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給自己洗干淨了,許大茂換上了一身干淨的衣服,舒服的差點唱起來。
走到臥室,看到賈張氏還在假模假式的拖地,忍不住冷哼一聲道︰“起來吧,剩下的我來吧,這屋今晚是住不了了,被子也弄上了,還有沒有被子了?”
賈張氏裝模作樣的拖了一會兒地,雖然沒下力氣,但是也累的夠嗆,畢竟都多長時間不干活了,就是彎腰也累啊。
听到許大茂的話,想了想道︰“沒了,就那屋那一床被子了,咱倆先湊合蓋一床吧,明天我踅摸踅摸。”
許大茂撇了撇嘴,當初剛結婚的時候,許大茂圖意一時新鮮,跟賈張氏還真是熱乎了幾天。
畢竟肉乎乎的老娘們,哪怕是不好這口的也不得不承認,那手感真是加分項,讓他一時真的有點流連忘返了。
當時倆人一床被子睡了好長時間呢,只不過賈張氏這大體格說是兩個許大茂有點夸張,但是一個半還是有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翻身還好,要是翻身的話,一準把被子全都卷在自己身上,
那時候許大茂每天都得凍醒幾回,爽是爽了,罪也沒少遭,後來實在是受不了,兩人這才一人蓋了一床被子睡覺的。
現在又要一個被窩里睡覺了,許大茂這才有些抵觸,畢竟現在大冬天的被凍醒,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兒。
不過現在也是沒辦法,家里就剩這一床被子,自己總不能跟孩子去搶一條被子吧?那也太不是人了。
“行吧,那你回去看孩子吧,別一會兒醒了。”
賈張氏伸了個懶腰,听著許大茂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你兒子能睡著呢,剛才家里那麼大動靜都睡得著,現在這點算啥,行了,你自己慢慢收拾吧,我給你留地方。”
說完就從臥室里走了出去。
許大茂聞了聞屋子里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己收拾的干淨還是因為換過衣服的原因,他發現屋子里的味道好像是淡了不少。
想了想,起身去把幾扇窗戶都給關上,把地拖了一遍之後,又洗了條抹布,把牆上還有櫃子上都給擦了一遍。
不知道是干活出汗的原因還是剛才洗澡的原因,許大茂現在感覺自己根本不像喝酒的樣子,整個人精神的甚至有些亢奮,根本沒有想要睡覺的想法。
甚至感覺有一身用不完的力氣,不知道該怎麼消耗下去。
看著立在一旁的門板,許大茂抬起來,想要把門重新給安上。
但是比量了一下才發現,門框子上釘折頁的位置,釘子被拔出來的時候,把木頭都給豁爛了。
現在想要在重新釘上,只能把那兩個位置摳出來,換上兩塊新的木方才行。
無奈的把門板靠在了一旁,有些意猶未盡的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想要再找點活干。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即便是不願意干活的人,偶爾也會有這種干活上癮的時候。
額頭上微微見汗的許大茂,又把床上的被褥全都給掏了出來,床單被罩扔在了地上,準備明天洗了。
至于里面的瓤子,雖然洗不了,但是也可以掛在外面散散味道,明天太陽一曬,一天的時間,基本也就能把味道都散出去了。
抱著被褥的瓤子,走到外面,掛在了晾衣繩上,許大茂呼吸著外面的冷氣,心里的亢奮尤甚。
在外面站了一會兒,這才轉身回了屋,把剛才的被罩床單都放進洗衣服的大盆里,把剛才沒用完的熱水倒了進去泡上。
猶豫了半天,雖然他現在願意干活,但是不代表他願意洗衣服,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去洗。
又去臥室里轉了轉,實在看不到什麼可收拾的了,這才有些失落又有些滿足的嘆了口氣,轉身去了隔壁的臥室里。
推開門,就听見賈張氏招牌的呼嚕聲,許大茂撇了撇嘴,伸手打開了燈。
許大茂家里的條件一直都不錯,尤其是為了跟婁小娥結婚,家里的裝修都是用的好材料。
尤其是家里的燈,別人家里的燈基本都是15瓦、25瓦的黃色燈泡,甚至閆埠貴家里還用著煤油燈呢。
許大茂家里都是40瓦的白熾燈,雖然也沒亮到哪去,但是開燈的那一瞬間,就比別人家高貴了不知道多少。
最開始裝好燈之後,一到晚上,不知道羨慕死多少人。
睡覺的人也是能感覺亮度的變化的,一開燈,賈張氏的呼嚕聲就為之一頓,吧唧吧唧嘴,翻了個身繼續睡著。
許春海這個小孩子,興許是今天哭的太消耗體力,感覺到屋子里亮起來,只是皺了皺眉。
許大茂走到孩子邊上,低頭看著許春海默然不語。
每次看著許春海的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的那張檢查單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自己不能讓女人懷孕,怎麼這孩子竟然能如此像自己。
現在他是真的越看這孩子越喜歡,畢竟哪個男人能不喜歡一個神似自己的兒子呢?
看了好一會兒,想要伸手摸摸孩子的小臉,但是怕給孩子摸醒,最後只是幫著孩子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轉身給屋里的爐子添了幾塊煤,許大茂這才脫了衣服在賈張氏的身邊躺了下來。
其實有人就喜歡賈張氏這種胖女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種女人絕對是個寶藏。
摟在懷里絕對是冬暖夏涼的,而且是真的暖而不是熱,按照以前住一被窩時候的習慣,許大茂脫的只剩下一條褲衩,把秋衣秋褲放在邊上,等到半夜凍醒的時候再穿上。
許大茂脫了衣服一上床,就忍不住往賈張氏的身邊貼了貼。
賈張氏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冰涼,忍不住挪了挪屁股,離許大茂遠了些。
但是許大茂貼的正舒服,哪能讓賈張氏跑了,一個翻身,整個人就趴在了側躺著的賈張氏背上。
賈張氏“嘶”了一聲,被許大茂身上的涼意給激的醒了過來。
肩膀往後一甩,想要把許大茂給甩下去,不耐煩的說道︰“你貼我那麼近干啥?你身上可涼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我知道啊,但是你身上熱乎啊,這不是找你取暖來了麼!”
賈張氏吧唧吧唧嘴,也是太困了,沒有說話,只是抗議性質的,用屁股拱了拱許大茂。
取暖可以,用地盤來換!