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人族共主,怒懟太清廢人教

第525章 無盡的痛苦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粥糊劍 本章︰第525章 無盡的痛苦

    東海之濱的浪潮陡然變得狂暴,每一道卷起的浪濤都仿佛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威能。女媧的怒火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洪荒天地間激起了千層巨浪,連九霄之上的雷霆都為之震顫,仿佛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奏響序曲。

    帝俊指尖繚繞的太陽真火突然迸出火星,灼燒著紫霄宮的白玉欄桿,留下一道焦黑的印記。他眯起眼望向東海方向,那里翻騰的氣血狼煙如同一條猙獰的血色巨龍,正沖天而起,即便隔著億萬里之遙,依舊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無盡殺戮與痛苦。

    “不對勁。” 帝俊沉聲道,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欄桿,“人族雖為媧皇所造,但億萬年來皆是我妖族圈養的血食,就算今日屠戮殆盡,也不該引來如此盛怒。”

    東皇太一站在兄長身側,手中的混沌鐘輕輕嗡鳴,仿佛在不安地預警著什麼。他望著那片被血色籠罩的人族疆域,眉頭緊鎖︰“兄長你看,人族領地的氣運正在潰散,那道貫穿天地的人族氣運長河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涸!”

    話音未落,混沌鐘突然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鐘鳴如同一道驚雷劃破長空,震得南天門上的琉璃瓦簌簌作響。太一瞬間祭出法寶,只見鐘身之上浮現出億萬星辰虛影,每一顆星辰都代表著一位妖族大能的氣息。他面色凝重地指著其中一顆黯淡的星辰,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北海玄龜一族全族隕落,連元神都未能逃脫!”

    帝俊瞳孔驟然收縮,他猛地轉身看向幽冥血海的方向。那里,冥河老祖正站在血蓮台上,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血海之中翻涌的不是尋常血水,而是蘊含著無盡怨念與殺戮之氣的幽冥煞氣,這些煞氣正順著某種隱秘的通道,源源不斷地涌向東海之濱。

    “是幽冥煞氣!” 帝俊沉聲說道,“冥河老祖在暗中推波助瀾,他想借妖族之手滅了人族,從而收取億萬生魂怨氣,助他突破現有境界!”

    東皇太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這冥河老兒好大的膽子,竟敢算計到媧皇頭上!兄長,我們是否要出手阻止?”

    帝俊搖了搖頭,目光深邃地望向東海︰“不必。媧皇已經動怒,冥河老祖此舉無異于玩火自焚。我們且先靜觀其變,看看這位人族聖母究竟會如何應對。”

    就在此時,巫族祖地之中,十二祖巫正齊聚一堂。帝江祖巫身形虛幻,仿佛隨時都會融入虛空之中,他感受著天地間涌動的能量波動,沉聲道︰“女媧動了真怒,這股力量足以撕裂洪荒大地。你們說,她會不會因此與妖族徹底撕破臉皮?”

    祝融祖巫周身環繞著熊熊烈火,脾氣暴躁的他忍不住怒吼道︰“撕臉才好!妖族這些年越發囂張,真當我巫族好欺負不成?若是女媧肯牽頭,我祝融第一個就去掀了那妖庭的凌霄殿!”

    共工祖巫冷哼一聲,周身水汽彌漫︰“祝融,你少沖動。女媧雖為聖人,但妖族勢大,又有帝俊、太一兩位準聖坐鎮,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更何況,人族之事與我巫族無關,我們何必這渾水?”

    後土祖巫一直沉默不語,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時空的壁壘,看到了東海之濱那些掙扎求生的人族。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動,她輕聲說道︰“人族雖弱,但也是洪荒天地的一份子。如今遭此大難,我們巫族豈能坐視不理?”

    其他祖巫聞言,紛紛看向後土。帝江祖巫沉吟片刻,說道︰“後土妹妹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也不能貿然出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樣吧,我們先派人去東海之濱探查一番,看看情況再說。”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帝江祖巫隨即召來一位巫族勇士,命他即刻前往東海之濱,探查人族與妖族的戰況。

    與此同時,東海之濱的人族領地已經變成了一片人間煉獄。妖族大軍如同潮水般涌來,所過之處,房屋倒塌,生靈涂炭。人族的勇士們雖然奮力抵抗,但在強大的妖族面前,他們的反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在人族領地的中心。金光散去,露出了女媧的身影。她身著七彩仙裙,面容絕美,但此刻臉上卻布滿了寒霜。她的目光掃過這片滿目瘡痍的土地,心中的怒火越發熾烈。

    “妖族,你們好大的膽子!” 女媧的聲音如同天籟,卻帶著無盡的威嚴,傳遍了整個東海之濱。“人族乃我親手所創,是洪荒天地的新生靈,你們竟敢如此屠戮,難道就不怕天譴嗎?”

    正在屠戮人族的妖族听到女媧的聲音,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了恐懼之色。他們雖然囂張,但也知道聖人的可怕。一位妖王強作鎮定地說道︰“女媧聖人息怒,我等乃是奉了妖庭的命令行事,與人族無關,還望聖人不要插手我妖族內部事務。”

    “妖庭的命令?” 女媧冷笑一聲,“帝俊和太一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竟然敢縱容手下屠戮我創造的人族。看來,他們是忘了當年是誰助他們建立妖庭了。”

    話音未落,女媧玉指輕彈,一道七彩霞光射向那位妖王。妖王慘叫一聲,瞬間化為飛灰。其他妖族見狀,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轉身欲逃。

    “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 女媧冷哼一聲,雙手一揮,只見無數藤蔓從地下鑽出,如同一條條巨蟒,將逃跑的妖族死死纏住。這些藤蔓蘊含著強大的生命之力,任憑妖族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就在女媧準備徹底清理這些妖族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兩道身影。正是帝俊和東皇太一。

    “媧皇息怒!” 帝俊對著女媧拱了拱手,說道,“這些妖族行事魯莽,沖撞了媧皇,還請媧皇看在我兄弟二人的面子上,饒他們一命。我回去之後,定會嚴加管教,絕不再讓他們滋擾人族。”

    女媧冷冷地看著帝俊︰“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們的話嗎?這些年來,你們妖族屢次三番滋擾人族,若不是我一再容忍,人族恐怕早就滅絕了。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東皇太一站出來說道︰“媧皇,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人族之事,確實是我們妖族不對,我們願意賠償人族的損失。只要媧皇肯息怒,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女媧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賠償?你們能賠償什麼?這些死去的人族,他們的生命能重來嗎?我告訴你們,今日我就要為死去的人族討回公道,讓你們妖族付出應有的代價!”

    話音剛落,女媧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聖人威壓,朝著帝俊和東皇太一壓去。帝俊和東皇太一臉色大變,連忙祭出自己的法寶抵抗。太陽真火與混沌鐘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堅固的屏障,勉強擋住了女媧的威壓。

    “女媧,你真要與我妖族開戰不成?” 帝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忌憚。

    女媧毫不退讓︰“開戰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們妖族有多大的能耐!”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之際,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媧皇息怒,兩位妖皇息怒,何必為了一些小事傷了和氣呢?”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緩步走來。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三清之一的老子。

    老子對著眾人拱了拱手,說道︰“洪荒天地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一些,若是再起戰亂,恐怕會引來更大的災禍。人族之事,不如就此作罷。妖族賠償人族一些損失,媧皇也不要再追究此事,大家各自退讓一步,如何?”

    女媧皺了皺眉,她知道老子說的有道理。洪荒天地剛剛經歷過龍漢大劫,若是再起戰亂,確實會動蕩不安。但想到那些死去的人族,她心中又有些不甘。

    帝俊和東皇太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松了口氣的神色。他們知道,有老子出面調解,這件事或許就能就此平息。帝俊連忙說道︰“老子聖人說的是,我們願意賠償人族的損失。只要媧皇肯息怒,我們願意獻上十萬顆妖丹,助人族恢復元氣。”

    女媧沉吟片刻,最終點了點頭︰“既然老子聖人出面調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不過,我警告你們,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饒你們!”

    帝俊和東皇太一連忙點頭稱是,心中卻暗暗松了口氣。他們知道,這次算是僥幸過關了。

    老子見事情得到解決,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洪荒天地,當以和為貴。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去好生修行,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眾人紛紛散去,東海之濱的危機暫時解除。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平靜。妖族與人族之間的矛盾,女媧與妖族之間的嫌隙,都已經埋下了種子。在不久的將來,這些種子必將生根發芽,引發一場更大的風暴。

    而此刻,幽冥血海中的冥河老祖看著東海之濱的變故,嘴角的笑容越發詭異。他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元屠阿鼻雙劍,喃喃自語道︰“好戲才剛剛開始,就讓這洪荒天地,再亂一些吧……”

    女媧回到媧皇宮後,心中依舊難以平靜。她看著手中那面能夠映照洪荒萬物的寶鏡,鏡中顯現出人族領地的慘狀,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她知道,自己雖然救下了殘存的人族,但那些死去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人族,終究還是太弱了。” 女媧輕嘆一聲,“若是他們能擁有自保之力,也就不會遭此劫難了。”

    想到這里,女媧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決定親自教導人族修行之法,讓他們能夠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于是,女媧便開始著手整理各種修行法門,準備傳授給人族。

    而在妖庭之中,帝俊和東皇太一正對著一眾妖族大能大發雷霆。

    “廢物!一群廢物!” 帝俊怒聲說道,“不過是對付一些弱小的人族,竟然還驚動了媧皇,甚至讓老子聖人都出面了!你們讓我妖庭的臉往哪里擱?”

    東皇太一也面色陰沉地說道︰“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再去滋擾人族。若是有人敢違抗命令,休怪我混沌鐘不客氣!”

    一眾妖族大能嚇得瑟瑟發抖,紛紛點頭稱是。他們知道,這次帝俊和東皇太一確實是動了真怒。

    與此同時,巫族祖地之中,前去探查的巫族勇士已經回來了。他將東海之濱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十二祖巫。

    後土祖巫听完之後,心中越發不安。她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人族雖然暫時安全了,但他們的命運依舊掌握在別人手中。若是有朝一日,女媧不再庇護他們,人族恐怕還是難逃滅頂之災。

    “不行,我們不能讓人族就這樣任人宰割。” 後土祖巫堅定地說道,“我要去人族領地一趟,看看能不能幫他們一把。”

    其他祖巫聞言,紛紛勸阻。帝江祖巫說道︰“後土妹妹,你千萬不要沖動。人族之事牽扯甚廣,我們巫族若是貿然插手,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後土祖巫搖了搖頭︰“我意已決。人族也是洪荒生靈,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走向滅亡。就算會引來麻煩,我也要去試一試。”

    說完,後土祖巫便轉身離開了巫族祖地,朝著人族領地而去。她知道,自己這一去,或許會給巫族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但她別無選擇。因為在她心中,眾生平等,每一個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和保護。

    人族領地之中,幸存的人們正在艱難地重建家園。他們的臉上布滿了悲傷和恐懼,但眼中卻也閃爍著一絲希望的光芒。因為他們知道,是女媧聖人救了他們。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人族領地的邊緣。正是後土祖巫。她看著這些在廢墟中掙扎求生的人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你們還好嗎?” 後土祖巫輕聲問道。

    正在忙碌的人們听到聲音,紛紛抬起頭。當他們看到後土祖巫的時候,都愣住了。他們雖然不知道後土祖巫的身份,但卻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溫和而強大的氣息。

    一個年長的人族老者顫巍巍地走上前,對著後土祖巫拱了拱手︰“不知是哪位上仙駕臨我人族領地?我等感激不盡。”

    後土祖巫微微一笑︰“我只是路過此地,看到你們受災,便過來看看。你們不必多禮。”

    說完,後土祖巫雙手一揮,只見無數生機從她手中涌出,注入到這片飽受摧殘的土地之中。原本枯萎的草木重新煥發生機,倒塌的房屋也在緩緩修復。

    人們見狀,紛紛驚呼起來,對著後土祖巫頂禮膜拜。他們知道,這位上仙是來幫助他們的。

    後土祖巫看著眼前這些淳樸的人們,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決定留下來,教導人族一些生存的技能和修行的法門,讓他們能夠真正地強大起來。

    後土祖巫的指尖還殘留著草木新生的溫潤氣息,她望著跪在塵埃里的人們,寬大的袍袖輕輕拂過地面。那些方才還在慟哭的孩童忽然發現,干裂的指尖觸到了濕潤的泥土,抬頭時正看見頭頂飄來一片巴掌大的烏雲,淅淅瀝瀝的雨絲落在臉上,帶著清甜的草木香。

    “都起來吧。” 她的聲音像春澗融雪,“天地生養萬物,本就該有生生不息的道理。”

    人群里有個瘸腿的老者拄著木杖站起來,渾濁的眼楮里滾下兩行淚︰“上仙,俺們這地界兒三年沒好收成了,去年冬天又鬧山匪……” 他話沒說完就被身邊的婦人拽了拽衣角,那婦人懷里抱著個面黃肌瘦的孩子,孩子正睜著烏溜溜的眼楮打量後土祖巫裙擺上繡著的山川紋路。

    後土祖巫俯身,指尖在孩子枯槁的手背上輕輕一點。原本干癟的皮膚下忽然泛起淡淡的紅暈,孩子 “呀” 地一聲笑出來,伸手想去抓她袖口垂落的玉墜。

    “生存之道,不止于等待天賜。” 她直起身時,袖中飛出無數翠色光點,落在田埂上便化作齊腰高的豆苗,落在河畔就長成茂密的蘆葦,“明日起,你們隨我學辨認五谷,學築堤引水。”

    人群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有個穿粗布短打的後生突然喊道︰“上仙!俺們還想學本事!像您這樣能讓草木活過來的本事!”

    後土祖巫看向他,這後生約莫二十歲年紀,胳膊上還纏著滲血的布條,想必是之前抵抗山匪時受的傷。她微微頷首︰“修行法門並非一蹴而就,需得先明心見性,知曉天地運行之理。”

    說罷,她足尖輕點,地面上頓時浮現出無數復雜的紋路,這些紋路相互交織,隱隱構成了一幅天地星辰圖。“此乃‘河圖洛書’之雛形,你們且先觀此圖,感悟其中蘊含的天地靈氣。”

    眾人見狀,紛紛凝神屏息,仔細觀察著地面上的紋路。那瘸腿老者年輕時曾讀過些許聖賢書,此刻看著這些紋路,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上仙,此圖莫非蘊含著天地萬物生長收藏之理?”

    後土祖巫贊許地點點頭︰“正是。天地之間,氣有陰陽,形有剛柔,事有變化。你們若能悟透此圖,便能知曉何時播種,何時收割,何時防災,何時避禍。”

    接下來的日子里,後土祖巫便留在了這片土地上,教導人們各種生存技能。她教婦人辨識可食用的野菜和草藥,教男子開墾荒地、修築水利,教孩童認識天地星辰、鳥獸蟲魚。

    每日清晨,當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時,後土祖巫便會站在村頭的高地上,引導人們吐納調息,感受天地靈氣的流轉。起初,人們對此並不在意,只當是一種強身健體的法子。但漸漸地,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強壯,精神也越來越飽滿,之前因饑餓和疾病留下的病根,竟在不知不覺中痊愈了。

    那瘸腿老者在吐納調息時,總感覺有一股暖流在體內緩緩流動,流經腿部時,原本麻木的肌肉竟有了一絲知覺。他心中又驚又喜,更加勤奮地練習起來。

    那穿粗布短打的後生名叫阿牛,他悟性極高,在觀察 “河圖洛書” 時,很快便從中領悟到了一些粗淺的招式。他將這些招式運用到打獵中,以往需要三四個壯漢才能制服的野豬,如今他一人便能輕松應對。

    隨著時間的推移,村子里的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荒蕪的土地變成了肥沃的良田,干涸的河床重新流淌起清澈的河水,低矮的土房換成了寬敞明亮的瓦房。人們臉上的愁容被笑容取代,眼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然而,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這日,正當人們在田間勞作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群騎著高頭大馬的山匪正朝著村子的方向疾馳而來,他們手持刀槍,面目猙獰,一看就來者不善。

    “不好!是山匪!” 有人驚呼起來,臉上頓時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以往山匪來襲,村子里總要遭受一番洗劫,許多人因此家破人亡。

    阿牛見狀,握緊了手中的長矛,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怕!有我在!” 這些日子在後土祖巫的教導下,他的身手早已今非昔比,對付這些山匪,他自信有足夠的把握。

    後土祖巫站在村頭,靜靜地看著疾馳而來的山匪,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她知道,這是對人族的一次考驗,只有經歷過風雨,他們才能真正地成長起來。

    山匪很快便沖到了村口,為首的是一個獨眼龍,他看到村子里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兄弟們,這村子里的油水不少,給我搶!”

    隨著獨眼龍的一聲令下,山匪們紛紛跳下馬來,朝著村子里沖去。阿牛手持長矛,迎了上去,他大喝一聲,長矛如電,瞬間便刺穿了一個山匪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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