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回到住處,很快埃斯泰因便前來拜訪。他對趙桓說道︰“趙公子,你能否支持我擴充軍團?我擔心我的哥哥不同意我的意見,最終可能還得跟他打一仗,但我目前的軍隊數量不及他,我需要壯大我的軍力。”
趙桓回應道︰“沒問題,但我事先聲明,我不提供貸款,只做買賣。不過,我可以預先給你一筆預付款,你則用女人來跟我交換。
這女人當然是你佔據地盤上的,你不是打算控制北方嗎?我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你率領軍隊迅速搶佔北方,雖然北方人口不及南方,但也相當可觀,且擁有豐富的漁業資源。
在那里,你當你的國王,逍遙自在,還可以發動戰爭奪取瑞典北方的領土,甚至進攻俄羅斯,搶奪女人。無論搶來的是誰的女人,只要你能帶來,我都可以用金幣交換,助你壯大軍隊。”
埃斯泰因听後,猶如撥雲見日,連連點頭,興奮地說︰“太好了,就按趙公子說的辦。不知趙公子能給我多少預付款?”
趙桓答道︰“二萬金幣如何?”
埃斯泰因沒想到趙桓如此大方,脫口就是二萬金幣,激動得幾乎手舞足蹈。有了這二萬金幣,他便能迅速召集至少四萬人馬,屆時他的軍隊將反超哈康的軍隊。那時,他不僅能夠固守北方領土,更有能力與哈康一較高下,爭奪挪威王位,不再屈居人下。
趙桓繼續說道︰“不過,我最多只能給你一個月時間,你必須將四萬個女人送到北方的沿海港口,我會聯系宋軍,派運兵船來接走她們。”
“沒問題,就這麼定了。”埃斯泰因信心滿滿。他的軍隊控制北方後,找四萬個女人並不困難。盡管北方人口相對較少,但戰亂較少,那些地區不適合大規模作戰,因為氣候寒冷。正因如此,人口並未因戰爭而大量失散或死亡,反而能找到較多合適的年輕女子。
埃斯泰因當然不會在此與趙桓交易。兩人商定後,埃斯泰因第二天便率軍北去,迅速控制北方領土。哈康得知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率軍離營,意圖南北分治,不禁勃然大怒,立即調集軍隊準備迎戰。
然而,他很快決定先壓下怒火,找趙桓再要些錢擴充軍隊,畢竟此前戰爭損耗巨大。相比弟弟埃斯泰因,他的軍隊並無明顯優勢,何況北方正值嚴寒冬季,不宜作戰,更不適合攻城。此前攻打奧斯陸城堡已讓他吃盡苦頭,因此他決定待春暖花開再出兵,在此之前與趙桓商議,多籌些錢擴充軍隊。
當他向趙桓提出要求後,趙桓卻伸出手說道︰“你們之前答應破城後給我的女人,至今未兌現。你曾承諾不會賴賬,現在卻來要更多錢,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哈康仿佛突然間想起了這件事,一拍腦門說道︰“對不起,這段時間我被弟弟埃斯泰因的背叛氣昏了頭,居然把這事給忘了。我這就馬上去處理,不過剛才的請求,還請趙公子你務必考慮。”
趙桓回應道︰“你先兌現之前的承諾,咱們再談其他,否則說了也是白說。”
哈康連忙答應,果然很快便籌齊了之前承諾的一萬女人,送到了趙桓手中。
他接著對趙桓說道︰“能否先請趙公子預支三萬金幣給我?等我消滅了弟弟埃斯泰因,我會連本帶利還你七萬女人,如何?”
趙桓自然不可能答應,那樣一來,雙方的勢力就會失衡。如果哈康輕易擊敗埃斯泰因,挪威將統一,戰斗也將結束,那還有什麼意義?只有雙方勢均力敵,戰斗才能持續,才符合趙桓的目的。
于是,他淡淡地搖頭說道︰“你之前的行為已讓我失去了對你的信任。我不是拒絕再與你交易,但咱們得按規矩來。也就是說,你得先把女人湊齊給我,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錢,這樣才是做生意的正道,對大家都有好處,誰也不佔便宜。”
听到趙桓如此說,哈康頗為無奈,他也無顏再要求趙桓先賒賬,畢竟是自己先壞了規矩,只好答應。
不過,趙桓提出了一個條件︰如果哈康能先湊到三萬女人,雙方完成交易,且在後續恢復了一些信任後,還可以先預付款,但必須在拿到三萬女人之後才能談。
趙桓這樣提議,意在催促哈康盡早發動進攻,不能拖延。而哈康通常不會輕易動用自己地盤上的女人。人的通病皆是如此,如果能從別人那里搶食,又何必吃自己的呢?
果然,在得到趙桓的承諾後,哈康為了表示不會再失信,也顧不得嚴寒,立刻對北方埃斯泰因的軍隊發起了進攻,雙方在邊境爆發了激戰。
然而,這一仗哈康卻敗了,因為他根本沒想到埃斯泰因的軍隊數量大幅增加。經過了解,才得知埃斯泰因在北方迅速征召了四萬軍隊,數量甚至超過了他,而且支付的是現銀。這讓哈康高度懷疑是趙桓與對方做了交易,因此怒火中燒。
于是,他怒氣沖沖地找到趙桓,大聲質問︰“趙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給我弟弟金幣,讓他召集軍隊對付我?你到底幫誰?”
趙桓冷笑一聲,說道︰“我早就說過,我只是一個商人,商人自然要做生意。我做的生意與眾不同,我專門購買年輕能生育的女人,然後交給大宋,換取利益。
這一點整個歐洲都知道,你不會不清楚吧?我不管你們誰與誰作戰,誰把女人賣給我,我就給誰金幣,這是交易,談不上幫誰不幫誰。
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幫你?就憑你跑來對我咆哮嗎?既然你是這種態度,以後我們也沒必要合作了,你也別想再從我這兒得到金幣。”
即便你湊夠了女人,我也不會與你交易,我極度厭惡別人威脅我。”
這幾句話讓哈康愣住了,因為他無法反駁趙桓的言論。趙桓確實早就聲明過,他只是個商人,只做生意,誰提供女人,他就給誰金幣。
而且,誰也別想賴他的賬,因為他背後有宋軍的支持。面對有宋軍撐腰的趙桓,哈康連發脾氣的勇氣都沒有。他只能強忍怒氣,向趙桓賠禮道歉,連連說好話,承認自己太沖動,言語不當,懇請趙桓務必原諒。
他仍希望與趙桓繼續交易,不得不如此表態。在整個歐洲乃至全世界,他只听說趙桓用金幣購買女人,且出手大方。用女人交換金幣,這在過去對君王而言是有損尊嚴的事,因此君王們都不願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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