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得意的對著秦懷柔揚了揚腦袋,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某厲害吧,一句話就讓他們把兵器扔下了,”
“厲害,真厲害,薛大將軍簡直厲害的不像樣了,兄弟我對你的敬佩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這樣你可滿意?”
“嘿嘿,這還差不多,”
“那你讓將士們坐在一邊看啊,干嘛讓那個他們舉著弓箭啊,這樣多累啊,就算他們有人犯了規,那就讓他們見刀兵唄,誰的本事大,誰就把對方干趴下,”
“這叫物競天擇,存活下來的,你再去收拾他們豈不是可以省去很多力氣?”
薛仁貴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立刻下令道“都听我兄弟的,”
“喏!”
真不知道這場內鬧哄哄的,他們怎麼能听的清薛仁貴的命令,不過卻是按照秦懷柔說的那般,老老實實的退到一邊的看台上,看起了熱鬧。
這一退不要緊,契丹人和 人這邊仿佛沒了壓力,動手也放得開了,不過並沒有人打地面上扔掉的兵器的主意。
“搞死這群契丹人,竟然敢污蔑咱們呼延大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尤其是那個蕭然,”
“對,對,這廝早就看他不爽了,仗著是他們大王身邊的紅人,整天嘰嘰喳喳的,”
“你們不要過來啊,”蕭然自負厲害,可也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啊,“還愣著做什麼, 還不趕緊給本將軍上去干他們。”
其實他們心里都明白,這場架打得稀里糊涂,卻又思路清晰,稀里糊涂的就是不知道主看台上那兩個人為何會打到一起。
無論是契丹這邊,還是 那邊都是如此,思路清晰,那就是看到自己的主子和對方扭打一起,那他們怎麼能忍呢?
蕭然一聲令下,好像作用不算太大,不是他說話不好使,而是下面的人被 人牽制住了。
能過來的人不多,這個結果直接引得哈勒泰哈哈大笑,
“加油,加油,蕭大人,老夫看好你,”手舞足蹈的指揮了起來,一副生怕蕭然吃虧的樣子,“蕭大人,小心你右邊,對,就是右邊,”
“老哈,你少在那里風言風語,干擾本將軍對敵,”蕭然將一名過來幫忙抵抗的手下推了出去,抵擋從右邊過來的 人,一臉怒火的吼道。
哈勒泰根本沒有絲毫氣惱,仍在一旁不斷地叫喊著,
要不是觀眾看台上看的清楚,還以為他是雙方交火的主力呢,
“這位小將軍,坐某這里,這座位可是讓某用衣服擦的干干淨淨的了,您坐這里,視線也好,”
“前面那兩個人趕緊給小將軍讓讓,讓某怎麼說你們呢,一個個的真實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哼,就你叫的歡,好像我們讓出來的座位沒被擦拭過似的,小將軍你也不用听那廝的,就坐在某這里,”
這樣的情況在四周看台上都在發生著,要知道薛仁貴安排的那些將士,在契丹和 人扭打在一起的時候,就從場外四周將他們圍住了。
命令他們退開,也是按照各自所在的位置退到看台上,看似是讓他們休息,幾年養成的默契,他們知道但凡薛仁貴下令,讓他們去拉架,他們要再次回到運動場上去的。
最令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些人到了這里竟然遭到了哄搶,還是來自這些百姓的哄搶。
這種待遇他們來到營州,就親身體會過,可那一次都沒有這次來的更加直接,
“鄉親們,不用這麼客氣啊,”各處的將士小心的拿著兵器,生怕不小心刮到這些百姓,“哎呀,誰捏某的胳膊,”
“嘿嘿,還別說,小將軍的肌肉就是強壯,”
“嘔!”
一個二椅子的腔調,引得旁邊的人差一點嘔吐起來,
視線再次轉回到下面干架的兩伙人,蕭然那里壓力逐漸倍增,他帶來的那些人中有不少人倒在一邊哀嚎。
全然不是那些 人的對手,這和耶律然當上契丹大王有很大的關系,覺得跟著耶律然實現了最初的願望,接下來就應該是享受了。
無論是對大唐,還是高句麗,幾年內根本不會有戰事發生,于是乎,平日里除了吃吃喝喝,根本沒心思去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