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人族共主,怒懟太清廢人教

第522章 不能用力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粥糊劍 本章︰第522章 不能用力

    族人們互相攙扶著清理戰場,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歡呼。阿木帶著孩子們從石室里跑出來,他們的眼楮里閃爍著好奇與敬畏。石天招手讓少年過來,接過那枚完好無損的獸骨。

    “把今天的事刻上去。” 石天的聲音有些沙啞,“刻得深一點,讓後人都能看見。”

    少年用力點頭,從懷中掏出石刀,在獸骨上新的空白處認真刻畫。石天望向東方,烏雲散盡的天空格外湛藍,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但他知道,這只是開始。

    三千年很長,但他有足夠的耐心。他要教會族人耕種,讓雪原長出糧食;他要燒制陶器,儲存更多水源;他要鍛造更鋒利的武器,讓城牆固若金湯。最重要的是,他要把這些故事永遠傳下去,刻在獸骨上,寫在岩壁上,記在每個人的心里。

    夕陽西下時,石天再次登上城牆。篝火在部落里次第燃起,映照著一張張疲憊卻堅定的臉。阿木正教孩子們辨認獸骨上的符號,稚嫩的聲音在晚風中格外清晰。

    他忽然想起昨夜的夢境,夢里不再有遙遠的城池,只有眼前的部落,和這些在絕境中依然綻放笑容的族人。石天握緊手中的獸骨,在暮色中輕輕撫摸那些深淺不一的刻痕。

    石天站在城牆之上,晚風吹動他粗糙的衣角,帶來篝火燃燒的草木氣息。他低頭看向掌心那枚獸骨,新刻的紋路在暮色中泛著淺白的光澤,少年刻下的符號里,有猙獰的獸頭,有揚起的石斧,還有蜷縮在石室里的小人 —— 那是今天所有族人共同的記憶。

    城牆下傳來陶器踫撞的脆響,阿木正指揮幾個婦人將新燒制的陶罐搬到篝火旁。那些陶罐還帶著窯火的溫度,表面坑窪的紋路里沾著細密的陶土粉末,這是部落燒制的第三窯陶器。前兩窯大多在出窯時裂成了碎片,此刻能穩穩立在地上的,不過寥寥十幾個。

    “首領!” 阿木揚起沾滿泥灰的臉,舉著一個圓腹陶罐朝城牆揮手,“你看這罐能裝下整只雪兔!”

    石天沿著粗糙的石階走下城牆,孩子們立刻圍了上來,一個個仰著凍得通紅的小臉,伸著手指想要觸摸他手中的獸骨。最小的那個孩子踮著腳尖,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冰晶,他怯生生地伸出手,卻在快要踫到獸骨時又縮了回去。

    “這是記錄我們故事的骨頭。” 石天蹲下身,將獸骨輕輕放在孩子們中間,“就像山里的岩石會記住雨水的痕跡,這骨頭也會記住我們今天打敗了雪狼。”

    少年從人群外擠進來,手里還攥著那把石刀。他的指尖纏著新編的草繩,那是今天刻獸骨時被石片劃破的地方。他蹲在石天身邊,指著獸骨上新刻的符號說︰“我把雪狼的眼楮刻得特別大,這樣後人就知道它們有多凶狠。”

    石天摸著少年的頭,目光越過篝火望向遠處的雪原。月光已經爬上東邊的山巒,將雪原染成一片銀白,那些白天被鮮血染紅的雪地,此刻在月色下泛著詭異的暗紫色。他知道明天天一亮,他們就得開始清理那些雪狼的尸體,否則等到雪化的時候,瘟疫會像藤蔓一樣纏上整個部落。

    “明天我們要做三件事。” 石天站起身,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強壯的男人跟著我去處理狼尸,女人和孩子們收集柴火,燒足夠多的熱水。”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那些新燒制的陶器上,“阿木,你帶著幾個手巧的人,把那些裂了縫的陶片撿起來,我們試試能不能用黏土把它們粘起來。”

    阿木愣了一下,隨即用力點頭︰“好,我這就去選黏土,要那種最黏的紅土嗎?”

    “對,就是上次我們挖來做陶坯的紅土。” 石天看著篝火跳躍的火苗,“我們不能浪費任何東西,尤其是在這樣的冬天。”

    夜色漸深,篝火漸漸變成一堆暗紅的炭火。族人們大多已經睡去,只有守夜的男人還在低聲交談。石天沒有回到自己的石室,他抱著那枚獸骨,坐在城牆的角落里,望著遠處雪原上偶爾閃過的磷火 —— 那是狼尸在夜里發出的幽光。

    他想起很多年前,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部落里最老的那個巫醫也曾這樣抱著獸骨坐在城牆上。那時候的獸骨比現在這枚小得多,上面刻著更早以前的故事︰有洪水淹沒村莊的災難,有發現新的獵場的喜悅,還有第一次用火種烤熟食物的驚奇。

    巫醫去世前,把那枚獸骨交給了他,說︰“石頭會爛,木頭會朽,只有刻在骨頭和岩石上的東西才能長久。我們的故事不能只存在于記憶里,因為記憶會像雪一樣融化。”

    當時他還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直到今天看著少年在獸骨上刻下新的符號,他才突然懂得,那些刻痕不僅僅是符號,那是整個部落的根。

    天快亮的時候,石天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他猛地睜開眼,發現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而那聲音來自城牆外 —— 像是某種沉重的東西在雪地上拖動的聲音。他立刻站起身,握緊了身邊的石斧,朝城牆頂端跑去。

    城牆下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十幾個高大的身影正拖著雪狼的尸體往遠處的冰谷走去,那些身影穿著和他們相似的獸皮,動作卻比他的族人要敏捷得多。更讓他驚訝的是,他們使用的工具 —— 那是一種閃著金屬光澤的長刀,比他們的石斧鋒利得多。

    “你們是誰?” 石天朝著牆外大喊,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發顫。

    那些人聞聲停下動作,其中一個轉過身來。那人的臉上畫著紅色的圖騰,像是某種鳥類的羽毛。他抬頭望向城牆,用一種石天從未听過的語言回應了幾句。

    石天听不懂,但他注意到那人手里的長刀 —— 刀柄上瓖嵌著一塊綠色的石頭,在晨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他忽然想起巫醫留下的獸骨上,有一個類似的符號︰一個人舉著瓖嵌著寶石的長刀,旁邊刻著歪歪扭扭的太陽。

    “你們是從太陽升起的地方來的?” 石天試探著問,同時做出巫醫教過的手勢 —— 右手握拳,左手平伸。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長刀,也做出同樣的手勢,然後用生硬的語言說︰“我們…… 是商隊,迷路了。”

    石天的心慢慢放下。他仔細觀察那些人,他們雖然高大,但眼神里沒有惡意,而且他們正在幫部落處理狼尸。他朝城下喊道︰“等一下,我讓族人放你們進來。”

    當那些商人走進部落時,孩子們都好奇地圍了上來。商隊里有個年輕的女人,她穿著色彩鮮艷的麻布衣服,懷里抱著一個陶罐,那陶罐的表面光滑細膩,還畫著藍色的花紋。阿木看到那個陶罐時,眼楮都直了,他拉著石天的衣角小聲說︰“首領,你看他們的陶器,比我們燒的好太多了。”

    商隊的首領是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他自稱巴圖。通過斷斷續續的交流,石天知道他們原本要去西邊的部落交換皮毛,卻因為暴風雪迷了路。巴圖看著部落里那些簡陋的石屋和陶器,忽然從背包里拿出一把青銅小刀遞給石天︰“這個,換食物。”

    石天接過那把小刀,只覺得入手冰涼,刀刃鋒利得能輕易劃開獸皮。他知道這東西比部落里所有的石斧加起來都珍貴,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指著篝火旁正在烤的雪兔說︰“食物可以給你們,但不用交換。”

    巴圖驚訝地睜大了眼楮,他顯然沒料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在他的經歷里,所有部落都會為了青銅器具爭搶不休。他看著石天真誠的眼神,忽然從背包里又拿出一卷麻布︰“這個,送你們。”

    當阿木和女人們展開那卷麻布時,所有人都發出了驚嘆。那麻布比部落里最好的獸皮還要柔軟,而且足夠做十幾件衣服。石天感激地朝巴圖點頭,然後讓族人把烤好的雪兔和儲存的干果都拿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巴圖看著少年正在刻畫的獸骨,忽然對石天說︰“你們的故事,都刻在這上面?”

    石天點頭︰“是的,我們想讓後人知道祖先的事。”

    巴圖從懷里掏出一塊木板,上面用某種黑色的顏料畫著圖案︰有山川河流,有駱駝商隊,還有一個巨大的城池。“我們用這個記錄,” 他指著木板說,“比骨頭更方便,也能畫更多東西。”

    石天看著那塊木板,眼楮里閃爍著光芒。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經的想法 —— 要把故事刻在岩壁上,寫在每個人的心里。現在他知道,還可以寫在木板上。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塊木板,仿佛觸摸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巴圖看著石天的樣子,忽然說︰“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教你們做木板,還有顏料。”

    接下來的三天,部落里充滿了新奇的氣息。巴圖教男人們如何選取合適的木材,如何將木板打磨光滑;商隊里的那個女人則教女人們如何用植物的汁液制作顏料 —— 紅色的來自某種根睫,藍色的來自一種漿果,黑色的則是用燒過的木炭研磨而成。

    少年很快就學會了用顏料在木板上畫畫,他畫的第一幅畫就是那天石天站在城牆上的樣子,雖然線條簡單,但每個人都能認出那是他們的首領。石天看著那幅畫,忽然覺得心里某個地方被填滿了,他想起巫醫的話,原來記錄故事的方式,可以有這麼多種。

    離別的那天,巴圖給石天留下了一把青銅小刀、兩塊木板和一些顏料。他指著東方說︰“我們的部落,在那邊,有很多這樣的東西。明年春天,我會再過來,帶更多東西和你們交換。”

    石天站在城牆上,看著商隊的身影消失在雪原盡頭,手里緊緊攥著那把青銅小刀。他知道,巴圖的出現就像一道光,照亮了部落未來的路。

    “首領,我們現在就開始做木板吧?” 少年拿著石刀,躍躍欲試地看著旁邊的樹木。

    石天笑著點頭︰“好,我們還要把巴圖的故事也記錄下來。” 他望向東方,仿佛能看到巴圖所說的那個充滿新奇事物的部落,“我們的故事,不該只局限在這片雪原上。”

    春天來臨時,部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們學會了制作木板和顏料,越來越多的故事出現在木板上︰有商隊來訪的場景,有第一次成功燒制出光滑陶器的喜悅,還有孩子們在雪地里玩耍的畫面。阿木帶領女人們種植的谷物也發了芽,嫩綠的幼苗在陽光下格外喜人。

    石天每天都會登上城牆,看著部落里的新變化,手里的獸骨已經被摩挲得光滑如玉。他知道,三千年或許真的很長,但只要族人們能把這些故事一代代傳下去,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能像這春天的幼苗一樣,頑強地生長。

    夕陽西下時,石天又一次站在城牆之上。篝火次第燃起,阿木正教孩子們辨認木板上的圖案,稚嫩的聲音在晚風中飄蕩。少年拿著新做的木板,正認真地畫著今天族人耕種的場景,他的身邊放著那枚刻滿故事的獸骨。

    石天的目光掠過漸次亮起的篝火,落在少年專注的側臉上。那孩子握著用炭條削成的筆,眉頭微微蹙起,正為木板上的耕牛添上最後一筆尾巴。獸骨在暮色里泛著溫潤的光,上面刻著的狩獵場景被夕陽拉長了影子,仿佛要與木板上的新故事重疊在一起。

    “石天。” 阿木的聲音帶著谷物的清香飄過來,她手里捧著陶罐,里面盛著新釀的谷酒,“孩子們都在問,巴圖什麼時候能回來。”

    石天接過陶罐抿了一口,酸澀的酒液滑過喉嚨,帶著草木的青澀。他想起巴圖臨走時裹著三張狼皮,說要去東方尋找會種棉花的部落,那時雪剛化到腳踝,現在河岸邊的柳樹都已抽出新綠。

    “等谷穗沉甸甸的時候,他就該帶著新朋友來了。” 石天的指尖在陶罐邊緣摩挲,那里還留著燒制時不小心蹭上的指印,像極了阿木眼角的笑紋。

    夜幕降臨時,城牆下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負責警戒的老獵人舉著火把跑來,火光里映出他驚慌的臉︰“南邊的山林…… 好像有異動。”

    石天抓起掛在牆上的石斧,跟著老獵人往南坡走去。夜風穿過松林,發出嗚咽般的聲響,像是無數野獸在暗處喘息。當他們走到去年冬天儲存干草的山洞附近時,火把突然照亮了一串奇怪的腳印 —— 比熊爪更寬,卻帶著尖銳的爪痕,深深陷在濕潤的泥土里。

    “是山魈。” 老獵人的聲音發顫,“我爺爺說過,這種怪物會在春天刨開墳墓,偷走死人的骨頭。”

    石天蹲下身,用手指量了量腳印的長度。泥土里還混著幾根灰黑色的鬃毛,散發著淡淡的腥氣。他突然想起巴圖臨走前提過,東方部落的人會用硫磺驅趕野獸,或許該讓少年把這個法子刻在木板上。

    回到部落時,天已經蒙蒙亮了。阿木正帶著女人們在谷田邊緣插木樁,看到石天回來,她手里的木槌頓了頓︰“出什麼事了?”

    “可能有野獸要過來。” 石天把腳印的形狀畫在地上,“讓男人們今天都別去太遠的地方狩獵,先在部落周圍挖陷阱。”

    少年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手里還攥著那枚獸骨。他盯著地上的圖案看了半晌,突然指著山魈腳印的爪尖說︰“這里的痕跡很新,但是邊緣有裂紋,說不定它的爪子受傷了。”

    石天愣了愣,仔細看去,果然在爪痕末端發現了細微的裂痕。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這孩子總能從細節里看出別人忽略的東西,就像當年的自己發現獸骨可以刻字一樣。

    太陽升到頭頂時,部落周圍已經挖好了二十多個陷阱。男人們在坑底鋪滿削尖的木刺,上面蓋著樹枝和干草,遠遠望去就像一片平整的草地。女人們則把儲存的硫磺和松油搬到了望塔上,據說這些東西燃燒時的氣味能嚇退猛獸。

    正午的寂靜被一陣淒厲的嚎叫打破。南邊的陷阱區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響,緊接著是重物墜落的悶響。石天帶著族人趕到時,只見一只體型龐大的山魈正卡在陷阱里,它的前爪被木刺刺穿,鮮血染紅了周圍的泥土,但那雙銅鈴般的眼楮里還燃燒著凶狠的光。

    “別靠近!” 石天攔住想要上前的年輕人,“這種野獸記仇,受傷後會更瘋狂。”

    山魈在陷阱里瘋狂掙扎,粗壯的後腿不斷蹬踹著坑壁,泥土簌簌落下。少年突然拉了拉石天的衣角,指著山魈脖頸處的傷口︰“那里有布條!”

    眾人定楮看去,果然在濃密的鬃毛間發現了一小塊藍布,邊緣還繡著歪歪扭扭的花紋。石天的心猛地一跳,這種布料他見過 —— 去年冬天來訪的商隊里,有個南方商人就披著同款的披風。

    “這怪物可能不是從山林里來的。” 石天突然明白過來,“它或許是跟著商隊的蹤跡找到這里的。”

    山魈的掙扎漸漸微弱下去。當夕陽再次染紅城牆時,男人們用粗壯的木桿把它抬了上來。石天在處理尸體時,發現它的胃里除了生肉,還有半塊沒消化的麥餅 —— 那是阿木用新收的谷物做的,只有商隊的人才吃過。

    “看來要提前派人去迎接巴圖了。” 石天把藍布收進陶罐,“說不定商隊也遇到了麻煩。”

    少年自告奮勇要去送信。他說自己認識巴圖留下的路標,那些刻在樹干上的特殊符號,只有部落里的人能看懂。阿木連夜為他縫制了新的獸皮襖,還在里面塞了兩袋烤好的谷粒。

    “沿著河邊走,看到三棵長在一起的白樺樹就往右拐。” 石天把獸骨交到少年手里,“如果遇到巴圖,就讓他帶些懂草藥的人回來,我們的硫磺不多了。”

    少年出發後的第三天,部落迎來了一場暴雨。傾盆大雨連續下了兩天兩夜,谷田里的幼苗被沖倒了一半,新挖的陷阱也被泥水填滿。更讓人擔心的是,了望塔上的硫磺被雨水浸濕,散發出刺鼻的氣味,連飛鳥都繞著部落盤旋。

    雨停的那天清晨,去河邊打水的女人發現了奇怪的東西 —— 下游的淺灘上漂著十幾個木筏,上面蓋著茅草,隱約能看到人影。石天帶著族人趕到時,木筏上突然站起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揮舞著手臂大喊︰“我回來了!”

    是巴圖。他比離開時黑了不少,臉上多了道疤痕,但眼楮亮得像星星。木筏上除了他,還有十幾個穿著不同服飾的陌生人,其中一個白發老人正拿著樹枝在沙灘上寫字,那些彎彎曲曲的符號石天從未見過。

    “這是東方部落的智者,” 巴圖指著老人說,“他們不僅會種棉花,還懂天文歷法。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山魈群,多虧智者用草藥毒死了它們。”

    老人听到巴圖的翻譯,笑著朝石天拱手。他身後的年輕人開始從木筏上搬東西︰裝著棉籽的陶罐、刻著星圖的木板、還有幾塊閃著金屬光澤的石頭。

    “這是鐵。” 巴圖拿起一塊石頭遞給石天,“用火燒過之後能做成比石斧更鋒利的工具,他們說,學會用鐵的部落才能走得更遠。”

    石天的手指撫過鐵塊冰涼的表面,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獸骨上刻下狩獵場景的那天。那時他以為,能把故事留下來就足夠了,卻沒想到有一天,遠方的故事會自己找上門來。

    當晚的篝火比往常更旺。阿木煮了新收的谷物粥,巴圖和智者坐在火堆旁,用手勢和簡單的詞語交流著。少年趴在木板上,借著火光認真地畫著木筏靠岸的場景,他的身邊,那枚刻滿故事的獸骨正與新帶來的星圖木板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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