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說話的,人還越靠越近,王昭君當時就拉長一張臉,“爹飯娘羹養大的,沒長眼楮啊,直愣愣往人身上撞”。
“我們是皇上的家人子,你一外男,既是見了,也該知避著些才是”。
“怎麼,姓蕭就了不得了?後宮是陛下的後宮,不是你蕭育的”。
這話嚴重了,但蕭育臉皮厚,僅片刻功夫便恢復如常。
“姑娘怕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我蕭某人並非那等無禮之徒,只是听聞你們有一位小姐妹入了暴室,想著相逢即是有緣,不知可需要幫助”。
幫個球。
輕風拉著昭君與之擦身而過,“蕭樂師,陛下仁厚,允你于後宮自由行走的特權,但望你也能珍重,莫要給家族抹黑才是”。
蕭育的臉色瞬間不大好看了,這傷是一戳一個準。
他家里一堆族人,如此作為的確是放肆了點。
不過看著輕風兩人的背影,蕭育決定死性不改,這里不成,便另尋突破。
不過他這頭還沒來得及施展魅力,就有人主動送上了門。
傅瑤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天天夢到李元兒渾身是血找她復仇,心煩意亂的就想著出來散散心,聞著熟悉的簫聲便來到了忘憂台。
遠處的男子身材削瘦,並不及陛下萬一,可一身華服相襯,倒也能加成幾分。
想到當初對方丟到懷里的短簫,鬼使神差的,傅瑤走了過去。
待一曲終了,蕭育轉過身來,傅瑤才道“這簫聲,比山間的晨霧更朦朧”。
蕭育邪魅一笑,淡挑眉峰“看你的眉間夾帶絲絲愁容,還是在為你的姐妹擔心吧”。
做賊心虛才給好姐妹燒過紙錢的傅瑤蹙眉傷感嘆道“她們一個香消玉殞,一個生死未卜”。
蕭育但笑不語,面上掛著無所謂,傅瑤像是不解,又像是不忍,出聲略帶質問道
“為什麼說起生死,你能這麼無動于衷呢?”。
聞言,蕭育立馬化身人生大師,給人 里啪啦說教一通,反正就是顯得自己高端大氣上檔次,風流不下流,有品味又有內涵。
傅瑤的眼神果然變了,在之後時間里,兩人的接觸多了起來,蕭育略施小計便讓傅瑤動心,把人摁著親得昏天暗地差點睡了。
要不是傅瑤還惦記著皇上跟自己成為人上人的前程,怕是兩人就得幕天席地干上幾百來回。
不過雖然沒跟人滾地龍,也不妨礙他旁敲側擊完成最初目的。
女人在這種時候最是敏感,更何況還是傅瑤這種本身就心眼子飄頭頂上的人。
想到上一刻跟自己纏纏綿綿擁抱熱吻的男人,下一刻就開始詢問其她女子,還是她最討厭最忌憚的女子,當即翻臉離開。
她不介意蕭育玩弄其她女人,甚至還想著拿下他以後好加以利用去勾搭阻礙她前進道路的絆腳石,比如……王政君,甚至是王昭君。
可不論是誰都也不能是那個姓虞的,她可以接受他作為工具人的發揮效用,卻無法接受他對其她女人動真心。
蕭育皺眉,不懂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上一秒還嬌羞難耐,下一秒就面容扭曲。
看著對方的背影也沒想著追上去,而是開始考慮著要不要另闢蹊徑,梅開二度。
要說他真有多喜歡輕風,那是沒有的。
男人這輩子就干兩件事,一件生存,翻譯就是搞事業,另一件是繁衍,翻譯就是找女人。
功成名就之際,自然需要鮮花點綴,追求新鮮感刺激感的男人,盡管想擁有極致美麗的女人,卻也不會拒絕外邊的星星。
再完美的家中牡丹,都一樣沒法滿足他們心底欲壑難平的欲望。
這便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外邊的屎都新鮮的緣故。
傅瑤怒火滔天的回到安羽閣,一進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