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 昆侖秘境•四象合璧
一、冰封古道的異動
昆侖山脈的千年冰川在月色下泛著幽藍，凌羽四人踏著沒膝的積雪，沿著被冰封的古道前行。破妄刀的青龍紋在低溫中反而越發熾熱，刀身傳來的震顫讓凌羽眉頭微蹙——這已經是半個時辰內第三次感應到同類氣息了。
“前面就是‘寒月谷’。”甦瑤展開羊皮卷，指尖劃過標注著冰晶符號的位置，“我師父的手札說，四象神兵的最後一塊碎片藏在谷中冰眼。”她的寒月劍斜背在身後，劍穗上的冰珠每踫撞一次，周圍的風雪就會凝滯片刻。
白若雪搓了搓凍得發紅的鼻尖，焚天劍突然指向左側冰崖“有東西在冰里。”火焰劍氣劈出的剎那，冰層炸裂，露出里面嵌著的三具尸體——都是血魔教的教徒，尸體被凍成青紫色，胸口插著半截冰晶箭。
“是‘冰魄箭’。”柳依的玄水琴在雪地里支起，琴弦倒映出冰崖深處的景象無數冰晶箭組成的陷阱，以及一個披著熊裘的人影在冰洞里移動，“是昆侖派的‘冰影衛’，他們在守護冰眼。”
凌羽用破妄刀挑起一具尸體的衣襟，內里繡著的血色圓月圖騰已被冰晶覆蓋“血魔教的人比我們先到。”他看向冰崖頂端盤旋的蒼鷹，那鷹的尾羽泛著詭異的紅光，“他們在放哨。”
白若雪突然縱身躍起，焚天劍化作一道赤焰，將蒼鷹擊落。鷹尸落地的瞬間，冰崖深處傳來沉悶的號角聲，無數冰晶箭從冰縫中射出，在雪地上織成一張寒光閃閃的網。
“是‘冰封陣’！”甦瑤的白虎勁氣在四人周圍形成光盾，冰晶箭撞在盾上碎裂，化作漫天冰霧，“冰影衛擅長以冰為媒，我們的位置暴露了。”
柳依的玄水琴奏響低沉的旋律，琴音在冰霧中蕩開漣漪，將隱藏的冰箭軌跡映照出來“左前方三十步有暗門，是陣法的死角！”
凌羽四人踏著琴音指引的方位，在冰箭落下前沖入暗門。門後是一條狹窄的冰道，兩側的冰壁上凍著無數古代兵器，刀槍劍戟在月色下泛著冷光，其中一柄斷劍的劍柄上，刻著與破妄刀相同的青龍紋。
“這些是上古四象戰士的兵器。”凌羽撫摸著斷劍，冰壁突然震動，斷劍自動飛入他手中，與破妄刀合二為一，刀身的青龍紋瞬間補全了最後一塊鱗片，“原來碎片一直在這。”
冰道盡頭的冰眼豁然開朗，一個直徑十丈的圓形冰窟中，懸浮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冰晶，冰晶里包裹著四象圖騰的虛影。冰窟周圍站著十二名冰影衛，為首的白發老者手持冰晶長弓，正是昆侖派長老——冰玄子。
“四象使者終于來了。”冰玄子的弓弦上凝結著三枚冰魄箭，箭頭直指冰晶，“血魔教的余孽已經闖進冰眼核心，你們再晚來一步，冰晶就要被他們的邪火融化了。”
二、冰眼核心的纏斗
冰眼核心是一個由千年寒冰構成的宮殿，穹頂瓖嵌著無數夜明珠，將冰宮照得如同白晝。宮殿中央的冰台上，血魔教的殘黨正圍著冰晶施法，血色火焰灼燒著冰晶外層，發出滋滋的聲響。
“血無常！”白若雪認出了為首的黑袍人，此人是血屠的師弟，擅長用“血焰蠱”焚燒人的魂魄，“你師兄的下場還沒讓你醒悟？”
血無常轉過身，黑袍下露出半邊被火焰灼傷的臉“四象神兵合璧之日，就是血魔教復興之時。”他拍了拍手，冰宮四周的冰壁突然裂開，無數被血焰控制的冰尸從裂縫中爬出，“這些冰尸是昆侖派歷代弟子，正好用你們的四象之力淬煉！”
冰尸們揮舞著冰刃撲來，甦瑤的寒月劍劃出一道白光，將最前排的冰尸凍成冰雕。“他們的魂魄被血焰禁錮，必須先滅了火焰。”她的白虎勁氣注入劍中，劍氣所過之處，血焰紛紛熄滅。
柳依的玄水琴奏響《安魂曲》，琴音化作柔和的玄光，包裹住冰尸們的頭顱。被解救的魂魄化作光點，在冰宮上空盤旋片刻，最終融入冰晶之中，讓冰晶的光芒越發璀璨。
凌羽與血無常纏斗在冰台旁，破妄刀的青龍紋與冰晶產生共鳴，刀氣每一次劈出，都有一道青光匯入冰晶。“血焰蠱的弱點在你的羶中穴。”凌羽看穿了對方的破綻，刀勢陡轉，直取血無常胸口。
血無常突然狂笑起來，黑袍炸開，露出布滿血紋的胸膛“嘗嘗‘血魔變’的厲害！”他的身體膨脹成三丈高的血影，十指化作利爪，帶著腐蝕一切的血焰撲向凌羽。
白若雪的焚天劍及時趕到，朱雀真火與血焰踫撞，冰宮的穹頂被震得落下無數冰稜。“這家伙把蠱蟲融入了血脈，殺了他會引發自爆！”她的火焰形成囚籠，暫時困住血影，“得想辦法剝離他體內的蠱蟲！”
甦瑤的寒月劍與柳依的玄水琴突然合奏，白虎勁氣與玄音交織成一張巨網，將血影包裹其中。“凌羽，用定元珠！”甦瑤喊道，“四象之力能淨化邪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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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將定元珠拋向空中，珠子散發出的四色光芒注入巨網。血影在光芒中劇烈掙扎，體內的血焰蠱紛紛被逼出，化作黑色的飛蟲。白若雪趁機收緊火焰囚籠，將蠱蟲盡數焚燒。
血無常的身體迅速干癟，最終化作一攤血水。冰台上的冰晶徹底裂開，露出里面的四象神兵碎片——一塊刻著完整四象圖騰的玉佩。
三、四象神兵的共鳴
玉佩自動飛到凌羽手中，與破妄刀、寒月劍、焚天劍、玄水琴產生共鳴。四件神兵同時懸浮在空中，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虛影從兵器中飛出，在冰宮上空組成一個巨大的四象陣。
“這是……四象合璧！”冰玄子激動得胡須顫抖，“古籍記載，四象神兵合璧時，能召喚上古四象神獸的真身！”
隨著冰玄子的話音落下，四象陣突然爆發出萬丈光芒，整個昆侖山脈都在震顫。冰宮外的風雪停了，一輪紅日從雪山之巔升起，陽光透過冰宮穹頂，照在四件神兵上，讓它們的光芒越發熾烈。
青龍虛影在破妄刀上盤旋三圈，最終沒入刀身，刀身的青龍紋變成金色；白虎虛影融入寒月劍，劍穗上的冰珠化作白虎爪的形狀；朱雀虛影與焚天劍合二為一，劍身的火焰紋路開始流動；玄武虛影纏繞在玄水琴上，琴身的龜甲紋變得更加清晰。
“感覺力量在暴漲。”凌羽握緊破妄刀，刀身傳來的力量讓他幾乎握不住，“這就是四象合璧的威力？”
甦瑤的寒月劍突然指向冰宮深處“有更強大的氣息在靠近。”她的白虎勁氣形成的光盾開始劇烈震顫，“比血無常強十倍不止。”
冰宮的大門在此時被推開，一個身穿金色龍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百名黑衣衛士，每人手中都握著一柄龍紋匕首。“恭喜四位合璧四象神兵。”男子的聲音帶著金屬般的質感，“本王是大胤王朝的靖王，特來邀請四位共商大事。”
凌羽的破妄刀突然指向靖王“你身上有青龍壇的氣息。”刀身的青龍紋與靖王龍袍上的龍紋產生排斥，發出刺耳的嗡鳴。
靖王撫掌大笑“凌公子果然敏銳。本王確實繼承了青龍壇的遺產，但那都是為了天下蒼生。”他取出一卷聖旨，“皇帝病危，太子年幼，朝中奸臣當道，本王需要四象神兵的力量清君側，安天下。”
甦瑤接過聖旨，指尖在紙頁上輕輕一彈，聖旨突然化作灰燼“偽造聖旨，意圖謀反，這就是你的‘為了蒼生’？”
靖王的臉色瞬間陰沉“看來談不攏了。”他揮了揮手，百名黑衣衛士同時出手，龍紋匕首組成一道刀牆，朝著四人逼來，“拿下他們，四象神兵歸本王了！”
四、冰宮大戰
黑衣衛士的武功路數與青龍壇龍衛如出一轍，但更加精妙，顯然經過了靖王的改良。他們組成的“盤龍陣”首尾相接，龍紋匕首的寒氣與冰宮的寒氣融為一體，讓四象神兵的光芒都黯淡了幾分。
“他們的匕首淬了‘鎖靈水’。”柳依的玄水琴音變得急促，“會壓制我們的內力運轉！”她彈出一道音刃，擊中一名衛士的匕首，音刃竟被匕首吸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白若雪的焚天劍燃起熊熊烈火，試圖用高溫蒸發鎖靈水“看我的！”朱雀真火形成一道火龍，盤旋著沖向刀牆，卻在接觸的瞬間被寒氣凍結，化作一條冰龍。
“沒用的。”靖王站在陣外，悠然自得，“鎖靈水是用萬年寒冰的精髓煉制，專克內力型武功。你們的四象神兵再厲害，發揮不出力量也是枉然。”
凌羽突然將破妄刀插入冰地，金色的青龍紋在冰面上蔓延，形成一個巨大的青龍陣“四象之力，不止有內力。”他對甦瑤三人使了個眼色，“用神兵的本體力量！”
甦瑤的寒月劍突然變得無比沉重，白虎虛影在劍身上咆哮，她揮動長劍，不是用劍氣，而是用劍身直接砸向刀牆。只听“鐺”的一聲巨響，三名衛士的匕首被震斷，虎口鮮血直流。
白若雪的焚天劍則變得輕盈如羽，她將劍拋出，劍身在空中化作無數火羽，如同真正的朱雀展翅，避開匕首的鋒芒，直取衛士們的眉心。
柳依的玄水琴浮到空中，琴弦自動彈奏，不是攻擊，而是發出一種奇特的頻率。冰宮的冰層在頻率的震動下開始共振，黑衣衛士們站不穩腳跟，盤龍陣出現了破綻。
凌羽抓住機會，破妄刀從冰地拔出，金色的青龍氣勁化作一道洪流，順著陣法的破綻沖入陣中。盤龍陣瞬間瓦解，百名衛士被震得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靖王見狀，親自出手。他的龍袍無風自動，化作一條金色巨龍，龍爪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拍向凌羽。“本王的‘金龍變’，比殷千殤的幽冥青龍強百倍！”
凌羽四人同時催動四象神兵，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虛影再次浮現，在冰宮上空組成四象誅邪陣。“四象合璧，誅！”
四色光芒匯聚成一道光柱，與金色巨龍踫撞。整個冰宮劇烈震動，穹頂的夜明珠紛紛墜落，冰牆開始坍塌。靖王的金色巨龍在光柱中發出淒厲的悲鳴，最終化作點點金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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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本人被震得口吐鮮血，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凌羽四人“不可能……本王的金龍變怎麼會輸……”
凌羽走到他面前，破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因為你用力量謀取私利，而我們用力量守護蒼生。這就是差距。”
五、冰玄子的秘聞
靖王被冰影衛關押後，冰玄子邀請凌羽四人來到昆侖派的“寒月殿”。大殿中央的冰棺里，躺著一具身穿白衣的女子尸體，容貌與甦瑤有七分相似。
“這是我的師妹，甦凝。”冰玄子的聲音帶著傷感，“也是甦瑤姑娘的親姑姑。二十年前，她為了阻止青龍壇搶奪四象神兵碎片，死在了靖王的父親手里。”
甦瑤的身體微微顫抖，她撫摸著冰棺上的刻字，那是母親的名字。“我師父從未告訴我這些。”
冰玄子嘆了口氣“你師父是怕你被仇恨蒙蔽。其實四象神兵不僅能召喚神獸，還藏著一個更大的秘密——打開‘神農秘境’的鑰匙。”
他取出一本泛黃的古籍，書頁上畫著神農秘境的地圖“秘境里藏著上古神農氏的傳承，能解天下奇毒，治世間頑疾。但秘境被上古凶獸‘饕餮’守護，千百年來沒人能活著出來。”
柳依的玄水琴突然響起，琴身倒映出神農秘境的景象“秘境的入口在巫山神女峰。”她的琴聲與古籍產生共鳴，地圖上的一處紅點開始閃爍，“那里有玄武神獸的封印，需要四象神兵才能解開。”
白若雪的焚天劍突然指向殿外“又有客人來了。”她的朱雀真火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是海鏡閣的人。”
林月娘帶著小石頭走進寒月殿，小石頭手中捧著一個青銅盒子“凌哥哥，這是我在泉州港撿到的，盒子上的圖案和你們的神兵一樣。”
凌羽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塊刻著饕餮紋的玉佩，玉佩的材質與四象神兵碎片相同。“這是神農秘境的通行證。”冰玄子激動地說，“有了它，就能避開饕餮的攻擊！”
甦瑤看著玉佩，突然想起靖王龍袍上的饕餮紋“靖王的目標不是清君側，是神農秘境！”她的白虎勁氣注入玉佩，玉佩上的饕餮紋突然活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他想利用神農傳承煉制不死藥，長生不老！”
凌羽將玉佩收好“看來我們得去一趟巫山了。”他看向甦瑤三人，“靖王的余黨肯定會去神女峰，我們必須趕在他們前面打開秘境。”
六、前往巫山
三日後，凌羽四人、林月娘、小石頭以及百名冰影衛組成的隊伍踏上前往巫山的路。昆侖派的弟子為他們準備了充足的御寒衣物和糧草，冰玄子親自送到山口。
“巫山多瘴氣，這是‘清瘴丹’。”冰玄子遞給每人一個瓷瓶，“遇到危險就捏碎傳訊符，昆侖派會立刻支援。”
隊伍行至蜀地邊界時，遭遇了靖王余黨的伏擊。對方使用的“毒瘴陣”讓不少冰影衛中毒昏迷，甦瑤的寒月劍劃出白光，將瘴氣凍結，但毒瘴源源不斷地從山谷中涌出。
“是‘萬毒門’的人。”柳依的玄水琴奏響《解毒曲》，琴音形成的護罩暫時壓制了毒素，“他們的毒源在山谷深處的毒池！”
白若雪化作一道赤焰，沖入山谷深處。毒池中央的高台上，萬毒門門主正用活人煉制毒瘴，池邊的石碑上刻著饕餮紋。“又是你們這些四象使者。”門主揮動毒鞭，無數毒蛇從池中爬出，“嘗嘗我的‘萬毒噬心’！”
朱雀真火與毒蛇踫撞，毒池的水面沸騰起來，冒出綠色的氣泡。白若雪的焚天劍直取門主，卻被對方的毒霧困住，身形開始麻痹。
“若雪！”凌羽及時趕到，破妄刀的青龍氣勁吹散毒霧，“用朱雀真火的至陽之力！”
白若雪咬破舌尖，強行催動體內真火，焚天劍化作一只火鳥，將萬毒門主和毒池一同吞噬。毒瘴隨著毒池的毀滅漸漸消散，昏迷的冰影衛在柳依的琴聲中甦醒。
林月娘檢查著石碑上的饕餮紋“萬毒門也在尋找神農秘境。”她發現紋路上有青龍壇的標記，“看來靖王早就和他們勾結了。”
小石頭突然指著天空“快看！”一群黑色的巨鳥正從雲層中飛來，鳥背上坐著身穿黑衣的弓箭手，“是靖王的‘黑羽衛’！”
凌羽四人同時催動四象神兵，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虛影在空中組成防御陣。黑羽衛的箭雨被陣法擋住，箭頭紛紛掉落，露出里面的炸藥。
“他們想炸山！”甦瑤的寒月劍劃出冰牆，將炸藥的沖擊波擋住，“快撤到山谷另一側！”
隊伍在四象神兵的掩護下撤離，黑羽衛的炸藥將山谷炸塌，阻斷了追兵的道路。凌羽望著漫天飛舞的黑羽，知道這只是開始，前往巫山的路，注定不會平靜。
七、神女峰的封印
半個月後，隊伍抵達巫山神女峰。山峰雲霧繚繞，半山腰的平台上，立著一座巨大的玄武雕像，雕像的龜甲上刻著四象圖騰，蛇首的眼楮是兩顆巨大的紅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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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就在雕像下面。”柳依的玄水琴與雕像產生共鳴，龜甲上的紋路開始流動，“需要我們四人同時注入內力。”
凌羽、甦瑤、白若雪、柳依分別站在雕像的四個方位，四象神兵的光芒與龜甲上的圖騰融為一體。紅寶石眼楮突然亮起，玄武雕像緩緩升起，露出下方黑黝黝的入口。
入口處的石壁上刻著神農秘境的守則“入秘境者，需棄貪嗔痴，守仁智勇，違者將被饕餮吞噬。”
林月娘帶著小石頭和冰影衛守在入口外“我們在這里接應你們，萬事小心。”
凌羽四人走進入口，里面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兩側的壁畫描繪著神農氏嘗百草的場景。走到盡頭時，前方出現一片廣闊的山谷，山谷中央的石台上，懸浮著一株七彩神農草，草葉上的露珠閃爍著治愈的光芒。
“那就是神農傳承！”白若雪正要上前，卻被凌羽攔住。
山谷的陰影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頭身形龐大的凶獸緩緩走出，它的身體像牛，腦袋像羊，眼楮長在腋下，一張巨口幾乎佔了身體的一半——正是上古凶獸饕餮。
“饕餮的弱點在它的眼楮。”甦瑤想起古籍上的記載，“但它的速度極快，很難瞄準。”
饕餮發出一聲咆哮，張開巨口，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口中傳來，山谷里的石頭都被吸向它的嘴。柳依的玄水琴奏響《定音曲》，琴音形成一道音牆，擋住了吸力。
“用四象誅邪陣！”凌羽喊道，四象神兵再次合璧，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虛影組成一道光柱，射向饕餮的眼楮。
饕餮被光柱擊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它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最終化作點點星光消散。石台上的神農草飄落下來，化作一枚晶瑩的種子，飛入柳依手中。
“這是神農氏的本源種子。”柳依將種子握在掌心，種子散發出的綠光融入她的玄水琴，“有了它，就能治愈任何傷病。”
山谷的地面突然震動，石壁上的壁畫開始脫落，露出後面的通道“秘境要關閉了。”凌羽說道，“我們快走吧。”
四人沿著通道返回，當他們走出入口時，發現林月娘等人正與靖王的余黨激戰。靖王雖然被擒，但他的兒子靖世子帶著殘部趕到，想要搶奪神農傳承。
“四象合璧，誅！”凌羽四人再次催動神兵，光柱將靖世子的隊伍擊潰。靖世子被寒月劍凍成冰雕，徹底斷絕了靖王的謀反之路。
八、新的開始
巫山之戰後，四象神兵的威名傳遍天下。凌羽四人用神農種子治愈了江湖上的各種疑難雜癥，化解了血魔教和萬毒門留下的毒患，被百姓尊稱為“四象醫仙”。
三個月後，凌羽四人回到昆侖派，將四象神兵交還冰玄子保管。冰玄子卻將神兵還給他們“四象神兵認主，只有你們才能發揮它們的真正力量。江湖雖然暫時太平，但隱患仍在，還需要你們繼續守護。”
凌羽看著手中的破妄刀，刀身的青龍紋仿佛在訴說著使命“我們會的。”他看向甦瑤、白若雪和柳依，“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重建海鏡閣，收集天下武學，防止類似青龍壇的組織再次出現。”
甦瑤點點頭“我已經聯絡了各地的武林門派，他們都願意支持我們。”
白若雪的焚天劍在陽光下閃爍“正好，我可以把朱雀真火的修煉方法傳授給更多人，讓他們有能力自保。”
柳依的玄水琴輕輕響起“我會整理各地的醫書，結合神農傳承，編寫一部《濟世寶典》，讓天下再無疾病之苦。”
四人相視一笑，翻身上馬，朝著江南的方向駛去。那里，海鏡閣的新址正在建設，一個新的江湖，正在他們的手中緩緩展開。
昆侖山頂的寒月殿里，冰玄子望著四人離去的方向，捋著胡須笑道“四象合璧，天下太平，這才是上古傳承的真正意義啊。”
冰棺中的甦凝，嘴角似乎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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