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花並沒有進一步追問冷狐靖與執法隊長之間發生的事情。
只听她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解釋道
“縮地成寸有很多版本,守護長老修煉的是純正身法斗技,而執法隊長修煉的應該是輔助或衍生斗技,二者不能同日而語。”
“嗯,我知道了。
干媽,你快點告訴我,娜娜到底在哪里?”
“看把你急的,以後就別再閉死關了。你去醫市問問吧,她都把那里當家啦。”
“好 !”
冷狐靖面帶微笑,聲音爽朗的應了一聲,隨即朝著醫市的方向疾馳而去。
沙漠花靜靜的站在原地,凝望著冷狐靖迅速消失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
“娜娜能嫁給你,也算是幸福了。”
冷狐靖身法術全開,一路狂奔,用最快的速度抵達了醫市。
“你知道希爾娜住在哪間病房麼?”
“希爾娜?不認識。”
“你認知希爾娜嗎?”
“認識。”
“那你知不知道她住在哪一間病房?”
“她出院了吧?你再問問別人。”
“你知道希爾娜住在哪間病房麼?”
……
冷狐靖見人就問,逢人就打听,終于在一個老醫師的口中得知了希爾娜的下落。
婦女兒童保健醫療中心頂樓,陽光透過特制的窗戶,柔和的灑落在育兒房地板上。
淡淡的奶香彌漫在空氣中,令人感到溫馨而又舒暢。
保溫箱里,小家伙安靜的躺著,似乎還在沉睡。
希爾娜站在保溫箱前面,目光溫柔慈愛。
她的雙手穿過保溫箱的互動窗口,輕輕撫摸著兒子那嬌嫩的小手,一下一下,仿佛在感受著嬰兒獨有的溫暖和柔軟。
“寶寶,你受苦啦!”希爾娜輕聲說道,聲音中帶了些許哽咽。
她的腦海里回想著自己孩子所經歷的痛苦,不禁又潸然淚下。
一炷香的時間轉瞬即逝,按照婦產科主任所言,一炷香是每次母嬰互動的極限時間。
盡管希爾娜心中有萬般不舍,卻還是緩緩的站起身來,離開了育兒房。
房門前,烈儂兒和白狐姐妹正帶著三個孩子焦急的等待著。
育兒房屬于重地,一次只允許進入一個人。她們想要一起進去逗弄可愛的嬰兒,那是絕無可能。
當希爾娜走出育兒房時,烈儂兒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眼眶濕潤,雙眼泛紅。
烈儂兒連忙上前,關切的詢問道“姐姐,你怎麼又哭啦?”
希爾娜微微搖頭,強顏歡笑的說“我就是想到孩兒遭受的這些苦難,心里不舒服。”
烈儂兒一听,立即柔聲安慰道
“主任不是說了嘛,只要再過一個沙月,小寶就可以回家啦!
過去的事情,何必再糾結呢。
姐姐,你看我們要不要先給小寶收拾出一間嬰兒房來?
其實讓小寶跟心心和意意住在一起也行,方便照顧。”
心心和意意兩個小家伙似乎听懂了母親說的話,在白狐姐妹的懷抱里,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滿。
跟心心和意意比起來呀,圓圓可就更像精靈族的孩子啦!你瞧,才五六歲的年紀呢,圓圓就已經可以寫文章、讀古籍啦!她可是軍團子弟小學里出了名的神童才女呢!
兄弟倆眼看著就要滿一周歲了,但還是不會說話,這一點應該是隨了他們的爸爸冷狐靖。
畢竟,精靈族的小孩子,通常半歲的時候就能牙牙學語了。
跟心心和意意比起來,圓圓就更像是精靈族的孩子,五六歲的年紀就能寫文章、讀古籍,是軍團子弟小學里出了名的神童才女。
“媽媽,弟弟跟我睡吧,我可以照顧他。”小圓圓說起話來,還是奶聲奶氣的。
“圓圓最懂事!”
希爾娜欣慰的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
“你弟弟還小,離不開媽媽,等他再大一點,就讓他跟你一起住。”
“好呀!”
圓圓開心的拍起手來。
“走吧,我們明天再來看他。”
希爾娜回頭望了一眼育兒房里的保溫箱,仿佛能透過那透明的屏障看到里面正在熟睡的小寶寶。
然後,她輕輕拉起圓圓的小手,與烈儂兒等人一同離開了頂樓。
不多時,希爾娜一行人從升降電梯里走了出來。
電梯間與大門之間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地面鋪著光潔的大理石,牆壁上掛著一些藝術品,給人一種高雅而恬靜的感覺。
大廳里,不時有醫師和病患匆匆走過。雖然人數並不是很多,但他們的腳步聲和談話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繁忙而有序的氛圍。
希爾娜拉著圓圓和烈儂兒並肩走在大廳里,似乎各懷心事,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當她們走到大廳中央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鑽進了她們的耳朵里。
“請問,希爾娜住在哪一間病房?”這個聲音低沉而溫和,帶著一絲焦急。
“靖哥哥!”
“冷哥哥!”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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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娜、烈儂兒和圓圓同時扭頭看向大廳中央的服務台,興奮的喊了起來。
冷狐靖聞聲,立刻轉過身。
“你們……”
看著那一張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他欲言又止,只覺得自己的喉嚨似被異物堵塞,發不出半點聲響。
下一秒,小圓圓松開母親的手,歡快的撲了過去,將這靜止的畫面,打破。
希爾娜和烈儂兒相視一眼,緊隨其後。
白狐姐妹則抱著心心和意意兩兄弟,快步跟上……
一家人在大廳里親熱寒暄一番後,便離開了婦女兒童保健醫療中心。
他們沒有回希爾娜的出租屋,而是徑直返回了別墅區。
一路上,冷狐靖先簡單的講述了自己閉關的經歷,而後,便問起了希爾娜遇刺的情形。
當得知是殺手組織“1”號的手下前來尋仇,冷狐靖的心里不覺有些哭笑不得,慚愧難當。
所謂殺手組織“1”號,其實就是貓糧的大女兒,而她的身死,與冷狐靖也算有一點點關系。
冷狐靖很怕麻煩,所以就沒有把營救龍瀟兒的事情講給希爾娜和烈儂兒,眼下,更是不好說出來了。
“都怪我,都怪我……我就應該不去救龍瀟兒……不對……
唉,我真是太他娘的混蛋了!”
當他暗暗痛罵自己的時候,希爾娜終于鼓起勇氣,將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告訴了他。
“靖哥哥,為了保住我們的孩子,我做了一個手術……”
希爾娜的話語中透露出無盡的痛苦和無奈。
說到自己再也不能懷孕時,她內心深處的隱忍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涌上心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撲簌簌的滾落而下。
冷狐靖心疼的將妻子緊緊摟在懷里,卻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因為他心里清楚,這一切的因果,也有他的參與。
沉思了一會兒,冷狐靖斟酌著開口道
“如今,我們倆育有一兒一女,儂兒又為我生了兩個兒子,我已經很滿足了。
其實,對于子嗣問題,我向來隨緣。
我在地球上只有一個女兒,那時候,我同樣很滿足。
所以,就算你以後永遠不能生孩子了,也不會影響我對你的愛。
何況,總院長不是說,死神醉能夠治好你。
如果你非要再給我生娃,我就算上天入地,定要弄到死神醉,讓你完好如初。”
說著,冷狐靖故意在希爾娜的私密處拍了拍,想用此來分散妻子的傷感。
“討厭,沒個正形!”
希爾娜嗔怪的掐了冷狐靖一把,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靖哥哥,我怎麼覺得死神醉在哪里听到過呢?”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自家庭院別墅的大門前。
“貓糧提到過。”冷狐靖答道。
“啊,對呀,我怎麼把貓糧給忘啦!
咦?貓糧呢?”
希爾娜下意識的看向冷狐靖的手腕,原本纏繞在那里的美女手環,如今已不知所蹤。
“她在別墅里休息呢。”冷狐靖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還真是稀奇,她以前可是與你寸步不離啊。”希爾娜一邊打開大門,一邊好奇的說。
冷狐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干笑兩聲。
“呵呵,確實挺奇怪。”
他的額頭在不知不覺中滲出了一層細汗,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他為了尋找希爾娜和烈儂兒,心急如焚,完全把之前自己與貓糧之間發生的尷尬事情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眼下,所有的記憶都如潮水般涌回腦海,那些讓他無地自容的場景,不斷在他眼前閃現。
他只覺得自己的臉頰隱隱發燙,恨不得有個地縫讓他鑽進去,或者干脆再次閉關,而且是閉一輩子死關。
上天似乎總是喜歡與人開玩笑,讓人的生活充滿各種意外和波折。
就在冷狐靖一家人剛剛穿過院子,來到別墅的房門前時,忽然,“吱嘎”一聲,緊閉的房門被人從里面緩緩推開了。
身穿一襲白色衣裙的貓糧,出現在門口,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
冷狐靖害怕貓糧說出一些不合適的話來,急忙邁步上前問道
“你不是要休息一日麼?”
“對呀,我本來是這麼打算的。
可我沒料到,受孕的過程比想象中要快,所以就提前出來啦。”
“你說的受孕是什麼意思?”
希爾娜和烈儂兒敏銳的捕捉到貓糧話中的關鍵詞,旋即一起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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