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里,眾人都有各自的忙碌。
宋觀舟在韶華苑一如既往盤賬,許晉俏受了風寒,沒來韶華苑,怕傳染了宋觀舟,躲在碧落齋里養病。
許凌白連著兩日與同期進士、同進士賞雪吃茶,倒是悠哉。
亦有人對著雪中吐蕊的幾點紅梅感嘆,“若這等時候,能听得一曲琵琶郎的琵琶曲,才真是人間極致的享受。”
“哈!怎地,不滿寶月姑娘的琵琶?”
有人打趣,自有人拂袖掩面,“非也,寶月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說來,還是女子彈琵琶,柔了些。如若郎君听過琵琶郎的那一曲,方才知曉胸中萬般溝壑,足矣蕩氣回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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