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對于未來的道路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然而,這次偶然的機會,史密斯主動找上門來,給他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思路——從事槍支生意。
這個想法讓他眼前一亮,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完全可以依靠忠華堂在黑市上出售槍支。
畢竟,忠華堂在香江已經有一定的影響力和人脈資源,這為開展槍支生意提供了良好的基礎。
而且,當香江市場逐漸飽和之後,他還可以將目光投向東南亞那些國家。
這些國家不僅擁有龐大的人口規模,還有許多華人社群。通過做槍支生意的契機,他可以借機將忠華堂的勢力擴展到東南亞地區。
只要忠華堂能夠在這些國家站穩腳跟,其勢力必然會得到巨大的提升。
到那時,忠華堂或許能夠成為東南亞地下勢力中的無冕之王,他山雞的一句話,甚至可能會讓整個東南亞的地下勢力都為之顫抖。
至于山雞為啥沒有選擇更來錢的鴉片生意,純粹是這個生意是喪盡天良的人才會干的。
而且何雨柱一開始就明確告訴他,如果要是被他發現忠華堂有人敢涉毒,不管是誰,他何雨柱都會把那個人扔進海里喂魚。
當時剛剛榮升社團負責人的山雞,涉世未深,頭腦還比較簡單。
他听聞毒品生意利潤驚人,便天真地直接開口詢問道︰“何先生,我深知毒品的危害極大,但這玩意兒的利潤實在是太誘人了。”
“我們只要不在香江販賣,而是將其遠銷至國外,不就可以避開風險了嗎?”
面對山雞如此單純的想法,何雨柱並未露出絲毫嘲笑之意,反而一臉嚴肅地耐心解釋道︰“山雞啊,有些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麼簡單。”
“有些事情,要麼就堅決不做,要麼一旦開了個頭,就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再也無法收手了。”
何雨柱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自己也說毒品生意的利潤巨大,那我來問你,如果我們社團真的涉足了這個行當,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把毒品賣到其他國家,而不在香江本地銷售。”
“可是,萬一社團里的某些成員因為能夠接觸到這種東西而不幸沾染上癮,那該如何是好呢?要知道毒品和賭博一樣,一旦沾上了,根本不好戒掉。”
他的語氣越發凝重,繼續說道︰“又或者,有些人發現販毒的利潤如此豐厚,便心生貪念,瞞著大家私自藏匿一部分毒品,然後再暗地里在香江偷偷販賣。”
“你又該如何應對呢?一開始,你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因為他們會把事情做得極為隱蔽。”
“可真的等做這些事的人被你發覺,那時候勢必已經規模很大,你想處理就不好處理了。所以,只有一開始就一刀切,嚴格杜絕任何跟毒品有關的生意才行。”何雨柱一臉嚴肅地說道。
他接著解釋道︰“只要咱們社團不接觸毒品生意,那麼不管怎麼發展,咱們都不會成為香江的警方重點對象,因為他們抓到咱們沒有成績。”
山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繼續說道︰“我問你,就以咱們社團目前的情況,香江警方費很大力氣,抓咱們社團幾百人進去,能怎麼處理那些人呢?是以咱們社團開設賭場,還是咱們社團綁架勒索給那些人定罪?”
山雞听完後,沉默了片刻,然後低下頭認真思考起來。
是啊,自己所在的社團最大的問題就是與其他社團爭搶地盤時發生的械斗。雖然在械斗中有些人會喪命,但這都是按照道上的規矩來的,只要不禍及家人,通常都沒有人會去報警。
山雞心想,何雨柱說得沒錯,如果社團不涉及毒品生意,那麼警方就算抓了社團的人,也很難給他們定什麼大罪。畢竟,自己社團不開設賭場,又沒有綁架勒索這些行為。
至于收取的保護費,這可是經過香江警方默許的行為。而且,就目前忠華堂所管轄地盤內的商戶們來說,哪一家不是真心實意地願意向忠華堂交納保護費呢!
畢竟,香江警方雖然不會向這些小商戶收取保護費,但同樣也不會對他們提供保護啊!
一旦這些小商戶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就算鬧到了警察署,最終還是得花錢去打點關系,而且即便花了錢,他們也不能保證自己就會受到公平對待。
然而,如果他們給忠華堂交了保護費,情況就大不相同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他們向忠華堂反映,忠華堂都會積極地去解決。
更重要的是,當遇到確實需要警察署或者法院來處理的事情時,忠華堂甚至還會免費為這些小商戶提供律師,竭盡全力地保護他們的合法權益,避免他們遭受任何不法侵害。
要知道,能夠在商海中摸爬滾打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
忠華堂地盤上的這些小商販們之所以不抗拒忠華堂收取的保護費,正是因為他們深知忠華堂在關鍵時刻能夠為他們撐腰,給予他們必要的支持和保護。
關于小商販們為何如此認可忠華堂為他們撐腰這件事,這其中的緣由還得從忠華堂最初接手大海幫的地盤說起。
當時,忠華堂剛剛成功奪取了大海幫的地盤,而地盤上的小商販們對他們這個突然出現的幫會卻知之甚少。
他們僅僅認為這不過是一場普通的幫派之間爭奪地盤的爭斗罷了,而大海幫最終敗下陣來。因此,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忠華堂,小商販們並沒有產生太多的抵觸情緒。
不僅如此,那些當月已經向大海幫交納過保護費的小商販們,甚至開始在心里暗暗琢磨起新來的忠華堂會如何收取保護費。畢竟,保護費對于他們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然而,讓小商販們意想不到的是,忠華堂的人竟然挨家挨戶地上門通知,凡是當月已經向大海幫交納過保護費的小商販們,這個月無需再次繳納。這一舉措無疑讓小商販們感到十分驚訝和欣喜。
更讓人驚喜的是,忠華堂還當場公布了新的保護費收取標準。與之前大海幫的標準相比,這個新的標準要低得多。
而且,忠華堂還鄭重承諾,任何小商販們只要每月按照規定金額交納保護費,就絕對不會再被要求交納第二次。
最後忠華堂的人還宣布忠華堂的成員到小商販們買任何東西都要給錢,要是發現任何忠華堂的成員敢買東西不給錢,他們將會嚴肅處理。
這樣的待遇對于小商販們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但是謹慎的小商販一開始並沒有完全相信忠華堂的宣傳,他們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看忠華堂是否跟他們說的一樣。
然而,就在這樣看似平靜的場景下,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這一事件不僅改變了眾人對忠華堂的看法,更讓所有的小商販對其認可度瞬間飆升。
那天,辣椒像往常一樣,帶領著手下的兄弟們在街上巡邏。他們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維持著街道的秩序。就在巡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場景引起了辣椒的注意。
只見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正對著一個賣報紙的半大孩子破口大罵。那孩子顯然被嚇得不輕,身體微微顫抖著,卻不敢還嘴。
辣椒見狀,眉頭一皺,立刻向身邊的小弟開口詢問道︰“那個賣報紙的孩子給咱們社團交的有保護費嗎?”
旁邊的小弟連忙回答道︰“辣椒哥,按照咱們社團的規定,任何在咱們底盤上想做生意的人都要交保護費,賣報紙的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咱們收得非常少,一個月只收他們 3 元港幣。”
得到答案後的辣椒心中已然有了數,他二話不說,立刻快步走到那個穿西裝男子的身邊。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種威嚴。
走到男子面前,辣椒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說道︰“先生,可否給我一個面子,不要再罵這個小兄弟了。”
穿西裝的男子听到聲音後,緩緩地轉過身來,他的目光如鷹般銳利,上下打量著辣椒,仿佛要透過她的外表看到她內心深處。
然後,他用一種充滿懷疑和不確定的口吻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給你面子?”
辣椒並沒有被男子的氣勢所嚇倒,他的語氣依舊溫和,繼續說道︰“我只是一個路過的人,看到你對這位小兄弟不停地責罵,而且已經罵了很長時間了。如果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我覺得就這樣算了吧。”
男子听完辣椒的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嘲笑道︰“我還以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呢,原來只是個多管閑事的路人。”
“我勸你別插手這件事,這個賣報紙的小子剛才不小心撞到了我,還把我新買的皮鞋給踩髒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腳,展示著那只被踩髒的皮鞋,“這可是我剛買沒多久的新皮鞋,今天才第一天穿,就被他這個泥腿子給弄髒了,我真是太倒霉了!”
辣椒靜靜地听完男子的抱怨,然後低頭看了一眼他的皮鞋。果然,在皮鞋的鞋面上,可以看到一個淡淡的腳印。
接著,他又將目光投向那個一直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半大孩子,只見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對男子的責罵感到十分害怕。
他接著說道︰“先生,您看這樣行不行呢?我來幫這位小兄弟把您的皮鞋擦干淨,這樣您是否可以高抬貴手,原諒這位小兄弟呢?”辣椒一臉誠懇地看著男子,眼中透露出些許討好的意味。
然而,讓辣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男子對他的好意竟然完全無動于衷。
男子不僅沒有領情,反而繼續蠻橫地吼道︰“你少在這里給我裝什麼大尾巴狼!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面對男子如此粗暴的回應,辣椒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好心好意地勸解,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既然男子如此不識好歹,那他也沒必要再繼續偽裝下去了。
于是,辣椒決定不再忍耐,他直接攤牌了。只見他對著不遠處的小弟們一招手,那些小弟們立刻心領神會,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辣椒一臉無奈地對小弟們說道︰“這位先生現在情緒非常激動,根本听不進去我講的任何道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只能采取一些特殊的方式,先讓他冷靜下來。等他情緒平復之後,或許就能听得進去我講的話了。”
辣椒身邊的小弟們顯然對他的意圖心知肚明,他們二話不說,立刻按照辣椒的指示行動起來。
只見其中兩個小弟如疾風般快步走到男子身邊,男子見狀,頓時有些驚恐地看著他們,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那兩個小弟一言不發,行動卻異常迅速,如閃電般一左一右地沖上前去,毫不猶豫地抱住男子的胳膊。男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這兩個小弟顯然是訓練有素,動作嫻熟而果斷,眨眼間便將男子架了起來,仿佛他是一只毫無反抗能力的小雞。
然後,他們像抬著一件珍貴的物品一樣,小心翼翼地將男子抬到了辣椒面前。
辣椒站在那里,面帶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他靜靜地看著男子,看著男子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男子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的眼楮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怎樣的局面。
辣椒似乎對男子的反應早有預料,他的笑容依舊淡淡的,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慢慢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那是一塊潔白如雪的手帕,與他身上的黑色西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辣椒彎下腰,動作輕柔而細致,仿佛他正在擦拭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仔細地將男子皮鞋上的腳印一點點擦掉,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專注和認真。
男子的眼楮緊緊地盯著辣椒的手,看著他一點一點地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不知道辣椒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當最後一絲腳印被擦去後,辣椒直起了身子,他的臉上依然掛著那淡淡的微笑,但眼神卻變得異常嚴肅。
他盯著男子,一字一句地說道︰“先生,你的皮鞋我已經幫你擦干淨了,但是接下來,我要跟你談談你對小兄弟的侮辱了。”
說完,辣椒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賣報半大小子。那小子顯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緊緊握著,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辣椒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賣報小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辣椒的身邊。他的腳步有些踉蹌,顯然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感到十分恐懼。
辣椒面帶微笑,語氣和藹可親地對賣報小子說道︰“嘿,小兄弟,別緊張哈!我叫辣椒,是忠華堂負責這片區域的負責人哦。”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在我們的地盤上賣報紙,也給我們忠華堂交了保護費,所以呢,我們就有責任保護你,讓你不被任何人欺負喲。”
辣椒頓了頓,繼續解釋道︰“不過呢,我們對你的保護也是有條件的哦。”
“首先呢,你可不能主動去招惹別人,要是你自己先惹事,那我們可就沒法幫你啦。只要對方的要求不過分,我們是不會替你強出頭的哦。”
他看了一眼賣報小子,語重心長地說︰“但是呢,像今天這種情況就不一樣啦。雖然是你不小心踫到了這位先生,可這位先生卻得理不饒人,一直對你惡語相向,這就太過分啦!”
辣椒把目光轉向賣報小子,關切地問︰“小兄弟,我現在問你哦,你不小心踫到這位先生的時候,有沒有跟他道歉呀?”
賣報小子顯然已經被眼前的狀況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呆呆地看著辣椒,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本能地點了點頭。
得到賣報小子肯定答復的辣椒,目光重新落在了西裝男子身上。他深吸一口氣,用平靜而堅定的語氣說道︰“先生,我媽媽從小就教導我,對待他人要寬容和善良。”
“這位小兄弟雖然不小心踩到了您的皮鞋,但他並沒有把您的皮鞋踩壞,只需要彎下腰擦一擦,就能輕易地把腳印擦掉。”
辣椒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明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您卻對著他不依不饒地罵了那麼久。”
“我知道您可能穿著西裝,收入比這位賣報的小兄弟要好一些,但這並不意味著您就比其他人高人一等。大家都是平等的人,無論貧富,都應該受到尊重。”
他的聲音漸漸提高,“您為什麼就不能放這位小兄弟一馬呢?看看您把他罵成什麼樣子了!一開始我還想勸勸您,可您根本听不進去道理。既然如此,那我只能采取一種能讓您听進道理的方式了。”
辣椒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西裝男子,後者被他的氣勢所震懾,慌忙點頭附和道︰“我听懂了,听懂了。”
辣椒看著西裝男子那副驚恐的模樣,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面無表情地對架著他的兩個小弟點了點頭。
那兩個小弟心領神會,緩緩地松開了手,讓西裝男子重新站在了地上。
西裝男子雙腳剛一著地,身體便像失去了支撐一般,有些搖晃。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然後抬起頭,目光有些躲閃地看向辣椒。
辣椒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接著說道︰“既然你已經听懂了我的話,那我也不為難你。你拿出 20 元港幣,賠償給這位小兄弟,就當是你對他的侮辱做出的一點補償吧。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西裝男子一听,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可以,可以,我這就掏錢。”說著,他迅速把手伸進了口袋里,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 20 元港幣。
就在西裝男子準備將這張鈔票遞給賣報小子時,辣椒突然伸出手,攔住了他。
西裝男子一臉疑惑地看著辣椒,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要求。
辣椒面無表情地說道︰“先生,不好意思,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除了要給這位賣報的小兄弟 20 元港幣之外,還需要向他道歉。畢竟,你的行為對他造成了傷害。”
西裝男子听完辣椒的話,猛地愣住了,他顯然沒有想到辣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猶豫了一下。
辣椒見狀,眉頭一皺,語氣變得有些嚴厲,“怎麼,你不願意嗎?”
西裝男子被辣椒的氣勢嚇了一跳,他連忙搖頭,“不不不,我願意,我願意道歉。”
接著他走到賣報小子身邊,一邊將手里的鈔票遞給賣報小伙子,一邊誠懇的說道︰“對不起,我剛剛不該罵你,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吧!”說完西裝男子將手中的鈔票塞到賣報小子手里。
做完這一切的西裝男子如釋重負般地松了口氣,他緩緩地扭過頭,目光有些遲疑地落在辣椒身上,然後用一種略帶怯意的語氣輕聲問道︰“那個……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辣椒面帶微笑,對西裝男子的表現頗為滿意,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可,然後溫和地回答道︰“沒錯,你可以走了。不過,希望你以後能夠記住,對待他人多一些寬容和理解。”
話音未落,辣椒便抬起手,對著西裝男子擺了擺,示意他可以放心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