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涌,雷鳴,雨重

第392章 真正的流星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第二十三朵落花 本章︰第392章 真正的流星

    看著對方毫無反抗之力模樣,隰機暢快地仰天大笑,笑聲如同銀鈴般在祭壇中回蕩,又帶著一絲瘋狂,仿佛已經看到了齊國那張象征著最高權力的王座,正在向自己招手。

    “扁鵲先生的技藝果真高超,不過這幅藥的藥效有些過于猛烈了,勞煩扁鵲先生在平陽城多住些時日吧,重新調整一下膏藥的配方,至于治療心脈斷裂的藥,扁鵲先生也無需顧及,要什麼我們就給您拿什麼。”

    看著杞國祭司神游天外的模樣,已經無法恢復到正常狀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大祭司強忍著痛苦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將他扔進血池之中融化。

    而隰機對于膏藥的成效十分滿意,嘴角微微上揚,對高羊吩咐了幾句,轉身就要離開,步伐輕盈而自信,仿佛已經掌控了一切。

    “調整藥劑含量倒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女公子是不是還沒有考慮完全?”

    秦緩的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如同隱藏在暗處的狐狸,透著幾分機敏與算計,在常雀小心翼翼地攙扶下,緩緩往前走了幾步,隱隱讓自己的位置凸出,恰似舞台上的主角,成功吸引住隰機充滿探究與警惕的注意力。

    “田公如今權勢滔天,身邊擅醫者不計其數,各個醫術精湛,心思縝密,女公子若是把我囚禁在這里制藥,即便藥制成了,何人獻出,田公才會不疑毒呢?”

    “呵呵,這個扁鵲先生就不用擔心了,在我奪回齊國大權之前,扁鵲先生就在這里安心養老吧。”隰機以為秦緩是想要找借口離開,心中不禁涌起一絲不屑,冷笑了一聲,如同寒風中的冰凌,冰冷而尖銳。

    毫無顧忌地解開深衣,動作優雅卻又帶著一絲大膽,露出自己白皙的胴體,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滑細膩,身材比例近乎完美,縴腰盈盈一握,酥胸豐滿挺拔,翹臀圓潤緊致,長腿修長筆直,隱隱泛著繁星般的光澤,仿佛是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降臨人間,充滿了誘惑力。

    “我如今身為隰氏家主,自會親自獻藥,委身于田恆老賊,老賊作為弒君權臣,平日里囂張跋扈,對女色警惕性極低,後宮佳麗甚至有數百人之多,多日以來,我只食露水堅果,再加上星光淬體,身形已經近乎完美。”

    “用隰氏家主的身份施展美人計,田恆老賊怎麼會不上當!男人,尤其是他這種男人,都喜歡位高權重的女人屈服于身下。”隰機帶著一絲驕傲的神色環顧祭壇,如同女王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

    幾乎所有的男子都在觀望自己的胴體,眼神各異,有愛慕,也有淫邪,仿佛自己就是他們心中的女神,就連高羊也在低著頭偷偷打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羞澀。

    然而早已醒來的東曦煥,趴在門簾後偷偷觀望,看著眼前這荒誕又引人發笑的場景,小聲嘟囔了一句,“只喝露水?只吃堅果?那不是和一樣嗎?”

    “女公子這招美人計,讓老夫佩服。”充滿魅力的酮體,在身為醫者的秦緩面前,都只是一具肉身罷了,並沒有掀起任何波瀾,眼神平靜如水,不過卻從懷中緩緩掏出了【岱山金珠】,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

    “楚靈王好細腰,可田公不然,後宮數百佳麗,只是為了讓其和門客生下子嗣,壯大家族而已,女公子雖美,但最終也不過是成為招攬盟友的禮物而已,在這復雜的權力斗爭中,美貌只是暫時的優勢。”

    “老夫路過岱山時,偶得一枚金珠,此物乃是一族之年長者,吸收日月精華而誕,歷經無數歲月的沉澱,世間罕見,不僅價值連城,而且亦有美容之功效。”

    足有拳頭大小的【岱山金珠】,瞬間吸引了在場人所有的目光,就連隰機都被這顆金珠的大小和光澤震撼,秦緩見此趁熱打鐵地說道︰“女公子,朽人有一秘法,能夠讓女公子容貌更甚,讓歲月在女公子身上停滯,永保桃李年華。”

    “今田公已近知名之年,身體逐漸衰老,女公子以天人之姿接近于他,定能讓他神魂顛倒,等女公子他日奪權,亦可如此保存容貌,稱王霸業,享盡榮華富貴,那將是何等的風光無限。”

    “我,能比如今更加貌美,並且不會衰老?”

    權臣暮齒憎玉笏,妖姬霜鬢怯銅匣,沒有哪個女子不擔心自己的容貌老去,歲月就像一把無情的刻刀,會在每個人的臉上留下痕跡。

    隰機今天不過花信年華,委身于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就已經讓她感到惡心,而且還需要利用田恆的權勢,為自己積攢重新登臨王座的力量,這其中需要的時光又不知幾許。

    等真正成為齊公時,恐怕已經容顏不再,青春不再,所以在听到秦緩口中能夠永保青春的醫術時,隰機不由得一時愣住,就連高羊給自己重新披上了外衣都沒有察覺,心思完全沉浸在了對方所說的話中。

    “扁鵲先生大可直說,需要小女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真正輔佐于我。”隰機定了定心神,努力平靜下來,收起了自己妖艷惑眾的嫵媚氣勢,但雙眼卻緊緊盯著秦緩手中的【岱山金珠】,其中的渴望根本就掩蓋不住。

    “朽人希望女公子君臨王座之後,徹底區分巫術和醫術,巫就是巫,醫就是醫,巫醫無非就是鬼神崇拜者而已,將生老病死寄托于鬼神,認為一切都是鬼神的安排,這和向命運屈服又有什麼區別。”

    “女公子復興姜齊,不就是在逆天改命嗎?”一連串說了很多話,將隰機一步一步勾引到陷阱之中,秦緩的臉色已經越發蒼白,但精神卻越發的亢奮。

    “可以!”

    “不可!”

    隰機剛剛開口答應,聲音堅定而果斷,但一旁的杞國大祭司卻第一個反對,眼神中帶著一絲怒火,仿佛要將秦緩吞噬。

    “巫醫遵從鬼神法旨行事,鬼神乃是天地化身,掌控著世間的一切,若是不信鬼神,豈不是反天!這是對天地的褻瀆,是對神靈的不敬。”

    “姒臾,你給我閉嘴!杞國能否復興,能否繼續使用人祭,靠的是我!不是你們的鬼神!”隰機對杞國大祭司怒目而視,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第一次展示出自己身為隰氏家主的威嚴,如同山岳一般不可撼動。

    轉頭看向秦緩時,隰機又換上了一副和藹仁慈的笑容,“扁鵲先生,這件事情我答應了,事不宜遲,請您快快制藥吧。”

    “改頭換面之術,所需藥物,並非凡品,金珠乃是天地日月精華,匯聚了天地間的靈氣,是大自然的饋贈,那所搭配的藥,也需要無與倫比的奇妙之物。”

    看著姒臾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秦緩感覺十分暢快,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就連箭傷都不疼了,端著金珠往前走了一步,步伐堅定而自信,指著穹頂上,位于頭顱銀河正中央的一枚隕石說道,“朽人還需要那個真正的天外之石!”

    “隰公,那枚隕石乃是杞國當之無愧的鎮國之物啊。”

    “自杞國立國以來,便一直將其奉為神物,杞國之所以能夠在亂世之中艱難地苟延殘喘,歷經無數戰火與紛爭卻未曾覆滅,都是靠那枚隕石鎮壓著國運,庇佑著杞國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位子民。”

    “若是拿去制藥,杞國恐怕連十年之期都無法延續下去,屆時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百姓也將流離失所,遭受無盡的苦難。”

    平陽城外的流星雨,看似壯觀,只不過是獻祭了無辜百姓的性命換來,而且隕石成分非常復雜,不過是一些尋常人眼中的稀罕玩意兒罷了,價值其實一般,在真正的貴族之中根本入不了眼。

    而秦緩指向的隕石,確是杞國真正的寶物,從遙遠的天外墜落而來,仿佛承載著天地間的某種奧秘,杞國在危難之中每一次都險象環生,卻總能化險為夷,一直都相信是這塊隕石帶來的氣運,它就像杞國的守護神,默默地庇佑著這個國家。

    听到秦緩索要此物,姒臾頓時面色大變,驚恐之情溢于言表,毫不猶豫地膝蓋重重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向隰機膝行而去,每移動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而沉重,雙手顫抖著,祈求對方三思而後行,眼中滿是絕望與哀求。

    “等我君臨齊公之位,杞國何懼一個十年的預言,到那時齊國將如日中天,成為這片土地上最強大的霸主,就算百年千年,在強大的齊國庇護下,杞國也可以在這片土地上長盛不衰地存活下去,享受著和平與繁榮。”

    隰機一甩衣袖,仿佛是她決絕態度的象征。十分霸道地拒絕了姒臾的請求,原本魅惑的杏眼中此時全是狠厲之色,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栗,對著身邊的高羊吩咐道,聲音冰冷而強硬,不容置疑,“去,把那個隕石給我拿下來。”

    “是!”

    杞國勢微,即便面對齊國已經落寞的隰氏,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眾多杞國祭祀們怒目相視,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高羊吞噬,卻又因無力反抗而只能默默忍受。

    高羊彎腰低頭,躬身後退,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隰機從衣擺中露出的長腿,白皙而修長,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讓高羊的目光一時難以移開。隨後咬了咬牙,拔出了腰間佩劍,快走了兩步用力擲出,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位于穹頂中央的隕石。

    “當!”

    由頭顱化作的繁星,是吸食人命的詭異之物,黑暗中閃爍著幽冷的光芒,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位于穹頂中央的隕石,卻是真真正正的寶物,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甚至還有一絲絲熱量,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機與活力,當佩劍撞擊時,發出了一陣金屬低鳴之聲,清脆而悠長,在空間中回蕩。

    隕石垂直落下了祭壇,高羊眼疾手快,一把撤下黑袍扔了出去,黑袍在空中展開,如同一只巨大的蝙蝠,兜住隕石,以免跌落在地面上摔碎,隨後高羊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起,緩緩送到了隰機面前。

    “扁鵲先生,請吧。”隰機笑吟吟地伸手,示意秦緩隨意使用隕石,姿態優雅而從容。

    而秦緩也絲毫沒有客氣,甚至帶著一絲粗魯,大步上前,一把將隕石拿起,在手中輕輕掂量了兩下,感受著重量,隨後細細觀察。

    這枚隕石和平陽城外兜售的隕石碎片完全不一樣,入手沉重,帶著一絲炙熱,能夠通過手掌傳遞到體內,整體為一個不規則的球形,表面凹凸不平,仿佛記錄著它漫長的旅程,並且比【岱山金珠】要小了些許。但是可以斷定,這就是秦緩在尋找的東西。

    “砰!砰!砰!”制作駐顏藥劑的過程,有些粗暴且野蠻,秦緩高舉隕石,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將【岱山金珠】砸得粉碎,破碎的聲音清脆而響亮,碎片四處飛濺。

    隨後從藥箱中拿出了各種奇奇怪怪的藥材,形態各異,有的散發著刺鼻的氣味,有的則帶著淡淡的清香,混合在一起,用力攪拌,不多時就變成了一團泛著淡淡金光的粘稠液體,在光線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

    “女公子,此物只需要涂抹在臉上就可以了,能抹多少抹多少,能涂多厚涂多厚,等藥物用完之時,定能讓女公子青春永駐,容顏不老。”隕石的作用,其實就是被秦緩當成了藥臼,使用完便不著痕跡地收進了衣袖之中。

    將制作好的駐顏膏往前推了推,秦緩微微欠身後退,姿態優雅而恭敬,但是背後的手將隕石偷偷遞給了常雀,偷偷瞥向隰機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狡黠。

    “快!快!給我全部都抹上!”隰機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興奮,如同銀鈴般清脆,充滿了迫不及待,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秦緩的小動作,就像一個得到寶物的小孩子一般,天真而單純,命令高羊給自己涂抹駐顏膏,眼神中滿了期待。

    甚至為了方便,隰機直接跪坐在高羊面前,身姿優雅而嫵媚,胸前一時間春光乍現,而隰機卻毫不在意,隨意讓高羊欣賞,根本就沒有對他設防。

    而高羊也十分細心地給對方涂抹駐顏膏,手指輕輕地在隰機的臉上滑動,眼神中帶著一絲愛戀和溫暖。

    “嗯,不錯,很舒服,不虧出自于扁鵲先生之手,質地細膩且光滑,仿佛想游俠之中新出現的‘果凍’小吃涂抹在臉上,一點也沒有煩悶的感覺,甚至還有些溫熱,這可能就是隕石的功效吧,讓我感到無比愜意,不過……”

    高羊將一大團駐顏膏全部都涂抹在隰機的臉上,堪堪在五官的位置挖出一個小洞,讓隰機的眼楮、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

    但是駐顏膏太多了,隰機的小臉蛋上根本就放不下,那高羊只好遵從對方的指示,將脖頸,肩膀,乃至于胸前的位置全部涂滿,手指在肌膚上滑動,貪婪地感受著細膩的觸感。

    隰機一邊享受高羊的服務,一邊暢快地說道,但臉頰卻有些微微抽搐,“不過,扁鵲先生,此物涂抹于小女的肌膚上,為什麼能夠感到一陣陣的瘙癢?如同無數只小蟲子爬行,讓我有些難受。”

    “傷口在重新長肉的時候,是會感覺到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那是新生組織在蓬勃生長的信號,駐顏膏在重新改造您的肌膚,它蘊含著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此刻正在您肌膚之下悄然運作,有些許瘙癢,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了。”秦緩一邊輕聲說著,一邊極為隱蔽地偷偷揮手,示意常雀和李燼言靠近馬車。

    自己則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隰機面前,微微俯身,目光溫和且帶著安撫之意輕聲說道︰“女公子不要急,稍後您就能看到此物的‘脫胎換骨’之效了,其功效神奇非凡,定能讓您‘煥然一新’。”

    “哦?嘶~是嗎?嘶~但是,我怎麼感覺,癢得越來越——啊!!!”

    隰機原本還能勉強維持著鎮定,可隨著時間推移,駐顏膏帶來的瘙癢感愈發明顯,仿佛有無數只小蟲子在肌膚之下瘋狂地啃噬,蠕動,不斷抽搐著臉頰,臉上肌肉因為極度難受而扭曲變形。

    想伸手去抓,卻又不敢抓,生怕自己會污染了這珍貴的駐顏膏,甚至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腳步慌亂而無序,與此同時,身上也開始飄蕩起一縷縷炙熱的煙霧,帶著一股奇異而又刺鼻的氣味。

    就在隰機心中越發不理解,滿心都是疑惑和恐懼的時候,一團火焰突然從駐顏膏上燃燒而起,如同一條憤怒的巨龍,火舌不斷舔舐著身體。

    所到之處,肌膚仿佛被千萬根針同時刺入,瘙癢感瞬間變成了烈火焚身的痛苦,如同洶涌的潮水一般,將她徹底淹沒,驚得隰機尖聲驚叫,尖銳而淒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田恆竊國亦然為世人所唾棄,但你竟然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試圖重奪王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與那田恆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隰機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火人,火焰如同惡魔的觸手,緊緊纏繞著她,身上華貴的衣物在火焰肆虐下,變成了一團團灰燼,隨著微風輕輕飄去,仿佛是她曾經的美貌和尊嚴也隨之消散。

    不斷在祭壇之中狂奔,隰機腳步踉蹌而急切,每一步都帶著痛苦和絕望,卻根本無法熄滅身上的火焰,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越燒越旺,仿佛要將她徹底吞噬。

    秦緩見此放聲大笑,笑聲張狂而得意,仿佛是勝利者的宣判,“他身患腰疽痛苦不堪,你被烈火焚身容貌盡毀,豈不是絕配!”

    “滅火!滅火!快幫主公滅火!”高羊手中還殘留著些許駐顏膏,此時也化作了一團團火焰開始焚燒,順著他的手指迅速蔓延,仿佛是一條條火蛇在吞噬著身體。

    但高羊此時顧不上這些,心中只有對隰機的擔憂和焦急,大聲高呼著,讓其余人幫忙隰機熄滅身上的火焰,轉頭看向肆意大笑的秦緩,雙眼頓時被憤怒充斥,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一雙燃燒著火焰的手掌向對方襲去,帶著無盡的怒火和力量,如同兩顆燃燒的流星,擊中了秦緩本就受傷的胸口。

    “噗!”

    “走!”

    緩即使口吐鮮血,身體搖搖欲墜,但秦緩的意志依然清晰,大喊呼喊著,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決絕,示意李燼言等人快逃。

    但常雀依舊飛撲出去,一把抱住了秦緩的身體,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滾落下來,心中痛苦不堪,滿是對師父的心疼和不舍。

    而東曦岳此時展現出了異于常人的冷靜,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波瀾不驚,第一時間從馬車中飛撲而出,解開了蛋殼的軛衡,用力一拍對方屁股,動作帶著一絲急切和果斷,將蛋殼趕進了車廂之中,同時怒吼了一聲,“祈年前輩!快來!”

    眾多杞國祭祀還在驚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眼前的馬車竟然能夠裝進去一匹雄壯的戰馬,簡直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然而下一秒,一頭散發著月白色光輝的神俊狼性生物,便從其中鑽了出來,身姿矯健,毛發如同月光般皎潔,散發著神秘而高貴的氣息,二話不說地自行套上軛衡。

    大尾巴輕輕一卷,將秦緩和常雀師徒二人卷了起來扔進車廂中,祈年奮力奔跑了幾下,竟然騰空而起,轉頭向外飛速逃竄而去。

    “給我抓住他們!抓住他們!我要讓他們死!!!”在眾多隰氏士兵的幫助下,隰機終于熄滅了身上的火焰,原本讓她自豪的酮體已經火焰焚燒得面目全非,千瘡百孔,如同被無數把利刃劃過,東一塊西一塊缺失了很多,仿佛是一幅被撕碎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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