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看台上的這些百姓紛紛起哄起來,贏了的,听到賭約翻倍了,當然開心了,輸的那些人,自然也不會反悔,乖乖的將手中應得的那份交給莊家。
這些營州的百姓是高興了,那邊還有兩個人在那里斗嘴呢。
“你趕緊撒手,讓本王還回來,這個便宜一定要賺回來,還反了你了呢,本王只不過就是客氣一下而已,你這廝竟然來真的,”
“你都這樣說了,本將軍又怎麼能忍心拒絕你呢,拒絕了你,豈不是太不給你這個大王的面子了麼?”呼延沖一只手擋著耶律然伸過來的手,另一只手則是悄悄地繞到他的背後,
“告訴你,耶律兄,你差不多就得了,否則本將軍可就不客氣了,”
“哼,你竟然還敢說這話?真以為本王拿你沒辦法是麼?”
“那就怨不得本將軍下死手了,”繞道耶律然背後的那只手終于派上了用場,“你給本將軍趴下吧,”
“噗通,”沉悶的響動隨著耶律然趴在地上,傳出了老遠,那些吵吵鬧鬧的營州百姓听聞之後,定楮望去,
看到了這兩個人已經扭打到了一起,
“ ,好家伙,這兩個人難不成也參與了賭注?”
“不行,咱們趕緊通知一下秦大人,這兩個人打起來,打死打活的並不重要,但這麼熱鬧的事,怎麼能少了大人呢?”
“就是,就是,”一群人附和了起來,
嗓門大的人對著看台下面的秦懷柔就吆喝了起來,
“大人,秦大人,不得了了,您老趕緊回頭看看吧,主看台那里打起來了,”
有一個人開口,後面陸陸續續的跟著其他人一起喊了起來,
秦懷柔也是剛贏了薛仁貴,二人正在爭辯,听聞後面看台上有人如此喊,趕忙回頭,這一看不要緊,
二人頓時樂了起來,
趕忙向前走了幾步,
“薛兄,搭把手,把兄弟送上去,”
走台階還是有點慢,太耽誤事了,于是秦懷柔求助薛仁貴,薛仁貴自然也不含糊,
一把拎住秦懷柔的後背,大喝了一聲,用了一個巧勁,直接將秦懷柔甩上了主看台,
“嘖嘖嘖,”剛定住自己的身形,便湊上前,蹲下身,“你們兩個這麼做有意思麼,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
“秦兄,你別管,今天說什麼小王爺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廝,小王只不過是讓他小小的配合一下,他竟然下死手,不信,你看小王的大腿都被掐青了,”
“秦大人,您可不能听他耶律然在這里胡說,是他讓末將掐他的,末將只不過是照做了而已,再說了,誰知道他一個堂堂的契丹王,本應該抗擊打能力出眾的,卻這麼菜。”
二人見秦懷柔來了,仍然不願意放手,一個鎖對方的脖子,另一個人拽頭發,
耶律然應該慶幸,呼延沖沒有下死手,不然有的它受了,
“原來是這樣啊,讓本官說你們兩個什麼好呢?”
“秦兄,這就不用你管了,我們兩個自己解決,”
“秦大人,這廝又搶了末將的話,末將也是這麼想的,您就坐在一旁呆著就是了,我們兩個分出高下,再來陪您,”
“哎,你們兩個誤會本官了,本官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覺得你們兩個有點太過孤單了,”
“薛兄,你嗓門大,嚎一嗓子,”
“好 ,”薛仁貴明白秦懷柔話里的意思,
純粹就是覺得這兩個人打架,失了身份,這都是小事,可關鍵是不夠熱鬧啊,
“兀那契丹的人,你們都死哪去了,你們家的大王被人摁在地上摩擦起來了,還在後面愣著看表演呢麼?”
蕭然和哈勒泰作為兩派人的頭頭,齊齊的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
“老哈,怎麼著,咱們上不上?”
“切,老夫可是君子,干不出來人多欺負人少的事,要上你上,反正大王的安全是你負責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怨不得蕭某人了,”
恰巧看台上的百姓們也七嘴八舌的叫喊了起來,無非就是一部分人看不起契丹人的懦弱,堂堂的大王都被人摁在地上摩擦了,這不是懦弱又是什麼呢?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惋惜,本應該呼延沖伸出去的手能將耶律然的耳朵撤掉,卻沒有下死手。
蕭然心里盤算了一下,上去肯定是不能去了,那只能將目光轉向那些 人了,
兵對兵,將對將,嗷的一嗓子,
“兒郎們,跟著本將軍沖啊,咱們不能去破壞大王的事,還不能教訓教訓那些 人麼?”
“對,對,大家伙跟著蕭大人上啊,”
呼啦一下,這些人便沖了上去,第一個遭殃的就是那些還在表演的薩滿,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法系輸出,冷不防的讓這些近戰近了身,那可就沒他們什麼機會反抗了,
這些人下手可就沒有什麼深淺了,一上手,就是照著面門一拳轟了過來,
拳擊,打斷目標施法,並且可以使對方沉默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