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衣他要在空中展開攻擊。
鐘琴第一時間判斷未來形勢立馬形成。
以飛騰臨空狀態,唐衣是無法輕易改變攻擊姿勢的。
鐘琴好整以暇的,舉起姚瀾的身體。
迎著唐衣,劈頭蓋臉砸去。
他都懶得動用其他的兵器。
就以挾持的姚瀾,當兵器而用。
這是肉兵器。
也是活兵器。
只要唐衣有所顧忌。
他鐘琴隨隨便便出手,就能把唐衣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眼看唐衣猛烈的沖擊而來,就要撞上姚瀾的身體。
以他如此速度,就算不動用任何手段。
單憑他強壯的身體,也能把姚瀾撞成骨折,撞成重傷。
很有可能,把姚瀾身體,多撞出一個洞來。
鐘琴嘴角露出戲謔的笑紋。
他斷定唐衣到了這關鍵時刻,是不會再撞上來。
那麼,懸空中,無憑無據,不進則退。
不能退就只能硬生生降落。
倉促的時間。
有限的距離。
強敵在對面。
生死與安全。
幾者交叉混合在一起。
給唐衣造成的外部與內在的壓力,是何等的沉重。
再繼續前沖撞擊,已經不符合他救人的初衷。
虛空後退,無借力發力之點,他還做不到。
唯有強行下墜落地一途。
只是看鐘琴擺出的架勢。
是早就算出唐衣必走的一步“棋”。
唐衣若強行下墜,鐘琴手中高高舉起的姚瀾。
就會成為重兵器,借勢砸在唐衣頭上。
到時候,唐衣會受傷。
姚瀾,也會受傷。
鐘琴對這一系列變化,演變成“棋路”。
他算好了數步棋路變化。
贏面,是他佔大。
他穩操勝券。
睜大眼楮的姚瀾,驚恐的閉上眼楮。
她不忍看自己與唐衣的身體。
即將撞得鮮血淋灕,支離破碎。
唐衣似乎難逃慘不忍睹的結局。
鐘琴嘲諷的笑意更濃。
手上舉起的姚瀾,按照既定的戰略,計算好的唐衣降落點。
重重加力下砸。
眼看再無任何懸念,是唐衣慘敗的結束局勢。
陡然變化。
虛空中的唐衣。
身體蜷縮,成一個圓球狀。
倏忽之間往下墜。
剛墜一段距離。
這球狀物變向。
往砸落的姚瀾,被鐘琴用力甩得分開兩腿之間。
斜刺里滾進去。
鐘琴沒料到唐衣突然祭出奇招。
能在虛空中,把身體柔軟的團卷起來。
還能在蜷曲中,產生動力源。
以己身,生新力。
以新力,變方位。
從刁鑽的方位,猝不及防的滾來。
唐衣在滾過姚瀾兩腿之間時,感覺背部有熱乎乎的液體滴落。
傷口受到刺激,痛得顫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些液體,從何處而來。
危急關頭,他可沒敢傻不拉嘰的去詢問探究。
穿過姚瀾雙腿之間。
就是鐘琴的身體。
這高大威猛,一臉絡腮胡子的娘娘腔。
他可能沒算到,唐衣會走出這麼一手不按常規的棋。
急切間,他舉著姚瀾的雙手,來不及松開,騰出來應敵。
只要出雙腳,輪流變換飛踢。
可以看到,他雙腿組織起來的攻勢,形成了一片勁風習習的弧形圈。
唐衣如果依舊按原計劃撞上去。
不被踢成腦震蕩。
就會踢得內出血。
唐衣顯出刁鑽古怪創意。
一過姚瀾兩腿,化成的圓球,彈射而起。
迅速拉伸,雙手悍然向上。
雙掌並指如刀。
雙刀暴擊。
狠狠地斫往鐘琴的雙手腕脈門,幾處大穴。
唐衣雙腳雖然在彈開,即將落地。
即將面臨落入鐘琴凌厲的腿影攻擊圈。
但是,他依然不管不顧,全力以赴的向鐘琴雙手砍斫。
激戰中。
鐘琴最清楚自己的情況。
一旦被唐衣擊中脈門等大穴。
他的防守反擊,瞬間就會瓦解。
唐衣之危,不救自解。
而且,自己受傷後,姚瀾必然會被唐衣救下。
就在唐衣趁著鐘琴高舉姚瀾。
鐘琴與姚瀾之間,隔著一段空間。
他瞄準了這個薄弱的空隙與空間。
從無法脫身的虛空中設局。
然後巧化圓球,趁隙而入。
殺了鐘琴一個突然襲擊。
眼看大功就要告成。
姚瀾還在一頭霧水與羞愧中。
她知道唐衣鑽她雙腿之間的空隙。
奇襲鐘琴。
事急從權,她也不會去糾結,也不會去笑話唐衣。
只是…只是,自己怎麼在危急時刻,反而沒忍住,沒控制住?
眾目睽睽之下,把液體滴到唐衣身上去了……
事後,那家伙,要是一根筋,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
我…我…我怎麼回復?
唐衣和鐘琴,兩個男人,可沒半絲閑情逸致,來揣摩姚瀾的小心思。
就在唐衣以為自己奕出的一系列“怪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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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奏效,要把自命不凡的,左右手互奕的棋道高手,鐘琴大師。
殺他一個千里走單騎,取大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痛快。
異變又突起。
鐘琴本來舉起著姚瀾,在施展“肉兵器”戰術。
在唐衣突然奇快變招下,這姿勢,還保持得大致完整。
到了唐衣手刀斫脈的危急時刻。
鐘琴把舉起的姚瀾往懷里疾快收攏。
他這是再次把姚瀾的身體,當成一塊夾板。
他要把從空隙中突襲的唐衣,夾在中間。
這一下變化,空間回旋余地太小太窄。
讓唐衣再無閃轉騰挪的機會。
唐衣,被姚瀾和鐘琴的身體,緊緊地夾在中間。
鐘琴緊接著,雙手用力箍緊。
額頭緊接著狠狠地砸向唐衣腦殼。
唐衣潛意識中偏頭閃避了一下。
卻依然被鐘琴砸中太陽穴附近。
眼冒金星,雙手乏力垂落。
至此,驚心動魄的攻勢,戛然而止。
迷迷糊糊的唐衣,只是感覺臀部觸踫著姚瀾的翹臀。
很緊,很熱。
姚瀾心慌意亂地喊道︰“鐘琴,你快把我的身子勒進去了,還不松手啊?”
“你勒死我了,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本姑娘,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還不松手?”
鐘琴不松手。
反而加勁勒了兩把。
他笑嬉嬉地說︰“我都快要被你這相好的,嚇出液體來了。”
“逮住個機會,我不趁機調息一會。萬一松脫了他,給我又來奇招,我不會被他累死了去?”
“再說了,咱們這樣子,三人一體,不是一種別有情趣的浪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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