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麼處置他們?”
他搖頭,淡笑。
就讓青墉去費神吧!
“出什麼事了?”
妙花帶人迎面而來。
神話秘寶之能,不能不讓他們不注意。
妙花詫異,“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怎麼沒看見?
至于秦然,就不太詫異了。
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妙花在那負責。
“那些客卿出了點事。”
妙花一驚,“什麼事?”
“跟你無關。”
妙花︰“……”
“你怎麼在這?”秦然道。
“大長老有事,就讓我來頂替一下。”
“這樣嗎?”
秦然快速而走。
“哎,你去哪?”
妙花想追上去。
但她現在有事,不能走!
只能惱惱地跺了跺腳。
一名長老問道︰“現在怎麼辦?”
“你們先回去,如常!”
妙花轉身,看著那個大磨。
至于她自己,她要留在這。
她知道,那個大磨是他的秘寶。
她要盯著,謹防別人打主意!
她不知道,神話秘寶之能,青墉不出手,就是那紫府老祖,都不一定撼得動。
她這完全是操多心了,閑得。
片刻,秦然尋到青墉,將那諸事一說。
“竟有這等事?”
青墉霍然起身,神色難免動容。
不但叛宗,還要殘害同門。
若要說,那就是十分嚴重了。
“前輩去看看大長老就知道了。”
秦然回道。
此刻,他身份不同。
他說的話,就是證據。
因此,也沒有刻意留下那幾人。
但若還需佐證,就有一個行蹤不定的大長老,可幫助他一下。
“走,去看看。”
青墉立刻動身。
他剛續任,就發生這種大事。
這于他而言,是重大失職。
須臾,二人至大長老府上。
秦然問道︰“大長老在何處?”
那弟子拘謹回答︰“師尊他在閉關。”
“閉關?這正上班呢,閉什麼關?速速帶路!”
“是!”
沒過多久,幾人至那練功室前。
只那室外,法陣開啟,那弟子叫喚了好久,毫無動靜!
“既是法陣開啟,想是人在其內。”
青墉讓那弟子退下,輕描淡寫,將那法陣破去。
練功房大門推開,幾人終于見到了大長老。
只那大長老,哪里是在閉關?
見其痴痴呆坐,目中無神,對于幾人到來,絲毫未明。
而且,壓根就沒在修煉!
那弟子悚然,“掌門,師尊他,他是怎麼了?”
青墉神色不佳,“這是中了暗算,被攝魂之法所迷,處于失魂狀態。”
那弟子大駭,“那,那怎麼辦?”
大長老,就是他的主心骨。
大長老若是有事,他不敢想!
“無礙,小事耳。”
青墉再度出手,須臾之間,就令受術的大長老清醒過來。
“掌門?聖使?你們?……”
大長老略帶疑惑地道,即後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模樣頗顯難受。
青墉問道︰“你可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
“之前?”
大長老緊皺眉頭,思索片刻,卻是搖頭。
他完全沒有印象。
青墉讓那弟子退去,隨後道︰“你中了魔梟暗算,若非聖使出手,那些真傳弟子,恐危矣。”
大長老面色一驚,“摩逍?他為何要暗算我?”
秦然道︰“那些外門客卿,意欲暢游天下,因此想奪舍周典墨一行,逃離宗派。”
“啊?外……外門客卿?”
大長老咽了口唾沫,緘言。
他竟將那魔梟,听成了三長老摩逍?
他就說嘛,以摩逍的道行,哪里是他對手?
他不動聲色,將那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烏龍,悄悄泯去。
青墉頷首,隨後將那魔梟跬一事,簡潔一說。
大長老听罷,不由滿面愧疚,“請掌門責罰,這是我的失職!”
“不,你非是那魔修對手,此非你之過。”
青墉搖頭,嘆了口氣,“是我疏忽了。”
他有些自責。
是他低估了人心。
可以不死之後,就想得到更多。
大長老問道︰“那些外門客卿,剩下的十二人,該當如何安置?”
他面色鄭重,“那一班人等,畢竟不是出自宗派,不但心不齊,先前更是劣跡斑斑……”
“這……”
青墉沉吟,或者說,難以決定。
至于另一人,秦大公子深諳摸魚之道,只听不語。
這種事,無需他決定。
又或是,他也不想浪費腦細胞。
只可惜,青墉偏偏要問他。
“秦聖使,這事是你發現的,你認為該當如何?”
他也頭疼。
魔獄之中,已無炎魔統率,其實歷練,勉強也可進行一下,雖然存在風險。
最主要是,那些靈台的,被收為客卿的十二人,若是心懷不軌,卻是難以防範。
那種摸不準之事,才是讓他難以考量之處。
青墉舒了口氣,靜等他的良策。
“聖使?”
見其無有所覺,大長老也喚了一聲。
“啊?何事?”秦大公子回神。
大長老無言,原來你在神游天外?
他只得復述了一句︰“掌門相問,那些余下的客卿,該當如何安置?”
“這個……”
秦大公子眨了眨眼,打起了太極,“掌門,這種事,還是您拿主意吧。”
青墉無言,“你就沒一點想說的?”
“沒。”
“那你可以想一下。”
“掌門,這種大事,還要您來定奪啊。”
青墉搖頭,“廣納眾家之言,亦是不可或缺。”
“掌門說笑了,我的意見,何需參考?”
“不!”
青墉正色,“正是可以參考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這是搪不過去了?
秦大公子眼一轉,“不如讓大長老說說?”
大長老道︰“我認為,應該先听听聖使的意見。”
這種大事,他哪能做主?
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應該開口。
是以立刻推了回去。
青墉接道︰“你看,大長老都這般說,你又何必推卻?”
秦大公子無語,隨後擺爛,“殺了?”
青墉搖頭,“如此過重,不妥。”
“那……廢了修為,令其安度余生?”
青墉再次搖頭。
那些人,雖有微過,但此般,他仍覺過重。
秦然更無語。
又讓他說,又否定,這鬧著玩呢?
他再道︰“不若打入大牢?”
“這與廢了修為何異?”
青墉再次否決。
秦大公子微微不順,動起了真格,“掌門是不想讓他們死對吧?”
青墉沉默片刻,緩緩點頭;他確實不想就此鎮殺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