸,“嘖嘖嘖,行行行,你男人你男人~,看樣子是真的喜歡,那你的張裕小弟可怎麼辦?”
絲鳶瞪了他一眼,沉聲道,“別胡說,我只拿當他同事,一點別的感情都沒有,我只喜歡我的伴侶。”
說著,他先給自己擦了下手,然後把頭飾,耳環都摘了,再拿著卸妝工具走到隔壁過道連接的洗手間。
“哎..啊哦~”
還在聊絲鳶和男人八卦的眾人都愣住了。
此刻,張裕正巧從更衣室出來,熱鬧的氣氛瞬間沒了。
幾個開玩笑的同事,尷尬一笑。
張裕冷著臉,從自個兒的位置上拿了包就離開了化妝間的門;他真的沒想到絲鳶竟然會有男朋友;
平時,他見到的絲鳶一直都是隨性奔放且無所謂的;可今晚,他竟然在絲鳶的臉上看到了強烈的痴迷還有佔有欲,只是這都是對另一個男人。
此時,他的心里滋味是五味雜陳。
他一出門,正好踫見在門口等著的嚴寒。
“你到底是誰?”
嚴寒雙手背過身,金眸一眯,“你在台上不是看見了嗎?”<a,請帶好娃請大家收藏︰()這位eniga,請帶好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