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給……給強了?”
高陽這話一出。
陳勝整個人都傻了。
不只是陳勝,就連周文斌,唐鏡,以及外面看熱鬧的一眾百姓,全都傻了。
轟!
他們的腦瓜子一陣嗡嗡作響。
這可是公堂,這活閻王直接……直接叫自己的屬下去強了王秦氏?
臥槽!
好刺激!
一眾百姓聞言,當即翹首以盼。
周文斌麻了。
他盯著不似開玩笑的高陽,眼前一黑,差點倒了過去。
不是。
這天下,還有人這般審案的?
這一刻,他寧可高陽把這涇縣縣衙拆了。
陳勝瞪大眼楮,看了一眼王秦氏豐腴的身子,又朝高陽滿是遲疑的道,“大公子,這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
“你剛剛不是說這王秦氏身子豐腴,很有一股魅意,你很心動嗎?現在本公子給你機會,你不中用?”
陳勝一臉難色。
“大公子,可這是公堂啊,這公堂之上,當眾行此事,這按照我大乾律法,乃是殺頭的大罪啊!”
高陽聞言,直接呵斥道。
“廢物!”
“你自己去強,那是砍頭大罪,本公子叫你去,那叫奉命行事,天塌了有本公子給你頂著,你怕個毛?”
“上!”
陳勝聞言,身子筆直,“是!”
沒辦法了。
大公子對他,真沒得說。
就那短短的幾句話,哪怕公堂都不在乎了。
好變態。
但很有點興奮!
陳勝也當屬狠人,下了決心之後,直接就朝著底下的王秦氏如虎狼一般撲去。
“王秦氏,對不住了!”
“這……這實在是奉命行事!”
陳勝解下挎著的大刀,朝王秦氏極為禮貌的道。
王秦氏傻眼了。
這一幕,是她完全始料未及的。
不是,這活閻王這般無法無天嗎?
這可是公堂啊!
轟!
周文斌整個人都傻了,像是被雷霆劈過,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臥槽!
真來啊!
“師爺,這算什麼罪?”
“若是傳到那幫御史的耳中,本官會不會被憤怒的言官們剁成臊子?”
師爺也擦了擦汗道,“老爺,應該沒那麼大塊。”
但看著高陽一臉饒有興趣的樣子,周文斌也不敢阻止。
此刻。
百姓也全都驚呆了。
這一幕,太過勁爆了。
王秦氏想逃,卻猛地被陳勝一把拉了回來。
陳勝上去就要脫王秦氏的衣服。
“不要,不要啊!”
王秦氏縱然真與唐鏡有所勾連,較為放蕩,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若是被當眾侮辱了,那還有何面目見人?
因此,她幾乎是拼了命的反抗。
這就如同本能一般,根本控制不住。
陳勝雖然力氣較大,但撕毀一丁點的衣服容易,可要徹底撕碎,甚至得手,卻並不容易。
場面,一時間焦灼起來。
高陽不由得破口大罵,“陳勝,你真是個廢物,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簡直丟人!”
“吳廣!”
高陽再次喊了一聲。
吳廣正看的帶勁,當聞听聲音,直接整個人都驚了。
但他下意識應了一聲。
“屬下在!”
“陳勝太廢物,你也去,你們兩個人一起上!”
高陽一邊看著,一邊下令道。
啊?
吳廣聞言,人也傻了。
“大公子,我也去?”
“王秦氏罪不至此啊!”
咕嚕!
吳廣看了一眼滿堂的衙役,還有聚集一大片正在看熱鬧的百姓,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接著,他便一臉正色的道。
“大公子,你對我有誤解,其實我不好這一口的,我喜歡男子!”
“真男人就該迎難而上,這是娘炮才干的事,不適合我這種硬漢。”
吳廣一臉嚴肅。
“少廢話,讓你去就去!”
“否則直接給你切了,送去宮內當太監。”
呼!
吳廣繃不住了。
對不住了!
王秦氏!
實在是命令難違!
“陳勝兄,我來助你!”
“今日豁出去了,你在前方迎敵,我突擊在後,你我兄弟,必叫這王秦氏首尾不得相顧!”
說著。
吳廣也加入了戰場。
“還來?”
王秦氏一臉羞憤,想死的心都有了。
瘋了!
這活閻王肯定是瘋了。
即便你權勢滔天,可這種事一旦傳出去,天下但凡有道德的讀書人,口水都能噴死你。
唐鏡也懵了。
這……這活閻王什麼鬼?
他真不怕這件事傳出去了嗎?
“踏馬的,畜生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行如此之事,實在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道德在哪里,良心在哪里,前面的位置又在哪里?諸位,讓一個位置啊!我有點看不見!”
“別擠啊!”
“沒看出來,這王秦氏力氣頗大啊!”
圍觀百姓也沸騰了。
有熱血之輩出聲怒罵,也有看熱鬧之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亂了。
小小的涇縣府衙,亂成一鍋粥了。
周文斌嘴唇都在顫。
不行了。
他必須出聲制止了,否則高陽完不完蛋他不知道,但他周文斌肯定是死定了。
但也就在這時。
高陽的聲音響了起來。
“行了,回來吧!”
“哎,真是兩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兩人聞言,立刻住手,齊齊回到了高陽的身邊,皆是一臉羞愧之色。
尤其是陳勝,更是不敢去看高陽的眼楮。
丟人啊!
“大人!青天大老爺,還請你為小女子做主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麼多的父老鄉親都看著呢,貴人怎麼了?活閻王又怎麼了?難道他們就可以仗勢欺人,行此不軌之事嗎?”
“若……若今日沒有王法,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
王秦氏滿臉羞憤,高聲道。
此刻的她極為狼狽,有些衣衫不整,指著高陽所在的位置,便朝著周文斌大聲控訴。
要不是她竭力反抗,今日那可真就完了!
唐鏡也站了出來,氣憤至極的道。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大乾一向以禮立國,沒想到公堂之上,竟有此事發生,這惡劣程度,簡直難以想象!”
“縱然是活閻王,縱然是國公之孫,那又如何?唐某堅信,這世上,邪惡永不壓正!”
此話一出。
百姓之中,也有人被煽動起來。
甚至有百姓對高陽極為失望,一臉難以接受的樣子。
周文斌也麻了。
他眼瞧非議聲越來越大,不由得無助的看向了高陽。
高陽卻很淡定,直接出聲道,“唐狀師,不必再費勁的煽動人心了,在這方面,十個你都不如我高陽一毛。”
“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真相已出!”
轟!
什麼?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震驚。
真相出了?
周文斌也愣住了。
可剛剛發生了什麼?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就只是陳勝、吳廣去強王秦氏,王秦氏劇烈反抗。
這就真相出了?
忽然,周文斌身子一怔。
他的腦中,一片迷霧就像是陡然被驚雷劈開,驅散,那雙眼楮也是一點點的瞪大!
他明白了!
這時。
高陽看向跪在地上,捂著胸口白嫩皮膚,一臉泫然欲泣,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王秦氏道。
“王秦氏,你口口聲聲說王秋生玷污了你,並且還得逞了,那本公子倒好奇了,本公子這兩個護衛,皆是軍中好手,可他們都短時間沒法得逞,這王秋生一個瘦如雞仔的白面書生,他是如何得逞的?”
“這,你能給本公子一個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