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顏氣瘋了快要,“我宰了他們,剝皮給你做圍脖!”。
天知道他因為白淺同老大相像還以為是什麼緣分,對其多番優待,還破例發動關系送她上了昆侖墟。
折顏越想越氣,越想越心梗,越想越不劃算……“無恥至極!”。
少綰最終還是攔住了他,“走吧,回去了,你趕緊把自己身上的業障除掉才是要緊的”。
她被消耗的功德是回不來了,只能等養好身體再做其他打算。
折顏憋屈的應下,回頭就開始框框干活,使出了吃奶的力道。
而同一時間,白家人集體發現不對勁了。
從上到下尤其白淺跟白真,幾乎全員掉咖中,身上的修為咻咻咻往下落,攔都攔不住,跟破洞氣球似的。
白淺本身就傷重昏迷,如此情況直接被打回了原形。
日常縱著她的那些爹娘哥哥們也是自顧不暇,全體閉關修煉中。
另一側,知鳶把桃林逛了個完全,也在青丘晃悠了一圈,末尾要離開的時候卻偶然發現了一處藏于深潭的山洞。
想著這里約莫是人家的什麼秘密基地,拔腿準備離開。
“等等!”,少綰又蹦了出來,這里有白淺的氣息,很濃,還有……墨淵的氣息。
大家都是動物出身,未修成之前靠的就是五感靈敏度和鋒利爪子。
屬老本行了,一聞就聞出了問題。
兩人進來後一眼就瞅見了湖中央躺著的人,身著里衣,長發散開,面色蒼白,魂魄不見。
少綰微微擰眉,“都死了不送去無妄海養著尸身,搬來這里做什麼?”。
折顏知道這件事,但他現在正忙著到處吆喝因果的事情。
回來後一問折顏,少綰直接無了大語︰心頭血養著……
無妄海本身就能保證尸身不腐,稀罕她那點骯髒不純的血了?
她圖個什麼?
折顏腦子里的廢料已經被倒得差不多,當即脫口而出,“這不會又是什麼陰謀吧?”。
如今在他眼里,沒好處的事情白家是不會干的。
一錘定音的折顏沒忍住吐槽︰“……還真不愧是狐狸啊,倆眼珠子里邊全是詭譎算計”。
“坑死人不償命啊”。
兩人正揣測商量著,知鳶的衣服整好完成了,她把兩件衣裳疊起來,寶貝的親親購才縮小了揣懷里。
而後她又把溫養少綰的容器取下來遞給折顏,“挪,給你掛著,以後記得還給我”。
少綰也知道,這位同她倆一道,一是為著及時取毛,再則也是想要看熱鬧。
如今衣服好了,她怕是也要離開了。
少綰心里有股淡淡的不願,卻也不強求,取出脖子上的一顆珠子,“小耗子,多謝你”。
“你喜歡玩水,卻不能在水中久留,這份份禮物贈予你”。
知鳶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家爹的爹就是龍族,可偏生她在海里卻是會莫名減去大半的力量。
這件事少綰是不知道的,但她瞧出了異樣,猜得已經很接近了。
知鳶也沒客氣,接過來掛脖子上,“那個葫蘆就送給你吧”。
算是兩清。
她不喜歡欠人情,爹爹說了,人情債最難還。
兩人還要說什麼,知鳶已經走了。
少綰盯著對方離開的方向看了又看,沉默許久……她其實更想跟著一道離開的,只是她還有諸多仇怨需要解決。
折顏杵在一旁靜悄悄陪著自家老大一會兒,最後拍了拍她肩膀便坐到一旁研究葫蘆了。
出了桃林的知鳶從兜里掏出一張滿滿當當的地圖,上邊五顏六色圈圈叉叉標記著許多星星坐標。
知鳶一個一個的接著走,愉快的舉行繼續推進。
直到這天……
在原地繞了幾百個圈圈後,知鳶停了下來,掏出皺巴巴的圖冊研究半晌。
嘟囔道︰“……沒錯啊”。
“奇怪了”。
“不是說這里會有個雲霧繚繞的仙村賣酸梅湯嗎?”。
“怎麼空空蕩蕩的一片田呢?花花菜到是挺漂亮”。
只是不多時,這片漂亮的花花菜中間突然蹦噠出來一只紅色小狐狸,踩踏了一大片農民伯伯的苦心,順便也撞飛了她放置在花中央的定位盤。
知鳶小臉一黑,把那不管不顧跑走的玩意兒圈住拽了過來。
紅狐狸掙扎著化成人形,是個精致漂亮的小姑娘,額頭一頓鳳尾花,起身後瞪著眼楮質問︰
“……喂你干什麼!”。
“我是青丘小帝姬,你趕緊給我放開,要不然我阿爹跟我狐帝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知鳶听完人都麻了。
怎麼哪哪兒都是青丘來的死狐狸,沒完沒了了是嗎?
這外邊的世界是圍著她那一家子轉的嗎?
知鳶指著她身後,無波無瀾說道,“你弄的”。
白鳳九一臉莫名其妙,覺得她這是在找茬,“不過就是幾根草而已,用的著這樣大動干戈嗎?更何況這是你種的?”。
那不是。
這麼一說的話,人家好像還挺有理的。
知鳶想了想,說得更直白了些,“羅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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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九渾不在意瞥了四分五裂的盤一眼,緊緊皺著眉,不服氣到了極點。
爹爹閉關了,她好不容易偷跑出來的,幾年前溜達出來遇上了東華帝君,她急著要去報恩呢!
結果一出門就遇到這糟心事,耽誤了可如何要緊。
“你這人怎麼這樣霸道,不就是一個破盤子嗎,你自己修修不就好了,又不是什麼寶貝物,你便這樣不依不饒糾纏不休的麼”。
知鳶看著她上下兩片嘴皮子不停踫,踫出來的話沒一個字是她愛听的。
索性也不想繼續了,倒霉催的,這家人有理說不清。
知鳶撿起自己的羅盤檢查了一番,壞得不能再壞了,也不知道這麼瘦瘦小小的力氣怎會這樣大。
對面見知鳶不接話,沒耐心的自顧自開口,“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听到沒有?”,怎的如此沒教養。
知鳶這才再次將視線挪到她身上,這回到是仔細了些,尤其,在觸及她額頭上鳳尾花的時候。
這玩意兒怎麼瞧著就這麼怪呢,違和得像是不屬于她的東西,是兩股混濁力量的焦灼。
知鳶一巴掌拍暈了眼前的人,湊近檢查了一番。
確定了。
真不是同根同源,並非她本身所有的。
又想到青丘這一窩狐狸最喜歡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知鳶拿出海螺給少綰傳了個音。
人來的倒是挺快,她還沒啃完一只雞呢兩只鳥就到了。
少綰掃了眼地上的人,問什麼情況,知鳶抬了抬下巴點點,示意她再看。
“魔族的血?”,少綰這回是看清了,隨即嗤笑,“這青丘狐狸真是不講究到了極點,什麼東西都往自家屋里扒拉”。
少綰看了又看,直接給氣笑了,相當不溫柔的收回其額間的血滴,“這血有些不尋常,我去找找主人”。
“你可要一同?”。
知鳶不要,她繼續啃雞腿,順便看向地上被抽走東西後打回原形的所謂青丘帝姬。
那滴血不知道是她主動還是被動接受,但總歸同她血肉相連許久,時至今日怕是已經融入其骨髓,提取出來自然抽筋剝皮一般,疼痛且……難以復原。
若是運氣好,她或許還能化成人形,若是缺點運道,估計上輩子,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都只能做只小野狐狸了。
沒有靈智那種。
知鳶揣著羅盤離開,徒留原地的紅毛小狐狸漸漸掩埋在隨風零落的黃色菜花里。
這一回再踏上旅途,知鳶特意選擇了遠離青丘千萬里的地方。
一口氣跨山越湖,來到東海之濱,落地喘了口氣,準備摸索著尋一處空地搭個小棚子睡上一覺。
只是找來找去合心意的空地是沒有的,不是土質不行就是地勢不成,知鳶轉來轉去,最後尋了處海崖腰間的洞穴。
大老遠的看去,那周圍陡得很,像是直挺挺一平面上生鑿出來的坑一樣,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凹進去一個洞,瞧著洞還不小的樣子。
知鳶化身原型一路沿途打洞過去,中間休息了好幾頓,等到地方後頭頂已經灰撲撲的了,還有好幾顆的碎石塊。
她打理好自己開始觀察四周,只是一眼,差點沒給她亮瞎掉。
這地板磚都是水晶做的哇……頭頂形態各異的鐘乳石,小雞啄米的都有,可不像是自然生成的。
眺望過去,洞里邊空間豈止是大,這就是一處小型宮殿,一條條蜿蜒曲折神秘不知盡頭的石板小道,有序排列在清澈見底的水面上。
往里延伸齒輪狀杵著許多規整的柱子,這柱子她知道,跟她家里邊的一樣,都是玉靈石打磨,爹說了,這玩意兒唯海底深處有,且都是不常見的。
周遭植株分布著也是不少,她是見慣了奇花異草的,可現在不過是人家輕微露一個角,她都有好多不認識。
……已經很明顯了。
這洞人家有主人,而且主人還是很厲害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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