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賈張氏拱的半截身子都要從床上掉下來,忍不住伸手拍了她肩膀一巴掌。
“嘛呢!嘛呢!你直接給我拱地上去得了唄?省的你還費勁拱我。”
賈張氏回頭看了看,只不過屋子里太黑什麼都看不到,伸手摸了摸自己和孩子之間的距離,嘆了口氣將身子挪了挪。
睡的地方寬敞了,許大茂貼著賈張氏舒服的躺了下來。
但是由于精神過于亢奮,根本沒有睡覺的念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平房就這點不好,不想睡覺的時候,蓋著被子心里有火,熱的受不了,不蓋被子用不了一分鐘,身子凍的冰涼。
許大茂就這樣掀開被子給自己晾涼,蓋上被子給自己取暖,沒一會兒的功夫,被子里的熱乎氣兒全都被他放沒了。
賈張氏本來就讓許大茂給折騰醒了,這會兒越睡感覺被窩里越涼。
忍不住回頭低聲罵道︰“你有病啊?你要是不睡的話就出去!撲騰個什麼勁兒啊!”
許大茂也知道自己這種做法挨罵正常,但是他現在是真的渾身燥熱了,發自內心的燥。
“那我也沒辦法啊,渾身燥的很!”
說著,忽然腦子里面靈光一閃,自己真是腦子壞掉了,這是抱著水壺渴死了啊!旁邊就是自己的媳婦,有什麼好客氣的?
當即掀開被子又重新貼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賈張氏嫌棄的動了動,“你可消停的吧!都幾點了!你明天不上班啊?”
許大茂嘿嘿一笑,伸手在賈張氏的身上游走了起來。
“媳婦,咱倆玩個游戲啊?”
賈張氏被摸的直接一個激靈精神了過來,她可有日子沒有夫妻生活了,本以為得等上班找老溫開開葷的,沒想到許大茂竟然對自己還有興趣。
說實在的,別管許大茂是憋的狠了還是因為什麼,能跟自己動手動腳就是一個好現象。
最起碼自己這身肉還是有可取的地方,不然許大茂現在是副廠長,身份不低,也能說會道的,怎麼可能缺了女人?
不說別的,單是自己就不需要男人嗎?現在許大茂都送上門來,她雖然困的不行,但是也沒有不配合的道理。
有些事情一旦錯過,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賈張氏呻吟了一聲,翻了個身,方便許大茂下手,一會兒要不要反客為主,還得看許大茂的能力如何了。
許大茂見賈張氏默不作聲的配合起自己,嘿嘿一笑,隨即攀登上了肉山。
沒一會兒,被窩里的溫度直線上升,賈張氏的身體也熱了起來。
許大茂和賈張氏化身彼此的滅火隊,在最原始的語言交流中,狠狠的將對方心里的那股邪火給熄滅了。
事畢。
賈張氏一臉滿足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嘴角噙著微笑,轉頭看了眼昏睡過去的許大茂,心里美極了。
別說四合院了,就是整個南鑼鼓巷里,哪個娘們有自己得勁兒?
閱盡老中青三代男人,生孩子像下蛋一樣輕松,給隔壁一大媽都饞哭了!
美滋滋的想著事情,賈張氏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天亮後。
孫娜渾身酸疼的醒了過來,身子就像散架了一樣。
本來還以為是閆解成趁著自己睡著了,做了圖謀不軌的事情,但是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都是好好的。
松了口氣,既然不是閆解成造成的,那就是趙大寶給弄的後遺癥。
昨天的時候感覺不出來什麼,今天睡一覺什麼感覺都來了。
忍著身上的酸疼爬了起來,她得趕緊做飯,今天是她第一次上班,也是自己人生走向另一條道路的轉折點,肯定要好好梳妝打扮一番的。
起床後,先是坐在痰盂上痛痛快快的釋放了一下膀胱里的壓力。
一股水箭打在搪瓷的痰盂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閆解成被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是孫娜在撒尿,翻了個身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又睡了過去。
孫娜打了個冷顫,起身穿好了褲子,把痰盂蓋上蓋子放到了一邊。
轉頭打開爐蓋,看了眼里面還剩下一些余火,添了兩塊煤進去,把水壺填滿水坐在了爐子上面。
這才穿好衣服,攏了攏頭發,端著痰盂從家里走了出去。
今天是個大晴天,一早的陽光都有些晃眼,孫娜站在門口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心情明媚了不少。
忽然,隔壁的房門被推開,二大媽面色姣好的走了出來。
看到孫娜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打了個招呼,“孫娜你起的這麼早啊?”
“嗯,昨晚睡的挺好的,二大媽,你這臉色不錯啊!白里透紅的。”
二大媽被孫娜這麼一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要不是手里也端著尿罐子,非得好好摸摸自己的臉,看看是不是真的。
“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我都多大歲數了,還白里透紅的,你可別逗我了!”
說完看了眼孫娜手里的痰盂,“你這是要去倒尿罐?走,咱倆一起去。”
兩人一人手里端著一個尿罐子,結伴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
二大媽忽然想到孫娜也要上班的事情,急忙問道︰“孫娜,你今天就去報到去?”
說起這個,孫娜臉上就泛起了笑容來,“嗯!今天上午就去報到,上班的話還不一定,到時候看領導怎麼安排吧。”
說是領導,其實就是看趙大寶的心情,要是趙大寶還要招自己過去侍寢的話,那這班肯定是在趙大寶走之前是上不了的。
不過二大媽卻是以為孫娜說的是廠里的領導,忍不住有些自豪的說道︰“�砥挭蒚痤舋﹛C』贗肺腋 狹跛狄簧 饒惚 攪司橢苯尤Э習啵 縞弦惶於嗾躋惶燁 兀 br />
孫娜笑笑,她雖然上班是為了掙錢,但是她現在對錢也不是那麼急切了,畢竟有從趙大寶那得到的一千塊錢做她的小金庫呢,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給趙大寶伺候好了,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去廁所倒完尿,在水池清洗了一遍痰盂,孫娜和二大媽這才一起回到了後院。
二大媽和孫娜分開後,直接就回到了家里。
推開臥室的門,看了眼還在打呼嚕的劉海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男人不就是最好的保顏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