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機,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你為什麼不和我講,你我還和你去找呢?不知道,我最喜歡玩這種誰是臥底的游戲了。”
玄機笑著說︰“不是我不夠意思,是我早就讓人把他們抓住了。”
“好吧好吧,下次你早告訴我。”
“知道了,希望這次我能全部空下時間幫你解決所有問題。”
明非站在阿魚旁邊和玄機說話。
“玄機,你平時是不是很忙呀?但是老實說我看你現在看著挺悠閑的。”
“哎呀,現在當然是不忙,我已經調出了三年的時間來找你了,當然是一下來就找到你了,你放心,多年的朋友一定會給你解決問題的。”
“玄機,真是夠朋友啊,有了你,這豈不是給我們算上加成嗎?”
“哈哈,有了我事情就會簡單很多,我實在看不下去,你們被這玩意折磨了那麼久,還找不到他們了。”
玄機一直都在窺探明非和日們的生活,已經看了那麼久了,終于是忍不住被這兩夫妻給氣到了。
那個無頭女折磨了他們那麼久,他們居然還沒有把他斬草除根。
真是要被夫妻兩個人的智商給蠢哭了。
雖然這件事情也不怪他們,主要是無頭女太狡猾了。
並且他們轉世投胎後一般不可能擁有全部記憶,除非和程行一般已經和日的法身建立了聯系。
明非他們只能在某些特定時候想起,然後一旦過了那個時間,就會全部遺忘。
甚至有些時候臨死之前,他們都不知道無頭女手下的組織要對他們做出這種事情的真正原因。
有些時候真的是要被他們氣笑了,尤其是上一次,雖然明非嘎了,但是程行草草落阿魚秦淵張玄鳴之流明明很快就能把無頭女他們所有的成員都剿滅。
但是最後失敗了……
真是被他們給蠢笑了,那個時候他又有點事兒,要去寫點文書。
那文書又臭又長,想交給旁邊的文官來寫,但是文官的文書比他還多。
交給武官來做,結果武官做的文書害的他需要自己做文書,也導致他沒有及時下去救助明非。
之前他經常下去找明非,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沒到重要的時刻,上邊又通知他去寫文書……更多的是開會開會……
玄機挑眉,他說︰“據我所知,你是不是有個朋友掉海里一直都沒找到?”
“哦,他們倆啊,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他們已經失蹤很久了,希望還能活著吧,要是活不了了,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明非已經拜托教授的人脈,在那找了幾個月都沒有找到了,那還有什麼辦法?
難不成真要過去親自找一趟?
當然是要親自去的,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讓明非去。
瑾日的事情沒有解決完,但願瑞恩和顧峻能夠陪一陪瑾日。
但願他們那邊的事情能夠完美解決吧,反正這邊肯定是要提前去探查無頭女的。
“他們兩個那里的線索至關重要,也許到時候,你才能發現吧,對了秦淵他是不是失去了記憶?”
“當然了………”
明非和玄機兩個人一直聊天,根本就不管其他人在干什麼。
程行臉色蒼白的看著這一場景,然後默默的低頭。
小金哥則是和柳山聊的非常開心,根本就不管別人在說什麼。
阿魚則是看著臉色蒼白的程行,他倒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拍了拍程行的肩膀。
程行被安慰到了,他對阿魚笑了笑。
“明非,車到了,我們上車繼續說吧。”
“啊,他們送車送的那麼快的嗎?那好吧,那我們就先走吧。”
程行本來以為明非或許會跑過來和他坐在一起,至少不坐在一起也會過來把他推到車上。
但是明非直接和玄機兩個人先上車了,並且坐在車上,兩個人還邊喝點小飲料邊聊天。
也不知道是誰先逃出來的火因,兩人在里面倒是聊的開心睡得暢快了。
“玄機呀,我和你說,我和你之間真的是相見恨晚呀,但凡要是你和我早一點見,我們早就可以把那些該嘎的無頭女的手下全部送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了。“
“哈哈哈,和我那麼相見恨晚呀?沒錯,我也是這樣,不愧我們兩個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啊。”
“是啊,好朋友,好兄弟,玄機,你說我們這一次,哎呀,後面坐著的那是誰呀?”
明非一轉頭就看見了臉色蒼白的程行和小金同一排位置上,後面又坐著三個壓根不認識的人。
“啊,那兩個就是老太的同伙呀,你看看旁邊那個女人,你認不認識眼不眼熟?”
其中一個貌似是柳大爺,旁邊的兩個中有一個女人非常的眼熟,總感覺在哪里見著?
“你再好好想想,這張臉你再仔細看看那個女人的臉,你一定認識她……”
明非皺眉,看了半天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于是她就向坐在前面的阿魚求助。
“阿爸,你認識他嗎?我怎麼完全一點印象都沒有?我覺得我肯定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阿魚轉身看了看明非說的那個女人,她閉上眼楮思考了一下,得到了一個非常確定的答案。
“我也不認識這個女人,你再好好想想吧,我敢肯定我是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的。”
“那就奇怪了,按理來說,玄機說的話絕對沒有錯的,既然說我見過他,那我肯定見過他,只是我忘了什麼時候見過他,那麼小金哥,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小金哥也往後看了看那個呆滯的女人也得出了一個非常肯定的結論。
“我當然也沒有見過這個人了,小明非,你要不要問問師父,師父說的話肯定也沒有錯的。”
小金哥暗示明非快理一理旁邊馬上就要碎掉的程行的。
小金哥當然看出來了自己那師父吃醋了,他也不能直接提醒小明非。
“大哥?大哥,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呀?你趕快告訴我,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的?我感覺我是應該沒有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