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倒是挺多的,就是感覺做起來比較難。”
“話說回來,好像開飯店是最省事的。”
鐘躍民在那里笑了笑。
“其實最省事的也就是直接從工廠里面批發的東西去賣。”
“就像是超級市場一樣。”
“完全不用自己操太多的心。”
“只需要做好宣傳就行了。”
“如果要是賣的量足夠大的話,批發的價格也不會太高,利潤空間也一樣很大。”
“而且在這個情況之下,也可以等著那些老外把他們的那些洋玩意兒放到你的超級市場當中去賣。”
“應該說這個才是最簡單的方式。”
易天賜自然也不是說假話,畢竟這樣的生意無論是什麼人都可以去做的。
有錢的可以把生意做的大一點,開幾個超級市場賣的種類也會很多。
沒有錢的可以做的小一點,直接開一個小賣部就好了,在里面只要賣一些生活用品以及吃的喝的。
至于利潤空間,基本上也都是看大小了便宜的東西,利潤空間自然也就小一些,如果要是貴一點的或者是說大件東西的話,那利潤空間也會大很多。
這樣的生意自然也是越做越好。
關鍵就是大多數的人都是比較貪婪的。
他們不會那麼輕易滿足于眼前所看到的利益。
總是會想著能夠把這個成本價格繼續壓低。
如果要是批發價拿不到更低的,自然就是會想著自己去開工廠生產。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會面臨虧損的風險。
就像鐘躍民就是這樣子的,他的工廠基本上是沒有賺過錢的,其實最主要的是他的工廠想要跟人家易天賜他們家的工廠去競爭,在這個競爭過程當中還要去打壓。
確實是有一點點不自量力了,到頭來也就只能把自己給玩死了,在現在他的工廠自然也是處于虧損狀態的,因為投入的太多了。
也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曉得自己去開工廠,而把易天賜他們的東西全部都批發過來銷售的話,早就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了。
起碼也是可以達到一個比上不足比下余的狀態。
“你說的沒錯。”
“本來想著找一些新項目的。”
“發現這邊有的項目,在四九城也基本上都已經有了。”
“就一個咖啡館,好像現在還沒有。”
“但是,覺得好像是一般人不會去的。”
其實鐘躍民還有一些話是沒有說的,他發現在深南市有的一些新項目在四九層確實是出現了,而出現的這些新項目多數情況都是出自易天賜之手。
也就是說易天賜他們所開的這些店鋪或者是發展的項目,基本上也都是與外面接軌的。
有的人感覺到深南市這邊是第1個出現的,事實上,在易天賜那邊也沒有落後。
至于這咖啡館,確確實實是一開始易天賜就沒有打算去開的。
因為這咖啡館的出現偏向于一種享受。
也就是說,在物質生活上面得到了滿足之後,對于精神生活享受的一種方式。
也許在現在人們談生意的時候會在酒桌上面去談。
只要是把對方給喝倒了,這個生意基本上也就成了。
但是在以後的話,可能人們的興趣就會轉移一下了。
開始轉向了比較健康的方式。
平時簡單聊天聊合作或者是休閑的時間,都是會去咖啡館。
也許感覺到酒精的麻醉作用之下,確實是使得自己有了一時的爽快。
但是事後的頭暈腦脹,其實對自己而言並沒有多少好處。
可是在咖啡館里面不一樣,听著音樂品質咖啡,簡簡單單的就把這合同給談了。
合作雙方都不會因為酒精的麻醉作出一些沖動的決定。
無論是在合約當中的哪一條,基本上都是他們經過深思熟慮,在清新的狀況之下聊出來的。
自然也就少了很多後悔與欺騙。
實際上也就真正可以讓雙方達成了一種信任。
這樣的信任是長久的,也是能夠讓他們的合作變得永無止境。
無論是什麼人,只要是成為一名商人,那麼他們想要的也就是這樣的一種方式。
就是要讓自己手中的這些東西變成錢,或者是說所想的項目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
所以談合作的方式也是非常重要的。
“其實不管是開什麼樣的店鋪,做什麼樣的項目,都應該有一個合適的定位。”
“就像是這炸雞漢堡奶茶店肯定不是給那些只想要坐在辦公室,不出門的人準備的。”
“要是那樣的話,還得送貨上門。”
“就像那些所有的有錢人以及有身份的人,很可能也不會買這些東西去吃。”
“還有一些人就是比較看重健康的,感覺到這些都是比較油膩的。”
“對他們的身體健康沒有什麼好處的。”
“自然也是不會來買的。”
“那麼咖啡館也是一樣。”
“一開始的定位就不是那些工人,也不是肩上的這些過客。”
“其實咖啡館的定位本身就是那些所謂的高端人士。”
“自認為有例外的,有身份的,想要去享受一下生活的。”
“對于物質方面已經得到了滿足的。”
“這些人們自然不會在意這咖啡館里面的咖啡有多少錢。”
“也不會擔心自己在喝咖啡的過程當中還沒有喝完,沒有享受到就已經到了上班時間。”
“他們的時間是自由的,包括自己整個人生都是自由的。”
“自然也就不會在意在咖啡館里面消費多少錢。”
“所以說並不是說咖啡館現在不適合,關鍵在于你把它開在什麼位置。”
易天賜笑著把事情解釋了一下,畢竟柳如煙也是想要在這方面去做的。
只不過就是順嘴一說,也不擔心鐘躍民會成為他們的競爭對手。
也許可以先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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