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章西域魔蹤•血月祭壇
一、風沙中的血色線索
西域的風沙卷著沙礫，打在“逐風馬”的蹄鐵上，發出細碎的脆響。凌羽勒住韁繩，玄色披風下的破妄刀微微震顫，刀鞘上的青龍紋在殘陽下泛著冷光。
“前面就是黑風寨的地界了。”甦瑤取出羊皮卷，指尖劃過標注著骷髏頭的位置，“根據海鏡閣傳來的消息，血魔教的分壇就藏在寨後的‘斷魂谷’。”她的月白長衫已換作便于行動的褐衣，腰間寒月劍的劍穗卻依舊雪白，在風中輕輕搖曳。
白若雪嚼著一顆野棗，猩紅勁壯在荒漠中格外扎眼。她吐掉棗核，焚天劍突然指向左側沙丘“有活物。”話音未落，三只通體漆黑的沙狼已從沙堆中撲出，獠牙上滴落墨綠色的毒液。
柳依的玄水琴橫在馬鞍前，琴弦無風自動，三道玄色音刃破空而出，精準地擊中沙狼的眉心。沙狼在落地前化作一灘黑水，空氣中彌漫開刺鼻的腥氣。“是‘腐心蠱’。”她指尖輕撫琴弦，聲音帶著一絲凝重，“血魔教果然在用活人養蠱。”
四人催馬前行，黑風寨的輪廓在暮色中逐漸清晰。寨門緊閉，旗桿上的骷髏旗卻斜斜耷拉著，像是經歷過一場激戰。凌羽翻身下馬，指尖沾起門環上的暗紅液體——那不是普通的血，凝固後竟呈現出詭異的紫色。
“不對勁。”他將指尖的血珠湊到鼻尖，“有龍涎香的味道，混合了曼陀羅花粉。”破妄刀驟然出鞘，刀氣劈開寨門的瞬間，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瞳孔驟縮。
寨內空無一人，地上散落著數十具尸體，死狀與沙狼如出一轍，都化作了紫黑色的膿水。唯有正堂的梁柱上，用鮮血畫著一個巨大的血色圓月圖騰，圖騰中央釘著半截斷裂的令牌——那是青龍壇龍衛的信物。
“是血魔教干的。”甦瑤輕撫令牌上的齒痕，“傷口邊緣有蠱蟲啃噬的痕跡，他們在清理青龍壇的余黨。”
白若雪的焚天劍突然指向圖騰“看這里。”血色圓月的邊緣，刻著一行極小的梵文，“這是‘血月祭’的召喚陣。他們要在月圓之夜，用青龍壇余黨的精血開啟祭壇。”
柳依的玄水琴突然發出急促的共鳴，琴身倒映出西南方的景象一座懸浮在峽谷上空的石台，台頂插著九根刻滿符咒的骨柱，無數黑影正在台下跪拜。“斷魂谷的祭壇已經布好了。”她的聲音帶著顫音，“今晚就是月圓。”
凌羽將令牌收入懷中，破妄刀的青龍紋突然亮起“血魔教的教主，恐怕不止想要青龍壇的余黨。”他看向天際漸圓的月亮，“他們的目標，是四象之力。”
二、斷魂谷的三重險
斷魂谷的入口被一層血色迷霧籠罩，霧氣中隱約可見扭曲的人影，像是無數冤魂在掙扎。凌羽用破妄刀劃出一道刀氣，霧氣被劈開的剎那，竟發出淒厲的尖叫。
“是‘怨魂霧’。”甦瑤取出隨身攜帶的艾草，用內力點燃，“血魔教用枉死者的怨氣煉制，吸入即會心神錯亂。”艾草的青煙形成一道屏障，將迷霧隔絕在外。
四人沿著谷底的棧道前行，兩側的岩壁上布滿了蜂窩狀的孔洞，每個孔洞里都嵌著一顆頭顱，雙目圓睜，嘴角卻帶著詭異的笑容。白若雪的焚天劍燃起火焰，將靠近的頭顱燒成灰燼“這些人死前都被喂了‘笑面蠱’，連痛苦都感受不到。”
行至谷中，前方出現一座吊橋，橋板由人骨拼接而成，繩索是擰在一起的筋腱。橋對面的崖壁上，刻著三個血色大字“三絕關”。
“第一關，斷情。”柳依的玄水琴突然自動彈奏，琴聲中浮現出四人最珍視的記憶——凌羽在昆侖雪山上為救甦瑤斷指的畫面，白若雪與師姐白靈在蓬萊島訣別的場景，柳依在泉州港與小石頭分別時的淚眼。
“別被琴聲迷惑！”凌羽一刀劈開自己的幻象，破妄刀的龍吟震散了記憶碎片，“這是‘憶魂蠱’在干擾心神！”
甦瑤的寒月劍劃出一道白光，將白若雪從與師姐重逢的幻象中喚醒“專注自身內力，用四象之力克制它！”白虎勁氣在她周身形成光盾，記憶碎片撞在盾上，瞬間消散。
吊橋對面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個身高三丈的巨人從陰影中走出，皮膚由無數人臉拼接而成，手中握著一柄巨斧。“第二關，斷力。”巨人口中發出無數重疊的聲音，“能接我三斧者，方可過關。”
白若雪躍至半空，焚天劍化作朱雀虛影“三斧？一斧就夠了！”火焰巨斧與巨人的斧頭踫撞，整個山谷都在震顫。巨人被震得後退三步，胸前的人臉皮膚裂開，露出里面蠕動的蠱蟲。
“第二斧！”白若雪的朱雀真火暴漲，劍勢如燎原烈火，卻在觸及巨人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怎麼回事？”她驚訝地發現，對方的身體竟能吸收火焰之力。
“他身上有‘噬力蠱’。”柳依的琴聲突然變得急促，“攻擊越強，他吸收的力量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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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與甦瑤對視一眼，同時出手。青龍勁氣與白虎勁氣交織成螺旋狀，並非直接攻擊巨人，而是將其纏住。柳依趁機彈出一道音刃，精準地擊中巨人頭頂的百會穴——那里沒有人臉皮膚覆蓋，是唯一的弱點。
巨人大吼一聲，身體迅速干癟，最終化作一攤血水。吊橋對岸的石門緩緩開啟，露出通往祭壇的階梯。
“第三關是什麼？”白若雪擦去額頭的汗水。
甦瑤指向階梯盡頭的陰影“是‘心魔’。”陰影中，緩緩走出四個身影，分別是凌羽、甦瑤、白若雪、柳依的模樣，只是雙目漆黑，散發著邪氣。
“有意思。”凌羽的分身握緊破妄刀，刀勢與他本人分毫不差，“要用自己的招式打敗自己？”
“不止。”甦瑤的分身冷笑一聲，寒月劍指向凌羽，“我們知道你們所有的弱點——凌羽怕水，甦瑤畏寒，白若雪懼暗，柳依恐高。”
分身的話音剛落，谷底突然涌出黑水，四周的火把同時熄滅，頭頂的岩壁開始落石。白若雪在黑暗中驚呼一聲，被自己的分身抓住破綻，一劍刺中肩頭。
“若雪！”柳依不顧墜落的碎石，彈出音刃逼退白若雪的分身，自己卻因恐高癥雙腿發軟，險些跌下棧道。
凌羽深吸一口氣，明知分身利用自己怕水的弱點，卻故意踏入黑水之中。破妄刀在水中劃出詭異的弧線，反而借助水流的阻力，使出了一招從未用過的刀式。“我的弱點，也是我的力量！”
青色刀氣在黑水中炸開，凌羽的分身猝不及防，被劈成兩半。甦瑤趁機用白虎勁氣點燃岩壁上的油脂，火光中，她的分身因畏寒而動作遲滯，被一劍封喉。
白若雪強忍傷痛，焚天劍在黑暗中燃起一點星火，這點星火迅速擴大，最終將她的分身燒成灰燼。柳依則閉上眼楮，憑借琴聲的回聲判斷方位，音刃如靈蛇般纏住自己的分身，使其動彈不得。
當四個分身全部消散時，通往祭壇的最後一道門終于打開。四人相視一笑，彼此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默契與信任。
三、血月祭壇的真相
祭壇懸浮在斷魂谷的最深處，由九根白骨柱支撐，每根柱子上都纏繞著鎖鏈，鎖著數十名青龍壇的余黨。壇頂的血月圖騰正隨著月亮的升起而發光，圖騰中央跪著一個身穿血色長袍的老者，正是血魔教教主——血屠。
“終于來了。”血屠緩緩轉身，臉上布滿了蜈蚣狀的疤痕，“四象使者齊聚，血月祭才能圓滿。”
凌羽握緊破妄刀“你用青龍壇的人做祭品，就是為了開啟祭壇？”
“不止。”血屠狂笑起來，聲音如夜梟啼哭，“青龍壇的血脈里藏著龍魂碎片，而你們四人的四象之力，能將這些碎片催化成‘龍元’。有了龍元，我就能突破境界，成為天下第一！”
他猛地扯動鎖鏈，柱上的青龍壇余黨同時發出慘叫，體內的精血被強行抽出，匯入血月圖騰。圖騰上的血色紋路開始流轉，九根白骨柱上突然浮現出四象神獸的虛影，卻都帶著邪氣。
“不好！他在污染四象之力！”甦瑤的白虎勁氣化作光盾，擋在圖騰前，“這些神獸虛影一旦被邪化，後果不堪設想！”
白若雪的焚天劍射向血屠，卻被一道血牆擋住。“沒用的。”血屠伸出手掌，掌心爬滿了血色蠱蟲，“血月祭已開啟，除非你們殺了這些祭品，否則無法阻止我。”
柳依的玄水琴突然奏響《安魂曲》，琴音如清泉般流入祭品的耳中，暫時緩解了他們的痛苦。“還有別的辦法。”她看向凌羽，“祭壇的陣眼在血屠腳下的血晶，只要毀掉血晶，陣法就會失效。”
凌羽點點頭，破妄刀的青龍紋與定元珠產生共鳴“甦瑤，掩護我！若雪，燒斷鎖鏈！柳依，繼續穩住祭品！”
四人分工明確，甦瑤的白虎勁氣形成屏障，擋住血屠的攻擊；白若雪的朱雀真火化作火龍，灼燒鎖鏈；柳依的琴聲越發急促，試圖壓制祭品體內的精血流失；凌羽則化作一道青影，直撲祭壇中央。
血屠見狀，猛地拍出雙掌，無數血色蠱蟲如潮水般涌向凌羽。“嘗嘗我的‘血河蠱’！”蠱蟲所過之處，岩石都被腐蝕成粉末。
凌羽將定元珠含在口中，四象之力在體內流轉，破妄刀劃出一道四色刀氣，將蠱蟲劈成兩半。“四象合一，破！”
刀氣擊中血晶的剎那，整個祭壇劇烈震動。血屠發出一聲慘叫，體內的蠱蟲突然暴走，從他的七竅中鑽出。“不可能！我明明算好了一切！”
“你算漏了人心。”凌羽站在血晶碎片旁，看著血屠在蠱蟲的啃噬下化作膿水，“四象之力，從不是用來掠奪的。”
隨著血晶的破碎，血月圖騰漸漸熄滅，白骨柱上的四象虛影恢復了純淨，緩緩消散。被鎖住的青龍壇余黨得救，虛弱地癱倒在地。
四、龍魂碎片的秘密
清理祭壇時，柳依在血屠的尸體旁發現了一本殘破的日記。日記里記載著一個驚天秘密血屠曾是青龍壇的長老，因覬覦龍魂碎片而叛逃，創立了血魔教。他還提到，青龍壇的初代壇主並非人類，而是龍魂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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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青龍壇的人身上真的有龍魂碎片？”白若雪包扎著傷口，朱雀真火在指尖跳躍，“那這些碎片有什麼用？”
甦瑤翻閱著日記的後半部分“血屠想用人血催化碎片，煉成龍元。但日記里說，真正的龍元需要四象之力和龍魂碎片共鳴才能形成。”
凌羽突然想起在四象秘境中，龍魂殘魂說過的話“青龍壇的血脈，是龍魂散落人間的印記。”他看向那些得救的青龍壇余黨，“他們或許不知道，自己身上藏著這麼重要的東西。”
柳依的玄水琴突然發出一聲輕鳴，琴身倒映出西方的景象一座雪山之巔，有一顆巨大的藍色晶石在發光。“龍魂碎片不止在青龍壇余黨身上。”她指著晶石，“那里還有更大的碎片。”
“是昆侖山。”甦瑤認出了那座雪山，“我師父的師門就在昆侖山下，或許他們知道些什麼。”
凌羽將定元珠收好，破妄刀歸鞘“看來我們得去一趟昆侖山了。”他看向三位同伴，“血屠雖然死了，但龍魂碎片的消息可能已經傳開，江湖上的野心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白若雪握緊焚天劍“正好，我還沒去過昆侖山，听說那里的雪蓮很適合煉火屬性的丹藥。”
柳依輕輕撥動琴弦“昆侖山的風雪很大，我們得準備些御寒的衣物。”
甦瑤將日記收好“我師父留下的手札里提到過昆侖山上的‘龍魂殿’，或許那里就是龍魂碎片的起源地。”
四人收拾好行裝，踏上前往昆侖山的路。西域的風沙依舊很大，但他們的腳步卻異常堅定。
五、昆侖山下的故人
一個月後，昆侖山下的“迎客棧”里，凌羽四人正在烤火取暖。窗外飄著鵝毛大雪，客棧里卻熱鬧非凡，不少武林人士都在議論龍魂碎片的事。
“听說了嗎？血魔教教主死在了斷魂谷，龍魂碎片的消息也傳開了。”
“何止啊，連西域的‘萬蠱門’、北方的‘黑風教’都派人去昆侖山了，都想搶龍魂碎片。”
“我看最有希望的還是‘四象俠’，他們連血屠都能打敗，搶個碎片還不是手到擒來？”
凌羽四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他們知道，這些人的目標不僅是龍魂碎片，還有他們身上的四象之力。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走進客棧，徑直來到凌羽桌前“四位小友，別來無恙？”
“玄機子道長？”甦瑤認出了老者，“您怎麼也來了？”
玄機子嘆了口氣“昆侖山的龍魂殿即將開啟，各路牛鬼蛇神都來了。我是來提醒你們，龍魂殿里有上古禁制，只有四象使者才能進入。”
“您知道龍魂殿的事？”凌羽問道。
“略知一二。”玄機子喝了口熱茶，“龍魂殿是上古時期封印龍魂的地方，里面藏著完整的龍魂。但要想獲得龍魂的認可，必須通過三重考驗勇、智、仁。”
白若雪好奇地問“什麼是勇、智、仁的考驗？”
“勇，是戰勝內心的恐懼；智，是破解上古謎題；仁，是犧牲自我的覺悟。”玄機子看著凌羽，“凌小友，你作為青龍使者，將是第一個接受考驗的人。”
凌羽點點頭“我們明白了。多謝道長提醒。”
玄機子起身告辭“老道還要去通知其他門派，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祝你們好運。”
看著玄機子離去的背影，白若雪摩拳擦掌“不管什麼考驗，我都接了！”
柳依的玄水琴輕輕響起“龍魂殿開啟還有三天，我們先養精蓄銳吧。”
甦瑤拿出地圖“我研究一下龍魂殿的地形，看看有沒有什麼捷徑。”
凌羽望著窗外的雪山，心中有種預感，這次昆侖山之行，將會揭開更多關于四象之力和龍魂的秘密。
六、龍魂殿的三重考驗
三天後，昆侖山的雪山頂上，龍魂殿的大門緩緩開啟。殿門由整塊白玉雕琢而成，上面刻著四象神獸的浮雕，栩栩如生。
凌羽四人走進殿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兩側的牆壁上布滿了壁畫，描繪著龍魂與四象神獸並肩作戰的場景。
“第一關，勇之考驗。”甬道盡頭的石壁上，浮現出一行字，“戰勝內心的恐懼，方可前行。”
話音剛落，甬道突然陷入黑暗，四周傳來各種恐怖的聲音——有嬰兒的啼哭，有女人的尖叫，有野獸的咆哮。凌羽四人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別怕，這些都是幻覺。”凌羽的破妄刀發出微光，照亮了周圍的環境，“集中精神，不要被聲音迷惑。”
白若雪的焚天劍燃起火焰，將幻覺中的野獸燒成灰燼“這點小把戲，還難不倒我！”
甦瑤的白虎勁氣形成光盾，擋住幻覺中的攻擊“大家跟緊我，不要掉隊。”
柳依的玄水琴奏響《無畏曲》，琴音如戰鼓般激勵著眾人的士氣“堅持住，馬上就到盡頭了！”
在四人的努力下，幻覺漸漸消散，甬道盡頭的石門緩緩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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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關，智之考驗。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棋盤，棋盤上的棋子都是由玉石雕琢而成，上面刻著上古文字。棋盤旁的石壁上寫著“破解棋局，方可通關。”
“這是‘四象棋’。”甦瑤認出了這種古老的棋局，“棋盤代表天地四方，棋子代表四象神獸和五行元素，規則是通過調動棋子，形成四象歸一的局面。”
她仔細研究著棋局，時不時移動棋子。凌羽三人在一旁靜靜等待，不敢打擾。半個時辰後，甦瑤終于破解了棋局，棋盤發出一陣金光，通往第三關的石門開啟。
第三關，仁之考驗。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中央有一個凹槽，旁邊的石壁上寫著“犧牲一人，方可獲得龍魂認可。”
“這是什麼意思？”白若雪皺起眉頭，“難道要我們自相殘殺？”
柳依的玄水琴突然發出悲鳴，琴身倒映出祭壇下方的景象那里囚禁著無數龍魂碎片，只有用四象使者的精血才能釋放它們。“不是自相殘殺。”她解釋道，“是要用我們的精血，喚醒龍魂碎片。”
凌羽毫不猶豫地劃破指尖，將精血滴入凹槽“我來。”
“等等。”甦瑤攔住他，“四象之力缺一不可，我們一起。”
白若雪和柳依也劃破指尖，將精血滴入凹槽。四色精血在凹槽中融合，形成一顆四色晶石，晶石發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祭壇。
祭壇下方的龍魂碎片紛紛飛出，在半空中匯聚成一條巨大的青龍虛影。青龍虛影發出一聲震徹天地的龍吟，緩緩低下頭顱，對凌羽四人表示臣服。
“我們通過考驗了。”凌羽看著青龍虛影，心中充滿了激動，“龍魂認可我們了！”
七、龍魂的傳承
青龍虛影化作一道青光，融入凌羽的體內。凌羽只覺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破妄刀的青龍紋變得更加清晰，定元珠也發出耀眼的光芒。
“我感覺自己的力量變強了很多。”凌羽握緊破妄刀，刀氣縱橫，切開了空氣中的氣流，“這就是龍魂的力量嗎？”
甦瑤的白虎勁氣也變得更加厚重，她的眉心多了一個淡金色的白虎印記“我也感覺自己的力量提升了，好像和白虎神獸的聯系更緊密了。”
白若雪的焚天劍燃起金色的火焰，她的身後浮現出朱雀虛影“我的朱雀真火變得更純淨了，威力也更大了！”
柳依的玄水琴發出清越的龍吟，琴身的龜甲紋路變得更加清晰“我的琴聲能與龍魂產生共鳴，威力也提升了不少！”
四人相視一笑，心中充滿了喜悅。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獲得了龍魂的傳承，成為了真正的四象使者。
就在這時，龍魂殿開始劇烈震動，牆壁上的壁畫紛紛脫落，露出後面的通道。
“看來龍魂殿要關閉了。”凌羽說道，“我們快走吧。”
四人沿著通道向外走去，身後的龍魂殿漸漸消失在風雪中。
八、新的征程
回到昆侖山下的迎客棧，凌羽四人受到了武林人士的熱烈歡迎。他們打敗血屠、獲得龍魂傳承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江湖，人們都稱他們為“四象俠”，敬佩他們的勇氣和智慧。
“恭喜四位小友獲得龍魂傳承。”玄機子道長笑著說道，“現在你們已經是真正的四象使者了，肩負著守護天下蒼生的重任。”
凌羽點點頭“我們會的。”他看向甦瑤、白若雪和柳依，“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清理江湖上的邪惡勢力，還天下一個太平。”
甦瑤拿出地圖“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目前江湖上最猖獗的邪惡勢力是西域的‘萬蠱門’和北方的‘黑風教’。我們先去解決他們吧。”
白若雪握緊焚天劍“好，我早就想會會萬蠱門的人了，看看他們的蠱術厲害，還是我的朱雀真火厲害！”
柳依的玄水琴輕輕響起“我听說萬蠱門的教主擅長用蠱控制人的心智，我們得小心應對。”
凌羽將定元珠收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四人告別了玄機子道長和其他武林人士，踏上了新的征程。他們知道，前方的道路還很漫長，還會遇到很多困難和挑戰，但他們無所畏懼，因為他們有彼此，有四象之力，更有守護天下蒼生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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