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李嚴出列道︰“陛下,五皇子麾下有黃忠、趙統、鄧艾、馬岱等將領,再加上龐統運籌,臣以為三月內必能破臨淄。”
“李尚書未免太急。”吏部尚書黃權捋著胡須,“曹操麾下尚有夏侯𠴱@ 誚 冉 懿倬壑讜諏僮偷摯梗 萊伎矗 璐 旰螅 懿倭覆薟患茫 僥莧 ゃ! br />
百官正低聲議論,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身披玄甲的金龍衛捧著紅色捷報,在丹墀下跪倒,聲音因激動而顫抖道︰“捷報!青州大捷!五皇子奏報!”
羅彥猛地從龍椅上直起身,龍袍的下擺掃過案幾道︰“快呈上來!”
內侍接過捷報,快步呈上。羅彥拆開封口的火漆,手指劃過絹布上的字跡,原本緊繃的嘴角漸漸揚起。當看到“斷龍道擒曹操”幾字時,他突然放聲大笑,將捷報往案上一拍︰“好!好個羅凡!正月初四破臨淄,並在斷龍道活捉了曹操!司馬懿、戲志才、于禁、曹休等……曹魏的文臣武將,一個沒跑掉!”
殿內瞬間爆發出喧嘩。黃權往前幾步,聲音帶著顫音︰“陛下,曹操真的被擒了?”
“白紙黑字!”羅彥將捷報遞給內侍,“念!給百官听听!”
內侍捧著捷報,高聲朗讀︰“正月初四,臣率軍夜襲臨淄,破北門而入。曹操率殘部出東門,欲逃出南下。兒臣親自在斷龍道斬殺曹魏夏侯兄弟,曹操率眾放棄抵抗,被擒。
讀到“曹魏已滅”時,內侍的聲音哽咽了。李嚴率先跪倒道︰“陛下天威!五皇子神勇!臣恭賀陛下,一統天下指日可待!”
百官齊刷刷跪倒,山呼萬歲。羅彥走下龍椅,眼眶微微發紅道︰“如今滅了曹魏,離天下一統,又近了一步。”他轉身對金龍衛道,“傳朕旨意︰五皇子羅凡,生擒曹操,居功至偉,待班師回朝,百官,東門相迎!”
…………
洛陽東門,護城河的冰還未化盡,岸邊卻擠滿了百姓。張老漢踮著腳往官道盡頭望,手里還攥著剛買的芝麻餅道︰“听說五皇子把曹操給抓了?那老賊當年打徐州,殺了多少人啊!”
旁邊的書生推了推頭巾道︰“何止啊!听說曹操為了籌集糧食,在青州大肆搶奪百姓們的糧食,讓青州百姓民不聊生。”
正說著,遠處傳來隆隆的馬蹄聲。先是一面“羅”字大旗出現在地平線上,接著是黑壓壓的騎兵——馬岱麾下的輕騎個個披紅掛彩,馬鞍上還掛著繳獲的魏軍旗幟。百姓們頓時歡呼起來,拋灑著五谷雜糧,孩童們追著騎兵跑,喊著“五皇子威武”。
羅凡坐在白馬上,甲冑上還沾著些許灰塵。他勒住韁繩,對著人群拱手道︰“多謝各位大人以及洛陽父老。”
這時,黃權從城門內快步走出,對著羅凡躬身︰“陛下已在太極殿等候。
太極殿內,檀香依舊繚繞。羅彥讓羅凡坐在自己身邊的錦凳上,百官則按品級站立。羅凡剛要開口,羅彥卻擺了擺手︰“先別說軍務,朕問汝,青州的百姓,如今安穩?”
“回父皇,”羅凡坐直身體,“臣入青州後,便是廢除曹魏法令,頒布大新政令,安頓百姓,有調來糧食,分發給百姓,現在每戶都分到了糧食,春耕的種子也發下去了。”
“你做得對。”羅彥的目光柔和了些,“咱們滅的是曹魏,不是青州百姓。百姓要的是太平,不是殺戮。”他轉向百官,“田豐,明日起,青州各郡廢除曹魏的‘屯田制’,恢復民田,稅率按大新的規矩來。”
田豐躬身領命︰“臣這就去擬詔。”
“還有,”羅彥看著羅凡,“曹操麾下的文臣武將,有願意歸降的,都可以接納,只要肯為大新效力,既往不咎。”
羅凡起身拱手︰“父皇聖明。臣在臨淄時,已讓荀攸甄別,有三十余人願降,其中就有曾勸曹操緩征賦稅的參軍王粲。”
“王粲是個才子。”羅彥笑道,“讓他到戶部任職吧。”他頓了頓,目光變得鄭重,“羅凡,汝此次滅魏,率先完成任務,各項指標都是第一,朕這就下令冊封汝為太子。”
殿內頓時一片吸氣聲,各位大臣神色各異。羅凡卻搖了搖頭,跪倒在地︰“父皇,如今東吳、荊漢和燕國還在,等一統天下再說吧。滅魏之功,是將士們用命換來的︰鄧艾、趙統、馬岱等將領都功勞盛大,兒臣若獨受封賞,愧對他們。”
羅彥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眼眶又熱了。他走下台階,親手扶起羅凡︰“好,好個不貪功的孩子。那立太子一事,容後再議,並且,此番滅曹魏,所過將士都有封賞,各級將領獎勵翻倍。”
“兒臣代將士們,謝父皇隆恩!”羅凡深深一揖。
這時,黃權上前一步︰“陛下,五皇子班師回朝,民心振奮,臣以為可趁此機會,讓五皇子領兵前往攻伐東吳。孫堅盤踞江東多年,如今曹魏已滅,只要再滅了東吳,荊漢和燕國便翻不起大浪。”
羅彥看向羅凡道︰“你剛回來,本該讓你歇息。可如今與荊漢、東吳和燕國的戰事進展不順,汝可願繼續領兵討伐?”
羅凡挺直脊背道︰“父皇,兒臣不累,願意領兵出征,不過,在攻打東吳之前,還是先滅了燕國,如此,咱們便能集中更多兵力,對付東吳。”
羅彥聞言,詢問道“攻打燕國,汝可有計劃?”
羅凡聞言,回應道“父皇放心,兒臣自有主張,要滅燕國不難。”
羅彥聞言,一臉慶喜,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此事便交給汝去做吧!”
羅凡聞言,行禮道“兒臣遵命!”
殿外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落在羅彥和羅凡的身上。羅彥望著眼前的兒子,又望向階下的百官,突然放聲大笑︰“好!朕的大新,有爾等在,何愁天下不定!傳朕旨意,任命羅凡為衛將軍,龐統為軍師,擇日北上攻打燕國——朕要讓這天下,再無戰火!”
百官再次跪倒,山呼萬歲。聲音穿透太極殿的屋頂,回蕩在洛陽的上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