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一說自己有經驗,劉禪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
實在是,無法反駁啊。
于是,劉禪果斷選擇了從善如流。
“既然秦副相說了,那就這麼辦吧。”
說完了之後,他便越過秦檜看向了胡德?。
“把你的烤肉棍......呃不,蟒針收起來吧。”
他這麼一說,胡德?的臉上頓時寫滿了遺憾。
哎,十五匹錦緞啊,就這麼與我擦肩而過了。
雖然心里滿是遺憾,但劉禪說完了之後,胡德?還是帶著另兩個太醫退到了他們的位置。
眼看終于把太醫給忽悠走了,秦檜便打算找幾個人趕緊把任得敬給抬下去。
實在是再等一會兒,他怕任得敬演不下去了,萬一睜個眼那可就不好辦了。
可是,還沒等他招呼人呢,就听見劉禪問道:
“秦副相,雖然你以死勸諫朕,希望朕對西夏動武。
但是,朕還是覺得兩國之間應該以和為貴。
你......不會怪朕吧?”
他這會兒本來正忙著找人把任得敬抬走呢,听到劉禪這句話之後,他見鬼一般的扭過了頭。
可等他扭過頭之後,卻看到劉禪的臉上寫滿了愧疚。
看著劉禪臉上的愧疚,秦檜先是一愣。
然後,下意識的就扭頭去看向了任得敬。
當發現任得敬還是在地上躺的那麼安詳之後,他心里終于大大的松了口氣......個屁呀。
官家您這樣真的好嗎?
我啥時候以死進諫,讓您對西夏動武了,您不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啊。
他這邊兒正在心里狠狠的吐槽呢,卻听見大殿的角落里不斷的傳來沙沙聲。
扭頭一看,好嘛,史官的筆又特麼的快掄出火星子了。
一看到這個,他就感到胸口一陣發悶,一口老血快壓不住了。
不行!
我不能讓這屎盆子就這麼扣我頭上,我得自證一下兒清白。
心里這麼想了之後,他便一臉委屈的回道︰
“官家.......”
可他剛開了個頭,正事兒一個字兒沒說呢,就听劉禪搶過他的話頭說道︰
“秦副相,雖然朕知道你是希望用戰爭來解決西夏的問題。
但朕剛才已經說了,朕希望兩國之間和平。
所以,盡管政見不同,你也會幫朕的。
對吧?”
“官家......”
“秦副相,您的心意朕都懂。
所以,你不用解釋那麼多。
您就回答朕,是或者不是!”
“......”
我尼瑪.......
你都這麼問了,我還能怎麼說?
雖然心里有一萬句文雅的話想送給劉禪,但他還是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那是當然!
官家您的旨意,便是臣前進的方向。”
他這麼一說,劉禪頓時欣慰壞了。
“朕就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朕失望的。”
“官家謬贊!”
“那既然這樣,你就去把西夏欠朕的兩萬萬零四千萬貫收回來吧。”
“不是,官家您等會兒。
西夏啥時候欠您錢了?”
他這麼一問,劉禪頓時一臉的震驚。
“不會吧?
秦副相你上朝的時候神游天外了?”
劉禪這話剛一說完,臉上的驚訝還未落下,趙鼎的聲音已經跟著響了起來。
“官家,秦副相上朝時神游天外,按街當罰俸三月以示懲戒。”
“.......”
你們餃接的挺好啊!
默默吐槽了一句之後,秦檜知道這糊涂是裝不下去了。
于是,他趕緊回道︰
“官家,臣想起來了。
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你剛才說的是,您要先支援人家西夏三萬萬貫。
然後,人家才會給您兩萬萬零四千萬貫呢。
您的錢......”
後面的話,秦檜沒再說出來。
但那個意思,可太明顯了。
您只想著讓人家掏錢呢,可你的錢呢?
你不得先拿出來亮亮?
呵!
咱們雖然歲入很多,但你說你能拿出來三萬萬貫?
我不信!
你自己承諾的錢都拿不出來,你還怎麼好意思讓人家給你掏錢?
他這邊兒正為自己的機智而點贊呢,卻听到劉禪認真的說道:
“朕的錢,那不是在那兒放著呢嗎?”
“哪兒呢?”
“咱的國庫里有一部分,剩下那部分在金國的國庫放著呢,岳愛卿不是已經去取了嘛。
朕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取回來了。”
劉禪一本正經的說完這話之後,秦檜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他實在是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公然把別人國庫里的錢,說成是自己的?
官家您這是演都不演了?
心里這麼想著,他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官家,您這話似乎......與禮不合吧?”
“這怎麼不合了?”
“官家您是天子,要教化四方,怎麼能說別人的錢是您的呢?
這話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們?”
他這麼一說,劉禪頓時恍然大悟了。
“哦,朕懂了。
秦副相你的意思是,朕不僅要把他們的錢帶回來,還得把他們的人全都殺了,省得他們嚼舌根。
是這個意思嗎?”
他這麼一問,秦檜頓時一臉的懵逼。
我是這個意思嗎?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反駁呢,卻見劉禪突然就怒了。
“秦副相你放肆。
上天有好生之德,朕乃天子,自當以仁德治世,你豈能教唆朕行此滅絕人性之事?
若是其他的事,朕便不與你計較了。
但這件事朕要是饒了你,還不知道其他以後如何效仿。
為了絕此後患,朕雖然萬分不舍,但也不得不懲戒于你。
大漢將.......”
大漢將軍的最後一個軍字兒還沒喊出來,他突然感覺眼前一花。
等再看之時,秦檜已經被大漢將軍叉了起來,這會兒正往外走呢。
一看這個,劉禪頓時火冒三丈。
“回來回來!”
他這麼一喊,大漢將軍頓時叉著秦檜又走了回來。
“官家有何吩咐?”
“雖然秦副相犯了錯,但打一頓板子就行了,你們怎麼能把人給叉出去呢?”
看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劉禪,大漢將軍頓時惶恐了。
“官家恕罪,臣這就去找凳子去。”
“失職,嚴重的失職。
做為大漢將軍,竟然連凳子都不準備。
等你們找完凳子回來,天都黑了。
罷了,不用找了。”
劉禪一說不用找了,四個大漢將軍先是對視一眼,然後叉著秦檜的棍子一收,秦檜立時就往下掉。
但他剛掉落不到一尺,兩個腳就把兩個大漢將軍給抓住了。
看著腳朝上,頭朝下被兩個同伴提溜著的秦檜,幾個大漢將軍頓時滿意了。
“官家,要不就這樣打?”
“這個姿勢像什麼話?
太不雅了!
那不是有柱子嘛,就按在那上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